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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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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哑谜

有胤禛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日子,感觉舒心了很多。姐……将来她一定要嫁个能养得起她的人,或是银楼的匠人或是绸缎庄的裁缝,否则真真是养不起这位大神。

清早起来,玉香给我梳头,用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瑶瑟帮璇玑梳头,我吃完早饭,溜达一圈,看了两三本账簿,这位大神才婀娜多姿的走进来,摇曳着她的柳腰,风情妩媚动人。

好吧,我知道,这个是女人的通病,不论老少无论古今。问题是,她进来就进来吧,为什么要挂在我的身上,像个布袋子一样?

中午,我用午饭,璇玑说她要睡养颜觉,然后扔下我,飘回我房里,睡在我床上,一直睡到该用晚饭的时候。她睡多久我无所谓,问题是,她好像是我的保镖吧?难道她的使命是保护我的床?

晚上,是她唯一能和我在一起时间,监视我沐浴,然后在睡觉前缠着我画首饰或者布料的新花样。前一秒我还觉得她像个保镖,后一秒我觉得她根本就是工头,还是最难伺候的那种。

这天上午,我躲在书房里看账簿,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嘻笑声,“羽默妹妹,你的灵敏度下降了哦。”然挂在了我的身上,“羽默~~~~~~~~~~”

我习惯性伸出手想把背后的人扯下来,有一只手却抢先隔开了我的手,另一只手环在我脖子上上。我觉的背后有一种“你敢再甩掉我,我就缠死你”的气势。

可这样我怎么呼吸嘛?菊丸只得废力地将身上的女孩扯了下来叫,“璇玑。不要挂在我的身上,真的透不过气啊。”

可是背上的璇玑似乎并没有这个自觉,依旧紧紧抱着我的肩,一脸迷惑的问:“难道羽默不喜欢我了吗。不会的,人家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这么妩媚,这么动人。羽默一定不会抛弃我。”

我无言地翻着白眼,老天啊,我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活宝当我保镖,再这么下去,要出人命啦!只是……她这种撒娇的行为,很像是我前世的闺蜜蓉蓉,想到这里,我放柔了目光。反手咯吱她的腋下,“准备准备,下午要去绸缎铺巡视。”

“绸缎铺,漂亮衣服!绸缎铺。漂亮衣服!耶!”

璇玑总算是松开我的脖子,手舞足蹈的往门外冲去,路过瑶瑟身边的时候,她看了眼瑶瑟手里的信封和黑地掐丝琅盒,深深嗅了一下空气中地味道,突然妖邪地笑了笑,说道:“你很有意思,放心,我会保护她的。”

我听着门外没有她一蹦一跳的脚步声。长吁了一口气,耳根子总算又清净了。

“小姐,京里来得书信和礼物。”瑶瑟推门而入,低着头说道。

“哦?是先生来指点我功课的信吧,还送什么礼呀,瞎客气。嘻嘻。你先去收拾一下,下午你和璇玑随我出去巡视,然后去探探敌情。”

“什么?”瑶瑟一愣。

“咳,就是去其他绸缎铺看看。”

瑶瑟面有豫色地问,“小姐,你不会去砸人家铺子吧?”

啥?这次愣住地人换我了。我君羽默是这种人吗?我又不是黑社会!“咳咳,那个瑶瑟啊,暴力是很不好的事情,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可以用智慧用计谋去解决。你个小丫头片子,跟谁学的。成天嘴里打打杀杀的!”

瑶瑟听见我咳嗽,顿时神经紧张,“小姐,你的身子没事吧。”

“你少给我讲点胡话,我就没事。”我没好气地把她打发出去。

我看了看面前的信封,再看看信封旁边的铜线掐丝缠枝如意云头纹黑琅盒。到底先看哪一个好呢?

慢慢地撕开信封,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里面只有四句话,其实应该算是一首诗“春月娟娟映水清,一斟一酌听泉声。微风暗拂花枝动,几点残红扑酒罂。”落款是个“雍”字。

雍?我扯开盒子上地封条,猛地打开黑琅盒,里面静静躺着四个小玉盒,分别刻着“风过伽楠”、“露沃蔷薇”、“热磨琥珀”、“酒倾犀斝”。

胡思乱想间,轻轻打开玉盒,一股醉人的幽香扑鼻而来,味道很是熟悉……是我在栖灵寺时在胤禛身边闻到的味道。

放下玉盒,再次拿起信纸,困惑不已,胤禛,他是什么意思……啊!完了,我,我,我,我说漏嘴了!他现在只是被封为贝勒,根本就没赐号为雍。晕菜,我怎么又干了一桩糊涂事!

只是,胤禛和我这又打得什么哑谜?我的心,比我的大脑,先一步反应,它怦怦地乱跳着,仿佛有一种难言的情愫用它引发,在我全身荡漾。

胤禛疯了?他,他,他怎么这么明目张胆地给我写情书,还送这种礼物?我明明已经决定嫁给冥追,为什么心里还要悸动,还要欣喜,比收到胤禩的银镯还要让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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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擦着眼泪,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哭?太奇怪了,为什么?不安的心情,一点一点消失了。那个人,一直刻印在我心中。他和童那么相像,所以,我才想被他接受,被他喜欢。虽然明到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可是,我还是希望至少他能够把我当作朋友。我希望他不要戏弄我,不要开玩笑,而是像……

而是像现在这样,清楚明白地说出来。

任性的人,其实,是我。对不起……对不起……如果这一次都是真得,我还是要说对不起。我真得不能,到胤禛的身边。没错,绝对不能。胡乱把眼泪抹干,提笔沾墨,我是他的朋友啊!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悦己

禛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是个老好人,公认的憨憨厚厚嫁与胤禛后在宫内争斗的浪潮里顺随漂浮,每个有争端都会说:“……好,就这样吧,这样很好!那样也很好,这样也很好!”她只想过一种简单的生活也就是那种放松、明皙、莫追思过去,勿计划未来的生活。

乌喇那拉氏生于三代一品之家,门庭当算显赫。阿玛步军统领一等公费扬古与爱新觉罗宗室联姻,取多罗格格为妻,因此她的出身应算高贵,也有皇室血统。只是她才学平平,相貌还算清秀但完全论不上漂亮。她平日里寡言,不是她不爱说话,她只是不喜欢嚼舌根——却让各府的女人们包括宫里的女人们各个都误以为她是个老好人。所以她们总是很自然地围到她身边,以她的“平凡”衬托自己的“不凡”。

除了八阿哥胤禩已经大婚的成年阿哥里,胤禛府里的女子是最少的。对于这点乌喇那拉氏说不上满意,但她至少是开心的。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的丈夫被更多的女人分享。

本来,生活一直好好的,如往常一样。胤禛在外忙于办差,她在内替胤禛尽孝帮他管家。只是,自从胤禛从江南回来以后,时常留在佛堂里诵经到深夜,或者是与思道秉烛夜谈。看起来,这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

乌喇那拉氏发愁地放下胤禛的起居录,果然有些地方甚是不妥,府里有位分的女子无一被宠幸?她苦笑着想,这也是因为他们夫妻相敬如宾。胤禛平日里甚少在她的屋里留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没有往这个方向去考虑。

“红儿,你去前面,就跟爷说,我请他来我房里用晚膳。”那拉氏含笑温言道。

“嗻。”红儿点点头,从脸至脖子红若丹桃,扭着身子挑帘出去了。

乌喇那拉氏看见自己的贴身婢女脸红了,被传染的也羞红了脸。仿佛回到大婚的前一夜。不一会儿,红儿回来,禀报道,“爷说他知道了,晚膳在福晋房里用。爷还说备些日常的小菜就可以,切莫奢靡浪费。”

乌喇那拉氏点点头,“你去吩咐厨房,做些爷平日爱吃的清淡素菜就好。再上一壶三十年的花雕。”

“嗻。”红儿掩着嘴儿笑意盈盈地出去了。

乌喇那拉氏心里嗔怪道,这小丫头总归是年轻没有心机,永远生活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她心里倒是暗暗期望,今夜能留胤禛过夜。否则这件事早晚会传到宫里,旁人不说,她地婆婆德妃娘娘定会责问于他。

她身边另一个贴身的丫头杏儿手脚倒是麻利的很,早早的就为乌喇那拉氏备了热水,侍奉她净身。氤氲的水气萦绕缥缈,若隐若现的烛火仿若蒙上淡淡的轻纱。

杏儿用指甲挑出一珠丸香弹入水中,那馥郁的芬芳遂着水气清扬飘动,“这丸香虽是好闻,却比不过“风过伽楠”、“露沃蔷薇”、“热磨琥珀”、“酒倾犀斝”。听说只这么一小撮粉末。便满屋子地馨香。”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名目,又是杜撰的不成?”声问道。

杏儿快嘴地说,“才不是呢,侧福晋身边的蝉儿和我说地。那天爷刚回京,侧福晋带着蝉儿给爷去送参茶,在爷的桌子上看见四个玉盒。也结果爷没同意侧福晋就四个玉盒打开了。听说玉盒里面放着四块上好的罕见香料。而且盒上分别写着,“风过伽楠”、“露沃蔷薇”、“热磨琥珀”、“酒倾犀斝”。侧福晋刚想要,爷就把她骂了出去,勒令她闭门思过。”

乌喇那拉氏斥责道,“我不是说过,多去诗书寻廉耻,少在人后论短长。”

杏儿“扑哧“一声,又笑了,她说,“难不成这香料是给福晋准备的?长夜漫漫。寂寂寞寞,福晋要是出言相要,爷一定舍得给。”

乌喇那拉氏只是摇摇头,胤禛平日里也算是喜欢熏香,大婚之后他曾经送给自己一种馥郁香料,那阵香气能三五日不散,为平凡的自己填了些妩媚之意。连原本不满意自己婆婆德妃娘娘,都点头称是。

乌喇那拉氏知道胤禛对她眷顾,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但绝不是一辈子。她不是不爱胤禛,而是身为嫡福晋,她必须大度,必须眼光长远,必须收敛自己的感情。就好像今天……到底是为了延绵子嗣,还是因为思念,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无论谁睡在他的身边,他的身上永远围绕着清雅的味道,悠然而不烈。漫漫长夜里,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胤禛怀里安然入睡地女人,因为她是他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默默地想,他的身上总是如此温暖,让人安心的以为,这一世便再不与他分开,生则同室,死则同穴。

可他,整整八个月没有在自己的房里留宿过了,整整八个月他们没有行过夫妻人伦大礼……

从木桶中站起来,杏儿为乌喇那拉氏更衣。出炉银堆绫绿丝线绣八团芙蓉蝶对襟窄袖长袍,玉色绉纱坎肩,下著白碾光绢挑金线簇蝶凤尾裙。

轻施檀粉,淡描娥眉,巧点绛唇。杏儿用犀牛角梳子给帮乌喇那拉氏理顺了乌发,然后用鹿骨钎子为她梳了一个汉宫式的钵盂头,左右各有一枝琴棋书画平安如意纹银制烧蓝发簪插于鬓间中间,耳上是金点翠珠宝耳环。因为是在自己房里,所以并没有一耳带三钳。

乌喇那拉氏看着铜镜中地自己,所有女人都将光阴浪费在博君欢颜上,她也不例外。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伤情

禛进屋的时候,闻到一股他本该习惯此刻却难以忍受禛拿丝绢轻掩口鼻,凝露出厌恶的神情,他阴郁地皱起了眉头,缓缓向前走到软榻边坐下。

乌喇那拉氏静静地看着胤禛的每一个动作,起身,微微俯身施礼。

“舒兰,坐下吧,咱们夫妻私下里不必这么多礼。”胤禛小心翼翼地准备把丝帕收入到袖笼中。

乌喇那拉氏看见手帕一角的云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好素净的帕子,不像是咱们府里的物件。”

胤禛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修长的手指将手帕放入袖笼中,动作轻柔而缓慢。他面无表情并带着冰冷的眼神看乌喇那拉氏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眼神和刚才的举止是出自一个人。

胤禛如冰的眼眸瞥向乌喇那拉氏,冷漠地说。我保管。”胤禛停顿了一下,“年前就要搬入新府邸,需要你操持的地方有很多。我常不在府里,你要替我好好管住这个家。无论我们处在何种情况,我只想告诉你,你是我的发妻,与我同甘共苦的妻子。”

不知道为什么乌喇那拉氏突然觉得浑身冰冷,鬓间的银发簪重重地压着她的头,她艰难地扯出一抹温柔地微笑,“是,我的爷。”

“用晚膳吧,吃完我还有事情要和思道谈。”胤禛发出轻微的咳嗽声,“以后府里不要用熏香,太过浓郁的味道,我闻着头晕。”

“可是。爷,这于礼不合……”乌喇那拉氏求救的看了眼杏儿和红儿,示意她们立刻把掐丝琅彩缠枝熏香炉里升出地袅袅香烟熄灭。

“我从江南带回些水香,你一会儿派人去取就是。其他各府就由你亲自去送一趟吧,也算是我去江南办差带回来的礼物。”端起青花冰透荷塘翠竹杯,优雅的放到嘴边轻沾了一下。

“是法兰西国的香水吗?”般晶莹剔透的瓶子里,自由但不张扬的流动着金黄的液体。芳香却不熏人。

“我不是说了,从江南带回来地,是咱们大清国自己做出来的。也算是稀罕玩意,过不久京城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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