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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血继界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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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斗,门都没有。”说话的正是司马希。

“是你杀了他?”于炎看着他,眉头紧锁成了个倒八字。

“不错,你以为跟他吞下了守尸之灵的毒药,就没事了吗?”司马希仰头哈哈大笑,身旁唐适龄见了也应和着大笑起来。

“这才是我知道的司马先生,与他作对,就是找死!”唐适龄对着司马希竖起了大拇指,鄙夷地看着面前的于炎。

“看来酒中还有其他毒药。”黄天麒嘴中喷射着血沫子,看着面前的于炎说道。

于炎闻言,猛地转头,看着司马希道:“你好生卑鄙,只会下毒害人!”

“毒药本就是我司马一族的成名物之一。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不过这老头死的不冤,因为我给他服得,可是幽冥之血的毒药,能死在这毒药上边,也算是种荣幸了。”司马希表情漠然,看着有一个人死在自己手上,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情。

“幽冥之血?难怪,难怪老夫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刚刚打斗的时候,只觉丹田中有股强横的气体在汇聚,我一用内力,就隐隐作痛,原来是中毒了。”黄天麒躺在于炎怀中,到了这时,反而也笑了起来。

“幽冥之血是什么毒药,连黄老爷子您这样的老前辈也不能觉察出了吗?”于炎闻言,对幽冥之血有些好奇。

他见识过守尸之灵的厉害,司马一族的毒药确实非比寻常,刚刚听鬼幽司马希这么一说,显然这幽冥之血比守尸之灵还要厉害。

“让老夫告诉我这得意之作吧。血继术想必你已然陌生了,你知道,我司马一族曾经威极一时,靠的就是这血继界限,将个体之间不同的优点靠着换血继承到另外一个人身上。这最要紧的东西,正是血液,好的血液,能承载更多血主的能力。”

“这也是为什么,换血体对我司马一族如此重要。没有了换血体的我们,的确比常人强不了多少。这也是为什么,自从司马幽泉带着他换血体的女儿千羽雪儿背叛了我司马一族之后,我等就逐渐衰败的原因。”

“这些司马一族的悲剧,若是平时我倒也乐得当做喜剧来看,可是现在,我只想知道,这幽冥之血,又是你们什么邪恶的毒药。其他的,你就免了吧!!”于炎见他又在哀叹司马一族兴衰大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嘿,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再过一会,连你也一并杀了。”唐适龄见黄天麒一死,显然嚣张了不少。这时耻高气扬地指点于炎说道。

“就怕你杀不了!”于炎说着,右手吞噬大刀微微一转,一双凶芒闪烁的眼睛,看得唐适龄哑然无语。

“幽冥之血,乃是我司马一族中,有史以来出现过的最好的换血体的血,她的血轻易融合他人的能力,也能轻易的被被人融合,将血液中的能力嫁接给别人。我父亲司马操凭借着她的血液,险些就能突破不死之身了,可惜后来,被这幽冥之血反噬了。”

司马希说道此处,终于露出了黯然神伤的表情。

于炎闻言,也有些吃惊,这司马一族确实强大无比,若不是屡遭变故,只怕今日的天下,确实就是司马一族的。

“但是这血,被族人保留了下来,因为这血是上好的毒药,他能够操控吞食过的人。”

“操控?”

“正是,司马一族的人,身体里都留着这位最伟大换血的血液,我的身体里也有。我就是通过我身体里的血液,来策动黄天麒身体中的血液,让他血脉逆流。”

“咳咳咳,老朽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黄天麒说罢,气息已然宛如游丝,若即若离。

“好狠毒阴险的招式。”于炎看着又有一个人要死在司马希的手上,心中十分不爽。

“小兄弟,这人不好对付,你寻机逃走,日后寻机再来报仇。老朽谢过你搭救之恩了。”黄天麒见自己大势已去,抓着于炎的手,挣扎着说道:“让许喆我儿,无比重新夺回洛神门,换东海一番宁静。更要将唐适龄千刀万——”

终于,“剐”字没能说我,便手一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哈哈哈,好,好啊!这老贼一死,我就是这东海之主了!”唐适龄见黄天麒终于死了,心情大悦,笑得格外刺耳。

于炎将黄天麒轻轻放在地上,提着吞噬大刀,冷冷地看着鬼幽司马希。

“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就怕你没那个本事,你走火入魔,筋脉已然在逆行,和喝了我幽冥之血的毒药有些类似,而中了幽冥之血的人,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活口。”司马希刚刚交手的时候早就发现,于炎内力强而不纯,全都是他一次次强行突破凌云武功的结果。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还觉得你司马一族再次称霸武林的美梦才是喝了你的毒药一般,没有盼头。”

于炎说罢,转身一跃跳上墙头,朗声道了句:“后会有期!”便飞走了。

“司马先生,不能让他逃走啊!!”唐适龄见了,急急开口嚷道。

“不要去追了,我们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做。”

第156章  大难不死

第156章 大难不死

夜雨磅礴,下了整夜,电闪雷鸣,叫人难眠。

是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天气大好,一改前几日阴雨连绵的情况。太阳高悬天空,仍旧如昨,叫人见了亲切。天空中只有几缕白云,尽显蓝色天际,清澈透明,一望无际。

夏日已至,河水充沛,水位上涨,将河岸上许多东西冲刷得干干净净。一处宽地滩上,呆呆坐着一人,身旁还有三个人,躺在滩上一动不动,任凭河水冲刷着双脚。

阳光明媚,照射在四人身上。许喆呆呆看着手中红色的玉珏,白色的衣服上边,早已浸透了许多脏污,没有白色可言。只见他眼神呆滞,双眼血红,嘴唇龟裂,看来叫人心疼。

过了一会,古小云也慢慢醒了来,只见他艰难的撑起身体,双手无力,一用劲力,更是疼痛难忍,一下又趴回地上,他头发凌乱,散落地四下披着,粘上了许多沙粒。缓过劲力,便见他双掌撑地,坐了起来。

许喆仍旧呆呆坐着。古小云见唐乐奕倒在中间,还没有醒来,挣扎着爬了过去,伸出手指探了探气息,还是温热的。便用手指掐着她人中穴,果然慢慢苏醒过来。

睁眼开到一张黝黑的脸庞对着自己在笑。她挣扎着转过身来,恰好正对着天空中刺眼的骄阳,立时闭上了双眼。几丝头发粘在一张娇艳的脸上,虽然脸颊上沾了许多脏污,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其上,却仍能看到一张美丽动人的脸颊。古小云搀扶着唐乐奕手臂将她扶坐起来。

再看身旁一个脸色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女子躺在一边,正是千羽雪儿。古小云爬了过去,见她呼吸均匀,叫了几声不见应承,将她拖到了干地上边。

古小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和他们被一条布带绑在一起,他张着亦是龟裂的嘴唇,微闭着眼睛,微微仰着脑袋,双手摸索着解开了布带,感觉快要用光自己的最后几丝力气一般。

“你还好吗,没事吧?”古小云走到许喆跟前,握着他肩膀问道。许喆却是一声不响,仍旧呆呆看着自己手中玉珏。

“我们需要补充食物,不然待会就要饿死了。”古小云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像是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此时四人腹中早已空荡荡的,前胸贴着后背不说。

唐乐奕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许喆跟前,双膝跪地,想要握他双手,许喆见她到了跟前,嘴角颤抖,脸色泛红,一把将她推了开来,两人都已无力,这一推,一前一后双双倒地。

“你这杀人凶人,杀人凶手!杀我师傅,屠戮我洛神门!“许喆情绪激动,声嘶力竭地吼道。

唐乐奕倒地,看着万里晴空,心中却寒意透骨,眼角一行热泪留下。哭出声来,那声音细微,若即若离。

古小云紧走几步,赶紧将唐乐奕扶起。这一使劲,也累得做到地上。

三人相对无语。一时间寂静如初。

“人死不能复生,我们都是上苍遗弃的边人了,若今日还相互敌视,相互嫌弃,定然活不过今晚。明日在这滩上的便是四具尸体了。唐适龄穷凶极恶,罪大恶极,天理不容,但她那日并无害人之心,若不是她出手相救,你我也不定能不能活到现在,今日权且不论这些,一起找些吃的,填饱肚子再说吧。”古小云边说双膝跪地,撑了半天,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却见他双腿颤抖不已。

古小云拉起唐乐奕,又走到许喆跟前,伸出手去。许喆一把挡开,自己爬了起来,亦是双腿直颤。古小云回头看着身后葱郁的树林,也不知道被河水冲带到了何处。

许喆挣扎着背起了千羽雪儿,却听到她嘴中叫唤着:“于炎,于炎别丢下我······”

“那处地势向阳,当有野果,我们朝那里去吧。”古小云看着此处滩地后边高山巍峨,指着山脚一处斜坡说道。

古小云扶着唐乐奕走在当前,许喆功力深厚,调整了一下,背着千羽雪儿缓缓跟着。四人饿了不知一天一夜,这时早已透支了身体,三人都已无力,千羽雪儿则还在昏迷之中。

举步维艰。奈何天工不助人,这林子之中没有道路,灌木丛生,藤蔓缠绕,三人走得更加吃力。唐乐奕没走多远,便倒地不起,只剩下最后一丝游离的气息了。许喆见状,也撑他不住,缓缓地瘫坐地上,依靠着一棵大树,动也不动。

古小云自幼跟着父亲隐居荒岛,吃苦耐劳,也较常人适应山野生活,所以还有多几分力气。见他二人不动,只好靠自己去找些吃的了。

他也不说话,省下体内最后的气力,将唐乐奕和许喆安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寻了一根木棍,借着它,慢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去。到了那片向阳坡地,果然找到一些野果。古小云无力攀爬,只得将自己手中木棍打向果树,打落许多野果,自己先狼吞虎咽了几个,腹中有物,又提运气力,感觉舒服了一些。

他心中念及唐乐奕三人,也不敢多做歇息,又打落一些野果,急急包好便往回去了。

“来,吃吧。“古小云解开衣角,将打得的野果子递给两人,两人接过来,便直直塞入嘴中不说。古小云也接着吃了几个。三人在林中坐了不知多久,待恢复了几成气力,这时骄阳当空,昨夜刚下了大雨,所以林中水汽极重。三人衣服还是湿的,沉重非常,而且极损耗自身热量。

唐乐奕嘴唇发紫,眼窝也陷进眼眶之中许多。古小云许喆两人都不时看向唐乐奕,古小云多是关爱之色,许喆眼神却空乏许多,时有幽怨之色,但身体困乏,血气全无,此刻亦是饥寒交迫。

古小云吃了几个野果,但也仍旧无力,在河水中漂流一夜,身体热能散尽,体能也消耗得所剩无几。三人仍旧痴痴愣愣的模样,许喆还得照顾身旁无知无觉的千羽雪儿。

“我们生个火堆,取暖吧。“古小云看着二人苍白的脸色,说了一句,便自己寻柴去了。四人个个都是病了数十年的样子。

唐乐奕看着古小云消瘦异常的身影,挣扎着起身,对着许喆说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昨晚我真的不知情,自己也被蒙在鼓中。我舍命救你们,若你真有心为你师傅报仇雪恨,我不会阻拦,但是今日若我们不合力自救,只怕今日便是我们四个的死期了。”

说罢摇摇晃晃地追着古小云去寻柴去了,只说她还穿着那夜长裙,这时被湿透,拖在身后,沉重异常。走不多远,便绝气力用尽,依靠在一棵树上闭眼歇息。

古小云就近寻了几节枯木,从怀中取出一把袖珍匕首,挑了一棵树干倾斜的松树,在背面削了一层干燥的树皮,那松树干上松脂流淌,恰是上好的火引。古小云找了一片空地,从怀中取出火石,那火石潮湿,打了半响,适才点着那一堆树脂,将寻来的枯木柴架在火上。林中立时飘起一股青烟,直直飘上天空,插向云霄。

古小云回头去寻二人,只见唐适龄依着树干,呆坐哪里,古小云将她扶起,用适才匕首将她身后长裙齐膝截断,扶到火堆旁边,两人都是无力,所以只是做事,也不说话。便又将许喆和千羽雪儿扶将过来。四人坐在火堆旁边,顿觉温暖许多,气血慢慢舒缓,流淌起来。

许喆隐居山野,常常与野果为食,吃惯了这些自然之物,所以此刻已经有了气力。见他二人仍旧似泥巴做的人儿一样,有坐无起,心中寻思,还得先找些热腾食物才行。便见他盘膝而坐,提神运气,调理内息。过了一会,便见他精神好了几分,起身又就近寻了些柴木,一起堆加到火堆之上,火势渐旺。

“我再去找些食物回来,你们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唐乐奕睁眼,默默点了点头。许喆正闭眼调息,养精蓄锐,也不答话。

“大雨过后,蘑菇定然破土,今日恰好,竹笋必然也是好菜。“古小云口中念叨,便见他手脚利索,砍了一根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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