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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天才邪尊-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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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半响过后,身后传来沙沙的走路声!
  她不回头就知道,来人是他!
  她为他伤心伤的再痛彻心扉,也比不上他的四两拨千斤;她早心知肚明,自己拿不住他;他是谁呀?千古上万年,六界才会出现的一位绝才王爷;上至天庭、下至地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的脚步声在她的身侧停住,直直的伫立在他身旁,却是一言不发。
  心中一滞,她抬头去看他,莹白肤色,轻抿红唇,依然俊美的惊心动魄、神魂尽勾。
  “今早獒犬过来找过我!”他呐呐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好听。
  听他这么说,她陡然睁大眼;看他的衣袂不似以往那样平展洁净,她就大致猜出他口中的‘找’究竟是什么意思;没想到,獒犬还是去找蒋子文干架了。
  “他人呢?”
  上方之人沉默片刻,淡淡道:“被我用法术拴在秦广殿上,两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
  她嘴边勾出一个苦涩的笑,又转头去看那些桃花灼灼,漫不经心道:“他没有坏意,只是见不得我被人欺负!”
  他在她身旁坐下,半响才轻声道:“是我对不住你,只是,我若说起先我接近你的确是因为碧瑶的关系,后来是真心相付,你可愿再相信我一回?”
  她并不看他,只是静静地看遍那满树桃花,淡淡道:“王爷,我的仪容气质同碧瑶很像吗?”
  他身形猛地一僵,眉眼间似是不可置信一般,只是那般怔怔的看着她;那声‘王爷’,让他感到不适,甚至感到心悸。
  她满不在意的一笑,似风轻云淡:“当年,你同她,也是这样肩并着肩瞧着桃花纷纷吧;你如今这样陪我坐着,心里,还是念着她吧!”
  她直直的瞧着他,瞧着他的眼神慌乱、神色躲闪,还有那不可忽视的满目愧然;心中,却如了死灰一般。
  那个曾经待她千万般好,那个曾经抱着她走过纷纷扬雪、芊芊落叶,那个曾经还在万千华灯下牵着她的手,呢喃着她的名字,触碰着她的嘴唇,醉红了双眼的他好像随着真相的揭开真的就这样不复存在了;明明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却仿若沧海桑田,度过了千年万年。
  明明是该哭的,她却突然笑了。
  他双手紧握,指尖泛着灰白,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她从来不知,原来骗一个人也需要这般踌躇。
  她转过脸去,静静看他,凉凉开口:“王爷,你在怕什么?碧瑶已经死了,你利用我回忆你与碧瑶的风花雪月,我也不再生气;只是,我不想再当成别人的替身,为了那个死去的人,替她活在你的心里。”
  他紧紧地抿着唇,眉间渐锁,半响方才冷冷的瞥出一句:“你当真这么想?”
  她心中一狠,昂首回道:“就算是我生命有限,我也想要活我自己,让我委屈的当成别的影子才能跟你在一起,如此卑微屈辱的爱情,我不要也罢!”
  他神色莫测的看着她,几乎面无表情:“既然你这样想,我以后不再打扰你便是了!”
  他离开时,脚步依然很轻,轻到可以去忽略,轻到一步一步的踩在她脆弱的心口上,将她碾碎的鲜血淋淋。
  漫天纷乱的桃花将他的身影掩去,终于消失不见;她始终骄傲的挺直着腰板看着他离开,不发出任何挽留的声音,饶是唇上已血迹斑斑,手指缴着帕子勒出青紫的於痕,也不肯落下泪来。
  那时她便知,从此桃李芬芳,在别人眼中是景,在她心里,却是伤!
  ------题外话------
  PS:
  不得不说的是,这篇文写的实在是太黑暗纠结了!
  尤其是前几天,纠结的我差点扒光了额前的刘海,苦逼的裹着樱桃小被被满地打滚~
  好在终于把蒋子文那个假面神搞定了,下面会走的比较轻松欢快一些!
  让跟漫一样心情郁结的美妞儿们好好的喘口气!
  事实证明,我还是遮掩不住自己的狼性!充满折磨欲望的嘿咻,每天都在俺的脑瓜里使劲打转~
  来吧,洞房花烛~!
   




☆、072:上门提亲

  秦广王府
  落凤阁中
  琼花一手端着精致的盆盂,一手沾上清亮的水珠,小心翼翼的打理着盛开正旺的蝴蝶兰。
  她偶尔回头凝望坐在软榻上的他,张了好几次口,最终都被她忍耐着咽下去。
  蒋子文双目垂冷,身边空气似乎都感受到他的不快,变得阴沉阴郁。
  从外面端着点心走进来的良辰美景俩姐妹都是绕着他走,谁都无法想象,整日看上去最温柔纯良的秦广王,这生起气来却是如此骇人逼近。
  琼花看了一眼良辰,示意她放下东西速速离开。
  良辰拽了下端着盘子站在门角怔怔的望着秦广王发呆的美景,半拖半拉的将她带出房间。
  “你个傻丫头,竟然敢当着公主的面那样盯着王爷看?”良辰一出来,就戳着美景的脑瓜;瞅着没出息的妹妹,一个劲的摇头。
  美景嘟嘴,一脸委屈:“以前在天界,咱们都只能老远的望一眼王爷;这几天虽然住在王府中与王爷时常有碰面,但是也只能偷瞄两眼;今天难得王爷坐在那里不动,多看几下又死不了!”
  “死丫头!你还敢乱说?”良辰快要被自己这个心直口快的妹妹气死了。
  美景甩了甩袖子,看着大惊小怪的姐姐:“难道你就不心痒痒?坐在那里的人可是秦广王啊,天庭前任的执法天尊;大大大神仙!美人呐!”
  看着美景那副彻底花痴的模样,良辰算是死心了;看来她要瞅个时间禀告公主,把这个只知道看美男的妹妹谴回天雪宫中好好罚抄心经语录。
  房内的琼花依然面色淡淡,放下手中盆盂的同时,从桌上拿起白色的帕子,温柔轻慢的擦拭着掌心的水渍;沉静了半晌后,这才幽幽开口:“你在我这里坐了少说也有三个时辰,把我们相识的一万多年时间加起来,都比不上今天独处的时间多!”
  蒋子文终于有了反应,放在膝头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抱歉,今天的心情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琼花笑容可掬:“听你这话,我大致可以判定一点,那就是风萤萤身上的魔化纹现在还未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危险!”
  蒋子文欣赏般的看了一眼琼花,冰雪聪明、惠蒂无双,说的应该就是她这样的女子。
  “我从未想过,她会这样想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晦暗酸涩,似有千般委屈:“我是个极挑剔的人,如果不是认定了,怎么会将就?她怎么就这么看轻自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琼花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坐在圆凳上的她,温婉高贵:“因为她是鬼,你,是仙!而且,还是神级别!她会没有自信,也是情理之中!”
  “我从未以一个人的身份来衡量一个人的存在价值!”
  “你没有,并不代表她也没有!”琼花看着他迷糊不明的脸,一字一句,句句肺腑:“身份越是低微的人,他们越是希望能够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他们的自尊心和骄傲,会比普通人强烈一千一万倍;因为害怕被看不起,所以他们也会轻贱自己;她不是对你不信任,她更多的是在对自己不信任。”
  “可是,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放弃的话吧!”说到这里,蒋子文无法忍受的站起身,望着窗外的花树,声音飘渺:“从决定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有了觉悟,身份地位皆可抛弃,只为有她相守就好;连我都不曾犹豫放弃,可她就能随随便便轻言分开,这要我情何以堪?要我如何自处?”
  “人界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当局者迷!你们俩,终究不过是一叶障目,都被对方绕糊涂了!”说到这里,琼花漫然站起身;来到他身边,与他比肩而立:“我到现在还在羡慕着她,见你这样,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心里只有一句话久久徜回:我若得之、爱之怜之、幸之护之唯恐不及;为何她就不明白,不珍惜!”
  蒋子文听见这话,垂下头看向琼花那双溢满深情的双目;喉头紧了紧后,他忙转头看向他处。
  ……
  獒犬从秦广殿的大柱子上挣脱之后,就摇身一变唤出真身;一头足足有小山般高大的巨大妖犬威风凛俐,他张开血盆大口,一会儿喷火一会儿喷水;不消片刻,就将气势如虹的秦广大殿折腾的不成样子。
  比千年葵花木还要粗壮的大石柱子被洪水吹断成数截,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地,烈火灼烧了放在桌案上的奏章和挂在房垣四处的锦旗,黑焦焦的一片闻上去极其刺鼻;满大殿的鬼差捂着脑袋四处逃命;判官和四方查使极力扑救还是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抱着脑袋保命去了。
  獒犬闹成这样还不解气,干脆伸出盘罗般硕大的狗爪子,一爪子拍在秦广王经常坐着的金光椅上;就听噼啪的一声震响;代表着尊贵身份的金光椅瞬时化为齑粉,被獒犬从鼻息中挤出来的一丝冷气彻底的吹散了。
  判官逃命般的跑到大殿门口,看着殿内化为废墟的一片,哭嚎着脸痛叫:“我的祖爷爷呦!您砸哪里不好,偏偏砸了俺家王爷的吃饭衙门,你这可是闯大祸咯!”
  四方查使中的牛头搀扶着被碎石误伤脚踝的马面,擦着满脸是灰的脸,跟着判官一块嚎叫:“王爷把这祖爷爷绑在咱们大殿上受罚,这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小妖怪继承他父亲强大的血气,发起威来那可是要鬼命的;判官大人,别叫了,快逃吧!记得等会儿把修缮大殿的账目送到妖界犬神大人那里!”
  獒犬将站在门口鬼哭鬼嚎的俩混蛋的对话听在耳中,感情他在这里砸了假面神的衙门,他们还筹划着找他父王要重新大殿的银子钱;既然有人报销,那他就砸得彻底点!
  想到这里,獒犬更是人来疯;跟着又举起爪子,啪的一声巨响就又不知将哪处房垣踩踏了。
  小畜生大清早的就来找秦广王单挑,却不想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三下两下,自己倒了!
  然后又被羞辱般的绑在殿内柱子上整整数个时辰,这要他在忍受了能力不如人这一现实的同时,也在同时忍受着身为狗狗的尊严;现在自己自由了,专门喜(…提供下载)欢背后阴人的小畜生会拍拍pi股走人吗?
  就在獒犬闹得欢腾,咧着猩红的大嘴,吐着硕大的舌头,嘴角还流着狗哈喇子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老远,阿松穿着青色的褂子,一边朝着他跑过来,一边手里还摇晃着圆圆的蒲扇,上蹿下跳的叫唤:
  “殿下!您别闹了!快回家看看吧!五王爷坐着轿子,上门提亲了!”
  
   




☆、073:别逼老子宰了你

  ‘上门提亲’?
  獒犬被这四个字激的浑身上下的狗毛都直愣愣的都竖起来!
  他依然保持着兽形,转过硕大的狗头,吐着舌头,对着趴在地上猛喘气的阿松,问:“提谁的亲?他看上哪只妖怪了?”
  阿松跟个老鸨似的摇晃着手里的蒲扇,一脸的苦逼样:“五王爷哪里是看上什么妖怪了?他、他、他分明是看上了咱家小姐了呀!”
  “啥?”獒犬嘴角的哈喇子吧嗒一大块,晶莹透亮的滴在满是碎屑的地上;一眼的难以置信:“那混小子,自家兄弟都变小了,还想当男人?”
  阿松的眉毛无奈的颤抖了两下,殿下呐!这时候你还关心人家的小兄弟做什么?您心心念念的女人,可又要没了呐!
  似乎是阿松眼里急切的讯息刺激了獒犬,这小畜生一下就变得聪明灵透了不少;唰的一声又变回往昔那副白衣俊俏的模样;双手拂了拂有些乱蓬蓬的头发,抬着下巴对着阿松说道:“走!收拾那小子去!”
  ……
  碎花居前
  数十担扎着红色绸缎的聘礼被数名鬼差抬着,好不喜乐洋洋的站在门口等候着王爷的消息。
  而碎花居附近,早就被无数妖怪小鬼簇拥的水泄不通;各个窜哒着脖子朝着院内偷窥;可惜獒犬从妖界带回来的看门狗都何其了得,看见有小鬼敢靠近附近,跳出来就摇住那偷窥鬼的脖子,往死里啃,打死不松嘴。
  风萤萤正是神色恍惚的坐在后院的长凳子上发呆,老远就看见白浅一改往昔的清隽穿着,整个人打扮的就跟个讨喜的欢喜娃娃,白白嫩嫩的一个团团,笑着纯真干净的笑容,朝着她轻松信步的走过来。
  “白浅?”风萤萤愣了一下后,轻唤他:“你怎么又来了?”
  白浅被她口气中的那个‘又’字刺激的眉梢一抬:“怎么?不欢迎?”
  风萤萤神色倦淡的实话实说:“没心情!”
  小屁孩欢喜的嘴角一垮,不爽的抿成一条直线:“无趣的女人!”
  对于他对自己的评价,她今天懒得反驳什么;只是精神不济的依然坐在长凳上,默默不语。
  见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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