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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极品军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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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少凡抚摸着花儿光滑的脊背,低头吻在她香软的脖颈,轻叹道3A“以后是少不了担惊受怕了,你后悔吗?”
  花儿翻身到他身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呢喃道:“黑小子,从八岁那年,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
  在最美的时光,能遇见自己相守一辈子的爱人,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即使命运多舛,我也无怨无悔。
  耿少凡回应着那柔软香舌,炽热的吻再一次燃烧,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两个人疾驰在风口浪尖,一次次同时达到快乐的巅峰,一次次如鸳鸯般交颈缠绵。
  本来半天的路程,因为一时情动的小cha曲延迟到了大半夜,在森林里转了好几圈竟又回到了原地。更倒霉的是,车竟然还没油了。
  山里晚上笼罩起了浓雾,能见度很低,远处低低吟吟的有狼叫声,花儿披着耿少凡的外套,埋怨道:“黑炭头,都怪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现在黑灯瞎火的,咱们该怎么办啊?”
  “不是吧,老婆,是你先……”瞥见花儿眼眸里杀气,耿少凡立刻改口,“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老婆,造成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过,真的应该拖到菜市口问斩示众。”
  “你有完没完了。”花儿感觉有些冷缩了缩脖子。
  “这样可不行,到了后半夜,山里的温度会非常低,你会受不了的。”耿少凡说着拧开了车门。
  “你要去哪?”
  “我去找些柴火,点着了给你取取暖。”
  “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害怕。”花儿撒娇道。
  耿少凡无奈的笑了笑,“大姐,您还害怕呢。一个人去进山去部队找我,一个人不远万里追我到曼德勒,恐怕就算是男儿也没有这个胆量吧。”
  “不行,我就是不要你走。”说着赖皮的枕着耿少凡的手臂作可怜状。
  “好吧,”耿少凡重新坐回位置上,花儿欢喜的躺倒在他怀里。
  “你就忍心看着你女儿挨冻吗?可怜她还未出生就遭此待遇,我这做爹爹只能敢怒而不敢言,我可怜的女儿啊。”耿少凡开始哭腔着碎碎念。
  “啊……妈的!”花儿抓狂的爆了粗口,肩膀抖动着,手指着外面,“趁我没发飙前,三秒在我眼前消失。”
  “得令!”耿少凡嬉笑着拧开了门就跑进了浓雾中。
  花儿拿出手机,山里面连个信号都没有,只能玩玩单机游戏了,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耿少凡竟还没有回来,花儿心里有些不安了。
  他是特种兵,在丛林里训练肯定是家常便饭,迷路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难道是遇上麻烦了?
  远处阵阵狼叫让花儿心发慌,忍不住起身从车上下来,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向着他出发的方向找去。
  “少凡,少凡,你在哪里?”花儿壮着胆子向前走。
  草丛里的娃叫、虫鸣让自己的心跳加速。
  隐隐看到迷雾中有一个向前行进的模糊背影,花儿喜道:“少凡,是你吗?”
  那背影没有反应,向前走去,花儿忙追了上去,却越追越远,慢慢消失了。
  花儿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找不到原来的路了。
  真的迷路了!

☆、第一百零二章 脱胎换骨

  第一百零二章脱胎换骨
  醒来时,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耿少凡。
  花儿不确定的喊了一声,“老公?是你吗?”
  “当然是我了,你可吓着我了。”耿少凡轻抚着她的脸颊。
  花儿撑着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床上,身处一个熟悉的房间里,惊奇道:“这里不就是……”
  “对啊,我们已经到了朗德寨,而这就是你以前住的房间。”
  “不对啊。”花儿皱眉回想,自己昨晚明明是迷了路,然后很着急的找回去的路,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的就没了知觉。
  看到耿少凡缠着绷带的双手,忙问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我去找柴火,却不想碰到了狼群,还好寨子里人及时赶到,要不然我这只冒牌‘森林狼’真的要货真价实的狼取缔了!”耿少凡打趣说道。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你不就是好好在车里吗?但是阿肯说你是瘴气中毒,你在车里怎么会瘴气中毒呢?”耿少凡纳闷道。
  “难道我是遇到鬼了?”花儿也心中不解,自己明明是昏倒在外面怎么就又回到了车里呢。
  “花儿你醒了?”一个身着青衣面容清秀的短发男子端着饭食进来。
  花儿一怔,听着声音耳熟,相貌也好似在哪里见过。
  “你是?”花儿看向耿少凡,他也似笑非笑的。
  “怎么换了一张皮相就不认识了?”男子嘴角噙笑,望着花儿。
  “阿肯?不可能,不可能。”花儿从床上起来,趿拉着拖鞋冲到他面前,左瞧右看,左脸隐隐还是有那条疤痕的印记,但不仔细看还真的觉察不出来,右边的眼睛,明显的装的是一只假眼。
  花儿不敢置信往后倒退了几步,眼前的这个肤色白皙,长眉细眼,高鼻薄唇的男子,简直没办法跟记忆里那个头戴毡帽,左脸刀疤,右眼补丁,一袭黑袍土匪扮相的蛇王重合起来。
  “妈呀,你们这是在演《画皮》吗?”花儿又惊又喜,重新凑到阿肯面前,戳戳脸颊,揪揪鼻子,动动下巴,只搞得他满脸通红。
  “你是怎么做到的?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换皮啊。”
  阿肯看了看耿少凡,“你要问他了。”
  耿少凡抱着肩膀,说道:“我有个韩国朋友是个整容医生,这对她来说很容易。”
  “韩国朋友?思密达?男的女的?什么时候认识的?”花儿狐疑着看向耿少凡。
  “哎哟,老婆,咱能不能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耿少凡求饶道。
  花儿暂时放过他,向阿肯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阿肯轻叹着说道:“蛇王阿肯做的坏事太多了,在全世界一抓一大把的仇家,想要重新做人就一定要改头换面。”
  “是的,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官方发言中蛇王阿肯、鹰女阿曼达已经战死在了朗德寨战役中,‘眼睛蛇恐怖组织’也已不复存在,在国际刑警的通缉令中已经销了案。从此世界上再没有叱咤风云的蛇王、鹰女,只有再平凡不过的朗德寨人肯米亚与叶曼曼。这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从此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幸福生活。亲们,不要忘记哦,而促成这件善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本人!”耿少凡得意的闭着眼睛拍了拍胸腹,“掌声在哪里?”
  “还屎作俑者呢。”花儿抿嘴一笑,拿起拖鞋扔了过去,转脸又看了阿肯两眼,现在真的不能说“玉树临风”,而可以配的上“气宇轩昂”了。
  耿少凡抱着拖鞋,一脸严肃的在花儿跟前蹲下身子,重新将拖鞋套到那小巧的脚丫上,对着脚丫叹道:“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别人做好事都奖个飞吻啥的,而我命苦就只能得到飞鞋了。”
  “你脑残啊!”花儿笑骂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转脸问阿肯,“对了,曼曼呢?”
  阿肯脸色微微一沉,说道:“还在休息。”
  “她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带我去看看她吧。”
  “好。”花儿、耿少凡跟着阿肯出来,眼前的依然是那片熟悉的朗德寨子,战争的毁坏的痕迹依然消失不见。
  走到一处房间外,阿肯局促不安的看了眼花儿,“你……你自己进去吧。”
  “你什么意思啊?”
  “她不想见我。”阿肯眉宇间凝结上一层忧愁。
  “为什么?”花儿见阿肯低头不语,提步敲门。
  “是花儿姐姐吗?进来吧。”
  花儿姐姐?花儿心中先是一惊随后蕴化成了温暖,她总算是对自己放下了戒心,打算真心相待了。
  花儿看了眼阿肯落寞的身影,眼色示意耿少凡为打探原因,耿少凡立刻做了个“oK”的手势。
  花儿推门而进,床上没人,梳妆台前端坐着一个长发齐腰的女孩,正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
  “怎么?是被自己美貌所折服了吗?”花儿扶着她的肩膀,望着镜中的美人打趣道,她的额头上图腾依然不见了。
  “花儿姐姐,你叫别取笑我了。”阿曼达转脸,苍白的脸上笼罩愁容。
  花儿搬了凳子,在她身旁坐下,“说说吧,为什么不想见他?”
  阿曼达幽幽而叹,人都说再男子气的女子总会有一天化作绕指柔,果然是这样,一个多月前,她还是那个大战金环、银环、响尾蛇的疯狂鹰女,今日她抚着三千烦恼丝,尽显女儿态。
  人生无常,世事变迁。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他向我求婚了。”阿曼达说道。
  “啊?求婚?阿肯,不,应该叫肯米亚,他竟想你求婚了?”花儿惊叫转而又喜道,“那岂不是更好,你答应了吗?”
  阿曼达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你不是一直喜欢他的吗?”
  “可是……可是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而我……也不一样了。”阿曼达的眸底开始溢满悲伤。
  “你们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不再是蛇王、鹰女,而是肯米亚与叶曼曼。以前他丑陋,现在他帅气;以前你野蛮,现在你温柔。以前你们可以在一起经历生死,现在一样可以在一起经历风雨!什么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他还在乎你,你也喜欢他。难道这样你还要拒绝他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忘掉过去才会新生!”花儿劝解道。
  阿曼达摇着头,眼泪簌簌而落,“不能了,我根本就忘不了那些肮脏的记忆,他根本不能碰我。这样下去,他会痛苦,我也会痛苦。”
  花儿忙揽她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从阿曼达那里出来,花儿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帮她排除魔怔,进了房间就看到耿少凡趴在桌子上吃东西。
  “老婆,你回来了?”
  “你还有心情吃啊。”花儿坐在床前瞪了他一眼。
  “人是铁,饭是钢,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受得了,我女儿可受不了。”耿少凡盛了碗稀饭,端着到花儿跟前,吹冷了,一汤勺一汤勺的喂花儿吃。
  “交代你的事情打听了吗?”
  “乖,先吃完再说。”
  “不要,说完再吃。”
  耿少凡叹了声,放下碗,说道:“曼曼忘不了张玉龙对她的伤害,那个噩梦会缠绕她一辈子,所以她拒绝了阿肯的求婚。”
  “不就是不能那个吗,那就干脆不要那个了吗?”
  耿少凡挠了挠头,说道:“不要那个?那总归是得要孩子的话。”
  “那……那就试管婴儿嘛,反正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了。”
  “娶个媳妇,竟然还不能陪自己睡觉,想想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耿少凡叹息道。
  花儿却不以为然,骂道:“有什么好痛苦的,说白了你们就是在为你们的下半身在考虑,一群臭男人!那事就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耿少凡嬉笑着,双手在大腿不老实的游走。
  “滚蛋!”花儿笑骂着打开他作恶的手,认真说道:“快想想办法呀,我可不想看着他们就这样纠结痛苦。”
  耿少凡端起碗,“乖宝贝,咱先把东西吃完,我就一定能想出办法解救他们与水火。”
  花儿瞪了他一眼,顺从的将自己的饥饿的肚子填了个饱,希望他这个解放军中校没白当。
  夜晚的朗德寨,依然保持着与过去一样的风俗,大家还是会载歌载舞,纵情欢乐。
  寨子里来了马戏团,在广场中央搭了个戏台子,村民们都坐在了台下,看着台上那些憨态可掬的小动物们表演着杂技绝活。
  花儿拉着阿曼达也坐在了人群里,一副兴致盎然的看着台上的表演,心里却嘀咕着耿少凡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几个节目表演完后,有主持人上来报幕,说是要表演一个话剧,马戏团还会表演话剧真是太奇葩了。
  可等演员们纷纷登了台亮相,花儿有些傻了眼,耿少凡、阿肯二人竟也化了妆,一板一眼的像其他专业演员般说唱词。
  大概是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男、女主角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却因一连串的厄运打击,分分离离。男主角毁容、致残,女主角被恶魔夺取了贞洁,还被下了魔怔,沦为。男主角历经千辛万苦学了一身本领,终于斩杀了恶魔,救出了女主。但却被女主拒绝了求婚,因为女主角觉得自己残花败柳,根本就配不上男主。
  “你和他们一样,只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身体。”
  “那我们打个赌?”
  “赌我的耐心。”
  看到这里时,花儿观察到身旁的阿曼达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双手死死的抓着椅子,没错这故事隐隐约约的讲的就是她与阿肯。
  撕开化脓的伤口或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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