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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步步惊婚-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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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俺都交,交代。俺常玩的那个地下赌场是,是青龙帮罩着的……你,你知道的,俺,俺惹不起那些人。当时,他们要俺做的事儿,其实是,是,是……”

好几个‘是’噎在嘴里,他说不出来了。

权少皇勃然大怒,“说!”

咽一下口水,鲁有德头顶冷汗直冒,说话越发结巴起来。

“他们是让俺杀,杀掉那个孩子,不要留下祸根……但是俺,俺一时贪,贪财……告诉他们说孩,孩子被我丢到茅坑里淹,淹死了,他们嫌,嫌茅坑臭,捅了两下掩着鼻子就相信了。然后,俺又偷偷联系了人,人贩子……把,把那小孩儿给卖,卖了!”

“卖了多少钱?”权少皇哑然出声。

不仅鲁有德,他的话就连旁边的两名警卫都错愕了。

冷笑一下,权少皇心痛如刀锉,“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儿子在你眼里值几个钱?”

弱弱地伸出五个指头,鲁有德做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五万……”

权四爷笑了,一双幽冷如狼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鲁有德的脸上,似针似芒,更似一把冷酷到了极致的尖刀。

“鲁有德。”

“……四,四爷!”这厮到这会儿,再不敢叫姑爷了。

“你喜欢吃什么菜?”看着他恐惧的双眼,权少皇字字句句,咬得十分清晰。

“啊……!?”鲁有德脑子一懵,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考节奏,更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准备怎么处置他,只拿一双惊恐而茫然的眼睛盯着他,呆头呆脑地摇了摇脑袋,“俺刚,刚才吃得很饱。不,不饿。”

“回答问题。”权少皇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我喜欢听实话。”

鲁有德一张卤豆腐皮儿似的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是一个小人,却并非一个有骨气的强人。除了赌博之外,他这一辈子干得最缺德的事儿就是卖掉了小幺刚生出来的那个孩子,他又何尝经历过这样可怕的阵仗?

哆嗦着身体,他说话一句比一句结巴。

“吃,吃啥都好……都,都好。”

“回答!”

身体一抖,鲁有德小声说,“我喜欢吃羊腰,补,补肾,壮,壮阳……”

“喜欢吃鱼吗?”权少皇突然笑问。

鲁有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喜欢吃羊腰,牛肉也行……”

冷冷盯着他,权少皇似乎很不满意,“我是问你,喜欢吃鱼吗?”

鲁有德吓得心脏一缩,不敢再顶撞他了,重重地点头。

“喜欢,我喜欢吃鱼。”

“鳄鱼喜欢吃吗?”

什么,鳄鱼?

鲁有德一头雾水地跪在那儿,又吓又惊,整个儿像抽了灵魂似的,盯住他不敢再吭声儿,只会傻傻地顺着点头。不料,他却看见权四爷笑眯眯地转过头去,和颜悦色地对他的两个警卫命令。

“把他带到后院的鳄鱼池,让他吃个饱。”

脑子像被炸药给‘轰’开了,鲁有德一脸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迟疑了一下,就双手着地爬了过来,哀哀地请求。

“不,不要啊。四爷四爷,你老人家就饶了我吧……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滚你妈的!”

权少皇一脚踹翻了他。

还他妈下次,他还能有几个儿子让他再来一次?

看着这个当年祸害他老婆儿子的男人,权四爷心里如同翻江倒海,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踢了人也就轻轻摆了下手,就让两个警卫拖着他下去了。

等人刚到门边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冷冷地笑。

“鲁有德,你说,人要没了手脚,还能活下来吗?”

呜……

哭嚷着,只能见哗啦啦一阵水流声,一股子骚气就直冲鼻端。

他狠戾的话,让那个被人拎着的鲁有德裤裆湿了,止不住的尿随着裤腿儿就流了下来……

吓尿了?

冷笑下,权少皇补充,“堵上嘴,免得声音扰民。”

*

主楼里,一阵灯火通明。

几个人都没有去睡,还在客厅里等着他。

他刚刚进去,俞亦珍就激动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可愣愣地看了他好半天儿,一句话却像梗在喉咙里,问得结巴而不流畅。

“姑爷,他,他怎么样了?”

淡淡看了她一眼,权少皇皱着眉头。

“放心,死不了!”

说罢,不等她们再多说什么,他转身朝楼上走去了。

然而他自认为很温和的话,还是打击到了俞亦珍,只见她两条腿晃了晃,面色一白,忽然捂着胸口就大口喘着气儿,翻着白眼儿倒在了沙发上。

“妈——!”占色担忧地喊了声儿,赶紧掐着她的人中。

不料,上楼去的权四爷,不到一分钟就带着冷血下来了。冷血手里拎着医疗箱,样子也没有半分吃惊。很明显,他们早都已经做好了急救准备。

在冷血给俞亦珍看病的过程里,占色顾及到自个儿老爸是个吃斋念佛的僧人,只能把权少皇给拉到了旁边的偏厅里,才仔细地询问了他刚才的情况。听说了吃鳄鱼的那个段儿,她嘴角抽搐了下。

“你让他吃鱼,还是让鱼吃他?”

权少皇瞄她眼,淡淡地开口,“那是人工伺养过的扬子鳄。”

人工饲养的扬子鳄,一般吃不动人。不过,对于受了惊吓丢到池子里的陌生人鲁有德,它们肯定也会主动攻击,身上受点儿伤挂点彩肯定是会有的。当然,如果运气不好,伤得太重了,那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苦笑了下,占色踮着脚,轻掸了下他肩膀上的衣服。

“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扬了扬唇,权少皇目光冷冷地与占色对视。

“当然……不!”

等俞亦珍醒转了过来,权少皇和占子书就神神秘秘地去了书房,只留下占色和鲁芒在那里开解她。再次醒过来的俞亦珍也不再求情了,只是抽泣着抹眼泪儿,瞧着愁死个人。等终于把她安抚着睡了过去,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老实说,听着她压抑的啜泣声儿,占色心里也不太好受。

可这些事儿,既然做了就得有人承担责任,任谁也改不了结果。

鲁有德他罪有应得!

不过,她还是比较赞同权少皇的意见,好好地收拾几天,最终还让他接受法律公平公正的制裁。这样儿,也算给了俞亦珍一个交代,不是他们做小辈地要如何对付他,而是他应该受到什么样儿的司法处理,与人无忧。

从卫浴间里出来,权少皇见她披着头发在那发愣,轻笑着逗她。

“怎么了?愁着怎么给爷发福利?”

“去!”占色搓了一把脸,嘟着嘴巴,“都洗干净了?”

看到她不情不愿的样子,权四爷不禁哈哈大笑,捏一下她的脸,先戴上了高帽子,“夫人向来最守信诺,你这委屈劲儿,给谁看呢?”

拍开他的手,占色笑开了。

“废话!”

“行了,*苦短,别浪费时间了。”轻轻笑一声,权四爷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个儿身上,就势躺了下去,舒服地叹了一声儿。

然而,好半晌儿她都没有动静。权四爷低头瞧去,只见她脸儿红红的缩在怀里,样子好像真是为了许下那个承诺在踌躇。嘴角抽了下,他不由笑得更得劲儿了,把她往怀里一裹,一晚上的阴霾都被他爽朗的笑声给冲没了。

“赶紧的,开始了!”

灯光下,占色抬头看着他。

脸蛋儿上红扑扑的像染了胭脂,呼吸乱而急促,一双长长的睫毛胡乱跳动,明显心绪不宁,尤其那鼻尖儿上,还有一层细汗。

轻拂着她的头发,权四爷口干舌燥。

“你很热?”

“不!”赶紧否认,占色润了一下嘴,“我在酝酿情绪。”

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权四爷没有说话,只是借着灯光观察着他的女人。六年时间过去了,她确实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活泼的可爱少女了。可,她的容貌变化却不大,言谈举止之间,更添了只有岁月和生活才能淬炼出来的女人味儿。

喟叹一下,他拥紧了她,吻落在她眼皮上。

“占小幺,都过去了,不要不开心。”

占色愣了一下,抬起手来,就着他眸底里跳跃的光芒,指尖抚上了他眉心上因多年的血海深仇而染上的岁月痕迹。

“四哥,你和我爸俩怎么谈的?关于唐心柔。”

扬了扬唇角,权四爷啄上了她的嘴,细细品尝了一下,淡笑。

“占小幺,不要转移话题,爷的福利呢?!”

微微一怔,占色轻哼,嗔怨地瞪他,“谁先转移话题的?又赖我!”

“对对对,是我不对!”特妻奴的顺着笑完,权四爷略略抬了抬身体,就懒洋洋地翻转过身来,脑袋慵懒地靠在枕头上,催促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难耐的沙哑。

“现在……可以上了!宝贝儿!”

噗!

把他搞笑的举动看在眼里,占色憋不住笑了。

不过确实,此刻良辰美景,她又早答应了他的,有这个工夫再去谈那些个煞风景的事儿,实在太不人道了。心里略略松了一下,一想到答应他的‘福利’,她头皮麻了麻,耳朵根儿就红了。

“你闭上眼!”

狐狸眼半眯着,权四爷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语带戏谑,“用关灯吗?”

占色嘟了一下嘴,歪着头笑,“这个建议不错。”

不再吭声儿,权四爷非常配合地伸出手来。很快,屋子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窗外依稀有几抹月光透进来,银辉般洒在两个人身上。好一会儿,他见女人还低垂着脑袋,半傻不癫地半坐在那里,不由低笑一声儿,哑着嗓子喊。

“占小幺,爷都等饿了!磨蹭什么?”

看他一眼,占色往后退了退,弯下了腰。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响声儿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在寂静的黑暗里,只有男人低低压抑的喘声和低呤声儿,还有某种口沫相交时才会发出的水渍声儿。

“嗯……”

“你,不要动!”

“味道好么?”

“才怪!”占色不假思索地嗤他,却因嘴有异物使得声音含含糊糊。

“那就别做了。”他探手下去,抬起女人的头来,捞着她趴到自个儿身上,‘啪嗒’一下就开了灯儿。灯光下,他微眯着眼,挑着唇角看着嘴上带着一抹晶莹色泽的小女人,俊脸上有着一抹孩子气的无赖。

“回头爷给你带点片儿,观摩学习一下。”

占色的眉眼,狠狠跳了一下。实际上,两个人相处这么久,多亲密的动作都做过了,她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害羞。只不过,一来他大男人喜欢她害羞,她就适当地羞一下。二来么,这么用嘴服务他确实也是第一次,她觉得样子确实不太雅观,才会显得有点儿别扭。

然而被他这么一损,她就不服气了。

“说啥呢,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看过?那玩意儿还稀罕么?”

眉头挑了下,权四爷认真望住她,“什么时候看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告诉你。”占色傲娇了,一双眸子带笑嗔他。

被她这么似娇似怒的小眼神儿一瞅,权四爷眉眼更深,抱着她呼吸加重。

“小样儿,看过了技术还这么差?”

脸色一变,占色伸手死劲儿揪他的肉,“技术什么的,你怎么比较的?嗯?”

低低的轻笑一声儿,权四爷自然知道她在故意曲解自个儿的话。眉梢促狭地挑开,他唇角拉成一抹风流的弧线,眼睛斜斜一弯。

“当然……有女人给爷做过!”

抿着唇,占色默不作声地看他。

向来摸不准她的数路,权四爷得瑟的刚说完,见她黑了脸,立马就有点儿后悔,赶紧地拉了她的手来,用掌心煨着,一只又搂了她的腰,一双黑眸里笑开得布满了温暖。

“媳妇儿,爷跟你开玩笑呢,你就信了?”

信了才有鬼!

占色当然没有信。

只不过,好不容易逮住了权四爷的小尾巴,她不掰扯下,岂不太对不起自己了?

“怎么不信,你要没比较,能知道这么清楚?”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不就是刚才……你牙齿刮痛我了么?”

愣了下,占色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子。小声儿骂了句讨厌就乖乖地软在了他的怀里,不再吭声儿了。权四爷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刚才没生气,见状长吁了一口气,心情顿时大好,一双毛手在她身上各种游来游去,觉得感觉好得不行,到哪儿哪儿都让他舒服。而且,怀了孩子之后,她长了点儿肉,触手更是软软的、滑滑的、让他简直爱不释手。

“占小幺,你能再胖点儿么?”

男人总是不懂女人的心,好端端一句恭维女人的话,被权四爷这么一说完全就变了味儿。吭哧吭哧地哼哼着,占色狠狠瞪他,不爽地轻哼。

“嫌我胖,就闪开点!”

“哈哈,谁嫌你胖了?”权四爷不明觉厉,赶紧地软声哄她,“宝贝儿,爷这是在表扬你呢,懂不?肉多而不腻,上手就……”

接下去,几句骚包话他说得没半点儿不好意思,却把个占小幺同学弄得羞恼不堪。可等人落在了他的手里,身体早就在他一阵忙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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