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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本宫要定你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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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盏花老成的叹了口气:“这个沈相,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一定要公主放了他女儿,说什么若在公主府过一夜,她女儿便只有死路一条了!”他抓住蒋涵离的袖子,“公主,为什么在公主府就是死路一条?”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公主府又不是狼窝,怎么就死了?
    蒋涵离转了转眼珠,福至心灵……这个沈相的意思,莫不是安乐会玷污沈青瑶?
    唔,不愧是gay皇上的右相,思想甚是开放!
    不过,两个女的,要怎么玷污呢?就是有那想法,也没那设备啊!
    “我……本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能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设想吧!”可不就是嘛,都知道女同性恋了,不容易!
    “他可能怕公主将她女儿赏给哪位公子吧!”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蒋涵离和金盏花转头,蓝月轩!
    这厮总是在最关键时刻出现,“赏给公子?”蒋涵离眨眼,唔,是自己开放了!
    “蓝哥哥,沈相走了?”还是金盏花反应快。
    蓝月轩笑逐颜开:“以前光知道泼妇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咱们的沈相演的更好,他哭了闹了差点吊了,这会子乏了,回府歇息了!”说着,冲蒋涵离飞了个眼。
    蒋涵离被飞的晕晕乎乎,莫明其妙,傻傻点头:“回了就好,回了就好!”谁来告诉她,那厮是什么意思啊!
    蓝月轩也点头:“是啊,回了就好,花花啊,你也回去歇着吧!”顿了顿,“我伺候公主安歇!”他边笑又冲蒋涵离飞了个眼。
    蒋涵离默不作声,端起床头小几上的燕窝粥,喝了一大口。
    她终于明白了,蓝月轩是想她打发金盏花走,可是……她不想和他单独相处啊!车上独处时灌输的内容还没吸收呢,她得缓缓。
    金盏花看看蒋涵离,又看看蓝月轩,片刻站起身,郑重其事的道:“再过两年我就可以侍寝了,公主答应过我的!”说完,他瞪着蒋涵离。
    蒋涵离没有把持住,一口粥喷了出来……这是什么?侍寝倒计时?
    蓝月轩也笑了:“那是自然!公主一向说话算话!”说着,他抽出帕子给蒋涵离擦嘴,擦下巴,擦衣领,擦脖颈,擦胸前……
    “行——了——啊!”蒋涵离咬着后牙,一字一磨的道。
    再往下擦是敏感地带,是禁区!懂不懂!况且,那些粥都喷在了金盏花的身上,她身上也不过是最后几粒发射力道不足的米。
    金盏花眼圈渐渐红了,再次掩面泪奔。
    蒋涵离忙喊:“别生气,我给赔新衣裳!新衣裳!”好在见过一回了,终于能接受一点点了。
    蓝月轩在旁边嗤的笑出声:“你以为他是为了衣裳哭?他是为了你不让他侍寝哭的!”说着,脸探到蒋涵离眼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你怎么可以用着安乐的脸,做出如此单纯……可爱的模样?”他看入她的眼底。
    从两年前,安乐便再也没有这种表情了!
    蒋涵离不闪不避,定定的对上蓝月轩的眼:“人,有的时候,就得认命!”安乐走了,是安乐的命!她来了,是她的命!
    她不会是另一个人的替身,也不会替别人活,她只想,给自己活!
    蓝月轩怔了怔,缓缓的道:“皇上传旨,让你明天入宫!你猜,他若知道你是冒牌货,是砍你的头?还是将你凌迟?”他的笑冷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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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嘿嘿,亦可需要亲们的回应!
        
第62章 别逼姐动心思!
    蒋涵离想了想,右边嘴角挑起,轻轻抬手。
    刚才喝了一口的粥碗,被举高,翻转……然后,倒在了蓝月轩头上。
    “你猜猜,如果我死了,你的心里是会高兴呢?还是痛苦?”倒完放碗,她拍了拍手,笑的人畜无害。
    不过,说实话,这可是她两辈子第一回喝燕窝粥啊,刚才喝了一口还没尝到味儿就喷了,然后……就给蓝月轩洗头了。
    还是郑太医说的对,她该清淡,命中注定清淡!
    蓝月轩的桃花眼第一次没有了波光,而是冷的仿佛结了冰。
    “与其担心别人的死活,你不如多想想自己往哪里走!”蒋涵离淡淡的说,“我死了,你怎么给那些人交代?你又拿什么号令他们?对,我是笨,你一秒钟能想通的事,我要用一个时辰,或者一天才想明白,但这不代表我永远想不到!”有利用价值就有生存价值,她这个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怎么能不知道这一点。
    被人利用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连利用价值也没有,那说明,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还有,你那么爱安乐,能这样看着安乐死吗?”她坐起身,勾住蓝月轩的下巴,“你不是问我,安乐去哪里了吗?我告诉你,想知道就要把本公主侍候爽了,本公主才能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她笑的清丽淡然,如三月春风吹开的梨花。
    蓝月轩的眸子沉了沉,翻起一层黑浪。
    头上粥流过额头,渗入他的眼睛,又流了出来……挂在眼角,仿佛一滴泪。
    “所以,你最好去求老天保佑,让我不要死!”赶在粥流到下巴上前,蒋涵离放手,瞅瞅指尖,“你和我,是一根绳上蚱蜢,跑得了我也跑了不你!”若是以后事情败露,她还奈何桥上有靠山呢!他,拿什么和她比?
    切!别逼姐动心思!动起来,你们占不了什么便宜!
    蓝月轩哼的一声冷笑,没有说话。
    “我要睡了,你也回去想想吧!”冷笑什么,不服气就说呗,蒋涵离瞥了蓝月轩一眼。
    桃花眼里黑浪滔天,压抑不住的气势汹涌而出。
    蒋涵离叹了口气,点点蓝月轩的头道:“你的气势再磅礴,也抵不住你头顶燕窝喜感,所以,你就不必再浪费精力放大招了!”说实话,蓝月轩的气场真不小,她都觉得牙齿缝里凉嗖嗖的。
    可是,配上他满头满脸的稀粥……效果就差很多!
    蓝月轩一愣,黑浪刹时退尽。
    他瞅了蒋涵离一眼,转身走了。
    边走边问自己,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怕他?为什么她能看明白自己还要用到她?为什么……那样的她,会让自己的心少跳了一拍?
    心里爱的,心里最爱的,不一直是安乐么?
    可这个不知哪里来的人……笑的天真无邪,说的却是戳人心肝的话;两只手拍的象孩子,却在他头上泼了一碗粥……她可知道,我只须抬抬手,她的小命就没了?
    蓝月轩走到湖边,抬头望月。
    当年,三皇子夺位失败,不出几日便死了。
    然后,他的父亲也被牵连,一降再降。最后定罪,却是通敌判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他也要随着父母一同奔赴九泉时,安乐冲到上书房,求皇上赐她一个男宠。
    小时被柳大学士定名淫女,长大后安乐气的牙根痒痒,说一定要做个淑女给全朝人瞧瞧。
    毕竟是女孩子,脸皮儿薄,怎么能背得起这种名声!
    可为他,她说要养男宠!
    皇上应了后,才知道她要的是马上要被斩首的罪臣……君无戏言,他没办法反悔。
    被送到安乐眼前时,安乐立即扯着他进了卧房,然后扑在他怀里……哭了整整一夜。
    她说,她救了不他的全家,她也保不了他的清白之声,请他原谅!
    他却知道,为了他,她再也不能驳回头上那顶写着荒淫之名的帽子。
    那一夜,她说,她一定要强大,一定要站起来,有一天告诉天下人,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可从那天起,皇上便对她起了疑心,宫里看着他们的眼睛越来越多。
    起先,安乐夜夜缩在他怀里,惊恐万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皇上看透,吓的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
    后来有一天,皇上偶然说道,原来安乐真好男色!眼光里虽有几分不齿,却盯的没那么紧了。
    安乐终于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皇上彻底放心。
    于是,她天天带着他在街市在逛荡,看见美男子就抢进宫。
    抢了那么几个后,皇上的嫔妃们就开始不乐意了,说安乐秽乱后宫,皇上可能也怕出点什么不成体统的事,就赏了处在宫外的府邸给安乐。
    安乐开开心心的搬出来,然后就令他着手置办人马。
    这几年,为了让皇上放心,安乐总是与公子们同寝,虽然没有男女之事,但夜夜同床共枕,时时提心吊胆,让她觉得心内疲累。
    她常说,她不想坚持了,她厌倦了日日做戏的日子……如今,她真的走了……
    “蓝公子好兴致,快三更了居然在赏月!”淡淡的声音惊醒了蓝月轩的回忆,他转头,看到柳暮远遥遥从院门走来。
    “哦,月光如水,一时看迷了!”蓝月轩抬头,弯月如钩,斜斜挂在头顶。哪里有什么如水的月光?
    “咳咳,柳公子也没有歇息?”他握拳掩在嘴边咳了几声,忙转移话题。
    柳暮远走近,含笑道:“十公子被劫,沈相千金又在府上,兼之公主凤体违和,在下不放心便出来看看!”说着,他又向四周张望。
    蓝月轩笑道:“怪不得公主一时也离不柳公子,柳公子到底耐心细致!”停了停,他又说,“沈相一家子也真是事儿多,半夜三更也不让人消停!”小的来了,大的也来了,老的更不省心,倒是一场好戏。
    柳暮远无奈的笑道:“今天好歹混过去了,也不知道明日如何!”本来,他是去看公主的,可听金盏花说,蓝月轩留下侍奉公主,他不便过去,就在院子里转了几转。
    没想在湖边,碰过蓝月轩,象根柱子般定着,头上依稀仿佛似乎还有些稀粥。
    这,又是怎么回事?
    蓝月轩叹了一口气:“太后和贵妃娘娘都派人来了,唯独不见皇上派人来,公主心内不安,你瞅瞅,泼我一头粥!”他指着自己的头。
    柳暮远仿佛初见到蓝月轩头上的东西:“哦?还有这事?公主的火气不小!”他忙催促,“你快回去洗洗吧!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唔,还真是粥!
    蓝月轩点头,走了两步回头:“柳公子,若是今日公主真被打死了,你是欢喜还是悲伤?”他突然问道。
    柳暮远怔了怔,微微皱眉:“公主吉人天相,岂能随便被人伤到性命,蓝公子莫多想了,快些回去歇息吧!”他揖了揖手,慢慢踱开。
    蓝月轩笑了一声道:“不知明日,公主还吉人天相不!”说完,也缓缓走了。
    柳暮远停下步子,犹豫再三,转头向蒋涵离的卧房走去。
    天一亮,公主就要进宫……看来,皇上知道公主没有伤着,若是真伤了,如何进宫?
    进宫争辩是非,他们这些公子是没有资格去的……所以,还是现在去叮嘱她几句吧!虽然她很聪慧,但很多事,她都忘记了!
    蒋涵离睡的正香,梦里她正扯着部长的胡子骂,骂他诓她来背这个烂摊子,骂他没有职业道德,骂他服务不到位……正骂的畅快淋漓,却被敲门声惊醒。
    睁眼,瞅瞅窗外天色乌黑,她忿忿的应声:“做什么,本公主还没睡醒!”一肚子火才刚发了小口,还有好多没泄出来。
    门外的人不应声,只是轻手轻脚推开门,仅开了一条小缝隙就闪身进来,然后立即闭上门,还加了门栓。
    “你是谁?”蒋涵离一下子被惊醒了。
    她的人不经她允许谁也不敢随意进门,就是随意进门了也不会这样偷偷摸摸……这动静,太象小偷了!
    来人一语不发,静静立在蒋涵离的床头。
    蒋涵离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道:“好汉!若要钱,出门右拐,第七个院门进去,上房第四间是帐房,要拿尽管拿!”这人背着光,看不清脸,却能感觉到他正看着她。
    来人还是立着,不发一语。
    “这屋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那边那个妆台下,有个首饰匣子,里边是一些平常首饰,你若不嫌弃,就拿去吧!”蒋涵离看这人不为所动,忙又说道。
    来人依然不动,沉默是金。
    蒋涵离叹了一口气,从枕下摸出一颗鸽子蛋大的珠子道:“好吧,这个最值钱,我藏了好几天了,给你吧!”这是她来的第二天,在珠钗上见的,当时想这个能换好多钱,就撬下来藏在身边了。
    如果离开公主府,这个东西应该能维持一阵子的生计,她想。
    现在,只能顾眼下了,劫财可以接受,劫色绝对不行!
    圆润的珠子吞吐着微蓝的光华,映着蒋涵离的手,手心透明。
    来人僵了一僵,正要张口,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公主,歇息了吗?”是柳暮远。
    来人一个闪身,躲到了床后,仅递过来一把凉嗖嗖的剑,架在蒋涵离的脖子上。
    蒋涵离正要将珠子托高,看一看来人的脸,人就不见了,珠光闪闪下剑身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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