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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奈何春风不回头-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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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兄弟俩又哈哈大笑起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懒得操心了!

*****

朱景先一行出了门,刚走到大街上,安宁就非闹着要下车逛。朱景先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下了车,开始还能牵着她逛。到了后面,安宁不耐烦了,甩开他的手,一时这里凑凑,一时那里瞧瞧,东摸一把,西扯一下,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她那小身影一下就瞧不见了。幸好带着小熊,能跟上她的脚步,朱景先唤她听不到,唤狗倒还吠两声,可把朱景先和赵顶天累得够呛,忙活出一身汗,又怕她丢了,四只眼睛紧盯着她,也不知她怎么这么大瘾头,一上了街就不知道累似的,怎么也逛不够。

一时到了集市上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人多得不得了,摆摊的,卖艺的,塞得满满当当,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安宁更兴奋了,两只眼睛都不够瞧了。

朱景先见这么多人,忙道,“小莲子,你别跑了,等等大哥!”

安宁嘴里应着,脚步却不停的东转西转,一时挤进人群去看耍大刀的了,等朱景先和赵顶天好不容易也挤了进来,却又瞧不见了她。

赵顶天已是满头大汗了,瞧不见人影,急道,“大哥。她又上哪儿了?”

朱景先道,“再找找!小莲子!小莲子!”可寻了半天,哪里有她的身影?

赵顶天真急了,跳起来不住大喊道,“莲子姐!小熊!”

两人都有些着急了,可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又喧哗嘈杂,怎么叫也是淹没在人海里了。又唤着小熊,可这回连狗吠声都听不见了。

可安宁到底在哪儿呢?她看了一会儿耍大刀,又挤了出来,跟着人潮走到河边桥下卖猫狗兔子等小动物的一群小摊前,蹲下身专心致志地看着五颜六色的小金鱼,一时还伸手进去摸一摸。

那老板上前招呼道,“姑娘,你喜欢么?喜欢就买几条吧?这小的一文钱一条,中等的三文,大个的五文!”

安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仍是低头玩着。小熊淘气起来,也想伸爪子进去捕那鱼。老板可不乐意了,忙上前赶开小熊,一拍安宁道,“哎!我说姑娘,你这是干嘛?”

安宁吓得忙往后一缩,这才抬头望着他,老板道,“你若是不买就别玩了,别把我的鱼儿弄死了!”

安宁很奇怪的看着他,那老板赶道,“瞧你挺大个姑娘,怎么出来不带钱的?傻不愣登的,走走走!”

安宁皱着眉站开了几步,忽听后面有人吆喝着,“冰糖葫芦!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

她转过身去,瞧见一个小贩站在桥头,正扛着一根大棒子,上面插满了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安宁瞧着欢喜,不由走上前去,站在那小贩前,闻着冰糖葫芦的香甜气息,开始咽口水。

小贩注意到她,忙陪笑递上一根道,“姑娘,来一根吧。”

安宁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接了过来,她瞧着那小贩。

小贩笑道,“你尝尝,很好吃的!”

安宁把面纱撩开一角,果然咬了上去,嚼在嘴里,酸酸甜甜,她点头笑道,“嗯,好吃!”

小贩笑道,“我家这祖传的做冰糖葫芦手艺,可不是吹的!”一时把手往安宁面前一伸道,“三文钱!”

安宁愣住了。

小贩道,“姑娘,三文钱!”

安宁面容一变,怔道,“什么钱?”

小贩叫了起来,“哎,你挺大的姑娘,怎么不知道吃东西要给钱的么?”

安宁眼睛里有些惊慌了,嗫嚅着道,“我,我不知道!”

小贩有些高兴了,“我瞧你穿得也不错,别是想吃白食耍赖吧?”

安宁把冰糖葫芦递还给他道,“那我……我不要了!”

小贩可真生气了,嗓门一下提高了八度道,“有你这样的吗?吃了东西还有退回来的么?大伙儿都来看看,这么大个姑娘居然吃东西不给钱!”

他一吆喝,旁边的闲人立时围了上来,议论纷纷,有人道,“这哪家的闺女,怎么能这样?”

又有人道,“闺女,你快拿钱给他呀?”

还有些年轻的痞子调笑起来,“大妹子,你叫一声好哥哥,哥哥替你给钱!”

众人一时又哄笑起来。

安宁真慌了,她不住的往后退,手一抖,那冰糖葫芦掉在了地上。

小贩怒道,“你就是扔了,今日也得给钱!”他逼上前来,小熊忽冲上来,对着他汪汪叫着。小贩一脚把小熊踢了个跟头道,“你还养狗,怎么可能没钱!快给钱!”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藤条

第一百九十八章 藤条

安宁吓着了,眼泪掉了下来。她忽然四下张望,高声叫道,“大哥!大哥!”

小贩误会了,以为她在服软讨饶,喝道,“叫大哥也没用!”

安宁继续往后退着,“你别过来!”她又尖声叫道,“朱景先!朱景先!”

小贩道,“原来你家还是有名姓的,那行,就等你把你大哥叫来吧。你若是叫不来,可有你好看的!”他作势挥舞了下拳头。

等了一时,仍瞧不见朱景先,安宁急了,更大声的叫了起来,“朱景先!朱景先!”

小贩四下也没瞧见有人过来,更生气了,“你到底有没有家人?那就让大伙先看看你这吃白食的丫头到底长什么样?”他忽地伸手一下把安宁的面纱拉了下来。

围观的人群一下呆住了,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却引来更多围观的人群。人人的眼睛都盯着安宁,一时鸦雀无声。

安宁更害怕了。她凄声叫道,“朱景先!”

这回可终于让远处的朱景先听见了,他隐约觉得有人在喊自己,回头望去,只见桥那边聚集着越来越多的人,似是在看什么。

连赵顶天也发觉不对劲了,“大哥,那边出了什么事?”

朱景先道,“快过去看看!”他俩赶紧挤上前去,在人群后面远远就瞧见安宁哭着,手被一个男子抓着,还拉拉扯扯的。

朱景先当时就觉得火往上冲,顾不得伤人,用力分开人群冲上前去,只听那男人还说道,“你既没钱,便跟我回去做个小老婆得了!”

“放开她!”朱景先大吼一声,冲上前来,一把将那男人推开,拉回了安宁。

那小贩痛得一呲牙道,“你这还有理了!大伙儿评评理,还有王法没!”

朱景先强压着怒火,先拉着安宁问道,“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安宁伏在他怀里,呜呜的哭着。

赵顶天冲到那小贩跟前,揪住他的衣领道。“你敢欺负我姐!”

小贩有些怕了,忙道,“她吃了东西不给钱!”

赵顶天一时愣住了,问道,“她吃了你什么?”

小贩壮了壮胆道,“她吃了我一串冰糖葫芦,又不给钱!我管她要钱有什么不对?”

朱景先忙问安宁道,“你吃了人家东西?”

安宁哭道,“我,我不知道。”

小贩往地上一指道,“瞧,她扔这儿了!”

朱景先又问安宁道,“是你扔的吗?”

安宁点了点头,“我不是故意的!”她哽咽着道,“大哥,我害怕!”

朱景先一时明白过来,忍气吞声道,“既如此,是我们的不是,小弟,拿钱给他!”

赵顶天放开了那小贩。问道,“你这多少钱?”

小贩道,“三文一串!”

赵顶天掏出三文钱扔给他道,“这够了么?”

小贩没好气道,“够了!”

赵顶天却又掏出锭银子扔给他道,“这才够!”

小贩正诧异着,赵顶天忽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道,“她不过是吃了串冰糖葫芦,你用得着这么吓唬她么?这一巴掌是打你方才吓她,还有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的!”

“带上小熊,走!”朱景先铁青着脸,搂着安宁就往人群外挤去。他身上的怒气散发出无形的压力,人群不自觉的分开了。

等他们走远了,人们才窃窃私语着,这么美的姑娘,可有人见过么?

朱兆年和朱兆稔正悠闲的在花厅里品着茶,忽见朱景先满脸怒容的拖着安宁回来,赵顶天气鼓鼓的抱着小熊跟在后面,安宁脸上犹有泪痕未干。

“站住!”朱兆年叫道,“都给我过来!”

朱景先定了定神,才拖着安宁进了厅,叫了爹和四叔。

朱兆稔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出去,这副模样回来?”

朱景先不吭声。

朱兆年道,“顶天,你说!”

赵顶天犹豫了一下方道,“我们今天上街,人很多,和莲子姐姐走散了。她不知道吃东西要给钱。吃了人家一串冰糖葫芦,被人欺负,凶了一顿,还引了许多人围观。”

朱景先忽指着安宁大骂道,“有你这么不懂事的么?街上那么多人,让你好好跟着我们,偏要东跑西跑的,怎么叫也不应!人家给你东西,你就能接过来吃么?让人占你便宜怎么办?让人把你拐走了怎么办?要我上哪里去找你!”

安宁吓得脸都白了,身子发抖,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往下直掉。

朱兆年横了一眼儿子道,“丫头,过来!”

安宁哆哆嗦嗦的走上前来,朱兆年拉着她坐下,先倒了杯茶给她喝了,才温言问道,“别哭啊,跟爹说,是怎么回事呀?”

安宁喝了口水,才抽抽嗒嗒地道,“我……我看了人家玩刀,然后就去看鱼,那些小鱼花花绿绿的……”

朱兆年哦了一声道。“那是小金鱼儿!那后来呢,你怎么去吃人家的冰糖葫芦啊?”

安宁瘪着小嘴哭诉道,“我看到那个……就走过去……我……我真没问他要,是他,他自己给我……还叫我吃,我就吃了。”

朱兆年点了点头道,“那小莲子其实是不知道吃东西要给钱的对不对?”

安宁点头道,“我吃了一口,那人就管我要什么三文钱,我不知道是什么,他就好凶好凶的。还上前抓我!”她还伸出被小贩抓过的左手腕给朱兆年看道,“就是这里,好痛!”

朱景先瞧见她那手腕上捏得隐隐有些青痕了,心里又心疼又生气。

朱兆年忽瞧着她右手腕露出来,上面也是红了一片,道,“这又是谁抓的?”

安宁偷偷瞧了一眼朱景先,不敢作声。

朱兆年看了他俩一眼,又问道,“那他们怎么找着你的?”

安宁道,“我见那人好凶,便大叫‘大哥’!可那人说‘叫大哥也没用!’我就叫‘朱景先’。”她偷偷瞟了一眼朱景先,似有些委屈道,“我叫了好{炫&书&网}久,他们才过来!”

朱景先咬着牙不作声,心里又暗骂自己。

朱兆年忽面容一沉道,“四弟,把藤条拿来!”

朱兆稔道,“大哥,这点小事不用吧!”

“小事?”朱兆年喝道,“这还是小事么?你要我亲自去拿么?”

朱兆稔不吭声了,赶紧回房,真的取了藤条过来。

朱兆年拿着藤条低吼道,“丫头,站起来!”

安宁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爹!”朱景先脸色微变道,“你真要打她?小莲子她不懂事,她不知道啊!”

朱兆年道,“就是不懂事才要挨打,打了让她长点记性!”他对着安宁道,“过来,把手伸出来!”

安宁眼泪吧嗒,呜呜咽咽,颤抖着把手慢慢伸了出来。

朱景先急了,冲上前护着安宁道,“爹,你要打就打我吧。”

赵顶天也吓着了,道。“朱大伯,莲子姐已经受惊吓了,您别打她了!您打我吧!”

“都给我滚一边去!”朱兆年道,“兆稔,拉开他们!”朱兆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俩拖开。

朱兆年望着安宁道,“丫头,你既叫我一声爹,我这个做爹的就有责任教你。你今天做错了一件事,也做对了一件事。错的事是你不该拿生人给你的东西,对的事是你知道有危 3ǔωω。cōm险后还记着要找家人,总算是有惊无险,没闯下大祸。你以后要好好记着,以后除了自家的人,外人无论给什么东西,既不能吃,更不能要!知道么!”

安宁拼命点着头。

朱兆年道,“说,记着什么了?”

安宁含着泪道,“除了自家的人,外人无论给什么东西,既不能吃,更不能要!”

朱兆年道,“好,你记得很清楚了。爹现在要打你一记,就是因为你今天不乖,犯了错,吃了外人给的东西,你服不服啊?”

安宁犹豫着点了点头。

朱兆年忽地抡起藤条,“唰”的一声打在她两手手心上,顿时起了一道鲜红的印迹。

可真有些疼!安宁不管了,“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手也本能的缩了回去。

朱景先挣脱四叔,一下把安宁搂在了怀里,心疼不已。

朱兆年指着朱景先骂道,“臭小子!你们出门时,爹是怎么说的?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看好她,莫让她跑丢了。可你是怎么做的?不仅把她弄丢了,还让外人欺负她,你回来了还有脸对她发脾气?她不懂事到处乱跑,你也不懂事么,就由着她到处跑也不拉着?就按你方才所说的,她若真让人占了便宜怎么办?让人拐走了怎么办?”

朱景先听了更是心如刀割,道,“爹!我知道是我错了,你打我吧,别再打她了!”

朱兆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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