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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终究是爱你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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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在椅子上,捏紧手里的面具却并不说话。
  
  秦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走过来探我的额头问,怎么了,不'炫'舒'书'服'网'吗?
  
  哼!我用鼻子重重地吐了口气,推开他仰着头看着他,我都知道了!
  
  他一愣,你知道什么了?
  
  我把面具扔到椅子上说道,当然是你保送去C大研究所的事!这么重要的事你没告诉我。你去了C大,就会待在A市,之后我们就要分隔两地,一年,不对,或许是几年,都已经有这种结果了,你却瞒着我!
  
  我是想好好跟他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生气。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气他瞒着我,还是因为白天想到了将要分开而心怀着不安和恐惧。
  
  短短三天的分离都已经感觉那么糟,要是那么长的时间又怎么受得了?
  
  我继续说,要是分开在两地,你一定会招蜂引蝶,周围肯定会围满穿白袍的姐姐妹妹。电视杂志上很多这种故事,再恩爱的一对也逃不过时间和空间的阻隔。不行,要不我辍学跟你一起去?还是你不要去?不行,男人在人生路上就是应该朝着自己的目标充满热血地奋斗,我又怎么能拦着你。“不用担心我,放心地去吧!”我知道我应该这么说,毕竟这才是对的,但是怎么可能不担心,那么长的时间,那么远的距离。可是,应该怎么办,或者是忍过一年,然后和你一起去A市?  
  我这个人逻辑性不强,说到后来已经严重混乱,从对他说话变成了自言自语。  
  秦科握住我的手,打断了我的自说自话。
  
  他敲我的脑袋眼神带笑说道,怕就怕你像这样胡思乱想。
  
  我撇着嘴看他,他接着说,被推荐去C大研究所的事我之所以没对你说,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接受。
  
  我撇着的嘴张开,没,没接受?
  
  他点着头,嗯,你的姐妹们没有更新最新消息吗?
  
  没接受吗,我疑惑地看着他,你疯了吗?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接受?
  
  这回连他的嘴角都带起了笑意,他坐到我旁边说,我没有选择C大而是选择了M大的研究所。  
  我呆呆地问,可是研究所不是C大的最好吗?而且你的理想不就是C大的吗?  
  他抬起头说,唔,有点渴。
  
  我立马跑到厨房给他倒水。
  
  他笑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微微敛目说道,C大是刚成为研究生时的梦想,但是现在有了你,未来成了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事,所以权衡问题不能再从我这边单方面来考虑。C大固然好,可是如果选择了那所学校,就像你说的,两地分居至少得分开一年。更不用说你想要留校当老师,那样我们就得长期分在两地,完全不可行。即使你做出牺牲,陪着我到A市,但中间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太长,两市相隔太远,里面的不定因素太多。所以与其冒那样的风险,不如选择M大。M大的研究所虽然没有C大那么顶尖,但在全国来看仍然是不错的,更重要的一点是,M大研究所就在本市。  
  我低下头玩着手指,小声说,我算不算是拉了你的后腿?
  
  他弹我的额头笑道,就说你爱胡思乱想。“不要江山要女人”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所以你不要乱想也不要担心。因为就我们这个专业而言,只要有才能,在哪里都是一样。  
  我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
  
  但是,我提醒他,那个谚语你说错了,应该是“不要江山要美人”。
  
  他却笑得古怪,美人吗?
  
  喂,你这语气是什么意思?
  
  不过算了,我靠在他肩上微笑着想。
  
  “嗒——嗒”,空气中响起这样的声音。
  
  我说,秦少爷——
  
  他笑,恩,这是心弦拨动的声音。
  
  “嗒——嗒”
  
  我皱眉,秦少爷——
  
  他笑,恩,这是时间流逝的声音。
  
  我挣扎着在背后被他束缚的双手,叫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这明明是你解我扣子的声音!  
  他贴近我,鼻子点着鼻子,轻声说,不是,这是血液沸腾的声音。
  
  卧室里,我窝在他身边,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迷糊地说道,你以后要是敢说后悔,我就在你的被子里放满蟑螂。
  
  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他轻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是怕蟑螂,但你比蟑螂更可怕。  
  我想,等我醒了我一定要掐他的脖子。
  
  “蟑螂我有的是办法来对付,对你我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才是我的克星。”  
  呵呵,这是我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对了,那个费尽心思买回来要恐吓秦科的蟑螂面具呢,刚才已经在无意中被我的PP坐扁,此刻正蹲在客厅的角落里散发着悲哀的光芒。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表哥的驾临ˇ 
      
    五月二日,宜出行,宜扫除,宜嫁娶。
  
  我歪着脑袋盯着表姐的肚子说,哎呀,那么赶着结婚,不会是因为奉子成婚吧?  
  表姐斜着嘴角盯着我的肚子回答,你才是吧,和男朋友同居了那么长时间,我恐怕是先做姨妈后做妈。
  
  我沧海一声笑,哈哈,你做姐姐的结婚,我这个当妹妹的也没什么好送给你。啊,对了!不如把“八号”的护腕送给你吧,你都对那个护腕肖想了半个世纪吧。
  
  表姐抖了抖身上的婚纱,拈起兰花指笑道,呵呵,那个护腕?给我当抹布么?美女不夺人所爱,说起来,那还算是你二十岁以前收到的唯一一件异性的礼物呢。
  
  我和表姐对视,刹那间,火光四射。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相当的崇拜这个漂亮伶俐的佳宁表姐,整天粘着她寸步不离,我对她的那份执着堪堪比得上屎壳郎对那啥。
  
  那个时侯,佳宁每天都会跑到街心小球场看球,当然,与其说是看男孩子们踢球,不如说是看踢球的男孩子,身穿八号球衣的少年就是她盯上的对象。
  
  我跟着佳宁去,本来是爱屋及乌的开始,没想到落了个阴差阳错的结果。  
  在小区总决赛中,“八号”率领小队夺得冠军。然后在欢声与汗水当中,八号少年缓缓向我们走来,在表姐握着我的手松了又紧,进了又松之后,少年终于走到了我们面前。  
  我抬头望着表姐,她涨红着脸盯着八号少年,眼光专注得都可以发射伦琴射线。  
  然后在这攸关的时刻,少年却蹲了下来,将手上的护腕褪了下来戴在了我的手上,微笑着对我说道,这几天的加油,谢谢你。
  
  那一瞬间,被佳宁捏着的另一只手腕猛然遭到了挫伤性骨折。
  
  再之后,八号少年搬了家,少年以及少年的护腕成了佳宁表姐心中永远的痛。佳宁与我,也一下子从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关系变质到了白雪公主和皇后的关系,直至现在,俨然演化成了大力水手波派和布鲁托的角色关系。
  
  五一前忽然就收到了佳宁要结婚的消息,和秦科一起回家参加她的婚礼。不料我这位表姐摇曳着婚纱见到秦科研究了半天后,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如此相貌配我不才的表妹,确实是亏了。”
  
  所以怪不得我们,亲人见面,却分外眼红。
  
  我和佳宁还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呢,秦科和新表姐夫许彻走了过来。
  
  许彻搂着佳宁的腰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妹妹闹。
  
  佳宁马上靠在他怀里,做可爱状撅着嘴眨眨眼。
  
  许彻点点她的鼻子说,你的几个同学来了,过去招呼一下。
  
  佳宁点点头,声音柔得发酥说道,我们一起去吧,老公~~
  
  然后靠在许彻怀里往她同学那边走去了。
  
  我的眼珠跟着鸡皮疙瘩一起掉落,心里不禁暗暗道,青天白日的就这样,不害臊啊不害臊。  
  秦科拍拍我的头说道,回神了,咱妈要你过去呢。
  
  还“咱妈”呢,我笑着扑进他怀里,点着他的胸膛嗔道,讨厌~你真坏~
  
  我还以为我娘叫我过去有啥事儿呢,原来是要我劝解一下嫁女儿正伤心的姨妈。  
  姨妈说,我刚才翻了一下日历,六一这日子更好,咱们六一再嫁吧。
  
  姨父甩了甩袖子,你这是胡闹。
  
  姨妈委屈地看着他,姨父无奈地加了一句,咱都已经收了那么多彩礼。
  
  我妈嗑着瓜子说,你们愁啥愁啊,我以后俩丫头片子都要嫁出去的。你们多好,嫁了佳宁还有嘉维,等以后嘉维娶了媳妇儿,正好又是一双儿女。
  
  秦科问我,嘉维是谁?
  
  我说,陆嘉维是我表哥,也就是佳宁的双胞胎哥哥,在国外念博士呢。
  
  自从两年前陆嘉维出国后,中途节假日他都不曾回来过。好不容易他今年元宵节前夕回来了一次,碰巧那时秦科又是酒精中毒正在住院,硬是错过了。
  
  那么长时间没见他,我还怪想他的。
  
  我回过头问姨妈,陆嘉维呢?不是说前天就会回来的吗?怎么现在还没看到?  
  姨妈从远处佳宁那儿收回目光,按了按湿润的眼角说道,他昨天打电话来说有事儿还要耽搁一会儿。这个混小子,亲妹妹的婚礼都能给我迟到。
  
  江晴在旁边含着糖小声嘟囔着,切,他本来就是个混蛋。
  
  话说在所有的亲戚中,如果还能找出哪一对比我和佳宁之间的火药味儿更重的,那就是江晴和陆嘉维了。
  
  甚至是早在N年前,江晴就立下了一纸契约,要和陆嘉维断绝表亲关系。  
  说起来,这也是积怨已久的。
  
  江晴出生周岁那会儿,便成了陆嘉维和我玩具中的至宝。
  
  陆嘉维经常指着江晴微笑着对我说,来,雯雯,这儿肉多,揪这里揪这里,很好玩哦。  
  我依言对江晴下了毒手后,兴奋得直点头。
  
  这时陆嘉维会牵着我的手,笑得像个天使说道,我就说吧,哥哥是不会骗雯雯的。  
  四五岁的我和八九岁的陆嘉维开心得相视而笑,如果忽略掉江晴惨烈哭声那样背景的话,这的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温馨画面。
  
  可惜啊,好景不长。
  
  人在绝境中总能激发出突破极限的潜能,江晴便是如此。从小遭到迫害的她,两岁半时就已经可以清晰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愿。
  
  我老头那是很开心,整天在家里念叨,我老江家终于出了个天才。
  
  他那是不知道天才背后都有着悲壮的血泪史啊。
  
  稍长大后,到了江晴五岁左右时,妈妈要我待在家里陪着妹妹。
  
  于是,在陆嘉维要带我出去玩儿的时候,江晴总是扁着嘴拉着我的衣角不要我去。  
  这个时侯,陆嘉维就会笑着掏出一盒火柴,温柔地对江晴说,知道这是什么吗?对,这是火柴,所以你要对姐姐跑出去玩这件事保密哦。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点燃哦。
  
  陆嘉维微笑着晃了晃火柴盒,江晴吓得含泪松开了我的衣角。
  
  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陆嘉维都会带着一盒火柴来找我出去玩,掏鸟蛋,粘知了,买红薯,钻桥洞,或者是和邻居小孩一起玩官兵抢公主的游戏。
  
  我度过了一个多姿多彩的童年,与此相对的,江晴的童年就如同水墨画一般,只剩一片惨淡的黑白了。
  
  每每想起往事我都会很自责,但是显然,本是同根生的妹妹把这笔帐全算到了陆嘉维头上,他们二人的关系也越见僵化。
  
  直到江晴上了小学二年级,她用一张半是汉字半是拼音的切结书宣布她和陆嘉维的亲戚关系终结。
  
  对妹妹满怀愧疚的我犹豫再三,决定这次与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也就是在那时,我投靠了表姐佳宁,与表哥陆嘉维疏远开来。
  
  谁知不到半年,因为八号少年的事,佳宁不再带我玩儿了。
  
  这时表哥重又出现了,带着一盒酒心巧克力重新修建了我们往日的深厚的革命情谊。  
  我与陆嘉维和好了,江晴和他却依然陷入死局。
  
  或许真是因为早年打下的基础不好,又或许是陆嘉维比江晴大了差不多八岁,那样大的代沟造成了如今他们这样不冷不热的局面。
  
  说起来,陆嘉维也是个色相极好的小白脸,而江晴之所以对小白脸完全不感冒反而对肌肉男如此热衷,或许就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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