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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重生之女儿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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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您千万要包涵。”

这亲卫是那天跟司徒睛一起去救过金丹凤的人,自然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多少对她有些同情心。不然照着金丹凤以前那种目中无人还处处找人麻烦的模样,哪会有人跟她说什么劝慰的话?

金丹凤的目光落到了荷叶鸡上。

其实烤得很不错,虽然隔了一段距离,又包着荷叶,依然能闻到里面鸡的香气。

很YOU人。

金丹凤突然冷笑一声,道:“你们司徒参领很喜欢送人东西不成?”

亲卫一愣。

她继续道:“不然巴巴地烤了东西送过来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好吗?”

她的言外之意是司徒睛有和好之意,但亲卫显然误会了“示好”的含意,他吭吭哧哧地道:“那个,金参领,我……我也不知道司徒大人的想法。不过……不过你放心,我们司徒大人绝对没成过亲的,连女人的小手都没碰过!更没和哪个女人有过什么牵扯。司徒大人是黄将军一手带大的,一直在军中效命,平日里除了公务,就没想过别的事情……。”

说来说去,竟似像开始推销自家副参领了。

金丹凤不由愕然。

这亲卫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不太对?

她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说你家司徒大人很喜欢我咯?”嘴角却带着一丝讽刺。

亲卫额上冒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徒睛喜不喜欢金丹凤,他哪里知道?

只是,再看看手中的荷叶包鸡,他又有些拿不定。本来军中困苦,尤其是在冬天,弄到只鸡不容易,结果大人烤完后还叫他给金参领送来,自己一口没动。

以前大人根本没这样对过哪个女子。

这样说来……说喜欢应该没错吧?

他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金丹凤嘴角的讽刺凝固了。

她没看花眼吧?这亲卫真的说司徒睛喜欢自己了?

不是可怜?不是同情?

也对,如果不是喜欢的话,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带几个亲卫就杀回去,把她从那些禽兽手里救下来?

想起那个温暖宽厚的胸膛,金丹凤的心没来由地多跳了几下。

那日他抱着她,一路杀出去,敌人鲜红的血溅在他身上,溅在她脸上。

那情景她怎么也忘不了。

鬼使神差般地,她伸手拿过那包荷叶鸡,对亲卫道:“回去告诉你家大人,就说他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别的事得另说。”

亲卫点点头,虽然不太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总归差事算是办完了,再说就算他不懂,把这话原样转给自家大人还是办得到的,大人当然能明白。

金丹凤拿着荷叶鸡,一边走,一边想,脚步渐渐变得轻快,脸上多日来压抑堆积着的沉郁也消散了很多。

其实,嫁给司徒睛并不是个很坏的选择。起码他绝对会对她好,这从他肯舍命救她出去就知道了。再说他知道她遭遇过的所有事情却还不避着她,就说明他不在意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日后就算两人成亲了,他亦不会拿着这点到处宣扬,只会让他的手下人把嘴闭得更严实。

别人不知道那日的事情,她的仕途就会稳,三皇子不会轻待她,她仍是金家那个最有出息的人。

只有两点需要考虑,一个是如何让金家舍王大平转而接受朝中没什么根基和背景的司徒睛,另一个么,就是她得想办法说服司徒睛把那日救过她的亲卫全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才是。

这世上最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唔,记得还欠了一千字的债呢,今天把欠债码出来还了,^^

第130章

王大平向金丹凤解释不成,两人的关系反而越来越冷淡。

现在金丹凤已经不见他的面;每次他再去她的营帐时;外面守卫的士兵都会将他拦住;说是金参领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可是他分明看到有司徒睛的亲卫进去过,那些士兵却像没见到一样。

就是说;金丹凤不见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王大平又怒又妒,差点儿气炸了肺;他气恨恨地转身离开,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司徒睛,一个小小的副参领,朝中又没什么根基;没想到竟然敢抢他的女人!

他非得让这个家伙尝尝苦头不可,顺道也让金丹凤看看,到底她看上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放弃自己,是金丹凤最大的错!

他安插在各队伍中的那些眼线们这时便起了作用,一个命令下去,眼线们很快就将司徒睛本人的各种情报送到他的案头上。

可惜看着很清白,根本没有什么能泼污水的地方。

他摸了摸下巴。

没关系,再清白,他也可以让这个人不清白。再说了,司徒睛身边那么多视如兄弟的亲卫,他可不信每个人都真的忠心耿耿,没有向上爬的野心。

可惜让他意外的是,纵然他使出百般拉拢的手段,却果然没有一个如他所愿倒向他这一边的。

如果做得更明显些,只怕人还没拉过来,先要被司徒睛黄将军等人发觉了。

看来,到了得用些非常手段的时候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的一份讯息上。上面写着司徒睛一个叫“绿水”的亲卫,写得很详细,包括睡觉时起夜几次。

这个亲卫不过二十多岁年纪,血气方刚,曾经因为看上城里某个女子想强娶回来,结果被人家一状告到军营里,不但佳人没到手,反而还挨了军棍,在床上将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

他阴沉沉地笑了。

好色是吗?

这世上最好操控的人,就是有弱点的人。

绿水一向深得司徒睛信赖,虽然不像白浪那样对自家大人形影不离,但亦是几个得力的亲卫中的一个。

当年他刚成为大人的亲卫时,年少轻狂,以为身份不同往日,做什么都有自家大人罩着,因此很是胡作非为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看中了一个漂亮的小娘,虽然对方几次哀告说已有婚约,他却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放下聘银,便说要娶。

若只如此倒也罢了,偏他还三不五时地上门滋扰一番,有几次酒醉了还非要拉着那漂亮小娘动手动脑,其父上来讨饶,却被他打破了头。

结果这小娘刚巧有个长年在外的游商兄弟回来,听说这事后,看到老父头上的伤,一怒之下就告到了军营里。

军营里的人本来不敢收,谁不知道绿水是司徒睛身边的亲卫?

没想到司徒睛刚好路过,听说此事后,亲自把告状的人请进了军营里,查明此事真相之后,当着原告的面将绿水打了军棍。

一时间司徒睛美名四起。

而绿水吃这一顿打,终于明白自己再与往日不同,毕竟还只是一个副参领的亲卫,生死仍握在别人手中,只能夹紧尾巴做人,不该再嚣张度日。

从此后绿水便如变了个人一般,再不做那等惹人嫌厌的事情,偶尔好色的毛病犯了,也多是拿着饷银跑到城里随便哪家JI院,塞些银子找个漂亮姑娘发泄一下。

虽说JI院里的姑娘终究不如那些良家女子让他觉得有滋味,总算聊胜于无。

这一日,绿水不当值,便在城中闲逛。正在集市上东瞧西看时,忽地左肩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他眉毛一皱,当下看了过去。

没想到撞他的竟然是一个明目皓齿的年轻女子,纤细的腰身,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到撞了人,自己反先慌了手脚,伸一双纤纤素手在他被撞的地方揉几下,无措地道:“军,军,军爷,小女子实是没看到,还望,还望军师恕罪则个。”

那声音娇柔婉转,直如夜莺轻啼,听在绿水耳中,直化作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不停地搔啊搔着。

当下那一大堆愤怒斥责的话便全咽了回去。

他换上一脸笑意,道:“小娘子说哪里话来?是我没注意,撞到了你,小娘子没事吧?”说着看似关心的样子,却顺手将那姑娘在他身上轻揉的小手抓在了掌心,只觉得入手滑腻非常,心中那原本不过一两分的YU望登时便涨成了四五分。

姑娘见被他抓了手,不由涨红了粉脸,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这里,急忙把手慌慌地收回去。

绿水却哪容得她这般轻易便走,只手上用力不肯放,嘴里却还道:“小娘子,不知你住哪里?可需要相送一程?”

姑娘咬了下嘴唇,娇羞地道:“哪里敢劳动军爷?小女子家离此处不远,这便回了,还望军爷通融一二,放手才是。”

绿水恋恋不舍地握了半天,眼见不放不成,这才松开手,有心想追上去,却又想起之前挨过的军棍,只得把那色心收了,站在原地看着那姑娘的丽影一点点离开。

那姑娘倒好似和他心意相通一般,走了一段,竟然回过头来,待见到他正凝望着她,不由脸上更红,低垂了头,却又不远离,只在对面的缨络摊子上一下下地扯着细密的穗子。

以前那些女子,风尘之中的虽然对他笑脸相迎,却全都是看在他腰间的银子面上,再漂亮亦少了很多味道。而那些良家女子,却又十之□□看不上他,亦或早早就定下了亲事,极少抛头露面的。偶尔碰到一二个有那么几分姿色的,偏生从不对他假以辞色。这样下来,就算他有天大的色胆,也只能早早歇了。

没想到这个无意间撞到的姑娘,光长相就可说是绿水长这么大以来的头一份,看她那反应,又不似个对他全然无情的。

不然她只悄离开就是,又何必在那边的摊子处频频回头?

一意识到这个,绿水就只觉得心里那股被骚得痒痒的感觉越来越是浓重,到最后简直要冲到脑子中来。偏生这时那姑娘再次垂头看过来,目光流转间,直似有个小手要将他抓到她身边去。

姑娘终于放下被她揪扯得不成样子的缨络,转头走了,绿水不知不觉地跟在后面。

那姑娘走了一段之后,似乎终于发现被人跟着,当下脚步有些慌乱,走得更加急了。

绿水便加快脚步,眼看她直穿街绕巷,不多时走进了一个破败的草屋中去。

若她直接进了,绿水自然回转,倒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没想到那姑娘进屋之前,先是回头看了看,见到绿水竟跟到这里,她却也不意外,还对他笑了笑。

看到她的笑,绿水的脑袋轰一下就炸了。

她对他笑!

这是不是说其实她同样很喜欢他?

既然喜欢他的话,那他是不是可以把她讨回去做老婆?不管怎么说,看这姑娘的长相,比他前几年要强娶的那漂亮小娘还要美上几分。能天天守着她过日子,他亦肯收心了。

绿水正在心里胡思乱想之际,那姑娘竟然再次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盆子,里面不知装了些什么物事。见到绿水还未离开,她冲他笑笑,用手指了指屋子里,又做了个口型。

绿水仔细辨认,那几个字依稀是:“晚上过来。”

晚上?

没想到,姑娘不但对他有意,还把一切都想好了。

绿水色令智昏,当下想不到别的,只美颠颠地离开了。

姑娘见他消失,这才收了笑容,进到屋里,对床上坐着的人道:“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做了,那呆瓜看着应该上了钩,什么时候给我银子?”

床上的男人冷冷地道:“话是你说的,我却没看到。那人若晚上不来,我岂不是白白给你使了银子?等晚上我见到这些再说!另外,你可知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再说一遍。”

姑娘道:“奴家是王大人失散多年的远房妹妹圆儿,因着王大人来边城,偶然遇到,前几日才敢相认。王大人对奴家上下照顾有加,把奴家当成了亲妹妹一样看待。”

床上的男人点头道:“不错,记住你自己的身世。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是这次商队里运过来的新雏儿。若是演得好,我护你一辈子。若是弄砸了我的事儿,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到后来时,他的眼中竟然冒出些许恶毒的光芒。

姑娘心中一跳,忙道:“王大人真会说笑话。圆儿不过一风尘女子,能得您青眼,已是圆儿前世修来的福气,全力相报还来不及,怎么会弄砸大人的事情呢?”

男人点头,道:“你知道便好。夜里若是他过来,拿话逼住了他,自然有你的好处。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姑娘忙赔着笑脸送他出屋。

踏出门那一刻,阳光正照在男人的脸上,他颇不习惯地用手挡了一下,长袖遮掩,隐约看出他的相貌竟然是王大平。

入夜,绿水果然来了。他虽心中猫抓猫挠般地难受,毕竟并未完全丢了警醒之心,先是在草屋外等了许久,却未见到周围有什么异样,不由在心里暗笑,那姑娘不过是看中了他是人中龙凤,这才起意相邀。她却疑神疑鬼,难不成是临阵便怂了?

想到这里,绿水便推开栅栏门,走了进去。

直到门前时,他伸手便要去开房门,哪知道房门并没有闩,一推便开。

屋里,入目便是一张大桌。那桌上正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白日见到的那女子正伏在桌上睡觉,她的手中还抓着件补丁撂补丁的外衣,桌上则放着一个针线筐。看样子,她是边做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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