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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狂帝的金牌宠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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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鬼奴,赶紧带大人去后院。”老鸨听见京都尹那样说,赶忙招呼过一堆鬼奴来。
鬼奴在前面带路,一大群侍卫就跟在京都尹的后面走了进去。
当鬼奴惊吓般的将二楼一家房间的门推开的时候,不仅仅是后面的那些侍卫,就连京都尹也吃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有些不敢置信,怎么会有这么残忍而又血腥的杀人手法。
房间中,淡淡的香气和血腥的气味交杂,京都尹站在门口,朝身后的人挥挥手道:“把仵作给我叫过来。”
因为今天早晨是有人去的京都府衙报的案,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所以京都尹来的时候就将仵作给带上了,只不过看着眼前的场景,京都尹想,一个仵作恐怕有些忙不过来。
仵作听到京都尹的命令,就从队伍的后面背着箱子走了进来,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六具女人的尸体,这些女人均是披头散发,面部朝下,背部的衣服被人撕裂了下来,每个人的背后都被刀剑刻了一些字。
仵作先是小心翼翼的将那些人背后的字给印了下来,然后才招呼过去几个侍卫,帮助他小心翼翼的查看那些尸体。
……
仅仅半天的功夫,青楼六个歌女的案子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不过,鉴于京都尹一向高效的办事效率,所以,虽然轰动一时,但是在京都尹亲自贴出公告以后,人民们也都对京都尹表达了高度的赞扬和信任,他们相信这位父母官会早日给出一个解释。
这天下午,京都尹就带着一位仵作匆匆的进了宫,在总管大太监福海的带领下很是低调的带去了御书房。
“说吧。”京都尹和仵作进去的时候,慕非止正抱着宸儿,亲自教他练字。
看到宸儿的身影,京都尹显然是见怪不怪了,现在他们这些大臣被整的,以至于哪天上朝没有见到这位小太子都会觉得今天的早朝不圆满,可是这还是将仵作给吓了一大跳。幸好慕非止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淡淡的抬头看了两人一样,声音不冷不热的道。
“王上,这是仵作从六位妓女背上提取的被刺的图案。”京都尹说到这些图案的时候,语气有些凝重,他上前将一张大白纸交到了慕非止的手上。
慕非止接过那纸,看着上面很是杂乱的一团,眼中闪过什么。
“把你们的意见说给孤王听听。”慕非止在宸儿的一边坐下,宸儿仍然踩在椅子上,认真地练着字,大人们说的话似乎一点也不影响他。
“启禀王上,小民认为,这些图案中应该隐藏着某种语言,但是我用过好几种方法,都没有丛中探究出什么。其次,从杀人的手段来说,这六个女人均是被人用剑直接击穿喉咙,失血过多而死,从刀口可以看出,杀人者可能会武功,因为下手又快又准,最后,我们在一个妓女的身下发现了这个。”仵作跪着,双手上呈一样东西。
慕非止看着那面小旗子,眸光终于有了变化,他将东西接过,然后朝京都尹问道:“妓院里的人怎么说?”
“回王上,老鸨说,昨天晚上有几位公子哥儿点了那几位花魁,那个房间凌晨还传出过歌声,可是今天早晨,小丫鬟去喊几个人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如今,我们正在四处搜捕那几个公子哥。”京都尹上报道。
“那个丫鬟呢?”慕非止突然出声。
“正在查问,现在还在京都府衙。”京都尹回道。
“京都尹,这样白痴的错误下次不要再犯了。”慕非止起身,将宸儿给抱了起来,语气有些偏冷的道。
直到回到京都府衙,听说了那个丫鬟已经自杀的消息,京都尹才知道自己漏了一个多大的疏忽,众人只知那丫鬟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可是,这个丫鬟同样可能是清龙会安插在里面的内应。
……
京都尹走后,慕非止抱着宸儿回了太极殿,回去的时候,沈蘅芜正懒懒的倚在软榻上,慕非止将宸儿放下,让他自己去洗手,这才上前拥住沈蘅芜,很是迷恋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然后才问道:“怎么这么懒?”
“还不都是你害的?”沈蘅芜瞪了慕非止一眼,很是娇嗔的道。
慕非止好笑的揽住她,咬了咬她的唇角,很是正经的道:“嗯,今天晚上我会节制些。”
“色狼。”沈蘅芜一把将慕非止给推开。
“阿芜,我这里有一张纸,你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猫腻。”慕非止将刚才仵作交上来的那张纸给拿了出来。
沈蘅芜对于血很是敏感,慕非止刚把纸拿出来,沈蘅芜就已经闻到了那上面血的味道。
沈蘅芜一把将纸给拿了过来,查看了一番这才放在一边,然后在慕非止平静的眼神中伸出双手捧住慕非止的脸,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这才说道:“等我给你配一个香囊,这种带血的东西,是最容易沾染上毒药的。”
“有娘子保护我,我还怕什么?”慕非止似乎好一阵子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眼中已经盛满了狂喜,他忍不住,一把扣住沈蘅芜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等到风平浪静以后,慕非止突然转头,只见宸儿咬着手指,站在软榻下面呆呆的看着两人,沈蘅芜见此,脸蛋一红,就将头埋到了慕非止的怀里。
“母后,宸儿也要亲亲。”宸儿忽的朝沈蘅芜张开手,不过,眼神倒是很睥睨的瞅着慕非止。
“福海。”沈蘅芜的腰被慕非止紧紧的箍住,根本动弹不得,慕非止一边将沈蘅芜紧紧的揽住,一边朝外面的福海喊道。
福海一进来,就见宸儿委委屈屈的瞅着自己。
“时间到了,带他去见太傅。”慕非止朝福海吩咐道。
“父王,太傅今天家中有事,今天不能来教宸儿了。”宸儿跑向软榻,使劲儿的要往上爬,吃力的爬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解释道:“我昨天同母后说过的。”
“啊!”沈蘅芜扶额,这一大一小又开始了。
“嗯,去把右相给我叫来,就说,太子麻烦他带一天。”慕非止朝福海扔刀子。
福海赶忙应了一声,只得上前将宸儿给抱了起来。
宸儿今天一反既往的竟然没有反抗,只是被福海抱出去的时候,他揽着福海的脖子,很是平静的道:“宸儿今天上午被父王吓到了,晚上一定会睡不着,母后一定会过来陪我的。”言下之意就是,父王,母后今天晚上归我了。
“……”福海有些无语,这小太子装委屈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总是睡不着,硬是要沈蘅芜去陪她,就是慕非止也阻拦不得,这一点总是让慕非止恨得牙根痒痒。
送走宸儿这个小麻烦,慕非止这才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同沈蘅芜说起来。
“这么说,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这六个人身上的这些被人刻下的痕迹?”沈蘅芜拿起那张纸,看着那些混乱的图形,若有所思的说道。
“京都府衙里的仵作没有想出办法,娘子医术高超,是不是有什么高见?”慕非止贴近沈蘅芜的后背,将头枕在她的肩上,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嗯,有一点。”看了一会儿,沈蘅芜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朝慕非止道:“这很简单,你让人去找坛女儿红来。”
慕非止很是相信沈蘅芜的话,随即就找人去弄女儿红。
十年的女儿红刚从地里被挖出来,沈蘅芜下去打开,闻着那醇香的滋味,她不由得瞄了慕非止一眼,故意道:“这么好的酒你都藏着,从来没有给我喝过。”
慕非止扶额:“你喝了酒总是醉,我怎么敢让你喝。”
“哼,借口。”沈蘅芜哼哼了声,然后就像挥毫泼墨一样,将一碗上好的女儿红洒在了那块白纸上。
酒接触到白纸,白纸立刻被浸湿,那些呈混乱形状的血迹也是一样,只不过,一刻钟以后,那上面的所剩下的痕迹已经足够他们了解这图形背后的真相了。
原来,那些妓女背后的血痕上都被撒了药,所以仵作将这些血迹印下来的时候,那药已经混在了血液之中,沈蘅芜将它们同酒一混合,药立即显效,有些血迹渐渐的淡去,只剩下一行大字。
“初十午时,静心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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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面具男

“这人好似料定了你一定会猜出来。”沈蘅芜将纸扔在一旁,转了个身,又趴进了慕非止的怀里。
“阿芜,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嗜睡?”慕非止完全将那张纸的事情给扔到了一边,他将沈蘅芜抱在怀里,声音中有些小小的疑问。
沈蘅芜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闷声道:“春困秋乏,你没听说过吗?”
“唔,我还以为我这么努力,已经有消息了呢!”慕非止唔了一声,随即就扯过旁边的毯子给沈蘅芜披到了身上。
沈蘅芜发现,这男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反倒是她,脸皮越来越薄,几句话的事情就能让慕非止给说得脸红。
“初十,今天初八,还有一天。”沈蘅芜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
慕非止心头仍是有些疑问,不过,见她不说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
初九这天,慕非止带着黑鹰去了一趟天机阁,在走之前,他看了眼窝在沈蘅芜怀里的小娃娃,很是慈悲的说了声:“今天不用去上课了。”
“噢噢噢。”宸儿原本还没有精气神儿的趴在沈蘅芜的膝盖上,听到慕非止的话以后,立即抬起了头,仿佛刚才那个颓废的团子不是他。
“福海,带太子去鬼医那里,就说,让他在那里住两日。”慕非止朝福海吩咐完,这才朝外走去。
当宸儿被福海抱着朝鬼医的离园走去的时候,宸儿一路上都包着泪,呜呜的道:“坏蛋父王,又要独自霸占母后,呜呜。”
福海听着耳边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因为这整个淮南国,敢这么说慕非止的估计只有这位小主子。
沈蘅芜知道慕非止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用意,所以,宸儿被送走后,她一直守在太极殿中,等着慕非止回来给她一个交代。
“主子,这是内务府送进来的荔枝。”石榴端着一盘还冒着水珠的荔枝走了进来,看见沈蘅芜坐在那里,她就将盘子给静悄悄的放下了。
“石榴,白雀待你怎样?”沈蘅芜听见石榴的声音,看着她安静的容颜,不由得想起这几日似乎没怎么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同白雀之间怎么样了。
石榴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她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沈蘅芜将她拉到跟前,双手握住她的,像一个长姐一样问道:“你们的事情我总该知道一些,若是你不愿意,我……”
“我……”石榴出口的声音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适时的打断了沈蘅芜的话。
沈蘅芜听见她这样的回答,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她握着石榴的手,带着暖暖的温度,让石榴也跟着笑着起来。
“好好把握,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沈蘅芜的这句话,让石榴红了眼眶。
石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点头间,那双泛红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石榴走了之后,内殿之中只剩下沈蘅芜一个人,她剥开荔枝,白白的荔枝肉让人很有食欲,她吃了一个,只觉得那特殊的味道在唇齿中蔓延,她想,这两年多来,淮南的王宫似乎越来越多的人情味儿了,又想着慕栖凰快要落地的孩子,还有……还有那个给他生辰准备的惊喜。
慕非止出去没有多长时间就回来了,沈蘅芜听见声响,转头间就看到了慕非止硬挺的身影,他总是这样,不管如何,总会让人一眼瞧见,那种气场,让人甘拜下风。
“瞧傻了?”慕非止见沈蘅芜那种呆呆的带着一些痴迷的目光,唇角不由得溢出了笑声。他上前,看见了那荔枝,亲自剥了一颗,喂到了沈蘅芜的嘴里。
“甜吗?”慕非止朝沈蘅芜问道。
“嗯。”慕非止微笑点了点头,一丝调皮的头发也随着她的动弹给掉落了下来。
伸手抚上那张脸,慕非止很是正经的道:“哦,那我尝尝。”说着,就将唇印到了沈蘅芜的唇上。
成婚已经两年多,慕非止却不得不承认,沈蘅芜对他的吸引力非但没有减,反而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而且,就像致命的吸引力一样,一旦碰到了,就再也不想停止,想要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的吻往往都是这样,缠绵的淋漓尽致,每次结束后沈蘅芜都要喘好久。
“夫君,十八就是你的生日了,咱们不大肆操办了可以吗?”由于还没缓过气儿来,沈蘅芜的眼里还带着一层水雾,她倚在慕非止的怀里,仰头看着慕非止。
慕非止刮了刮她的鼻子,点了点头,带着笑意道:“悉听娘子尊便。”
沈蘅芜咯咯的笑了起来。
……
初十这天,下完早朝,慕非止就去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袍,头发也束了起来,相比较平常的慵懒,这身衣服更显利落。
“阿芜,今天,恐怕你得给我一起去。”慕非止走到铜镜前,双手搭在沈蘅芜的肩膀上,朝沈蘅芜道:“宸儿已经交给杜仲看着,你,要跟在我身边才好。”
“好。”沈蘅芜点头,一点犹豫也没有。
慕非止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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