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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169章

小说: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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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好运气啊?
  萧潇压根就没抽到什么好奖品,只有一卷卫生纸。他笑着接过那卷卫生纸,扫了一眼特等奖,搂着她就往商场走:“不要皱眉,也不要撅嘴,我买给你。”
  他哄她,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他的小孩子。
  ****
  作者的话:写到这个点,今天只能更12000字,明天继续,尽量把今天的3000字补上。

☆、年三十,他是家里的顶梁柱

  2月2日深夜,傅宗伟去世。
  2月4日中午,傅宗伟儿媳庄颜携女儿回国奔丧,直奔偏远小城。同时前往异地奔丧的还有宁波、傅姑姑傅安笛,以及她的丈夫宁承恩。
  傅宗伟去世,傅家总要有人出面。
  2月5日上午,傅宗伟下葬异地,荆山陵园傅家墓穴,未曾有他的安息地。那日,温月华拿着花洒浇花,轻轻的叹:“履善,人死如灯灭,纵使他生前做尽了坏事,但他这些年受尽了苦楚,现如今人又已经死了,难道还看不开吗?”
  温月华说这话时,傅寒声置若罔闻,背着手欣赏庭院里的鲜花,似是没听到母亲的话。
  萧潇在门廊处坐着,只远观,不参与矾。
  庭院里,温月华种了许多茉莉花,傅寒声伸手摘了一朵茉莉花,抬手示意萧潇近前。把茉莉花递给她,笑着说:“闻闻。”
  花色洁白,香气浓郁。傅寒声问她是否好闻,萧潇点头,好闻。
  阳光下,萧潇穿着复古盘扣棉麻上衣,素色长裤,手里拿着一朵茉莉花,眼神沉静,宛如夜空中最安枕的星。
  这样的人,这样的景落入傅寒声的眼中,他能想到的词汇,唯有“美好”。她是安静的人,不窥探,不好奇,在傅宗伟一事上,她用她独有的沉默和温软无声抚慰了他的不能言,而那首《恰似你的温柔》更是撞击了他的心脏。
  2月5日深夜,傅寒声和萧潇睡得早,他这晚很安分,未曾碰她,因为翌日两人要早起。
  2月6日,这天是大年三十。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所有华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全家团圆的大日子。一年四季,不管家人分隔多远,势必会在这一天团聚在一起。
  傅安笛、宁承恩、宁波,以及庄颜母女都将在这天上午回到C市,届时一起前往荆山陵园祭祖。
  傅寒声对祭祖一事有计划,不宜同行,只能率先前往。凌晨三点,傅寒声叫醒了萧潇,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纸钱和鞭炮,一路开车前往荆山陵园。
  最先去的地方是傅家墓园。此行只有两人,山水居上下几乎全员放假,大年初六才正式回归,傅寒声更是放了高彦和张海生的假,警卫也要过年,当老板的,不能那么苛刻。所以山水居,除了曾瑜之外,就只剩下两个值班看门警卫了。
  荆山陵园,台阶一层层铺陈而上,傅寒声提着不少重物,萧潇要帮他分担,被他拒绝了:“会累。”
  萧潇只能作罢。
  天未亮,台阶两边虽有路灯照耀,但仍显昏暗,萧潇看不清楚路面,傅寒声提着东西腾不开手,就让她抓着他的外套衣摆上山。如此一来,就像是他带着她上山一般,负重程度可想而知。
  他累,但不说,还不时的跟她说着话。
  那是萧潇第一次随傅寒声走进傅家墓园。傅家祖辈都葬在这里,一一拜祭下来,着实费了不少时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祖辈墓碑前是要下跪的,傅寒声在每处墓碑前烧完纸,下跪磕头后,会对萧潇介绍,那是傅家的哪位长辈。萧潇也便跪下来磕头,这是中国传承几千年的亲孝风俗,不能省。
  “这是我父亲,潇潇公公。”站在一处墓碑前,傅寒声用打趣的语气掩盖了心中的波动,他拍了拍父亲的墓碑,像兄弟打招呼,跟早已入土二十多年的父亲介绍萧潇:“她叫萧潇,你儿媳,是不是很漂亮?”
  他这么一说,萧潇也不便在墓园之地表现出伤感来,跪在墓碑前给傅父磕了三个头,她说:“爸,我叫萧潇,新年快乐。”
  傅寒声手搭在墓碑上,静静的看着她,眸子是柔和色,待她起身,弯腰帮她拍了拍长裤上沾染的尘土,提着余留下的纸钱和香烛:“走吧,去唐家墓园。”
  唐家墓园,萧潇唯唐奎仁最亲,以往傅寒声通常都是唤唐奎仁“唐老”,但祭祖是不能这么叫的,唤了唐奎仁一声“外公”,荆山陵园祭祖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2003年清明节,我曾在唐家墓园入口处见过你,那年你17岁。”下山途中,傅寒声牵着萧潇的手,慢慢的往下走,也开启了有关于2003年的过往话题。
  萧潇微愣,仅是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眸子,专注的看着路面。2003年清明节,傅寒声登山扫墓,若是看到她也很正常。
  那天的记忆实在是太糟糕,就像今天前来唐家墓园祭祖,她刻意避开了当年父亲骨灰洒落处,她不愿她的情绪被破坏,所以听到傅寒声这么说,她只是“哦”了一声。
  同样,这声“哦”,让傅寒声意识到,她不愿他提及那天,所以他紧了紧她的手,不说了。
  离开荆山陵园是六点,已有曙光乍现,但天还未大亮。曾瑜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两人在山水居吃过饭,便开始贴剪纸和对联。
  贴对联的工作交给了傅寒声,萧潇只抱着对联和剪纸跟在他的身后。他站在梯子上,时不时的会询问她的意见:“贴偏了吗?”
  tang萧潇站远了观看,然后近前告诉他或偏,或不偏,哪里需要调整……
  除了山水居,两人又去了锦绣园。锦绣园的对联,傅寒声让萧潇自己贴,他在一旁指导着。还真是佩服极了娱乐记者的敬业度,大年三十还不闲着,一直追拍到了锦绣园。
  过年了,傅寒声心情未受干扰,甚至还对追拍记者道了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傅董,傅太。”记者受宠若惊。
  傅寒声平时对娱记不亲和,但也不冷淡,如今却是略有亲善,这跟萧潇有关,怎么写他倒是无所谓的,但涉及萧潇,就又另当别论了。笔杆子在娱记手中,所以关系处的太僵持也不好。
  ……
  他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妥帖,若是平凡夫妻,萧潇相信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也是一样的。他在大年三十这天,不仅顾虑到了傅家族员,也念及了萧靖轩。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在凌晨三点就起床祭祖的原因,因为在C市祭祖、贴完对联之后,他预备带萧潇乘机飞回南京。
  对此,萧潇全然不知情。
  “大年三十祭祖,这是礼数,纵使你嫁我,也不能荒废了规矩。”他说这话时,是在高速公路上,目的地直奔机场。
  萧潇还能说什么吗?她曲着手肘架在了车窗上,感受着温润亲和的风,嘴角笑容淡然。
  ——生活啊,如今看你,也不尽然只有晦涩。
  ……
  抵达南京,还不到中午时间段,乘坐出租车前往墓园。
  墓园鞭炮声不绝于耳,在上空萦绕回荡。墓碑上,萧靖轩静静的看着傅寒声和萧潇,傅寒声放了鞭炮,再然后跪在萧靖轩的墓碑前磕了三个头,他叫了一声“爸”,他说他会好好待萧潇。
  这是一个男人最朴实的话语,没有那么多花哨的言语,却让萧潇红了眼。
  萧暮雨的墓碑设立在萧靖轩的旁边,傅寒声没有过去,他拍了拍萧潇的肩膀:“我去打个电话。”
  南京那天天气不太好,不似C市有阳光,快到中午时间段,所以墓园除了鞭炮声之外,略显空旷。傅寒声走的慢,他背对着萧潇打了一通电话到傅宅,是宁波接的电话,傅宅一片欢声笑语。
  宁波说他们都到家了,询问傅寒声在哪儿?
  傅寒声跟他浅聊了几句,让他唤老太太过来接电话,温月华说:“午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回来?”
  老太太还不知他和萧潇并不在C市。
  “我和潇潇在南京,中午回不去。”他让温月华不要等他们,并说下午乘机回C市,晚上他会带萧潇一起回傅宅用餐。
  温月华在电话那端嘀咕了一句:“怎么回南京了?”
  傅寒声沉默了片刻,语气轻淡:“妈,大年三十,傅家香火旺盛,唯有南京萧家无人拜祭,潇潇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傅寒声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着周围遍布的墓碑,那上面是一张张模糊的脸,有多少人,未曾好好享受生活,便已猝然离去?
  大年三十,这个亿万富翁,他握着手机,瞳孔微微收缩,无端恐惧。他和所有世人一样,最惧怕的唯有死亡和失去。

☆、有一种凝望,叫微微一笑【4000】

  2007年春末,傅寒声和萧潇签订了两年婚约协议。
  2007年盛夏,萧暮雨去世前一个月。
  南京医院,萧潇离开病房打水,当时萧潇电话在响。手机在萧潇的双肩背包里放着,萧暮雨翻找手机时,被他看到了那份婚期协议。
  萧暮雨在萧潇手机里找到了周毅的电话。周毅,萧暮雨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傅寒声的得力助手,一个叫周毅,另外一个叫华臻,这是金融圈众所周知的事。
  一通电话打给周毅,萧暮雨说:“我想见见傅先生。”
  傅寒声当时在国外,他是在某天凌晨走进病房的。那是傅寒声和萧暮雨第一次正式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矾。
  萧暮雨几日前病重,戴着呼吸机,连话也说不出。所以,傅寒声在窗前说话,萧暮雨躺在床上聆听。
  傅寒声知道萧暮雨在想什么,也知道他在惧怕什么,所以他引用了柏拉图的话: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十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他问萧暮雨:“这种无望,你懂么?”
  “你安心走吧,只要她翅膀还在,我在沧海那头等她。”这是傅寒声对萧暮雨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日,萧暮雨提笔,在纸页上吃力的写了这么一行字:“不要伤害她,不要让她一个人……”
  2008年2月6日,这里是南京,是萧家父子的安息地。萧暮雨墓碑前,傅寒声没有逗留,已亡者占据妻子心头,他无法坦然处之,他怎能逗留?若是妻子面临墓碑难过,他……也该难过了,所以他避开了。
  况且,有他在,她或许会不自在吧?
  ……
  萧潇走过来时,就看到傅寒声坐在墓园台阶上,旁边散落着一些枯枝,他捡了一根细细的枯枝,一截一截的折断……
  萧潇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乌黑的发,心里湿漉漉的,仿佛滋生出了无数的海草,轻轻的撩拨着她的心。
  此刻,他不是首富傅寒声,只是一个男子,一个无声给予她温暖的男子。
  “地上不脏吗?”
  她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看她,眸子深邃,嘴角慢慢的浮上了一抹微笑,站起身的时候,顺手拍了拍身后的灰尘,他以为她还要再待上一会儿,所以才会寻地方坐下来歇歇。
  祭拜完了吗?
  傅寒声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中午11:30左右,开口问萧潇:“还有要祭拜的长辈吗?”
  还有一位,也就是莫老太太。
  坐车赶到郊区,莫老太太的墓碑前,还有一些纸钱被风熄灭火焰,尚未烧完。萧潇泛下心头疑惑,难道是苏越?他曾在几日前给她打过电话,说他会和苏父一起前往南京,所以还是很有可能的。
  萧潇蹲在墓碑前,把纸钱点燃。傅寒声站在一旁,是一个涵养极好的人,一路上并不追问墓碑主人是谁,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陪伴和等待。
  出租车在山坡下等着,回市区的途中,车载广播正在播报除夕跨年晚会外露节目单,猜测将会出现哪些明星……
  车里,他始终都握着她的手,偶尔会问她是否饿了?
  2007年的时候,萧潇天地一片灰暗,她那时候不曾知道,在她至亲去世后,还会有一个男人,如此关心她的衣食住行。
  暮雨去世后,每次回南京,她都会觉得很冷,很空。但此刻,她的心是安静的,他就在她身旁,仿佛能承载她所有的喜悲。
  萧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缘?
  在南京吃得午饭,点了几道菜,一上午跑了太多地方,两人都饿坏了。吃罢饭,他把餐巾递给她,前去柜台结账:“你呀,如果每次都能吃这么多,我也不至于发愁了。”
  萧潇回头扫了一眼饭桌,好几个盘子都快见底了,今天确实是吃多了。若是每天都这么吃的话,不成,会吃成胖猪的。
  机票是之前就订好的,时间还很宽裕,两人并不急着前去机场,傅寒声提议坐公交车去萧潇大学里转一转。
  “在C市,还没坐够公交车吗?”萧潇投了硬币,和他一前一后上了车。
  这是玩笑话。他在C市,曾陪她数次坐过公交车,他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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