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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碎碎念铅年-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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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时候,当那辆大巴拉着我和楚眠停在一栋别墅前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囧囧的感觉。
  
  “楚眠,你有告诉过我你家很‘小康’吗?”我这怨念的小眼神儿!搞了半天我林提乐结识的孩子都是有钱银啊~这国家还真是不一样了,说不定哪天随便找个公共厕所都能看见坑位上蹲着的十个有九个是CEO,剩下的那个是小桃花,个富三代……
  
  楚眠满脸无辜,“你没有问过我啊。”
  
  “算了,咱走吧。”虽说是别墅,却不像妖儿姐的家那样富丽堂皇,随处可见的小小花草,并不是什么稀有品种,却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之意。小小的庭院,生机勃勃。
  
  这样的气氛和楚眠的性格真是相辅相成。
  
  推开门,便是一个小玄关。
  
  很快便听到一个温和的女声从楼上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阵下楼的声音。
  
  “是小眠吗,夏令营这么'TXT小说下载:。。'快就结束了吗?怎么没时间打个电话过来……”声声问候,在面前这个妇人看到我的时候戛然而止。
  
  楚眠适时出声,“妈,还记得提乐吗?”
  
  “你……”妇人美眸上下打量我,我顺便也看看她。
  
  风韵犹存四个字是我一上来给她的定位,那眼眸流转中不经意间的妩媚,那不点而红的娇唇,以及犹如江南人一般秀俏的鼻梁,完全符合东方女子的韵味美。即使那眼角的细小纹路,以及略显发福的身材,仍然抹杀不了‘美人’这个称谓。
  
  “你是提乐。”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严重流露出的感情太过复杂,原谅我无法形容。
  
  我顺势一点头,低声对楚眠说,“难怪你能认出我,我和她长得还真是像。”
  
  抱歉,现在让我做出一副痛哭流涕,终于找到大部队的表情,还正是难得很。
  
  自己过了这么多年,突然‘夸嚓’掉下个老妈来,搁谁也适应不过来。而且,母亲这个概念,于我来说很是模糊。
  
  可是面前的这个妇人可不这么想,她一点点走到我面前,好像还是满脸的不相信,眼中闪烁着叫做‘欣喜’的光芒,张开双臂,缓缓将我拥在怀里。
  
  额……我感觉了一下,这个‘母亲’的怀抱,确实比司桀的胸膛柔软很多。
  
  任由面前的妇人抱着不在状态中的我同痛哭流涕,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给一直站在一边的楚眠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把这个‘妈’从我身上拆下来,快勒死我了。
  
  “咳咳……”坐在大厅里,我觉得我因该说点什么,毕竟让她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实在是别扭得很。
  
  “那个……首先,您情绪能不能别这么激动,有点吓人,毕竟咱俩确实不怎么熟。然后,我要谢谢您每月汇给我的400块钱,虽说是法律上的抚养费,但是这点钱也帮了我不少忙,所以谢谢您。”我(。。)整 理好思路,一点点说着。
  
  面前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低头轻喃:“也是,这十几年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额……还好还好,您不用自责,呵呵。”不管怎么说,让这么个大美女伤心,还是不对的。
  
  “提乐,可以叫我一声妈妈吗?”少妇满眼恳求的看着我,皓齿轻启,眼睛因为刚刚哭过,泛着水样的光泽。天,我是不是被她色|诱了啊……
  
  “妈?”叫得我这个不习惯哟~
  
  “好……好……”少妇满足的笑了。
  
  看着少妇的笑容,我心底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便也不由得冲她笑了起来。
  
  心里默默地分析着,看来楚眠调查我的事情,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不可能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表现出一丝犹疑。那么,楚眠又为什么把我的过去资料交给楚老师看呢?
  
  楚眠一个起身,道:“妈,提乐好不容易来一趟,晚上我们留下她吃饭好不好?”
  
  “恩,今天我要亲自下厨,告诉那些佣人,取消他们计划的晚饭,把蔬菜清洗干净放到一边就好。”
  
  “好,我这就去,你们慢聊。”然后楚眠知趣的离开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少妇问。
  
  老台词了,不过挺实用,“还算不错吧。”如果没有童年的那段,我会过得更好。
  
  “他们……对你还好吧?”
  
  “我现在……额,和一个同学在外面合租一个房子住,都挺好的。自从爷爷奶奶死了以后,那边的人,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要是告诉她我和男朋友同居了三年多,你说她会不会一手抓起拖鞋抽我?
  
  “怎么会这样……”
  
  “有什么不可能,我现在已经懒得管这些了,咱们可不可以不提他们了?”那么闹心的事,我可不想提,说了以后除了能把你惹哭,徒增我的怨气以外,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处。
  
  “好,我们不提,不提。小乐,这些年,你受苦了。”
  
  我滴娘啊,您就不能别说些老台词么,我真有一种大吼一声‘我不辛苦,为人民服务嘛’的冲动。
  
  “咱不说这些了,倒是您,这些年过的还好吧。”其实我知道是废话,住着别墅,相夫教子的,不好才怪了。但是能岔开她总是问起我过去的话题,怎样都行啊。
  
  “小乐,当年妈妈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和你爸爸离婚的,他们一家太欺负人了,当时我简直是没有活路了。离婚的时候我不是没有向法院争取过把你交给我来监护,可那个时候,你的姥爷姥姥早就死了,妈妈身边也没有什么亲戚,法院他们看我孤身一人,没有什么经济收入,又是一个女人,便断定我没有独立抚养你的能力。本来像我这样离了婚的女人,是不可能再配得上楚黎的,可是那天无无意间和他遇上了,得知小眠的身体一直不好……小眠也是我的儿子啊,我怎能对他不管不顾,对小眠我也是存有亏欠的,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小眠,仅有的两个孩子都被我辜负了。小乐,妈妈知道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是妈妈的错,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不求你能再一次回到我的身边,刚刚你叫我那一声‘妈’我就已经很知足了,这样就够了。”话中的楚黎,便是楚眠的父亲,我的美术老师。
  
  “妈……”这是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叫她,我用微笑挽回她即将哭泣的面容,“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真的相信我过得真的很好呢?妈妈,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很好,也很幸福,这就可以了。楚眠和楚老师都是不错的人,你本应拥有这份幸福,我不知道除了祝福你以外还能再做些什么。如今我对你,对那个家,不是不怨,只是不再想了,这样怀揣着怨恨过日子于我太累。我很享受现在的平静生活,我有工作,也有固定的经济收入,即使在我18岁的时候,结束了你与我的所有义务,我也会过得很好,很幸福。所以我不想把这份平静打乱,以后的生活,我们还如往常一样,各自过各自好不好?因为我们都需要把握住自己的幸福。”
  
  对我来说,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妈妈错过了我的童年,错过了我的成长过程,错过了一个母亲在这样的过程里应给的温暖以及应有的了解。那么在这份‘母爱’里,永远都会有一部分是残破不完整的。哪怕以后她为我付出再多,也掩盖不了这样的事实。就算将就凑在一起,又能怎样,对于她现在的家庭来说,我不过只是个局外人罢了。
  
  “妈妈,今天能见到你,我感到很高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说罢,我起身朝玄关的方向走去,毫不犹豫。
  
  “提乐!”妈妈起身叫住我,“我怎么可能再次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外漂泊,妈妈做不到啊。留下来好不好,就当妈妈求你。”
  
  我站定原地,头也没敢回,心里的难受明明那样深刻,可是不该是我的哪怕再好我也不会要,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妈,我现在已经17岁了,在过去,我用了是11年的时间努力活着,努力的成长。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活到现在付出了多少,放弃了多少。我知道现在的自己依然弱小得什么都保护不了,除了尊严。妈,请给我这份尊严好不好,不管你的家庭如何的温馨,如何的富足,那都不是我的,从来就不是。所谓的家是什么?在我的心里早已有了一个蓝图,它的实现,是我亲手打造出来的,不需要你们的任何施舍,我林提乐一个人的日子早就过惯了,哪里是家,我比谁都清楚方向。”
  
  “小乐不要妈妈了吗?”身后的妇人带着哭腔说。
  
  “明明最先丢下我的是你……算了,这种事我懒得再提。有空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你是我妈,不是么。”
  
  言罢,离开。
  
  任由背后哽咽着的哭声,我终究是狠心的。
  
  ………………………
作者有话要说:大楼这两天已经不能用‘忙’来形容了,更新不及时,抱歉。不多说了,大楼忙过这段之后会回来的。  
                  十七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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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岁,病情
  温存了一会儿,终于清醒了不少,抬头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你怎么回来了?”
  
  “请假。”
  
  不是对白月安威逼加利诱吧……
  
  “你是怎么来的?”第二个疑惑。
  
  “开车。”
  
  我惊讶,“你会开车?”
  
  “本来不会,开上一会儿试试就差不多了。”
  
  “……有才人。”至于车子是怎么搞到手的我就懒得再问了,反正顾少是个有才的人,他还是知道分寸的吧。
  
  【多年后,再见到白月安我才知道这个车子是怎么搞到的。
  
  原来当时司桀不放心我,我只说了一句我想他了,孩子就火急火燎的往回赶,于是找到白月安借车。(白月安在这里有朋友,能借到车子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身为班主任的白月安当然不想看到顾司桀这样乱来,问道:“会开车吗?”
  
  “不会。”司桀诚实的回答。
  
  “很好,有本事把车开出这个宾馆,你就可以走了。”
  
  那个山上的宾馆地形还是十分复杂的,由于有着大小不同的建筑,以及平地山丘什么的,或狭窄或宽阔,新上手的司机实在不敢开进去,更别提开出来了。
  
  结果,司桀同学在原地转悠了两圈以后,精准的飙出了宾馆,直奔环山的‘之’字公路上去了……
  
  听完后,我的嘴角一阵抽搐。
  
  心里只是想着,司桀这孩子啊,真是命大得很。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依然扎在司桀怀里,拿人家孩子当大狗蹭,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那个,怎么你衣服有点湿啊。”
  
  顾司桀明显白了我一眼,“因为你的衣服没干。”
  
  “啊?!”天,给忘了,我身上这身还是湿的,妈呀,赶紧换去!…………
  
  夜宵。
  
  随便做了点,能吃就好,家里没菜。
  
  饭后,我们本着红军爷爷的老套路,遇到问题就开会,俩人窝在沙发里做思想汇报。
  
  大概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以后,顾司桀沉了下眉,没有说话。
  
  我怀疑他可能知道些别的什么,可是没好意思问,摆摆手道:“算了,其实我这边就这么点破事,你可以不用管的。”
  
  顾司桀抬手摸了摸我刚洗好的头发,“要是不管你的话,早在几年前我就可以跑道老头子那里去了,哪里还有今天。”
  
  我狐疑,“你嫌弃了?”
  
  “你想多了。”
  
  “好吧,我是累赘。”
  
  “提乐,别闹了。”
  
  “我有种被强|奸的委屈感。”
  
  “我头疼……”
  
  “哦。”为什么每次我说得正high的时候,司桀总是头疼啊,莫非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司桀问。
  
  “我最讨厌半遮半掩却偏偏有让我知道的事情。我要等楚眠,然后逼他说出来,哪怕用尽各种手段。”在对得起良心的基础上。
  
  于是,楚眠消失了……
  
  即使小桃花他们都已近回来了,即使每天我都往画室跑,即使我还会每天去看看兜KI,即使找遍了所有楚眠可能出现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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