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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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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欧阳?少年心生疑惑:“瑶儿,欧阳是谁?韩珂又是谁?”

吓!韩珂怔了怔,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初瑶郡主,皇宫内向来忌讳鬼神之说,若是被他们知晓眼前的初瑶郡主已经换了灵魂,估计自己命运堪忧,指不定有什么变态的方法要对付她呢。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低头慢慢嘀咕。

“怎么不说话?”少年轻柔的话语中透着担忧,初瑶身上都是伤,现在裹这么紧,怕是要恶化伤口了。而后,不自觉伸手,向前拉扯初瑶郡主身上的棉被。

韩珂一时无法解释少年之前的疑问,正茫然着,忽觉少年正拉扯身上的棉被,一紧张,棉被被全部拉扯了开来。

眼前的女童不着寸缕,肌肤雪白,宛如凝脂,透着婴儿般稚嫩的乳香味,青丝如墨,瀑布般零散地垂下,遮盖着身上一些部位,说不出的诱惑可人。

见少年的目光紧紧注视着自己,他眸子里的渴望好似一瞬间就要流淌出来……韩珂一惊,“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少年此时脸上也觉得有些尴尬,虽说眼前仅是个小女娃,不过看情况,这女娃早熟的很。心下一动,忙道:“瑶儿,金疮药舅舅留在这里了,你记得自己擦药。”说完,转身离开,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第七章 心思百转,偷听

门外的少年并没走远,陷入了沉思。这初瑶现在虽是个奶娃娃,但生得如此貌美,长大之后,想必倾国倾城吧?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精灵聪慧的外甥女,初瑶是他阿姐的女儿,颇受母后宠爱。只是阿姐这些年跟着夫君镇国侯君北野住在自己的封地,许久不曾回宫朝见母后,若不是此次镇国侯受征北之事牵连,阿姐回宫向母后求援,他怕是没有机会见到这个可爱的外甥女呢。

想到女童的爹爹身处险境、正背负重罪,而女童的母亲身怀六甲、被暂留宫中,女童的外祖母想要出手援救、偏皇后之尊抵不上一个宠妃的床头耳语……说来说去,所有错都在自己的父皇身上,不自觉地,他竟对这奶娃娃生出了几分愧疚、几分同情。

屋内的韩珂,静静地躺回卧榻上,想起刚刚的坦诚相见,尴尬极了,双颊涨得通红,浑身的毛孔都在躁动。这奶娃娃虽不是她本人,但是如今自己灵魂入主,灵肉结合。这漫天的羞愧让她脑中一片混乱。韩珂不时地用紧握的小拳头敲响床榻,她本不是一个保守的人,可眼前的少年是她名义上的舅舅啊。

韩珂也只得暗暗咬牙,在心底发狠“色狼,你等着”!

“皇后娘娘千岁!”

“玉安长公主千岁!”

正思索着,远远地传来一声通报,姜皇后已经推开了房门。

韩珂见来人是姜皇后,猛然从卧榻上蹦起来,也不管皇后身后那闻声赶来的少年,光着脚丫,踩着冰凉的青石板,奔向姜皇后。

想到方才少年欺负了她,还差点毁了她的贞洁,如今终于是韩珂她还手的时候了!

“祖母!舅舅,舅舅……”韩珂极尽可怜地看着眼前的姜皇后,“哇唔”一声哭出来,钻入姜皇后怀里,死命蹭了蹭,委屈道,“舅舅他打我,瑶儿背后全是伤……”

“瑶儿乖,别哭,让祖母瞧瞧。”姜皇后扳过初瑶的身子,女童背上骇人的伤痕一道道醒目可见,虽然上了药,可血丝依旧处处隐现,伤口处泛着乌紫色,叫人不忍多看。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安。”少年走到皇后面前,微微服了服身子,行礼。

姜皇后望着初瑶身后的伤口,心疼地瞪了少年一眼,喝道:“本宫的好儿子,这就是你救人的方法?!”

少年并不辩解,没能毫发无损地救下初瑶,他心中也是愧疚的。

“祖母,舅舅刚才还扒光了瑶儿的衣服!”韩珂不忘火上浇油!

姜皇后眼中的怒火又多了一分,随手就拾起桌案上的茶壶,想要向少年头上砸去,终是被身边的宫人拉了下来。

“母后,您就别责怪皇弟了,他定然是尽了力了。”姜皇后身后站着的少妇微微皱了眉,出声劝解。

“多谢阿姐。”少年朝少妇微微一颔首,不再说话。

韩珂这才注意到少妇的存在,少妇梳着温婉的飞星逐月髻,长裙遮掩之下,依旧可以看出隆起的腹部,看这情形,有七八个月了吧?这位应该就是初瑶郡主的母亲长公主吧?

韩珂不知这奶娃娃与长公主的情分如何,想来刚受苦的女儿扑在母亲怀里理是应当,便小心挣脱姜皇后的怀抱,蹭到少妇身边,学着七岁的女童,奶声奶气地喊了声“母亲,瑶儿身上好疼”。

少妇微微一怔,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行,她清楚的很!从小就嚣张跋扈的初瑶郡主,甚少撒娇,如今这般,难不成真是打怕了。心底仍有一种陌生的情愫涌出,她感觉这七岁的女娃,有什么东西从骨子里开始变化,狡黠又含泪的双眸看着心中沉闷。

长公主知道如今状况,瞧见母后很是喜欢这乖巧撒娇的初瑶丫头,又想到这女儿满身的伤痕,终是不忍心责怪,只在她额头上敲了敲,斥责道:“受受罚也好,以后才会长记性。”

韩珂自然不明白玉安长公主的百转心思,她从小没有母亲,少妇的慈祥温婉刻在她心上,她伸手喜滋滋地挽住了少妇的手,誓要从此尊她如自己的亲身母亲,珍惜这得之不易的亲人。

少妇牵起初瑶郡主的手,走到姜皇后面前,恭敬道:“母后、皇弟,你们慢慢聊。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息了。”

姜皇后朝她点点头:“玉安,你夫君的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安心养胎。北野毕竟是陛下的女婿,陛下是决计不会要他的命的。”

“女儿明白。”玉安长公主朝她一点头,好不容易忍住了眼泪,拉着女儿的手,就要离开。

“等等。让瑶儿留下,本宫还有几句话要同她说。”姜皇后走上前,牵了初瑶的手。

“也好。”玉安不再说话,少年送她出了宫殿。

待到玉安离开之后,姜皇后这才拉了女童到卧榻边上坐下,替她重新盖上了被子,柔声问道:“瑶儿,告诉祖母,今日在崇宁宫,你对陛下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瑶儿生平最讨厌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祖母对皇爷爷那么好,他居然为了一个狐媚子当众羞辱祖母,这样的负心汉,就该骂醒他!”韩珂看出这姜皇后是想试探她了,奶声奶气地回答道。话语间,将眉毛皱成一团,乍看之下,竟好似一只别扭的毛毛虫。

姜皇后伸手替她抚平了眉头,笑道:“傻孩子,想不到你这么小就如此懂事。倘若……”

“倘若什么?”韩珂忙问,却见姜皇后失神地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孩子,不说了,睡吧。祖母还有事情要同你舅舅商量。”姜皇后轻轻哼着歌儿,拍打着女童的胸腹,哄着她入睡。

韩珂已经睡了很久,当然睡不着,但姜冉毕竟是皇后,她可不敢不给皇后面子,于是假装闭了眼,微微打起了鼾声。

“她睡了吗?”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归来,站到姜皇后身边。

姜皇后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少年,她睡着了,而后拉着少年去了偏殿。

韩珂听闻脚步声走远,睁开眼,小心走床上爬起,凑到离姜皇后不远处的屏风后,努力听着前面的人说话。

原先少年与皇后只是小声地交流着什么,而后说话声渐渐变成了争执声,直到最后少年一声怒斥,惊得韩珂差点推翻了屏风!

“镇国侯此次遇难,本王怎可作壁上观?!难道要让阿姐守一辈子活寡,让阿姐腹中的小郡王、初瑶一辈子失去父爱吗?!”

第八章 生子,凄楚玉安(上)

躲在屏风后的韩珂,不自觉紧张起来。分明的听到奶娃娃初瑶的名字以及其父母的名字。回想起最初顶撞皇帝的时候,依稀记得那个拉住自己的宫人说过君大将军身处险境,连贯起如今偷听到的对话,韩珂大约猜出如今所处的状况,原来自己和长公主已然被圈禁了。

姜皇后如今不得重视,巧言令色的瑜妃明显更得皇帝器重。姜皇后为明哲保身,自然不希望睿王牵扯到父亲叛变一案中。偏生睿王顾恋手足情谊,不愿弃玉安长公主不顾,这才同姜皇后争吵起来。

韩珂踮起脚尖,顺手扯了屏风上的长裙,随意将身子一裹,踩着宽大并不合脚的木屐,想偷偷跑回房间。

偏殿的地上,瓷器四裂,散得处处都是,应该是母子争执过程中摔碎的。韩珂已经很小心了,可那不合脚的木屐终究还是拌了她一跤,满是伤痕的后背直直摔向了一地的碎瓷片……她紧紧闭上了双眸,身子好似折翅的蝶,认命一般坠落。

“小心些……”耳畔传来少年温润的嗓音,初瑶郡主的瘦小身子稳稳落在了一个软绵绵的“靠垫”上。韩珂睁眼一看,这才发现,少年正代替自己,躺在了满地的利器之上,而她所谓的“靠垫”,正是少年温暖的胸怀。

“谢谢”两个字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可少年杖打她时的狠厉神色萦绕在她的脑海,每一鞭都那般无情,誓要将她打到气绝而亡!念及此,韩珂将奶娃娃眉头蹙成一团,趁少年失神之际,狠狠推了他一把,让他再次摔向地上的利器,而她自己却借力站了起来。

待到少年回神,韩珂已经站稳,讪笑着朝他颤悠悠地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模仿着小初瑶的口吻,“舅舅,摔疼了吧?瑶儿拉你起来……”

少年无奈地摇摇头,继而拂开她的小手,怕她再有所动作,自己站了起来。

明明是韩珂的不对,但这一切落在姜皇后夜里倒变成了:女童懂事,少年不知好歹。

“瑶儿怎么醒了?”姜皇后关心问道,“身上还疼吗?”

韩珂瞪了少年一眼,心下一转,可不能让这姜皇后知晓自己故意偷听,忙讨笑道:“祖母,我身上早就不疼了。瑶儿听到祖母和舅舅吵架,这才醒来的。”

姜皇后怔了怔,苦笑:“祖母真是老糊涂了。也怪你舅舅不好,吵得这么大声!”

韩珂见少年又受到皇后责难,想起先前自己所受的罪,心里头总算平衡了些。

韩珂走到姜皇后面前,见她满脸忧色,估约还在为睿王固执发愁,联想起自己偷听的行为,用软软地调子安慰道:“祖母才不糊涂,只是祖母以后别再生气了。祖母也说了,我爹怎么说也是驸马,不管犯了多大的罪,皇爷爷还不至于要他的命的……所以舅舅不用担忧,也不该跟祖母您争吵……”

“瑶儿……唉……”姜皇后哀叹了一声,一手抚上了初瑶郡主的长发,轻轻揉弄,“孩子,你真懂事。可你父亲,这次恐怕真的逃不过了。你父亲是开国功臣,这么多年,又是封侯又是拜将,身兼驸马爷,众多重要头衔,已经是功高震主,以你皇爷爷的性情,是决计容不下他的……”

韩珂心思百转,总算明白了这个现世的父亲为何入狱,也暗自思量自己要如何应对。。

“母后,初瑶只是孩子,你不该同她说这些的,若是她把这些事情告诉阿姐,阿姐势必会担心。”少年的眉心拧成一团,小小年纪,却藏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稳重与成熟。

“你说的不错,是母后疏忽了。”姜皇后一脸慈祥的笑意,对着初瑶,“瑶儿,这些事情你别放在心上,祖母知道,你还小,不该懂这么多。”

“不,祖母,瑶儿懂。”女童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对着姜皇后的视线,“祖母说的,不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吗?”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姜皇后细细咀嚼了这十二个字,心中明亮,脸上露出诧异的惊喜:“瑶儿,你小小年纪,居然可以想到如此贴切的形容,他日若能入主后宫,定然有所作为!”

“我才不要入主后宫,”韩珂早就料到这姜皇后期盼她入住后宫,如今聪慧可显,野心倒是玩玩不能流露的,便撇撇嘴道,“我只想一辈子陪着祖母,祖母可不能赶瑶儿走。”

“好,祖母就要瑶儿一辈子陪着。”姜皇后终于眉开眼笑,慈爱地搂着初瑶,可上一秒还是一脸欣喜的表情,下一秒她的脸上随即陇上了一抹肃杀之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扭过初瑶的脑袋,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孩子,方才那些话,你千万不能在你母亲面前提起。你母亲如今怀着小弟弟,动不得胎气,懂么?”

怀着小弟弟?那个叫萧墨的皇帝怎么容许她生下!

不作他想,韩珂乖巧地点点头,突然从姜皇后怀里跳出来,“瑶儿想念母亲了,想去看看母亲……”

“去吧。”姜皇后应了。

韩珂学着孩童走路的习惯,蹦蹦跳跳向殿门口奔去,路过少年身边的时候,余光一瞥,瞧见了少年手臂上方才被瓷片划开的伤痕,伤口尚未完全愈合,血珠呈暗红色低垂着,一点点静静流淌,就仿佛他的人一般,叫人捉摸不透。

韩珂不知为何,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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