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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十二位同居女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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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李实在受不了两个小青年长篇累牍感天动地的煽情对白,抹一把眼泪说:“行了,你们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唉,想不到故事里的女配角也跑这里来凑热闹了。这世界真是巧得一塌糊涂。”
掌声莫名其妙地再次响起来了。嗯,人群里响起了掌声,大海中央响起了掌声。人们千里迢迢来到海的中央,就是为了给一个正在进行的巧得惊人的故事不断鼓掌。
小晴家的同居女友们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晕头转向,忍不住七嘴八舌起来。
“天啊,想不到石凌雨隐藏得这么深。”
“我早看出她身后有极多的故事了。”
“这么一来,石凌雨到底跟哪个男人才好呀。”
“当然是王庭作了,他更加前途无量。女人可不要目光浅短,光拿现状来比较。”
“这下可把杨晓笛搁哪里呀?”这个问题倒把几个女人问得心花怒放,那是一个机会。
“人家杨明星可不会在乎个把女人。”
……
王庭作跟石凌雨久别重逢,心中有无数的话要倾诉,就是给他们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可现在却给一个老头粗鲁打断了。王庭作疑惑地看着他。
老李要是遇上自己极想说话,却无法插嘴的时候,就丧失了耐心,但他可能觉得这么打断一对相互争错的鸳鸯,也实在太过分,于是说:“我知道你们有说不完的话。其实,大家都很想听听你们缠绵悱恻的话。呃,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今后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多得是,你们可以找个没有闲杂人但有月光的地方互相倾诉个通宵。怎么?喜欢坐在花坛边的年轻人,你不记得我了吗?前一阵,我可是跟你在XX宾馆前打过赌的。”
“……记得。我输了?你肯定缺乏应有的耐心把它读完,我从来就不指望它能让您感动。” 王庭作说这话时,石凌雨来不及阻止他。他还不知道站在眼前的人物有多么大。人们不禁为他出言不逊捏了一大把汗。
想不到老李却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大伙说:“怎么样?啧啧,我说的一点都不错吧?像死我年轻时候了。知道我年轻时候为什么过得那么惨吗?”
他回头面对王庭作,紧皱眉头说:“年轻人呀,你怎么能小看一个饱经沧桑气度非凡的老人呢?你怎么能不信任一个将用毕生来追求艺术的艺术家呢?你难道从我脸上看不出我曾有的悲惨故事也很多吗?年轻人呀,我像你这岁数的时候,也是一个到处碰壁的人,说不定我比你碰了更多的墙壁。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是怀才不遇的,不要以为别人都是一些不理解你的笨蛋。”
老李很不客气地把王庭作数落了一顿,见他无话可说,很高兴,继续说:“嗯,你写东西确实很有一套,至少我这么认为。不过,在人们知道你的存在以前,你那一套可养活不了你。你姐姐死后,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没了经济来源,是如何生存下来的?该不是还吃你老爸的吧?你家不是债台高筑吗?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另外,我还很纳闷,你这么穷困潦倒的一个家伙,不老实呆在岸上收我邮件,跑到这个花天酒地的地方来干什么?”
老李的问题让王庭作陷入深远的回忆,似乎是在回忆很多年以前的事儿……不过,他大概实在站累了——这几天可把他折腾得够虚弱的。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自个在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小晴的同居女友们立刻闻到一股馊味。老李一挥手,一个端盘子的给他送上了一杯咖啡。
可怜的王庭作仿佛是饿得虚脱的乞丐,颤抖着喝了几口咖啡,吃了一块饼。一旁的文月影递给他一支烟。他摆手不要。李德震数落文月影说:“又喝咖啡又抽烟,会把牙齿搞得很难看的。”文大样连忙抿紧了嘴。
抱头追忆了一阵后,王庭作开始了他凄厉的往事。
“我是如何活下来的?想起那些日子来,我很怀疑我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活着。当我知道我的身世后,我非常后悔我曾荒度的岁月。我想悔过自新,我发誓要混出个人样来,我想按家里人的意愿争取到国外留学,我不能再让我的父亲伤心了。可现实……可现实是那样残酷无情呀,我们家几乎快完了!那时候我母亲跟我奶奶都还活着,可只有我父亲才懂得伤心了。我母亲因为操劳过度已经成了植物人,我奶奶得了老年痴呆。我们家已经四处借了很多债。那是怎样一个凄惨的局面呀。当我想到父亲那张苍老风霜的面容时,当我想到他一个人无比艰难地支撑这个潦倒不堪的家时,我就觉得羞愧无比,悲痛万分。你们能理解我吗?”
“您说得对,我的那一套根本就一文不值。我曾幼稚地以为靠我的文字,我就能活下来,可现实的一切背离着我的幻想。没有人理睬我的故事。我在人们眼中只是一个可笑可悲的人物。嗯,因为交不起学费,因为想着减轻我父亲的负担,我辍学了。我四处打工挣钱,可那些曾远离我的疾病重新回到了我身上。它们阻止我的努力;它们让我喘不过气来;它们让我陷入绝望。我甚至还在人行天桥上乞讨过。”
“除了将我的悲惨故事重复出来以外,我一无是处;除了那些呼之即来的泪水和满腔悔恨以外,我一无所有。世界真有意思,老想把我赶走;生活真有趣,老想把我折磨成疯子。可我没走;大概也没成疯子。我活到今天,因为有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帮我渡过了这些艰难的日子。我始终没能见上她一面,可我觉得她像我的姐姐,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作我那在天堂里上网的姐姐。呃,我的一个同学将我的故事发在了一个‘乞讨网’上。可笑吗?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有人相信了我的故事,她就相信了,她真的相信了我的故事。她不断给我援助,她鼓励我好好写下去。我向她倾诉我的心情和感受,她给我信心和勇气。她是我文学上的恩师,她是我生活的精神支柱。”
“起初,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世上有傻成这样的人,居然轻而易举地相信了网络,相信了我的故事。可我发现,我比她更傻,我很快从感激她变成了崇拜她。我曾以为她会有什么企图,但是没有。我丝毫不害怕那是个陷阱,因为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男人,连生还是死都是个问题。我就这么一头陷入她撒下的网;我把一切告诉了她。我向这世上的另一个灵魂毫无保留地表达了我的灵魂。”
“网络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你们能理解我吗?我恐怕你们体会不到,因为你们一般都不上网。也许我在你们眼中只是一个可怜渺小的网虫,可是没有网络,我真无法在这里跟你们说话。是的,我一有机会就想好好赞美一下这种通信手段。请不要嘲笑我的幼稚!从我身上,你们找不到一丁点的简单的幼稚。如果你们一定认为我是幼稚的,那也是复杂的幼稚。”
“尽管我始终没见过她,几乎不知道她的一切,可我照样能读懂她的灵魂。她肯定是一个非常有思想非常有感情的人类;她才气四溢,思维如此独特;她斗志昂扬,总是那么固执;而最重要的是,她跟我一样孤独。”
“我是个非常脆弱非常缺乏恒心的人,我曾对文学彻底丧失信心。可是她不断用嘲讽来鞭策我,不断用挖苦来激励我。她最喜欢对我说‘你必须写下去,哪怕明天就死去’。正是靠着这句话,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把我的故事改成长篇。那都是一些怎么样的日日夜夜呀!家里不断传来亲人的死讯让我痛惜不已;生活中的种种困难压迫得我无法呼吸。我的信念不断被疾病摧毁成废墟,又不断被网络对面的她建立起来。靠着她源源不断地援助,我不但生存了下来,还在一台破机子上码了几十万字。”
“看了我的东西后,她把我和我的东西一起介绍给她的朋友,并给了我一个联系电话。通了话,我才知道她朋友是新月亮的董事长郑月秋。过了一些天,我再次打电话给郑董时,她说小说写得很好,不但想把它出版,还想拍成电影同步推出,希望我能把它好好改成剧本。接下来,我又花了非常艰辛的半年时间把它改成剧本。当我战战兢兢地把剧本往郑董的邮箱里寄过去后,得到的答复却是:由于这种文艺片的风险比较大,目前还差50万的资金缺额,要我去拉赞助。这消息简直让我成为疯子。叫我上哪去弄50万呀?”
文月影忽然打断王庭作:“那个网络上帮助你的她可是‘独孤寒雪’?”
王庭作拿说不出有多惊讶眼神看着那个吞云吐雾的女人。他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知道“独孤寒雪”这条听上去冷冰直透人心的名字,却想不到在一片茫茫的大海中央,忽然有一个陌生女人向他提起了“独孤寒雪”。他还不知道这位也是一个同行,她有着坚韧的钻研精神、强悍的求知欲、敏锐的洞察力和优秀的想象力。
悲剧缔造者的眼神让人们意料到又一个惊人的事实正在出现。

第三部分 89 真相的第五层面纱:白与黑

89 真相的第五层面纱:白与黑
文月影的同居女友们的心一下蜷缩得紧紧的,仿佛就要“打针了”,因为她们都已知道邱佩兰曾用别墅抵押了50万,但不知花哪里去了,文月影郁风轻一伙曾折腾着研究这个问题,一直没有什么结果。现在,有个穿黑衣服的家伙摸上船来,忽然说出了这个数字。她们急切地盼望着疑惑了很久的答案。
大约过了一年的时间后,王庭作才颤抖着声音反问:“你怎么知道?”听到这话,女人们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她们互相揪紧了旁边一位的袖子……
“给你一把5磅的铁锤,让我们一起把头顶铁幕般的愁云敲开,不要担心砸痛了老天。那是它活该!”
“可我只请您给我一根痛苦的稻草,把我这匹快要瘦死的骆驼,沉沉压垮在无边的荒漠中央。我再不指望这惨淡的人世会有什么色彩。”
这两人像地下党接头对暗号一样各念了一首飘逸朦胧煽情冶人的小诗。
“难道你就是……?”王庭作眼中露出的炽热足以融化十年寒雪。
“不,我不是。” 文月影从他眼神里,仿佛看到两“独孤”网友之间感天动地的深情厚意,不禁让泪水模糊了一双饱餐风霜的秋水。
小晴家出来的女人们浑身激动不已,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不过,连牢固地焊在甲板上的咖啡桌也跟着激动起来。小晴的妈妈终于在她们心中树立起了屹立不倒光辉四射的伟岸形象。怪人文月影曾长期为这位出格的美女作家的委屈和清白而奔走呼吁,看来真不是傻事。邱佩兰含了这么久的冤终于因混帐的王庭作的出现而得以昭雪。曾经的误会让姑娘们惭愧。很久没细看邱佩兰同志的美艳遗像了,女人们只好把崇敬的目光落到小晴身上。小男孩害臊地无地自容,他的小手被当红作家米乐乐紧捏着,很疼。他应该一辈子都为自己的伟大妈咪感到骄傲。
可怜的人儿呀,总坐在自家院子里的人儿呀,抬起你的头来吧!你将昂首挺胸地跟别人提起你的伟大母亲!孤独不语的人儿呀,总将小草打成结结的人儿呀,你站起来吧,你难道没看见明天的朝阳正冉冉升起?
“那你怎么知道‘独孤寒雪’?你是谁?”王庭作颤抖着问,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境地,身旁竟然坐了一大帮女人,中间夹杂了俩小孩,看上去跟石凌雨是一伙。真不知石凌雨是如何跟这么多形形色色花枝招展的人混一起的。
“那又是一个故事……”讲故事成瘾的文月影,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王庭作还不知道给他生活勇气的女人已经死了,留下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命运也许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可再让这个可怜的人听一个如此悲痛凄惨的故事,简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刚才大伙急切希望王庭作回答,现在轮到他急切期盼答案了。但是一整桌的女人都把目光移开了,她们全都在回避。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说话呀!”王庭作用无比沙哑的嗓音祈求着。
纸是包不住火的。再说也不能让邱佩兰的儿子顶替他妈跟一个男人聊一辈子吧?
“她已经死了半年多了。”文月影没忍住王庭作的祈求。
王庭作的脸一下变得死灰一般白。其实,这几年,他已经好多次接到突如其来的死讯,他的心脏因此锻炼地还算坚强。命运冷酷无情得早让他觉得死其实比生好。他们不过是先走一步,自己很可能接踵而去。
可怜而孤独的男人忽然傻笑了一脸——人们都以为他疯了,可他说:“不,不可能!你别骗我了。我在网上跟她一直保持联系。正是她告诉我郑董在这艘船上的,她还告诉我房间号。否则我怎么会跑到这条船上来呢?我又怎么能找到郑董的房间呢?”
小晴家的女人们感到心中的有无数的话争先恐后要出来,她们太想亲自解答王庭作心中的疑惑了。半年前,这帮靓女们闯进了一个可怜男孩的单身生活,好奇心让她们在他的孤独世界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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