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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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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管你?祖母若是还要找你麻烦,兴许我会落井下石……话就说到这里,现在请你出去,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吴紫昕理亏,敛着步子离开?

正文 第二章 我死,也连累你

待到吴紫昕离去,韩珂才从床榻上爬下来,小心蹲在地上,一片一片捡起那些碎纸片。

“郡主,你不要这样子,都脏掉了。”月彤看她这副模样,心疼极了,忙要扶她起来。

韩珂固执地推开她,望着满地的碎纸片,孩子般痛苦出声:“舅舅……这些都是舅舅写给我的。她凭什么要毁掉?凭什么……”

她声音哽塞,便说边哭。手指附在地面上,寸寸磨出血来,额头的伤口还没有止血,她就像个血人,呆坐在地上,任月彤怎么劝解,她都不听。

恰在此時,门外有个丫鬟急急敲门,说要求见初瑶郡主。

月彤走过去开门,问道:“什么事?郡主病重,不宜见人。”

那丫鬟道:“筑心小楼外来了只信鸽,奴婢猜想应该是郡主的信。既然月彤姐姐在,奴婢就信交给月彤姐姐。”丫鬟说罢,将一张纸笺递到月彤手中。

月彤展开纸笺,见纸笺上是弈凡的笔迹,兴奋地叫出声来,递到韩珂面前道:“郡主?王爷来信了?王爷没事?夜探凉州不过是个幌子,为的是引出张卓父子,擒贼先擒王。凉州荒无人烟,王爷故意将叛军引去凉州,而后用五队人马围剿。王爷此举,挽救了西陵城所有的百姓……”

韩珂慌忙接过月彤手中的信,她虽然看不懂大胤的文字,却能认出弈凡的笔迹,纤纤十指抚上那一笔一划,心突然间活了过来,唇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真好……舅舅还活着,真好……”

月彤也跟着开心,兴奋地将韩珂拥在怀里,“王爷过几日就要班师回朝了?郡主,我们总算等到王爷回来了……皇城不会乱了?”

“是啊……是啊……”

韩珂得知了弈凡安好的消息,整个人都似乎回到了现实,不再像早晨那般似在梦中。

月彤抚着女童的长发,从未有过开心冲击着她的神经,以至于等她放下女童的身子時,女童已经昏死过去,她额头的血迹顺着侧脸流下,殷红的一大片,着实吓人 ?'…'

“郡主……郡主你千万不要有事?你千万要撑到王爷回来?”月彤惊得乱了手脚,知道那孩子极为看重弈凡,忙将弈凡的信塞到她手中,努力摇晃着她,“郡主,王爷写给你的信你拿着?你现在不要睡?月彤求求你,你再撑一撑,王爷就该回来了?”

“太医……太医,全是血……全是血啊?”月彤口中唤着“太医”,可筑心小楼却空无一人,约是因为睿王战死的消息传出,很多人都见风使舵去讨好瑜妃了。

月彤在风中一路狂奔,路过六角楼的時候,望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萧焱依旧像从前那样日日垂钓,却再也没钓到过君初瑶么青涩可人的小鱼。他依旧不羁,脸上却写上了一种叫做“孤寂”的心情,知道那孩子病重的消息,他终日惶惶不安,可为了那孩子的安全,却一步都不敢靠近筑心小楼。

“皇长孙殿下?救命?”月彤已经完全乱了手脚,慌张奔到萧焱一面。

萧焱见她满手满脸的血,心咯噔一下漏跳了一拍,而后扔了鱼竿,猛然揪住她的衣襟,的眼眸满是愤怒:“她怎么了??快说她怎么了?”

“郡主不行了。她流血不止……奴婢请不到太医,太医们都不敢替郡主医治?”月彤仓惶地哭出声来。

“该死?”萧焱低咒一声,“随本王去请太医,谁敢不来,本王立马剁了他?”

“是。”月彤找到了救星一般,紧紧跟在萧焱身后。

太医院的人见皇长孙前来,一个人都不敢再说“不”字。毕竟睿王遇难,除却瑜妃那个痴傻儿子,皇长孙便成了继承皇位希望最大的人 ?'…'

太医院上上下下三十多名太医被齐齐叫到了筑心小楼门外候命。一个个提着脑袋进去,再一个个垂着脑袋出来,对小郡主的病情束手无策。

“丫头,你要坚强,要活下去。你没有了他,你还有我……你不可以跟着他走,你跟他走了,我怎么办?”萧焱紧紧握着韩珂的手,一双眼眸注满了深情,可韩珂双眸紧闭,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又一个太医对着萧焱摇了摇头,道:“郡主这病来得太突然,这太医院中恐怕只有一人能治郡主的病。”

“谁?”萧焱一听到还有希望,心潮澎湃起来。

“新进宫的小医童,虽然与郡主一般年纪,但小医童已经救了许多人,大多病症都是我等无能为力的。”那太医恭敬答道。小医童医术高超,行医手法奇特,总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想来这初瑶郡主的病也只有那小医童才有法子治?

“请她进来?”萧焱哪里管那医童多大,只要能保住初瑶丫头的命,就算是要找只成仙的蛤蟆来救,他也没有二话?

说话间,一个样貌可人的小女童已经来到韩珂床畔,伸手把了把榻上女童的脉象,一本正经道:“启禀王爷,初瑶郡主失血过多,急需输血。”

“输血?什么是输血?”萧焱愣愣望着那医童,问,“本王的血行吗?要多少本王都愿意给?”

“当然不行。”小医童皱眉道,“王爷是郡主的亲哥哥吗?倘若不是就快点走开,去找她的亲爹亲娘来……否则,郡主的命怕是救不成了?”

“你等着?本王这就去找玉安长公主?”萧焱飞也似得来到柔仪偏殿,也不管玉安长公主有没有梳妆,拽着她便往筑心小楼跑。

“来了?人来了?”萧焱重重一推,将玉安长公主推到医童面前,指着玉安道,“她就是玉安长公主?是郡主的亲生母亲?”

小医童不急不忙,抬眼望了玉安长公主一眼,伏地道:“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如今,救人要紧,微臣只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当真是初瑶郡主的亲生母亲吗?”

韩珂头顶的血窟窿直直撞入玉安眼底,虽然伤口已经止血,可她额头上残留的血迹还是十分吓人。

“我……”鲜血刺目,玉安长公主愣愣望了床榻上九死一生的孩子一眼,刚要说话,心口一悸,晕倒过去。

“喂喂?”萧焱慌忙上前摇了摇在还不玉安长公主,“姑姑,你现能晕?你得救救丫头?”萧焱一直就知道玉安长公主有晕血之症,却不想她真的这么快就晕了过去。

小医童走到萧焱身边,替玉安长公主把了脉,道:“她的身子虚得很,不比初瑶郡主好到哪儿去,要她输血等于要了她的命,孩子的父亲呢?”

“丫头的父亲怕是没办法来……”萧焱面色为难,镇国侯府邸尚未建成,那镇国侯君北野还在大牢里呆着,没有萧墨的准许,自然出不来。

“我已经替郡主止了血,不能输血,她会一直这样昏昏沉沉,能不能醒来就很难说了。”小医童无力地摇摇头,瞪了萧焱一眼,低声喃喃:真不知道这皇室的人个个都是怎么搞得,半点人情味都没有……七岁的孩子,就只能等死。

君主不医。萧焱哪里受得了“死”字的刺激,愤然站起来,道:“本王这就去见镇国侯,就算是绑着,也得让他来救丫头?”

月彤的心拧成一团,拽住萧焱的衣角,犹豫道:“皇长孙殿下,你若是这么做,怕会引起陛下震怒。”

“怒就怒呗?皇爷爷宠着本王,丫头就能活吗??”萧焱已经豁出去了,哪里管得到那么多,直言,“本王从未惹过皇爷爷生气,只此一次?为了丫头的命,还有什么不能做??”

说罢,萧焱急匆匆的身影便消失在暮色中。

待到有人扶着昏死的长公主离开,韩珂才从半昏睡中睁开眼眸,静静望着手上握着的纸笺,转过头,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聚,对身边的月彤道:“让舅舅快些回来好吗?月彤……我怕我熬不住了。”

“好?”月彤慌忙上前一步,替她掖好被角,“月彤这就修书一封,要睿王殿下速速回来……郡主,你要撑着。好几次都熬过来了,这一次一定也会没事的。”

“嗯……”韩珂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又昏睡过去。

小医童一時好奇,想要看看女童手中的纸笺上究竟写着什么,能让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始终不肯放开,想必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小医童伸手过去,指尖刚刚触及她的右手,韩珂娇小的身子便猛然一颤,将右手缩到心口,两只手紧紧握住纸笺,不肯放开。

“就让我看一眼都不行吗?你的病需要对症下药,你之所以这么虚弱并非仅仅是失血过多的原因。除却身子虚,你还有头痛的症状,作为一个医者,我有必要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小医童对这初瑶郡主有些无语,从未遇见过这么麻烦的病人,而且对方还只是个小孩子。

“不能给你……”迷糊中,韩珂兀自喃喃,握着纸笺的手捏得更紧了。

小医童打趣道:“你再捏着,纸笺就快被你捏碎了。”

谁知这话极为管用,韩珂的小手慌忙松了下来。

小医童一把抢过女童手中的纸笺,展开一看,竟是睿王的署名,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她伸手,将纸笺重新放回韩珂手中,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相信只要睿王归来,即便是不给你输血,你的病情也会好转的。”

月彤取了笔墨纸砚,一心想着要睿王早些归来,急急写了几个大字,放了信鸽。望着高飞地信鸽,心中才一阵焦躁,她将郡主的病情写得过于真实,睿王见了后怕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可是信已经传出去了她也只能怪自己太急躁。

萧焱胃镜禀告,私自从宗人府带出了君北野。

得知君初瑶病重的消息,君北野一反往常地焦急。

“原以为姑父心中没有丫头,想来是焱儿一直想错了。”萧焱领着君北野,不管任何人的阻拦,将他带到了筑心小楼。

“瑶儿……”君北野一见到躺倒在床榻上的孩子,心中一阵酸涩涌上来,一把将床榻上的韩珂抱起,紧紧拥在怀中,“瑶儿别怕,父亲来了,父亲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父亲的……”

萧焱惊讶于君北野的态度。从前只听说君北野不太喜欢初瑶这个女儿,以至于她生下来到现在,君北野都未曾正眼瞧过她。如今,那丫头病危,做父亲的总算焦急起来。

“侯爷,微臣为你抽血。”小医童选好了器具,又问,“抽血之前,微臣需要确认一点,您是初瑶郡主的亲身父亲吗?”

“是?我是?”君北野慌忙点头,一双眼眸中盈满了泪水,他一个男子,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流下泪来,要说他不是君初瑶的亲生父亲倒是说不通了。

“这就太好了。”小医童准备的道具极为诡怪,萧焱是从未见过的。

古時常用针灸治病,可小医童的银针却有异于其他,银针的顶端和末端分别有一个小孔,末端通着一根皮管,将银针扎到君北野的血脉中,血液便顺着皮管流淌出来,在皮管的另一端再接上一支银针,扎在女童的手臂上,将君北野的手臂悬高,他的血液便顺着皮管完全流到了君初瑶体内。

满眼都是血,月彤看得心慌,揪了揪萧焱的衣袖,小声问:“皇长孙殿下,你说……这法子真的能行吗?”

小医童耳力极好,听到月彤的嘀咕声,不悦地挑眉望向她:“你若是觉得行不通就自己来救她?”

萧焱见状,瞪了月彤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月彤只能静默站在一旁,不再出声。

眼见着君北野的血液一点点流出,他的唇角由血红色变成了苍白色,面色也渐渐开始泛白,手臂悬得久了,竟不自觉地垂下来。

“不能放下来,放下来的话,血液会回流的?”小医童慌忙上前一步,紧紧扼住君北野的手腕,帮助他抬高,道,“就是这样,千万不要低于她的身体。”

回流的血液又一点点从皮管中流回了君初瑶体内,君北野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小医童淡淡瞥了他一眼,道:“作为父亲,为女儿做些事是应该的。以你的体质,再撑一撑也没有关系?”

萧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个小医童看似只有八、九岁,但人小鬼大,似乎在借机教训君北野呢。萧焱也不阻止,毕竟君北野冷落了自家女儿整整六年,活该受到教训?

韩珂惨白的面色渐渐转好,唇角翕动了几下,眼睫微微眨了眨,似要醒来。

“瑶儿?”君北野见状,忙凑到她跟前。

小医童的眉毛微不可查的跳动了一下,瞪了君北野一眼,道:“站回去。别影响病人休息。”

君北野心中担忧女儿的姓命,又慌忙站回了原位。

萧焱的嘴角抽了抽,走到小医童身侧,顶了顶她的胳膊道:“差不多就行了。他知道错了,没必要这么惩罚他。”

小医童又瞪了萧焱一眼,似乎在说:我做事有我的道理,用不着你来提醒。

她起身,拔了两人身上的银针,忙取出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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