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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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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侄子了吗,我马上就要做叔叔了吗?!对了,姐中毒了,那我未来小侄子没事吧!?

    这一点,不止白千桦担心,沐雪等人显然也担心。

    公子闲笑容越来越贱,他正等着看水珑崩溃样子呢。

    “药。”水珑淡然朝他伸出手。

    公子闲一怔,“什么药?”

    “不管什么药,能解决我现问题就行。”既然阵痛了半天,孩子还,就说明毒性被她身体分解差不多,对孩子危害不算太大吧?

    公子闲一笑,“简单办法,就是弄掉这个孩……”

    “公子闲!”沐雪怒气逼人冰冷声音打断了他。

    公子闲连忙摆正了心态,暗道:不好,又得意忘形了。话可不能乱说,别说这话会惹小雪不高兴,白水珑不是好惹,那位孩子爹是恐怖之极!

    “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公子闲拿出一个瓷胎递给水珑,“这是雪莲人参丸,每天吃两颗,早晚一颗,好好养着,等路过城镇找齐了药材,我再给你做安胎药,大概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了。”

    水珑将瓷瓶收下,疑惑了问了句,“这么麻烦?”

    “你还嫌麻烦!?”难得,公子闲严肃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这时候发现早,等我们赶了一晚上路,这孩子必是九死一生。”

    “……”水珑看着自己肚子,默然打开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吃进嘴里。

    她从未做过母亲,前世组织里和她行动也多是男人,身边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孕妇,也没有经过这方面教育,学习这方面知识,自然对此一窍不通。

    对于普通人来说难忍疼痛,对于她来说却不过皱皱眉就能过去,也无法体会其中严重性。

    “要不,还是坐马车赶路吧?”沐雪迟疑说。

    水珑已经翻身上马,“这时候坐马车,就是个活靶子。”

    “放心,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妖孽。”公子闲不知道是夸人还是损人,“中毒怀孕还能飞跃百里来到我们身边,不是要妖孽是什么。妖孽怀着也是小妖孽,中毒半天都还没死……”

    “公子闲!”沐雪气得双肩都颤抖了起来。

    “……”又得意忘形了!

    “启程。”

    水珑一马当先。

 163 报复行动

    章节名:163报复行动

    同一片月色下,祁阳城皇宫大内却处急遽低气压中。

    浓郁血腥味弥漫空气,嗅入鼻腔里再到胃里,让人胆寒心惊。视线中满地狼藉尸体,血水渗入石板砖缝隙里,哪怕是勤王率领大军逼宫时候,也没有这么恐怖伤亡。

    谁能想到,造成这一切只是一个人,一、个、人!

    之前一场打斗中活下来士兵们,麻木搬运着地上尸体,脸色和嘴唇都呈现出惊惧苍白。

    一道身影旁若无人走近皇宫内。

    御林军们犹如惊弓之鸟,谨慎盯着那个走来人。

    “夙大人。”明礼浔及时出声。

    夙央看了一路尸首血污,渐入了主殿看到眼前还没有处理干净血景,眼中还是不由闪过一抹惊异。

    “长孙思缘呢?”

    “太子殿下去了安泰宫。”

    长孙思缘确去了安泰宫,不过那已经是半个时辰前事情了。这时他却站皇宫内高耸地方,身边推着一架轮椅,轮椅之上坐着一个枯槁老人。

    如果有人看见这位枯槁老人,一定认不出来这人竟是还未过五十岁长孙泺寅。一头苍苍白发,满脸皱纹,干枯嘴唇,瘦骨嶙峋,身穿一件明黄色华服他,已经再也看不到当年威严。

    “父皇,你看到了吗?”长孙思缘半蹲着身体,让视线和长孙泺寅平行。他微笑遥指前方空旷,一目了然满城繁华,“这里是祁阳城,西陵皇城,长孙家皇城。”

    长孙泺寅目光欣慰看着他,紧接着也顺着他看向了远方,目光之中浮现着不甘和苍凉。

    他沉默了好一会,长孙思缘也陪着他沉默着,面容中始终洋溢着阳光温暖笑容,让人打从心底喜欢着。

    “思缘。”沙哑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楚他说些什么。

    “我。”长孙思缘却懂得。

    一只手,艰难而颤抖放他头上。

    “西陵,西陵……”连话语都颤抖得难以脱口,长孙泺寅眼神透出无光亮,“就靠你了……你是我,我骄傲儿子。”

    “父皇。”长孙思缘却轻轻摇了摇头,无奈道:“可惜,儿子怕是不能完成你心愿了。”

    长孙泺寅双目圆瞪。很明显,他没有想到长孙思缘会给与他这样一个答案。

    长孙思缘却好似没有发现他异样,缓缓站起身,指着一目了然祁阳大城,轻声说:“如今祁阳城瘟疫盛行,不止是百姓还有满朝文武都命旦夕,无法保全朝廷稳健。就不久之前,皇叔不愿协助我一同治理西陵,并发疯将一朝文武杀了近半,皇宫御林军是几乎杀……”

    他回头看着长孙泺寅脸色,愉悦发现他密布血丝凶狠眼神,以及涨得通红面庞,又给了他致命一击,“西陵,真要毁了。儿子,保不住它。”

    “长、孙、荣、极!”长孙泺寅一字一顿嘶喊出这个名字,清晰无比。

    “还有一件事,父皇听后千万要节哀。”长孙思缘眉宇凝结愁思,半垂着眸子,使得眼瞳隐藏浓密眼睫下,整个人氤氲一股忧郁中,“皇奶奶……”

    “母后?!”长孙泺寅脸色褪,呈现一抹苍白。

    长孙思缘轻轻点头,“皇奶奶,被白水珑……”后面话语无需多说,是个人都明白其中意思。

    长孙泺寅身躯颤抖着,枯槁腐坏身体内似酝酿着后恐怖力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父皇,这事不能全怪白水珑。”长孙思缘内心嗤笑一声,他从未对黄清雪有任何好感,提起她不是为了让长孙泺寅缅怀她,而是让长孙泺寅痛苦。

    “不怪她?”长孙泺寅口气充斥着怒火,连带着看长孙思缘眼神也多了一抹狠厉。

    这样眼神不但不让长孙思缘生气,反而让他越发畅。他真恶心极了对方看着自己慈爱眼神,以及包含关爱一切行为。

    “父皇有所不知。”长孙思缘笑得越发温暖,“这场西陵之祸就有皇奶奶推波助澜,若不是她有意放任,勤王不可能逼宫。这场祁阳城瘟疫,也是她和外人联合所为。之后她还劫持了白千桦威胁白水珑,想要杀害她。”

    “你胡说写什……”长孙泺寅急怒,身躯弹动了一下,想要从轮椅站起来,却有心无力。

    “父皇,我没有胡说。”长孙思缘打断他怒吼,口气一如既往从容温和,“父皇,您皇奶奶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她为了报复皇叔和皇婶,可以完全弃你于不顾,弃整个西陵江山不顾。倘若不是皇叔对皇位毫无兴趣,皇奶奶一定会将您皇位拱手送到皇叔面前吧。”

    “思缘,你说些什么!”

    “我只是说实话罢了。”

    长孙泺寅扭曲脸色和长孙思缘微笑形成醒目对比。

    这一刻,长孙泺寅终于感觉到一丝诡异,来至长孙思缘身上诡异。

    他眼神变化怀疑,没有被长孙思缘错过。

    “哈哈哈哈。”长孙思缘欢笑出声,越小越大声,清朗笑声能冲破一切阴霾。只是他斜睨着长孙泺寅眼神是那么冷,冷漠刺骨让人胆寒。

    “父皇,你这辈子做愚蠢事情,就是没有杀了我。”

    “什……什么?”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长孙思缘靠近他,看似纤长实则健硕身躯挡住了阳光,将长孙泺寅笼罩一片昏暗中,轻轻说:“我娘不是早亡兰贵妃,也不是当今皇后,而是当年楼阳长公主。”

    “……你,你……”长孙泺寅惊瞪双目。

    “你以为我儿时受惊过度失忆了,却不知道我其实记得很清楚。”一段段记忆不由涌上脑海,让长孙思缘有那么一瞬失神。他长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长孙泺寅轻声说:“我记得你亲手杀了我爹,强行占有我娘,还打算杀了我。可是我娘说,我是你孩子……哈哈哈,你就信了,你就这么愚蠢信了。你不知道任何人都是可以买通吗,那个为我们验证大夫根本就是我娘人。”

    长孙泺寅一脸灰白,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色彩。

    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养了别人儿子养了这么多年,并且将他当做心肝般疼爱,计划着将所有好一切都给与他,连那个位置也早做着准备,就为了让他安然坐上。

    难怪,他们之间一点都不像,可是他和他娘却生得足有七分相像,每当看着这张脸,自己就无法忽略他,想将对他娘愧疚以及痴恋,都补偿他身上。

    “我一直等着,就等着这一天。”长孙思缘愉悦笑着。

    他倾身和长孙泺寅靠得很近,幽幽问:“亲手将自己看重了一辈子江山,送到外敌手里,是和感觉?”

    “……”长孙泺寅重重喘息,气愤恼恨痛苦各种情绪凝聚,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长孙思缘看着他,一会儿才收回身子,犹如看蝼蚁般俯视着他,冷冰冰嗤笑一声,“实际上,一直以来你,和你恨着先皇又有何区别呢。”

    长孙泺寅一愣,呆愣昂望着长孙思缘。

    “儿时你总对我说,先皇如何疼爱长孙荣极,如何偏心狠毒,不将你们母子放心上,为了长孙荣极可以将你们弃之不顾,甚至杀害,可是你又如何呢。”

    长孙思缘缓缓笑道:“你何尝不是偏爱我,暗中杀害了多少还未出世亲生骨肉,又将其他皇子置于何地?四皇子他们为了保命,常年游手好闲,该被立为太子勤王,却始终被你有意忽视,并且防备……”

    长孙泺寅嘴唇也没有了颜色。

    “这勤王不就是当年你吗,可惜他却没有像你一样成功,因为我不是长孙荣极,不如他对皇位那样不屑一顾。”

    “还有皇后……”说到这里,长孙思缘露出厌恶神色,“找一个和娘生得几分相像人做替身,你真让我恶心。”

    哪怕他神色厌恶,不过声音始终温暖温和,反差之大让长孙泺寅心如刀割。

    自己就是被他这幅表象所欺骗!

    “说完了?”

    突如其来陌生声音吸引两人注意力。

    长孙思缘看到缓缓走过来夙央,眼神闪过一抹顾忌,很就隐匿了,微笑说:“暗主怎么有心情来此。”

    按计划,白水珑那边由夙央掌管,长孙荣极则由他处理。

    他之所以敢对长孙泺寅说黄清雪已经被水珑杀害,就是清楚不管后是不是水珑动手,黄清雪都会死。

    夙央没有向他解释,冷淡反问,“长孙荣极如何了。”

    “他本事比你我想像还要大。”长孙思缘如实说道:“一队弓箭手,三队御林军,十名金牌暗卫,全部被他杀害,如果不是后他主动离去,损失一定会大。”

    夙央皱了皱眉,“失魂散效果呢?”

    “这点再办不好,我也无脸面见你了。”长孙思缘轻笑,侧眸看了长孙泺寅一眼,笑道:“太后真不愧是太后,狠得心对一个孩童就下这种药,到后便宜了我们。”

    “我要是结果。”夙央没有心情听他说废话。

    长孙思缘诧异他不耐,难道他那边失败了?表面丝毫没有将心思露出来,将实情告知,“长孙荣极离去时,已经近乎疯癫,双眼赤红是毒深之状,所过之处不分是非杀虐,连后来出现他自己人,也被他杀了,由此可见一切正如我们所愿。”

    “嗯。”夙央垂下眸子,如来时一般,脚步无声离去。

    长孙思缘看着他背影,他即将消失转弯处时候,终究没有忍住询问了一句,“不知道暗主那边如何?”

    夙央身影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任何回答。

    这样沉默,反而让张思远加确定自己猜想。

    看来,他那边出现意外了啊,真是可惜了。

    “父皇,你听得可还兴?”回头朝长孙泺寅看去。

    长孙泺寅捏紧扶手,嘶声低吼,“孽——障!”

    长孙思缘心平气和笑道:“就是您将我这个孽障,捧上了皇位。”遥望着远方,声线飘渺,“不过,很,这里就不再姓长孙,而是改姓为季了。”

    “……”孽障!孽障!

    “父皇……”

    “别这样叫朕!”

    “嗯?不喜欢我这样叫?哈哈,事实上我也不喜欢这么叫。那么,长孙泺寅,好好看着吧,看着这西陵江山,如何被楼阳吞并。”

    “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

    一日后,一处小镇客栈里,倾颜公主送亲队全员客栈内被杀害,无论是婢女还是士兵一个不剩,等到清晨小二唤门时候才被人发现。

    五日后,勤王行刑之日。同日,祁阳城被贴上一道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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