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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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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作者你是要有多贱~~~
  ——………+++正在看最新章的孩纸有木有。。。。。。。。。。
  PS:今日二更,算作4号未更文的补偿~~~
  作者很认真的有木有啊~~~  拿收藏和评论来砸我吧~~~


☆、伤上加伤

  公仪绯几乎是一路把倪越抱到晴水楼的床上,此刻他是提着无比担忧的心,诗中说‘看比黄花瘦’,原来不过是过了几天,抱着她的身子,竟是这般地轻。既然司衣局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为什么不说呢。
  把她放到床上,面无血色的脸庞惹得他心疼,手指出上她的唇边,公仪绯道:“叫太医过来诊脉。”随后走到屏风后面,对之桃道:“你先给朕把事情讲清楚。”
  路太医进屋先向公仪绯请了安,公仪绯不耐烦地挥手,让他赶紧给淑仪看病。
  倪越其实一开始是装晕倒来着,可是从公仪绯抱着她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是没有力气了,或许之前紧绷着衣根弦,那是硬撑着,当发下这份劲儿的时候,才是真真不行了,她有些费力地睁开眼,透过红罗帐,见陆太医,说道:“路太医,我还没有晕倒,可别说错话了。”
  路太医听后先是惊讶,在太医院听说自家主子晕倒了,他也是火急火燎地看过来,好在不是真的晕了,他点点头道:“娘娘这么做了,还有什么吩咐?”
  倪越想了想,说:“待会儿皇上问话时,你只管捡重点说,我会配合你的。”
  “微臣知道了,请娘娘先伸出手。”陆太医替她把脉,眉头有些皱了起来。
  倪越问:“怎么了?”
  “娘娘最近太操劳了,身子很虚,情况不大好啊,不好好调理会落下病根的,还有娘娘的腿伤。。。。。。“
  之桃在出去前已经替她挽好了腿裤,倪越稍微坐起了一点,垂眼看到自己的退,也是下了一跳,怎么会肿得这么厉害,可是刚刚明明不大疼。
  陆太医见她疑惑,便说道:“以微臣看,娘娘的腿是因为麻了,才暂时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再过一段时间,就。。。。。。”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以后我会注意的。”
  “是”。陆太医收拾了一下,弯了个腰出去了。
  公仪绯听之桃所讲大致了解情况,不过是短短几天时间,一直在淑妃那里,后来淑妃有孕,他很高兴,若不是今天在淑妃寝宫见到她,不然怕是要再过几天才会来晴水楼。
  陆太医出来时,公仪绯深锁着眉,问:“淑仪情况如何?”
  陆太医扑通跪在地上,道:“娘娘脉象沉细软绵似弱脉,轻寻无板重采知,是元气严重耗损所致,可见娘娘今日过度操劳,娘娘的腿原先伤至筋骨,本该是好的差不多,只是微臣今日一看,竟是越发严重了,若是不好好疗养,恐怕会。。。。。。”
  如此严重,公仪绯眼中闪着冰冷的光,看得太医一哆嗦,他问道“会怎样?”
  陆太医咬咬牙,心意横,这是欺君之罪啊,吐出连个字”残,废。”
  之桃一听,噗地倒地上。
  公仪绯从座上站起来,向屏风里望了一眼,沉浸地对太医道:“此事不要告诉淑仪,叫太医院再派两个太医与你一同照料淑仪,务必给朕只好,还有每天定时来请脉,知道淑仪完全康复。”
  陆太医微微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幸亏皇帝没有怀疑,这才站起来,道:“臣,这就去开方子。”
  公仪绯走进屏风里,撩开帐子,倪越感觉到了,此事正是她可以提要求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眼,“皇上。。。”
  公仪绯轻握着她的手,道:“醒了,不要多说话。”
  “可是臣妾,臣妾真的是。。。。。。”
  公仪绯见她不顾着身子也要解释,更是心疼,道:“朕会处理,你先养病,待好点了,再说。。。。。。”
  “太后和皇后那里。。。”这两位才是头疼的丫~
  “太后仁慈不会如此计较,至于皇后,皇后也有错,她怎么未理清司衣局的事情就匆匆交给你做。”
  公仪绯的话虽这么说,倪越思忖,不过是安慰她的,他不可能因为她而指责皇后。
  “臣妾多谢皇上。”
  公仪绯道:“你呀,你若是真的感谢朕,便快些好起来,”他在她耳边说:“朕等你好起来。”
  公仪绯走后,倪越惦记着紫竹的伤势,她问之桃,“紫竹怎么样了。”
  之桃红肿着眼睛,说道:“还没有醒,陆太医走时给紫竹瞧了瞧,奴婢让宫女给她脸上敷了药。”
  倪越不放心,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道:“我去看看她。”
  之桃按住倪越的手,抽搐着嗓音道:“娘娘您都这样了,您还是先歇着吧。。。。。。”想起皇帝的嘱咐,她顿了顿又说:“紫竹那里奴婢会让人照看着,待她醒了,娘娘再去看吧!”
  晚上,之桃端过来药,倪越看着腾腾地蒸汽,想,现在都能把药当饮料喝了,小越同学你越发能干了,拿起碗一口气咕嘟咕嘟喝完。
  倪越在晴水楼休息了两天,太后罚了司衣局全体半年的俸禄,皇后派人过来询问她身体状况,还带过来一些药,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做了冤枉人,可其实也不能怎样,细细算算,其实她也不算亏大发,至少惹得公仪绯对她的怜惜。
  紫竹在偏屋里躺着,喝了几帖药,恢复得还可以,人命可以珍贵,可以说无价,可能如此量的人世上能有多少,于芸芸众生而言,每个个体轻贱得可以比不上地里的泥。
  陆太医说得不错,腿疼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咬着牙都瑟瑟地抖着。
  第三天上午,何芯贞来探望她。
  她清幽的声音问:”你好得如何了?”
  自上次听墙角后倪越没有时间再去她那里,看着她的脸色,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倘若此刻何芯贞躺在她的椅子上,不用可以装,自有几分病态。
  倪越道:“近来清净,无事忙绿,总算清闲。可我看你,你这样子确是没有变,我虽然没有什么经验,大约你是心病。”
  她淡淡道:“谁无心病?”
  “我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何芯贞诧异,显然没有料到,倪越会查过她的家事,她默默道:“嗯。”
  “你妹妹今年十三,再过两年十五,难道你想让她来给你做伴?”
  再过两年又是选秀的时候,十五岁女子即可入宫参加,何芯贞的手紧了紧,脸色越发难看。
  “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我在宫里无依无靠,落得今天这个样子,而往后更加不知会怎样,我尚且如此,你呢,你若是再这般,谁都可以给你脸色看。”
  何芯贞自嘲地笑:“你对我讲这些话没有用,我不能帮你什么,如你所说,我自己都难保。”
  “你不顾自己的妹妹了,你如不得宠,你那父亲定会再把你妹妹送进来。”
  “我。。。”她做不到,做不到对别的男人献媚。
  倪越无心为难她,转了话题,敲敲边上的桌子,道:“今天在我这里用膳吧!托了生病的福,连伙食都跟着涨起来了。”
  午膳后,陆太医照常来诊脉,倪越问他,“我这腿何时能好,老涂着药膏挺难受的。”
  陆太医道:“娘娘得忍,必须好透了,否则待天气凉了,可有得疼了。”
  “我母亲那里。。。。。。”
  “娘娘,这事情瞒不住,您的病不单是微臣一人照看着,微臣不说,其他太医那里也会走漏嘴。”
  倪越道:“你同母亲说我好得快,请她于父亲哥哥不必担忧。”
  “微臣会转告的。”
  倪越点点头,“你下去吧!”
  延僖宫:
  淑妃自从有了身孕后几乎不出门,整日在延僖宫里面走走歇歇。
  刘司制手抱账册,按例向淑妃汇报近几天的状况。
  淑妃不甚在意随便听听,此事她最关心的不过是肚子里的孩子。
  “娘娘。。。下官有一事。。。”淑妃没心情听她吞吞吐吐,道:“满了我什么事,说吧!”
  “前几日,下官让人在司衣局制衣阁的香炉里放了点迷香,下官听说太后的朝服被烧毁,不知道是否与迷香有关。”
  “迷香,”淑妃看了一眼跪着的刘司制,在制衣阁放迷香,莫不是想让司衣阁做不好衣裳,误工期,让她们忙得死去活来,淑妃笑道:“你与谭司衣有过节本宫不管,制衣阁的火事如何起的本宫也不知,本宫只问你,你胆敢做,可把事情做干净了。”
  刘司制道:“是司衣局退休的宫女,人已经放出宫了。”
  “放出宫!万一皇上的人彻查怎么办?事情败露你可知本宫亦会受牵连,”淑妃拨高了声音,〃皇后巴巴得想看我出事,届时必回插上一脚。”
  “娘娘的意思是。。。”
  “必须死。”
  刘司制道;“下官会马上去做。”
  淑妃满意道:“本宫有孕在身,无暇去司制局,这几日司制局里的事看紧点,可不要和司衣局犯同样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  


☆、撷合祭祀

  倪越自受伤后,谭司衣天天来晴水楼汇报制衣进度,公仪绯派遣了几个御衣房的绣工助制衣阁赶制衣裳。倪越更是小心,每件衣裳都一一亲自过目,查看衣饰规格是否合礼制,再送至各宫,时光流转,很快就到了六月十五。
  五更天的时候,天还是暗黑的,皇宫各处全部点亮了宫灯,倪越起床开始准备装束。
  从里衣开始,倪越打着瞌睡由紫竹一件件为她穿戴好,当头顶几斤重的朝冠戴到她的头上,突然一个激灵,她灵台清明了,你妹啊,太重了。
  这还不算,此事她尚有一干首饰耳坠未带,公仪朝的嫔妃每只耳上有两个耳洞,不知这是什么具体的含义,大约有着好事成双这种说法,于是乎她的耳朵上挂着碧玉藤花玉坠,景泰蓝红珊瑚耳环。手戴白银缠丝双扣镯,镶宝石蝶戏双花鎏金银镯等,左右各四个。
  妥当准备好后,所有人在昭明殿外站成两排,从几十级的台阶下去,文武大臣亦是肃整衣冠,站立两旁。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大殿,映在汉白玉柱上,礼乐开始响起,由皇帝带着众人去孝道园祭祀场所。
  祭祖的礼仪十分繁琐,祭献礼仪包括上香、读祝WWW.KANSHUBA.ORG、奉献饭羹、奉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献嘏辞、焚祝WWW.KANSHUBA.ORG、辞神叩拜。
  倪越百无聊懒,只能硬撑着神色庄重跟着走场面,也难为在她前面的前面的前面的淑妃,这两个多月的身子,顶着妊娠反应,身板挺的直直的,好魄力。
  在整整几个时辰后,终于在礼官的喝声中结束了祭祀,而她们也可以暂且去瑾瑄殿暂作休息,朝服需要换成轻便点的便服,之后便是午宴。
  整个祭祀可以说是比较顺利的,毕竟谁也不敢在祭祀这件事情上做文章,可是祭祀没有混乱,不表示之后就没有了。
  倪越此时跟着众人在瑾瑄殿缓一缓,可是这殿中并没有座位,无可奈何只好稍微靠着紫竹歇歇。其余的嫔妃在歇息中还不忘闲谈闲谈。
  比方说徐美人,一身衣装再加首饰衬得颇有几分韵味,此刻她正踩着步子,向倪越走来,她道:“淑仪姐姐当着国色天香,即便是这严肃的朝服穿在身上亦有媚色。”
  周婉嫔虽与徐美人有过节,可是嘲讽倪越的事情更让她有心情。便也走到倪越身边,“徐妹妹说的什么话,难不成这祭祀还是来勾引皇上的。”
  话毕,徐美人的脸上寒了些,她本是来讨好淑仪,却不想还冒出个周婉嫔来拆她的台,这又勾起了曾经景仁宫门口的记忆,顿时有些气急,她道:“周姐姐真会说笑,哼,勾引?也不知是谁不知礼义廉耻在永和宫外硬是缠着皇上,也不知是谁被皇后禁足,哎哎,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夏姐姐你说,妹妹说的是不是?”
  倪越听徐美人的一席话,火药味甚重,左右同周薇不合,做什么同她和和气气的,倪越颔首,略有兴趣道:“哦?有这等事,那当真是趣!”
  “你。。。”周薇一时间说不出话,气结得拿着帕子捂嘴,好像有什么搁着喉咙难受,她的丫头忙扶着她的手,道:“小主又难受了,奴婢给你捶捶背。”
  这是什么情况,倪越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干呕,可别说是怀孕了,她关心道:“不懂事的丫头,先扶你家主子回去换身轻便点的衣裳。”
  徐美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不敢断定,宫中的人是何等精明,即便是没有怀过孕,也大都对孕事颇有了解,周薇的此番表现,怕是在徐美人那里已经有几分猜测是有了身孕。
  徐美人道:“妹妹也去歇歇了。”
  徐美人刚走,倪越正转身看到疾步走来的何芯贞,她有些焦急,“刚刚在寻你,站了这么久,你可有什么不适。”
  倪越轻松笑笑,答道:“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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