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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爱难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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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看到居然林妮从地上吃力地爬起,而秦良玉、邓洁、孙翊尔则交错站在林妮的对立面怒目瞪视着林妮,三个干警都吃了一惊。
最后赶过来的吕文军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牢头狱霸什么时候也被打了?
“林妮,怎么了?”吕文军平时跟史莉莉和林妮走得比较近,所以就先开口问道。
闵卫见邓洁怒瞪着俩大眼珠子站在林妮的对面,也担心地看着里面的几个闹事的女人们,他也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出乎众人的预料,挣扎着爬起来的林妮,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咬着牙强忍身上传来的痛楚,转过头对着窗口外那四双惊疑的眼睛道:“没事,自己没穿鞋子,地上有点水,不小心滑倒了。”
边说边将甩出去老远的拖鞋挨个穿上,接过孙翊尔端着的脸盆,一瘸一拐地往厕所走去。。。。
既然都说了没事,干警也不想跟着瞎掺和,老郭临走前说了句:“都整理整理,一会就要吹哨子睡觉了,抓紧着点都!”
说完,又扫视了监室里的女人一眼,这时老郭发现刚看完热闹准备转过头去的邵琪清,发现她满脸乌青,眼角部位似乎还带着些淤血的样子。
便招呼她:“邵琪清,你过来!”
听到干警老郭喊她,邵琪清赶忙答:“到,来了。”
然后顺着通铺别人已经铺好了被褥的脚下位置小心地走到窗口。
等着邵琪清凑近到窗口,老郭这才真正看清她满脸的伤痕,连脖子上都是淤痕。
“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老郭知道这个邵琪清是个相对来讲在号里比较老实的女孩子,长得又瘦瘦弱弱的,估计又是被谁给欺负了。
老郭虽然好脾气,但是他特看不惯号里的人互相欺压的风气,所以就关心地问邵琪清,“别害怕,实话实说!”
邵琪清支吾着,当她看到史莉莉警告的眼神后,低下头,嗫嚅道:“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给摔的。”
老郭审视了邵琪清半天,那伤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见她为难不敢讲的样子也怪可怜的,知道即便她说了实话也没用,老郭也不可能全天候地在这里呆着看护她,反而会给她惹来更大的灾难。
想想只得作罢,丢下一句:“以后仔细着点!”便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被人关心的滋味让邵琪清无比感动,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也没能为她阻隔受欺,但是仅仅一个关怀的眼神就已经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感觉身上的伤痛也减轻了许多。
噙着泪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尾铺,等待每天循例的依次序洗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夜晚的看守所走廊里,总是萦绕着从各个监室里传出的高低、长短不一的各式音调的鼾声、磨牙声和呓语声,常年累月地听这种声音的干警们也都习惯了。
今天上半夜值岗的是闵卫和迟先涛,闵卫拖了个木板凳坐在正对女号窗口的对面墙边,挺直的背抵着墙,双腿微分,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典型的军人坐姿。
他曾入过伍,复原后被地方政府给安排到市公安局上班,而局里则将他给安排到了看守所这个无聊的地方任一小小的值岗干警。
对上级的安排虽有不满的闵卫,本着军人一切服从指挥的原则,毫无怨言地一干就是三年。
与邓洁的前夫王勇相识是一次巧遇,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当时他带着自己的档案袋去公安局报道,结果半路上自己的自行车爆胎,他着急得不行,就近找了家修理自行车铺,也就是王勇的铺子修理。
王勇是个非常实诚的男人,见闵卫急得满头汗,知道有急事,就把自己的车借给他,让他先去办事,回头再来取自己的车。
闵卫见时间也来不及了,就感谢着王勇,骑上车就往局里赶,结果把档案袋给落在了自己的车筐里忘记带走。
等着人都走老半天了,王勇才发现,见袋子上写有市公安局字样,就放下手里的活,跟旁边铺子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也顾不得锁铺子门,直接搭了辆出租车就往市局赶。
到了市局门口,正合适跟骑着自行车刚赶到的闵卫碰上,王勇就把袋子递给闵卫,这才免于闵卫第一天上班见领导带来的尴尬。
三天前,也就是闵卫上一次值岗的那天,他在门口见一个男人领着一小男孩在往看守所里抻着头张望,走近一看居然是王勇,相询之下方得知事情原委。
可怜这么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居然娶了个邓洁这样的女人,还要为了她的案子担忧四处打点。
王勇也不懂看守所里的规矩,就让闵卫转告邓洁,说案子没问题了,死不了人了,让邓洁在里面安心改造,同时低声下气地恳求闵卫在里面照应她老婆。
闵卫告诉他需要等邓洁二审判决下来以后,才能跟家人见面,王勇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带着孩子离开。。。。
夜岗,尤其是九点以后的夜岗,对于迟先涛来说是最烦闷和无聊的,所有羁押人员都睡了,老郭还把个木头桩子一样的闵卫跟他安排一起值岗,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又不能睡觉,又没人搭理,自己一个人数着脚下的步子从走廊这头溜达到那头。。。。
林妮此时一直没能睡着,她在怨毒地想着怎么报了今天这一脚之仇,到现在她的腹部、后背、嘴角都在抽痛,但这痛远没有她受到的耻辱更让她揪心。
史莉莉也没有睡,躺在林妮的身旁,看着背对着自己呼吸明显不均的林妮,知道她也没睡着,想跟她说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良玉的那一脚让她震惊,她知道秦良玉复活后的变化不是一星半点,她更知道,在秦良玉的眼里,孙翊尔挺重要,她们今天打邵琪清的时候,就没见秦良玉有反应过,偏这林妮不知道死活,去招惹秦良玉在意的人。
她害怕面向秦良玉的方向躺着,只有背对秦良玉而面对林妮的后背安静地躺在那一动不动。
除了事不关己的毛芳这会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睡着了外,连丛花玲都没有睡着。
见平时作威作福的林妮今天居然被秦良玉给踢了个狗Chi屎,她有些胆怯,让她之前产生的想针对秦良玉等三个人的心思彻底地断了念想。
她在心里暗自庆幸,得亏没有去林妮那告状,这一旦得罪了秦良玉,她那脚指不定哪天也会向自己踹过来,以后看来得好好看清形势再有所举动了。。。。
邵琪清也没有睡着,这个19岁的病女孩,从到这里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失眠。
她也在想秦良玉,她想不明白,这个以前跟她一样一直都是处于被压迫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了?通过林妮和史莉莉看向秦良玉的眼神和表情,她多少也能感觉到这二人对秦良玉的畏惧。
今晚秦良玉踢林妮的那一脚简直太让她解恨了,她甚至希望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秦良玉那样狠狠地踢林妮和史莉莉一脚,不对!是十脚、一百脚。。。。
孙翊尔此时脸颊还在火辣辣地疼,她也睡不着,抚摸着自己的脸,暗自在心里琢磨着以后在这里的日子该怎么过,今天跟林妮的梁子是结下了,她知道林妮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那是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她当时因为被秦良玉挡着,并没有看真切秦良玉是怎么做到的让林妮趴在了地上。
但是不管怎样,她得找个机会提醒下秦良玉以后小心着点林妮,别因为自己让林妮这坏女人把秦良玉算计了去。。。。
邓洁这会满脑子都是秦良玉的那一脚,酷毙了!
之前她有考虑保护秦良玉,可是自己的案子已经都判了下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送到监狱里服刑去了,而秦良玉的案子据说连检察院那都没有移交。
留下秦良玉和柔弱的孙翊尔在这里,她还真有点不放心,可今天秦良玉的表现,她放心了。
赶明儿王勇来接见的时候,她得瞅个机会跟王勇讲,让他跟闵卫打声招呼,等着她离开这里以后,让闵卫帮忙照应着秦良玉些。。。。
所有人的心思都没有逃过秦良玉的耳朵,秦良玉这会也跟她们几个一样在想自己。
自打进到这具躯体以后,她发现自己居然能听到别人心里的所思所想。
之前林妮的想法,她还误以为是林妮低声自言自语说出口的话。但是现在扫视着紧闭着嘴躺在通铺上的每一个人,她这才发现自己听到的居然是别人心里发出的声音,而非实质声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嘎嘎。。。。”一阵阴森刺耳的笑声自屋顶发出,随着一阵熟悉的阴寒气息传来,眼前慢慢浮现出阴司判官那张五官模糊的脸。
秦良玉大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再次与阴司判官相见。
“尔无须言语,但听我言!尔来此之前我曾说过,此世有一惊喜等着你,现下看来,却不曾是一个呦。第一,尔之耳可窥听他人腹语;第二,尔之目可视人所不见;第三,尔有故人在此。我此次前来是要告诉你,不可滥用这些异于常人之能,慎之。。。。”
随着判官的身影逐渐模糊,其声回荡经久方歇。。。。
正在这时,从厕所里探头探脑地露出一个男人脑袋,秦良玉吃惊不已。
从秦明月的记忆里搜索到的信息显示,女号是绝对不允许男人进入的,就连外面值岗的干警在没有女干警的陪同下,女号的监室门也是不允许任意打开的,除非是提审或者有紧急情况,就像秦明月跌死的那种情况。
可这厕所里的男人从哪里进来的?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扫了眼旁边躺着的女人们,通过她们的呼吸判断,除了林妮外,其他人都已在逐渐进入梦乡。
秦良玉慢慢起身,走廊里黑咕隆咚的,经常坐在窗口的干警不见了踪迹。秦良玉轻手轻脚地下地,穿上拖鞋来到厕所。
只见一个大概能有20多岁英挺的男孩,身穿军装,笔直地站在厕所里微笑地看着她。
“你好,秦将军!你不必用口语与我交流,你的腹语我也能听得到,这样我们不会惊扰到别的人。”
“你是何人?”秦良玉用腹语问。
“我叫王伟,曾是一名现役军人。”王伟回答着秦良玉的问话。
“你怎知我之身份?”秦良玉无意间扫视到王伟的脚是悬空的,她马上明了。“距今故去时日多久了?”
“快10年了。”王伟刚才见面时的笑容淡下,一副伤感的样子。
“冤死?”秦良玉猜测着。
“是的,你来这里的那天我本来就想现身的,可是你身上的罡气太重,其重如山!不是我们这些冤魂可以轻易接近的。刚才判官大人来,将这里的阳气冲散了些,我这才敢现身。”
“找我所为何事?”秦良玉搞不明白一个死去近十年的冤魂找上她又能有什么事。
“秦将军,我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然的话我无法安心去阴曹地府投胎,我不甘啊!”王伟满脸期待地看着秦良玉。
“尔与我阴阳相隔,我却如何帮得了你?”秦良玉问。
“一会儿我再将我生前的事讲给你听,现在你去铺上躺着听吧,你在厕所里站得时间太长了会引起人的注意,现在已经有人在窥视你。”王伟往厕所外的通铺上看了眼。
林妮这时候正在强忍身上的疼痛,半仰起身子往厕所方向看过来,她不明白秦良玉一个人站在厕所里既不方便又不出来,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偷偷留意秦良玉的一举一动,一旦让她抓住秦良玉的小辫子,她会往死里整治她。
秦良玉凝神留意了下外间,发现是林妮在偷窥,在心里冷哼了声,转身回到通铺自己的位置躺下,继续与这个叫王伟的鬼魂交流。
王伟依旧站在厕所里,开始讲起他的身世。
“我生前就是海滨市人,那时我在外省的一个通信部队服役。因为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所以姑姑、小姨他们都在给我忙活着找对象。”
“家里当时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说是人挺好的,还将她的照片发到部队里让我看。那年回乡探亲,我就跟那姑娘见了面,她叫廖婷婷,人确实挺好,也跟照片里一样漂亮。”
“接触了几次以后我们都互相挺有好感的,在我返回部队的前一天晚上,那姑娘就约我到海边散步。结果因为第二天就要离开,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就来家里看我,给我带一些吃的用的。”
“吃了晚饭以后闹到挺晚的我才着急忙慌地赶去约定地点跟廖婷婷见面,结果到了那里,人已经走了,为这事我回家还埋怨了我妈一顿。后来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坐上了赶回部队的长途客车。”
停顿了一下后王伟接着讲:“可是就在我到了部队后的第三天,我就被军队司法机关以故意杀人罪拘捕。”
“后来才知道,廖婷婷在跟我约会的那天晚上被人杀害,沉尸海里,打捞上来的尸体居然不着寸缕。”
“她家里人知道她那天晚上是跟我约会才一去未返,所以我就成了首要犯罪嫌疑人。后来在大量对我不利的证据证词面前,我无力反驳。”
“那年的六月,我被军事法庭依法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我记得在对我执行枪决的那天,六月的天竟飘起了雪花。。。。”
“听你所言,确是一冤死之人,我能帮你做甚?”秦良玉有些可怜这个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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