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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宫廷营养师-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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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怎么听姑娘说话不太利索?先前离开此地之前还是好好的啊?是不是回家着了凉了?要不要看大夫?”刘大掌柜先赞一番,跟着话锋一转,直指何大妮身上的异常。
    
    何梁氏心中剧烈擂鼓,生怕露馅,赶紧陪笑道:“大掌柜哪里话,她没事,她在长辈跟前就是这样拘束,要是不说话简直就是根木头。”
    “呵呵,原来是这样,到底是离家时日太久了,再亲密的亲戚关都疏远了,拘束也是在所难免,等过些日子,亲戚之间走动多一些也就好了。”大掌柜看似接受了何梁氏的解释。
    
    “是啊,大掌柜说的是,多走动走动就好了。”何梁氏笑容满面,话里有话。
    
    “嗯,大掌柜的,日后我可能要多多叨唠您了。”何大妮也语含深意。
    
    “欢迎欢迎,随时欢迎何姑娘来店里坐坐,姑娘跟我家四爷关系深厚,本就该多走动走动的,不然下次我回京城述职,四爷叫我去说话,我要是什么都说不上来岂不惹四爷不快?四爷是向家家主胞弟,长房次子,身份不一般,我能梗着脖子跟家主大爷激辩,却绝对不敢惹四爷红脸。
    不光我,别人也都一样,谁都知道向家四位爷,最不能惹的就是四爷。”刘大掌柜此话不知真假,但却再一次从侧面提升了何大妮的身份地位,给了何梁氏一个更为刺激的暗示。
    
    “大掌柜的,您说的向四爷就是那位向御医吧?他平日里对我家女儿很好?”
    “夫人说笑了,何姑娘是我家四爷唯一的师妹,二人共同的老师只收了他们两个徒弟,而姑娘又天资聪颖,第一次考试就一举拿下优等,蒙皇后亲自召见,宫中如此多的医婆,但此等殊荣也就何姑娘一人享受到了。
    有个这样出息的师妹,身为御医的师兄自然更会多照顾一些,夫人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是是!”何梁氏笑得满脸开花,茶杯都差点端不住,“那这样说,看在向四爷的面子上,不论我家闺女求什么事掌柜的都好办喽?”
    “呵呵,那是自然,只要是不违反原则规矩的事,何姑娘求上门来,我们几个自当尽力帮忙,这是毋庸置疑的。”大掌柜笑得毫无心机的样子。
    
    “太好了,我们正有一事相求。”大掌柜那么长一句话,只有后半句入了何梁氏的耳,听到“毋庸置疑”四字她就急不可耐地放下茶杯,清清嗓子就要说话。
    
    “哦?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是这样,我娘家姓梁,在城中开了家梁记药铺……”
    “慢!”何梁氏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被刘大掌柜断然打断,笑眯眯的轻松随和的表情跟着变成了谈生意时的精明强干,眯着眼睛,眼神锐利地望着何梁氏。
    
    “何夫人,既然是何姑娘有事相求,就该让何姑娘来说,就不必劳烦夫人了,夫人这一路过来也很辛苦,还是喝茶歇一歇吧,剩下的事交给姑娘来办就行了。”
    何梁氏一个家庭主妇,哪里跟刘大掌柜这样的老练人物打过交道,大掌柜突然变脸,吓得何梁氏一个哆嗦,喏喏地不敢应声。
    
    刘大掌柜也不理她,直接对何大妮道,“何姑娘,你来说吧,求的什么事?我们能帮忙的一定帮忙。”入门 第145章何大妮摸摸头上的包袱皮,神情畏惧局促地看看何梁氏,在大掌柜与屋中下人们面前做足弱势委屈的样子,这才歪着半边嘴缓缓开腔。
    
    “大掌柜,我继母娘家梁记药铺想请您和另二位掌柜的一起吃饭,请你们一定要答应,不然……”何大妮耷拉下眼帘,右手手指轻抚右脸颊,凄苦之意溢于言表。
    
    “是啊是啊,就这么点小事,对几位掌柜来说只需点点头,我们回去也好交差。”何梁氏没看到何大妮的小动作,只顾着对大掌柜谄媚地笑。
    
    “哦,原来是这事,我记下了,还有别的事么?”大掌柜立马拿出公事公办的嘴脸,虚应着,并没有给明确答复。
    
    “没有了,就是这事。”何大妮缓缓摇头。
    
    “好,这事我会跟掌柜们商量的。”
    “是,有劳了,谢大掌柜。”何大妮正客套寒暄着,旁边坐着的何梁氏急忙从怀里掏出请柬双手奉上,笑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谢谢大掌柜了,这是请帖,上面都写着了,三天后约在城东同福酒楼,谢谢掌柜的赏脸。”
    “嗯,放着吧,我会跟大家商量的。”刘大掌柜并不接那请柬,虽然主客双方之间距离很近,伸长点胳臂就能接到那东西,但他连一下身子都没动。
    
    何梁氏举着胳臂见对方并不回应,而且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她也没胆自己起身把请柬放在大掌柜手边的茶几上,只好尴尬地笑笑,放到自己手边的茶几上。
    
    “大掌柜,您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地么?”何梁氏没话找话。
    
    “何夫人,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刘大掌柜不动声色地道。
    
    “没有没有,我对大掌柜没有误会,没有误会。”何梁氏连忙摆手。
    
    “没有就最好了,我知道了夫人的来意,我听得很清楚,我也说了我记下了这事会跟掌柜们商量,夫人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了,就这一件事,掌柜的答应赏脸就太好了。”何梁氏压根没听出大掌柜话里的意思,再次笑得得意。
    
    “大人,我有说一定会去么?夫人还说这不是误会?幸好夫人还坐在这里,有误会能及时解开,不必到时空等。”
    何梁氏“嘎”地收紧笑容,满脸紧张,拔尖了声音急道:“大掌柜的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么?!怎么能又反悔?”
    刘大掌柜装无辜,“夫人,我何曾答应过?您到是说说看。”
    何梁氏越急越结巴,“明明刚才掌柜的说记下了这事,难道这不是说答应了我娘家的邀约?”
    大掌柜轻蔑笑道,“夫人玩笑了,这不过是一种客套虚礼罢了,让夫人误会刘某真是抱歉。”
    何梁氏慌了手脚,却仍然坚持自己的理解,“大掌柜明明是许下邀约,现在又矢口否认,莫不是耍我梁家玩呢?”
    何大妮听出继母话中破绽,心下暗喜,悄悄抬头偷瞄大掌柜,却见那大掌柜越发的气定神闲,心中放心,知道对方定有对策。
    
    “夫人此言差矣,刘某敢问夫人,夫人的夫家贵姓?”大掌柜也不以我来自称了。
    
    “当然是姓何,掌柜的不是知道么。”何梁氏既认定对方反悔,她的泼妇本色开始显露,语气态度上明显不耐起来。
    
    “既然夫人已经从了夫姓,那这梁家又是怎么回事呢?”
    “梁家是我娘家,我先前跟掌柜的说过了,我女儿给她外祖一家来求的。”
    “夫人口口声声说是何姑娘来求事,又怎么一直都是夫人在说呢?何姑娘前前后后才不过说了三句话,其他的话都是夫人在说,刘某没有说错吧?”
    何梁氏好像猛然醒悟过来,伸手使劲去掐何大妮的胳臂,“你个死丫头,还不快说两句。”
    何大妮抱着胳臂作疼闪躲,满脸痛苦,嘴唇噏动几下,怯生生地望着大掌柜正要说话,刘大掌柜一摆手,目光如刀直视何梁氏。
    
    “夫人,这里是向家分行,不是你何家小屋,夫人明知何姑娘与向家关系深厚,还当着刘某的面对姑娘施暴,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
    何梁氏赶忙收拢双手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心急……”
    “心急所以就掐女儿?夫人在家时也是这样对待其他孩子的?”大掌柜冷笑。
    
    何梁氏越发慌张,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解释,“这……”
    大掌柜冷眼旁观,不再出言相逼,左手放在腿上,右手搁在茶几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冷峻的目光在何大妮与何梁氏之间来回移动,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何大妮只管低头做足弱势姿态,让何梁氏独自承受刘大掌柜施加给她的压力。
    
    何梁氏被刘大掌柜的眼神弄得战战就兢如坐针毡,把她心中刚刚抬头的那种泼妇习气给打压得一点不剩,畏畏缩缩地躬背塌腰,压根不敢与刘掌柜对视。
    
    “何姑娘……”好一会儿,刘大掌柜总算重新开腔,何大妮缓缓抬头,而何梁氏则突然一激灵地坐直起来。
    
    “姑娘还有别的事么?”大掌柜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
    
    “没有,没有别的事,时间不早,叨唠掌柜已久,我们这就告辞了。”
    “慢着!”何梁氏急了,心里想道已经收了娘家的礼,不可能再退回去,无论如何不能白跑这一趟,于是又求,“大掌柜,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掌柜的就赏脸应了邀约吧。”
    “夫人,您是不是忘记了刘某之前说过的话?”刘大掌柜对何梁氏失去了耐性,神色不悦起来。
    
    “什么话?”何梁氏茫然。
    
    “之前刘某才说过,只要不是违反原则规矩的事,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夫人,你已嫁入何家,梁家与你还有何关系?照礼数来说,也该是你家男人来替岳父求事,这才合规矩礼法,你这已出嫁的妇道人家大摇大摆地在一群陌生男子面前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刘大掌柜的言辞越来越严厉。
    
    何梁氏马上做悲苦表情,扯着手绢做伤心状,“不瞒掌柜的,由于我家家境败落,要不是我娘家药铺收留我男人帮个坐堂大夫,我一家人怕是早就饿死了。”
    “哦,坐堂大夫,那么说梁记药铺主要做的是针对城内百姓的普通买卖喽?”刘大掌柜【炫】恍【书】然【网】大悟状。
    
    “嗯,只是普通的小买卖。”何梁氏低头拭泪,她一介主妇,哪里明白得过来大掌柜话里意思,只顾做可怜状博取同情。
    
    “夫人呐,您还是回去跟您娘家人说,梁记不符合我向家分行的要求。”
    “为什么?!”何梁氏急了,抬头瞪眼,脸上无半点泪痕。
    
    “我向家分行每日出货量大得惊人,你娘家小小一间药铺怎么吃得下我的货?”
    “吃得下吃得下的,掌柜的每日出多少货,梁记都吃得下的。”何梁氏不管不顾信口开河。
    
    “笑话!梁记要是有这财力,又怎么仅仅是一间小药铺?夫人莫不是以为刘某在这行当如此多年是假的不成?”城里同行各有几分实力向家分行早已调查清楚,作为寻找合作伙伴的依据之一,梁记从来就不在刘大掌柜等人的眼睛里。
    
    “不敢不敢,是我失言,只求大掌柜给个机会,让我回去好跟娘家交差,毕竟这些年都是亏了娘家帮衬才勉强度日,做人总要懂得知恩图报。”何梁氏这一番话说得倒还在礼。
    
    “既如此,夫人话已送到,就该知足,何必又横生枝节,惹得大家不快?”
    “要是大掌柜的给个痛快话,不就没后面的事了么。”何梁氏到现在还觉得是对方的错。
    
    “夫人只是来送信,刘某接了信,也应了夫人会跟另几位掌柜的商量,夫人到底还有哪里不满?”刘大掌柜两手一摊,面色一沉。
    
    “大掌柜的,您这话说得可不地道,凭了我女儿与向家四爷的关系,掌柜的应下这个饭局就是,又不妨碍什么,何必拿各种话来搪塞。”
    刘大掌柜冷笑,目光在屋中下人们的身上转了一圈,看到下人们脸上个个都是不忿的神色,大掌柜笑得更加阴冷。
    
    “请夫人谨慎说话,何姑娘与我家四爷关系菲浅是事实,但这就说明夫人可以打着何姑娘的名义干涉向家分行的生意么?”刘大掌柜蓦然翻脸,怒拍茶几,大声喝斥,“我向家分行还轮不到夫人来教我们怎么做生意,夫人请回。
    送客!”
    屋中早已不耐的下人立刻围拢过来,不拉扯也不出言赶人,虽然都气愤这个胡搅蛮缠的妇人,但大家只是伸直了手臂摆个“请“的手势,向家分行下人的素质可见一斑。
    
    何梁氏在自己哥哥面前拍下胸脯保证一定请到的,现在却落得个被主人家赶出门去的结局,想到这下更叫娘家人看不起自己,本就心中难过,转头又看见继女何大妮一声不吭地起身外走,更是心头火起,认为一定是继女没有帮着说好话的缘故。
    
    这念头一起,何梁氏再按捺不住,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心中怒火越烧越旺,“腾”地起身怒气冲冲地跟在何大妮身后出了花厅。
    
    何大妮先出花厅,下台阶来到院中,一边将包袱皮重新把脸裹好,一边欣赏开得正艳的腊梅花,同时等着何梁氏出来。
    
    何梁氏出来后,看到继女站在腊梅树前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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