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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步步惊婚-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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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色放下手机,转过头僵化了片刻,无从应声儿。

男人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一张俊朗阴冷的面孔上,依旧带着他独有的矛盾情绪。沉稳里夹着三分张扬,阳刚里又带着三分邪气的攻击力。让人一瞅着他的脸,就像有无数尖锐的矛头正指着自己,有些不敢直视。

------题外话------

洞房何处有?权四问二锦,不知这位亲妈,何处才晴天?爷欲闯红灯,又恐被人发现。旷了多少年,夜夜孤枕眠。再敢不让老子团圆,老子让你没法过年。

二锦一听,举双手表白:老四啊,老婆在坑头,你要动手便动手,别特么找理由。再说了,人有悲欢,月有圆缺,你偶尔走一走,福利大大有啊!

PS:谢谢小妞儿们了,月票砸我吧……月底了,甭留了,乖!

【权色荣誉榜】:截止今日,解元以上官员共计31名了!二锦感激涕零呀!

感谢【辣椒姐54】——升三鼎甲——状元郎!椒椒姐……你破费了,献吻!

感谢【冷梟】同志,升三鼎甲——榜眼君!二叔,你对俺太好了,献吻!

感谢【doryzh】同志,升贡士大官人,么么哒,献吻!

感谢【崔子菡】同志,升解元大官人,二二你,献吻!

056米 占小幺逆袭强吻

“回来了?”

“嗯。”

除了这么问,占色不知道问什么。

而权少皇比她更为浅淡的回答,几乎就堵住了她的口。接下下来,她又该说啥?面色淡定的望着男人,她的手指偷偷揪着被角,绝对不会承认自个儿心跳其实很快,神经也很紧张。

“晚饭吃过没?”

这话,问得太扯了。都到这个点儿,能没有吃么?

可她不这么问,问啥?

男人依旧杵在门口,一直看着她,没有吭半声儿。在一屋子氤氲的灯光下,他颀长的身躯,势态随性又桀骜,目光专注地审视着,脚像生了根一般。

占色不知道他杵在那儿多久,又听见些什么,只是有些诧异,他今天反常地穿着军装常服,一身从头到脚笔挺有型,可脸上分明带着风尘仆仆的意味儿。一双微拧的眉头,写着他这三天来的日子,好像过得并不如她想像中那么舒心。

可,那关她啥事儿?

抿了抿唇,她索性拉上了被子。

既然他不说话,她也找不到话说了。

然而,闭上了眼睛,门口那人身上无以伦比的威压,照样儿骇得她肝儿颤。

怦怦!

就在她以为气氛陷入死寂的当儿,那个一直盯着他瞧的男人,突然松开了钳住门框上的手,往床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身影蹿得又急又快。

“唔……权少皇!”

占色惊呼了一声儿——

男人高大的身躯身上压了过来,压得她脊背僵硬,浑身的血液迅速涌到了脑门儿上。丫又要干嘛?心念到这儿,她刚准备避开他,却发现裹在被子里的身体不方便,哪儿有挣扎的余地?

神色莫名的盯着他,男人的眸子像蛰伏了两只野兽,绿光闪闪地把她连被子一起纳入了臂弯里,大腿翻上来,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占小幺……”

嗅着他身上隐隐传来的酒精味儿,占色皱了皱眉头,嘴里‘唔唔’了两声儿,更觉得汗毛倒竖,呼吸不畅了。恼了恼,她伸出手就狠狠推他。

“一回来就发疯,你干嘛呀?”

权少皇不理她的挣扎,手脚并用地压住她,一只好像又粗糙了不少的掌心,在她滑溜溜的小脸儿来回抚弄,重重地摩挲着,那凌厉的手风里,带着极度压抑的渴望,更像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捏化了,再融入自己骨血。

“权少皇!”占色怒了!

“占小幺,老子想死你了!”男人动作粗蛮得像头牛!

嗤!好霸道的想念——

鼻音浓重,占色嗅着他身上的酒味儿,出气都不匀了,拼命地皱着眉头向他表示自个儿的难受。

“权少皇,再不放开,就要被你弄死了!”

男人皱了皱眉,像清醒了不少,大手掰着她的小脸儿,好像终于察觉到了她真的不太喜欢自个儿表现出来的‘过分热情’,赶紧地松开了扼住她的手,身体也坐了起来,顺便将她也扶起来坐好。

“占小幺——”

又喊了一声儿,他一只野蛮的手才又重新抚上了她滑溜溜,细软软的小脸儿,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让自个儿的手舒坦了,才又俯下头去,半眯着一双狭长的眅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又暗哑地重复了一句。

“想死老子了!”

终于得以正常呼吸的占色,大口吸着氧气,对他的‘表白’莫名其妙。

还有,顿时无福消受。

不过,这也太神奇了……

这个男人在新婚后就丢下她走了几天,现在大半夜地回来,二话不说就来个深情的想念,什么变态节奏?

“占小幺……”又低吟了一声,男人搂紧了她腰,嘴唇无意识地在她脸上胡乱地拱着,那浓重的酒精味儿,让占色终于搞明白了。

得,归根到底是喝多了酒!每次只要喝多了,他就成了最‘深情’的男人了。或许这时候在他的眼睛里,看见地根本就不是她占色,而是那个让他念念不亡的过世前女友才对。

心里凛了凛,她什么旖旎心情都没有了。

撩了撩眼皮儿,见男人温热的唇还在自己脸上流连,占色刹那就想到他不喜吻唇的‘恶习’。一时间,邪念顿起,几乎没有过多考虑,她迅速地偏过头去,对准他两片儿嘴唇就凑了过去——

当然,她不是吻他。

而是恶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上去。

男人身体一僵,没有动弹。

占色盯着他的脸,好咬着他的唇角,直到嘴里尝到一阵血腥味儿,才慌忙退开了。

正想说话,却又愣住了。

无端端被她突然袭击咬了一口的权四爷,唇角挂着一丝被咬破唇而出来的鲜血,阴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副傻呆的样子,不狡诈,不诡滑,不凉薄,更不狠绝,只是妖靡得犹如风雨残春中一颗诡魅的压架酴醾……

咳!

见了血,占色多少有点内疚了。

清了清嗓子,她垂下眼皮儿,“不好意思,我开个玩笑。”

男人看着她,没有反应。

一秒!

二秒!

三秒!

十来秒都没有动作,占色心揪起来了。

丫的,不就是被她咬了一口么?就算是强吻,至于这样?

心火上来,她正想发作,却见男人的眼睛有活气儿了。

吁——

权少皇长舒一口气,终于回过神儿来了。狼狈地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他冷鸷的俊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可一瞥头,瞧着占色一副做了坏事不毁灭罪证还倔得不行的小模样儿,恁地添了娇俏媚人,他嘴唇不由抽搐一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操!下嘴真狠。”

说完,目光避开她的眼神儿,放开了揽住她的手,‘咚’的一声儿就栽倒在床上,扯松了军衬衣的领口,将高大的身躯躺得四平八稳,半叹半呻吟地命令着。

“占小幺,让冷血给我弄点儿醒酒的药来。”

总算正常了!

见他这么说话,占色悬着的心脏才算落下去了。

找了一个大外套披在睡衣的外面,她侧过身来看着男人像是憔悴了不少的脸,小声儿说:“知道喝醉了难受,干嘛还要喝这么多?!”

权少皇闭着眼睛,声音低沉。

“应酬!”

男人在外面应酬喝酒的事儿,占色多少知道点儿。可她觉着,这姓权的要自个儿不想喝,别人谁又能逼了他去?!心下不认同,可毕竟已经是夫妻了,她丈夫喝酒难受了,她做人妻子的能不遵照他的指示去办么?

只不过,冷血的醒酒药虽然有用,可是药三分毒。看在刚才她咬破了他的唇角,他也没有生气的份儿上,她就做一次‘贤妻’吧。

出了卧室的房门。

走廊外面,她碰到了铁桩子般杵在那儿的铁手。

心下惊了惊,占色拉了拉外套,小声儿问,“手哥,你还没睡?”

铁手面上没有表情,见到她,目光垂了下去,没有看她。

“四爷,他没事吧?”

“他没啥事儿,好像喝多了点?”占色偏了偏头,又上下打量着铁手,“你要没事儿也早些去睡吧,我去给他弄点醒酒的。”

“哦。”

铁手老实回答,可人却没有动弹。

占色走了两秒,见他的目光追随着自己,明显是有话要说了。

站定了,她回过头来,“手哥,你有话要对我说?”

铁手清俊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不过声音却不再踌躇了,“四爷,从哈市连夜飞回来的,占老师,他很记挂你。”

哈市?占色狐疑了,盯着他的脸,“然后呢?”

被她这么直勾勾地望着,铁手有些窘迫,脸上烫了又烫。那天婚礼上的事儿,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他俩之间好像有点儿小问题。本来他想要告诉她,四爷做完了正事,半分钟都没有歇着就赶回来看她,是希望她理解四爷心里对她的好。

可被她这么一阵追问,他又觉得自个特别没有立场。

一念,便惶惑,他急忙忙地别开了脸。

“没,没有然后了。我去睡了!”

话还没有落下,他便大步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那个感觉……有点像灰溜溜的?!

占色有些莫名其妙,这铁手搞什么?最近看见她就像见了鬼,逃得比谁都快。

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占色慢慢地下了楼,没有惊动任何人,她径直去了锦山墅的大厨房。找了点儿山楂,找了一颗雪梨,又弄点了橘子瓣,将冰箱里的醪糟拿出来,绊在一起和水烧开了,再将用糯米做成了豌豆粒小汤圆一起入了锅。

待小汤圆起锅时,她在碗里又滴了一点儿白醋。

热气腾腾,香味儿扑鼻,一碗醒酒小汤圆就完成了。

放好了醋瓶儿,她拍拍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邪念再起,捞过白醋来,又往里面多倒了点儿,尝了尝那酸味儿,心下暗笑着,才端着上了楼。

“权少皇——”

唤了他一声儿,她将醒酒的小汤圆放在了床头上,侧过头看过去。

咦!这男人,竟然睡着了?……丫到底是有多累?

瞅了瞅热气扑鼻的醒酒小汤圆,她心里暗叹了下,伸手就准备替他拉好被子。可看到他连衣服外套都没脱,就那么和衣躺着,心里又不免踌躇了。

她要不要帮他脱掉外套?

老实说,两个人从最初帝宫的交织到现在,不管如何也算凑成了对儿,她现在不想再跟他闹什么别扭了。风花雪月的爱情,她没有再幻想过,就想安安静静地过轻松日子。只要他好好地对她,她必定也会尽做好女人的本分。

现在这情况……

不过思考了一小会,她就想明白了。两个人虽最后没有成事儿,可之前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现代人,没有那么多讲究。要等他这么和衣睡着,又喝了酒,明儿早上生病了,吃亏的不还是她自个儿么?

于是乎,她不再犹豫,迅速地伸手解开了他军装的外套。

她手脚放得很轻,就怕把他弄醒了。

没有想到,这男人睡着了,竟然还能配合,不仅没醒,完全是由着他扒。

脱下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她没有打算给他脱衬衣。目光垂下去,一双小手就别扭地伸向了他腰间的皮带……第一次替男人干这种事儿,她对男式皮带又没什么研究,干得有点儿手抖。好在皮带扣上的‘八一’字样给她壮了壮胆儿,她平静下来研究了一下,慢慢地就解开了!

呼!

皮带松开,她心下长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褪下他的裤子。余光扫到头顶上的光线不太对劲儿。条件反射地一抬头,发现男人原本紧闭的一双眼睛睁开着,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占色囧了,飞快地缩回了手。

“醒了?”

“继续脱啊!”男人唇角的笑容越发明显。

占色小脸儿热了热,心里寻思,他这笑容啥意思?

莫不是,他以为她要吃他豆腐?

扫了他一眼,她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转过身去,拿起床头柜上还带冒着热气儿的瓷碗儿来,递给他,“来,把这醒酒的喝了再睡。”

“你喂我——!”权少皇的心情依乎很好,没有为难地询问她刚才‘脱裤子’的举动,唇角依旧噙着若有似无的潋滟笑意,慢慢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双手往后抱着脑袋,摆足了一个大老爷的模样子。张开嘴巴,就等着她来喂食。

占色见到他这样儿,就恨得牙根痒痒。

可想到醒酒汤圆时的‘内容’,她心下的尴尬没了,更懒得跟他计较了。

一手端着瓷碗儿,一手拿着勺子舀了几颗小汤圆,送到了他的嘴边儿。

“吃!”

“乖!”

对她这么乖巧的服侍,权四爷相当的受用,一口就将勺子里的汤圆含入了口中。

下一秒,他含着汤圆的表情僵化了,怪异地盯着她,没有往下咽。

“怎么了,不好吃?”

占色故意小心翼翼地问着,心里笑得快乐开花了。她当然知道不会太好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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