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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谁说我,不爱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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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等微博客户端的运行速度恢复如常,他从主页进去,点开自己的微博看了眼——最新发表的微博就在一个小时前,配图赫然就是他写的那些字。

    他微一审视,放大图片,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大概随安然在拍照的时候没留意,那些字的对面不远处摆设着镜子,恰恰好的,能看清他们在做些什么。甚至隐约的,能看清模糊地人影。

    他目光落下去,一眼就看见了她露出的手腕上戴着的自己送她的小叶紫檀珠。

    他失笑,看了眼还完全不知情的随安然,想了想,并没有删掉照片的意思,反而转发,评论道:“夫人不小心就入画了,算不算我们的合照?”

    发完,看了眼之前的评论,哑然失笑。

    “时遇大大和夫人吗!夫人看着好漂亮,就是没看清脸,夫人果然威武啊!要是大大的照片再清晰点就更好了。”

    “卧槽,是时遇大人吗!!!卧槽,好高!看着好帅!!!!!”

    “又是一位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女人啊……”

    “大人的字写得好漂亮……妈蛋,好嫉妒大大的夫人。”

    “大大的夫人手上戴着的手链不是时遇大大的吗!!!!!定情信物吗!”

    他看着看着便笑了起来,随安然抬眼看去时,便看见他笑得极为开心,眼睛里的光也忽闪着在发亮。

    “笑什么?我脸上又沾上墨水了?”不明所以的大大的夫人抬手摸了把脸。

    “没什么。”他还是笑,手指落下去,看见他刚发的那条微博下,统一又整齐的回复——“不算!要高清无码的!要大人和夫人的大图!”

    温景梵笑得越发荡漾,那眼角的春情,简直要撕裂了整个寒冬,眉目间的魅惑隐约间勾人无声。

    。

    初四的清晨,两个人离开梵音寺。雪已经不下了,地面上湿漉漉的,浸刻得整个地面上的额浮雕都如刚绘上去的一般,线条明晰。

    已经开始融雪了,这气温比之寻常,便要更冷一些。

    她穿得多,裹得厚厚实实的,被他牵着往外走。走到客堂的小院子里,便看见了坐在石凳上等候已久的大师。

    那石桌还是她那年上来的时候,伏在上面写过经书的。客堂翻新过了,石桌石凳的位置却依然在那里,没有变过。

    大师亲自送两个人出去,等走到了门口。

    温景梵对着大师微微一礼,轻声说道:“大师你最近身体不好,就送到这里吧。”

    大师笑了笑,目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笑得格外温和:“你下次来,指不定还能不能见到我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就想来送送你。”

    温景梵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凝滞,那目光也瞬间沉凉宁静下来。他微抿了抿唇,一时间没再接话。

    又送了一段路,大师这才止住脚步,目送他们下山。

    随安然察觉到他内心的波动,有些不安地握紧了他的手,见他转头看过来,斟酌了片刻说道:“你在难过?”

    “没有。”他干脆揽住她,踏着石阶往下走:“大师给过我很多的指点,为人又随和,和老爷子的关系也不错。只是后来老爷子腿脚不方便了,就没再来过,向来都是我在替他们两个人传话。”

    ……唔,说下来还是在难过么。

    随安然轻捏了捏他的手,不再说下去。

    两个人并未下山回家,反而是直接去了S市。

    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随经国已经等了一上午,看见他们来,倒是未说什么,直接招呼了一起吃饭。

    随经国和安歆离婚之后,随安然前前后后回来过很多次,每次回来都会避开那个女人。但今天这种场合,看见她的时候,随安然却还有些意外。

    这个时候,不应该卧床休息吗……

    随经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转头对安然解释道:“这毕竟是你结婚后第一次带景梵上门……”

    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下去,点到即止。

    随安然的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平和得并未有什么波澜。她坐在随经国身边,给他添了一碗汤,这才淡淡地说道:“我不需要。”

    这句拒绝的话说出口,饭桌上的气氛便有一瞬间的凝滞。

    随安然却恍若未觉一般,继续说道:“我还叫你一声爸爸,所以才和景梵一起回来。她对于我来说是外人,所以她没必要出现在这里。”

    温景梵没说话,薄唇轻抿,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显然是站在随安然这边,毫无异议。

    随经国面色有些不好看,但终究是没说什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大概是递了一个让她稍安勿躁的眼神安抚。

    随安然看在眼里,拿着碗的手微微收紧,总觉得刺眼万分。

    一顿饭吃下来,别说是不说话了,她是连正眼都没递过去,直接忽视的彻底。

    但等到吃完饭,随经国叫了温景梵去书房说话。她留在客厅里,那个女人竟然也不回房,端了茶到她面前后,就在一边坐了下来。

    随安然继续冷处理,见她半分没有挪步的意思,终是压抑不住,先开口问道:“有话跟我说?”

    “我知道你看见我不高兴,你对我有隔阂有意见是不会改变了,这点我是明白的,所以也不指望这辈子你能对我亲近些。”她笑了笑,因为孩子刚没,她的脸色还有苍白,淡得如白纸,毫无血色。

    “你爸爸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就是想告诉你,你父亲除了你之外,不会再有任何的孩子了。这些话他不会跟你说,也不好意思说。”

    随安然微皱了一下眉头,语气却柔和了些许:“所以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你这辈子没法有孩子了,你委屈?还是你需要因为这个理由,而从我这里得到一点随家的家产?”

    “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倒是没那么执着。”她抿了口茶,看了安然一眼,又缓缓说:“其实我怀了这个孩子是千方百计的,你父亲知道的时候倒是很意外,也没有很高兴,甚至对你越发觉得愧疚。他怪我自作主张……”

    她苦笑了一声,神情凄婉:“我年纪大了,这个孩子便没能保住。孩子刚没的时候我还伤心了一阵,有些想不开。但这几天下来我倒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些话不说给你听有些难受,就只能借着这次机会和你一并说了。”

    “你离开家很多年了,你的房间一直都保留着原样。他就怕你哪天愿意回来了,能够住进来,别的我没法细细地说给你听。我知道因为这件事,你们父女的感情生了嫌隙……”

    “这些话不应该你来说。”随安然打断她,心底虽然因为她的这些话柔软了几分,只是想着这个女人如今占着自己妈妈原本的位置,便怎么都对她好感不起来。

    “我还是不太想和你说话,至于我和爸爸的事情,不用你太操心。”她的语气凉薄,刚才那一丝柔软就像是她的幻觉一般。

    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起身上楼了。

    随安然一个人坐在客厅发了一会呆,总觉得这里有冷风从门缝里挤进来,让她觉得有股凉意从脚底直往上窜。

    她鼻尖微微地发酸,倒并不是想哭,只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家里的摆设倒是没有太多的改变,至于她的房间,的确还是她五年前离开时候那样的状似,每一处都没有改变。

    只是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完全不把这里当做家了,所有的摆设可以原封不动,那感情呢?

    她一小口一小口抿光杯子里的茶水,终是有些坐不下去,悄声上楼去。

    书房就在扶手左边,门并没有关严实。她靠在墙壁上,就能透过那一丝缝隙看见背对着她坐着的温景梵。

    两个人的声音也并没有刻意压低,她放轻了呼吸声,便能听得很清楚。

    倒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在谈婚礼的安排或者是商讨日期,两个人似乎是在聊最近的金融市场。

    温景梵的声音清润好听,说话时徐徐道来,倒是像在传道授业的老师一样……

    她抿着唇笑了起来。

    聊了一会,就听随经国突然沉吟了一声,说道:“昨天温老爷子打电话给我了,说初六那天过来,把你们两个的事情给定一下。我跟安然的母亲是一样的态度,对你们两个这样不打招呼就领证的做法不是很满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沉沉的威压,声音压得低,显然是在给温景梵压力。

    温景梵思忖了片刻,这才回答:“是我考虑不周。”

    随经国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么“恶性”的行为,他竟然只用这么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盖过去:“就这样?”

    “事情是我欠考虑了,不瞒您说,安然愿意点头也是因为那时候出了一些事情,我有趁火打劫的嫌疑。我怕她会后悔,所以才下的这个决定……但绝对没有不重视的意思。我喜欢安然很久了,也迟早会和她在一起。”

    他对待安歆的态度可不向对随经国这样理直气壮……完全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随经国沉默了很久,这才问他:“那你们今后是什么打算?”

    温景梵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并没有立刻回答。

    “我以前也以为我和安然的母亲能白头到老,只是……”随经国顿了顿,似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没说话。

    温景梵笑了笑,看向随经国的眼神专注又认真,还有几分势在必得:“我会尽我所能对她好的,只要她不变,我这辈子……就绝不会变。”

    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总是清冷疏离,但表面又温润如玉,只相处久了才知道,他骨子里也是会霸道,偏执,强势。

    就像他此刻,褪去了清冷的外衣。双眸安静地凝视着随经国,只眼神便让人感觉沉静幽深。那一直被他隐藏的好好的另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无来由地就会让人觉得他的承诺,是一旦许下,至死都会实现的。

    随经国蓦然失声,没再说话。

    随安然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刚想往前溜达一步,还未动,一直背对着她的温景梵却似有所觉一般,转头看了过来。

    那目光清亮透彻,洒满了阳光。


    第七十六章

    他这样直直地转过头来看她,随经国自然也随之发现了门外有人,沉声问道:“谁在外面?”

    随安然这才小步迈进屋:“是我。”

    “怎么不进来?”随经国看了她一眼;指了指他身旁的沙发:“坐这里来。”

    随安然看了看;默默地坐到了温景梵的身旁:“我喜欢这里。”

    随经国的脸色沉了沉,似乎是压抑了一下,这才面色如常地看了眼温景梵;问安然:“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话落,她又淡淡补充一句:“估计今天会觉得不怎么好。”

    随经国本来就觉得对安然十分亏欠,就算知道她是有意的,也说不出半个不好来;只当没听懂她的话里有话,转头和温景梵聊别的话题了。

    她就坐在一旁安静地听;听到入神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握住了自己的手;牵到他的膝上放着。

    见她看过来,便轻挠一下她的掌心;用手指在她掌心里慢慢地写字,用这种方式和她“说话”。

    随安然装得辛苦,面上要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地笑起来。这样三心二意的,也实在是为难他。

    下午吃过晚饭后,随经国开口挽留两个人留在随家住一晚。

    随安然自然是不愿意的,拒绝得很是果断。

    随经国想来是已经料到她会这么说,略微沉吟后,说道:“这种天气,回L市的车也少,不方便。外面的车哪有自己家里的私家车舒服,既然不愿意留,那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随安然这回倒没直接的拒绝,似乎是想了一想,偏头用眼神询问温景梵,看见他眼里的默许之意,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经国自然是看见了这些小动作,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只觉得酸楚得难受。

    只是父女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他能强求回来的。想恢复到以前那样……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了。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沉了,路上有些湿滑。

    大概是天气的原因,也大概是才年初四的原因,街道上的人和车都很少,早上来时还能看见一些,一入夜就鲜少能看见了。

    夜晚赶路,总是会比白天来得要更无聊一些。她靠在椅背上有些无精打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等途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时,还隐约听见温景梵压低了的声音在问:“什么时候能修好?”

    她这才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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