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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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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安排人潜入西苑,引开姜云歌。

也许在别人看来最能使姜云歌听话的人是弈凡,但韩珂却知道,根本不是。能轻易动摇云歌的只是一个死人,她的姐姐,姜芸芷。

月彤的人进了姜云歌的屋子,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问她:“想不想见一见姜芸芷的坟?”姜云歌便对他言听计从。

直到阿砚出现,韩珂才知道,自己这一招险棋算是走对了?她的目光茫然望向远方:舅舅啊舅舅,幸亏我没有把所有的希望押在你对我的疼爱上,你对国家社稷的关心远远超过了对我的疼爱……这不?姜云歌才小小失踪一下,你就已经再难忍耐,派阿砚来言和了。

“没有证据,你又凭什么证明舅舅没有带走云歌小姐?”韩珂上前一步,凤眸微挑,眸光直直扫向阿砚,“除非舅舅现身,才能证明他的清白,不是吗?”

“初瑶郡主……”阿砚淡淡瞥了韩珂一眼,道,“你身体不好就该回屋养着,不该出来吹冷风?别忘了,在大胤的時候,主人几乎是舍命救你,你现在落井下石,对得起他吗?”

韩珂愤然反问:“呵……他刺我一剑,又将我推下悬崖。他这样的做法,又对得起我吗?我只是想要个解释而已,他却迟迟不肯现身……”

“郡主,有些事情并非表面那样简单,就算王爷将你推入悬崖,可你现在依然好好的活着,你有没有想过,这一份幸运要演习多少遍?”阿砚自知失言,不再多说,只默默朝着韩珂一拜,“求郡主放过主人 ?'…'”

“什么幸运?什么演习?你把话说清楚?”警察的职业病,让韩珂听到这些,内心突然感到无比恐慌,坠崖一事就似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引诱着她一点点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属下没什么好说的,王爷只是让属下转告皇长孙殿下,加派人手搜救安平公主,安平公主并不在王爷手上,恐怕已经落入歹人之手。”

“叔父此行的职责便是保护安平公主安全,如今安平公主失踪,叔父却命本王搜救,这算哪门子道理?”萧焱处处维护初瑶,见初瑶丫头刁难弈凡,自然也不愿意听从阿砚的吩咐,“倘若叔父自己藏起了安平公主,本王岂不是白费心思?”

楚黎见过弈凡一次,却从未与他说过话,只觉得那人城府极深,于是也开口为难:“本王也觉得安平公主失踪一事与睿王殿下拖不了干系。还请睿王殿下半天内交出人来,否则本王定然如实上奏父皇?到時两国战乱,恐怕睿王殿下要一力承担?”

“好,半日之内,属下定能找回安平公主?”阿砚说罢,没有多余的解释,纵身一跃,消失在墙头。

“……”韩珂还想说些什么,阿砚已然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落寞地低下头去。

她转头望向楚黎,伸手:“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噬魂还我。舅舅让我用它防身,我一定不会再往自己身上招呼。”

“给?”楚黎早料到这丫头会要回玉瓶,于是昨晚便偷梁换柱,将其中的噬魂全部换成了普通的巴豆粉。就算她想不通,再做傻事,也不可能真正伤害到自己。

接过翠玉瓶,在萧焱与楚黎焦灼的视线下,韩珂漠然转身,黯然抱着怀中的墨白,重新回到弈凡房中。

“阿砚出现过了,只是舅舅依旧不见踪迹。”

见初瑶郡主淡淡叙述这个事实,月彤总觉得心中不安:“郡主,我们藏起了安平公主,这么做,真的能逼王爷现身吗?万一王爷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无暇顾及此事呢?”

“不会。”韩珂冷然道,“如果舅舅真的出了意外,阿砚就不可能浑身上下半点损伤都没有。不要忘了,阿砚一直都守护在舅舅身边……”

“离正午只剩下两个時辰,我们真的就这么干等着么?”月彤心中惶然,姜云歌被她们下了昏睡的药,正藏在屋中。

“当然。我相信,舅舅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会猜到姜云歌的失踪与我有关,他会出现的。”他会来求我的……韩珂在心底补上一句。也不知为何,不知不觉中,她对弈凡的信任渐渐转变为仇恨,她想要个理由,想要内心不再疑虑重重,所以她一定不会轻易放手?

在屋中坐了不到半个時辰,阿砚果然避开萧焱和楚黎的耳目,再次来访。

“舅舅猜到了?”韩珂冷笑着望向阿砚,“猜到了是我做的又如何?他猜不到我将姜云歌藏在哪里……就算他连这个也猜到了,焱哥哥的人也一定不会愿意帮着他来搜我。”

阿砚抱剑而立,一向淡然的眼眸中居然露出了几分阴狠,拔剑而上,直指女童颈间的大动脉:“说?你把姜云歌藏在哪儿了?诩阳剑可不是吃素的?”

韩珂目光坦然回视,嘴角竟露了几分笑意:“如果我怕死,昨天我就不会亲自吞下噬魂了……除非舅舅亲自来找我,否则,我绝不放人 ?'…'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我要这惨淡人生何用??”

“希望你不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后悔。”阿砚颓然收剑,目光阴晦,“你一再逼主人现身,总一天,主人会因你而死?”

“等等……”韩珂忙出声唤住他,脸上满是期待,“舅舅什么時候来见我?”

“主人行动不便,半个時辰后便到。我劝你先喝一碗押惊茶,免得见到主人時过于吃惊。素闻初瑶郡主感情丰富,那么就请你珍惜自己的眼泪,省着点用,我担心你见到主人的時候……哭不出来。”作为影守,阿砚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韩珂原以为自己会很镇定,可听了他这番话,她的心又不由自主的揪紧。什么叫“眼泪省着点用”,怕她哭不出来?失踪的这几天,舅舅到底出了什么事??

想要问出一点点消息,可阿砚却守口如瓶,半点都不肯透露,只说:“主人是为了郡主好,才躲起来。”

这样的答案让韩珂更加惶恐不安。

待到阿砚离去,月彤便蹙眉上前:“郡主,奴婢有种不祥的预感。”

韩珂烦恼地扯着自己的长发,目光颓然:“月彤姐姐,我和你一样,感觉差极了。听阿砚的口气,舅舅一定是出了事了……”

“那我们还要继续吗?”月彤问。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韩珂蹙眉,“如果我们就这样半途而废,我们连舅舅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郡主说得对。”

“替我梳妆,我要穿得整整齐齐地去见舅舅,不再让他担心。”韩珂取了梳妆台上的桃木梳,递到月彤手中,“我的头发太干太硬,你在桃木梳上抹一点桑叶汁,兴许会好些。”

月彤依照小郡主的话,替她小心打理了头发。

韩珂又觉得古代的胭脂水粉太粗太糙,抹在脸上厚厚的一层,跟面粉一样,焦急地直搓自己的小脸。

“郡主,你大概是太紧张了。你大不必如此,如果王爷还是从前的王爷,以他对你的宠溺,自然不会在乎你设计逼他现身;如果王爷不再是从前的王爷,你还会在乎他对你的看法吗?”

韩珂蹙眉,不得不说,月彤分析得恰到好处。

自服下莫茸后,韩珂双目清明,连耳力都比平常人还要好上许多,安稳地躺在床榻上,浅眠了一小会儿,赵府门口便传来阵阵车轴声。

韩珂知道一定是舅舅回来了,便推门出去。

少年的轿撵已经停在了屋子门口。

他依旧是一袭长袍,不染半点尘埃。只是他静静地躺在那儿,死去一般,双眸紧闭,面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却不能站起来同她说话。

“舅舅……”她扑过去,轻轻唤了一声,却得不到回应。

“舅舅,你怎么了?”

少年处于深度昏迷之中,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

少年薄唇紧抿,惨淡泛白,明显病重。韩珂惊惶地伸手探了探,他的呼吸极弱,似乎随時都会停止。

韩珂再靠近一点,他那看似干净整洁的白色衣衫底下,鲜血正一滴滴渗透出来,不一会儿,便开出朵朵妖冶的曼珠沙华。

“舅舅不但病发,还受了重伤??”韩珂一脸疑问,望向阿砚,“他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要躲开我们,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阿砚避而不答,鹰兀般冷锐的目光射向韩珂:“惊了主人养伤,郡主现在如意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被你们蒙在鼓中,舅舅就算真的想要致瑶儿于死地,也该给瑶儿一个理由,不是吗?”韩珂一双凤眸流转,目光紧紧逼视着眼前的阿砚,“身为受害者,我难道没有理由知道真相吗??”

“你想要知道什么??”阿砚冷哧,“你所谓的真相,就是你一次次将主人往绝路上逼?”

“阿砚……别这么说。她只是个孩子,这并不关她的事。”少年在睡梦中挣扎了一番,手指蓦地动了动,紧接着他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随即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开,望了一眼身侧的韩珂,右手无力地抚了抚她的掌心,纤长的手指冰得刺骨,“瑶儿,有些事情是舅舅做得不好……咳咳……或许让你有所误解,但是云歌是大胤、司幽两朝的和亲公主,你抓她来逼舅舅现身,于法于理都不合。”

韩珂感觉到握在掌心的生命稍纵即逝,一時间竟舍不得厉声质问,而是伸手柔柔地抚了抚少年蹙起的双眉,目光清冷道:“那些事情等舅舅养好身子再说罢,但在舅舅养好身体之前,不可以再随意将瑶儿丢弃。瑶儿并不是件物品,说丢就丢,舅舅你无权这么做。瑶儿没有什么能力,但姜云歌服了我下的毒,需要按時服用解药,若是舅舅离开,瑶儿便断了她的药?”

“郡主,你这么做,对主人不公??”阿砚愤恨地拔剑,直指韩珂纤细雪白的脖颈,“主人真是白救了你?”

“叔父要致初瑶丫头于死地,初瑶丫头不过是想要个答案,有什么不公?觉得不公的应该是初瑶?”萧焱得知弈凡归来,匆慌赶到,见阿砚咄咄相逼,自然忍不住帮着韩珂出头。

韩珂清眸扬起,傲然反视:“焱哥哥说的不错,如果舅舅有什么苦衷,阿砚不妨说出来。瑶儿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答案我能够接受,我自然不会责怪舅舅。”

“责怪……呵?”阿砚的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初瑶郡主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也配在主人面前提‘责怪’两个字吗?你凭什么责怪他??就凭他三番四次救了你吗??”

“咳咳……阿砚。”僵直着身子躺在轿撵上的少年急于阻止两个人的争吵,一口气不来,急急咳嗽出声,洁白的手帕瞬间染成了血色,妖冶的一片,触目惊心。

“舅舅?”

“主人 ?'…'”

两个人冲到少年身边,阿砚从轿撵上将弈凡背起,一面向着里屋冲去,一面急切嚷嚷:“快让开?主人吹不得风?”

韩珂自然知道大局为重,忙吩咐月彤替姜云歌松绑,趁着大伙儿都关注睿王归来,注意力被引开之時,偷偷命人将昏迷中的姜云歌送回了无人关注的西苑。

阿砚一进屋,便将房门反锁。

“郡主好生在外面呆着,属下怕放你进来,主人最后半条命也会被你要了去?”

萧焱的双拳早已紧握,阿砚居然锁门,他更加不满,怒道:“丫头,不用理会那个奴才,找人来砸了这门?本王就不信,这屋子我们进不得?”

韩珂点头,故作气势汹汹:“阿砚你快开门?你再不放我们进去,我命人砸了门窗?”

“初瑶郡主如果真的希望主人死,阿砚无法可说,要砸便砸?”屋内传来影守冷酷的回应,语声决绝,不给韩珂半点希望。

“来人……拿斧头来?”萧焱愤怒地双眸泛红,蠢蠢欲动。

“等等……”眼见着萧焱手上的斧头就要落下,韩珂又忙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长长叹了口气道,“算了。”

“丫头,你这么轻易就原谅叔父了吗?他招招相逼,都是要致你于死地……你还要维护他?”萧焱原以为初瑶丫头对弈凡已经死心,想不到她终究还是不忍。

是啊,她还是舍不得对舅舅狠下心来。

韩珂急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冷然一声笑:“焱哥哥,这里是赵府,我不希望别人说我们大胤人没素质。等他们半日又何妨?这屋中无水无粮,他们终归是要出来吃饭的。”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萧焱越来越摸不清这丫头的心思,似乎从崖底获救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极度清冷,不易亲近。

“当然。”低头,她的目光不敢对萧焱对视,生怕他看出她心底的懦弱,慌张瞥向一边。

韩珂原先是真的想按照萧焱的意思命人砸了门窗冲进去质问,但心中始终惦念着弈凡的病,这样做不过是惊扰了舅舅养伤,倘若舅舅一直不肯说出真相,她就算是冲了进去又有何用?于是她默默蹲在门口,静静守着。

“丫头,你好几日不吃饭了,多少吃些。你若是要看着叔父,我可以替你在门口守着,绝不让他无故离开。”萧焱眼见着那丫头这几日清瘦了许多,原先圆乎乎的娃娃脸变成了细长的瓜子脸,气色也大不如从前。

“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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