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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星际鸟语专家的悠闲生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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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梭船接近海岛,船只升至海平面,慢慢飘至海岛沙滩上。舱门打开,穆克长老带同诺克长老等人走上穿梭船。

    众人为宾主坐下。贺兰心里奇怪为什么没直接上岸,但既然长老带人上船必然是有原因的,贺兰也不多问,坐下就等穆克长老说话。

    穆克长老心里暗暗点头,年轻人能沉住气的不多,能沉住气又能得到莫图萨赏识照顾的更加不多。穆克心里有了计较,想着若是待会儿贺兰表现不佳,他也要着力和贺兰交好。不过一个能沉得住气的年轻人,表现又怎么不好,顶多就是一般而已。

    “我年岁大了,看见年轻人,就好像看见自己子侄辈一样,贺兰小姐,我就称呼你的名字罢了。”

    “长老客气了。”

    “贺兰,听说你参加潜游比赛中途出现意外,如果没那次意外,想来名次不会太低。”

    怎么又说起这件事。贺兰疑惑。未等贺兰答话,旁边一直做导游的达克长老直接说,

    “可不是。卡茨罗的人实在太无用,找一个人居然能找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可以偷偷送科罗刻鱼进入比赛场地,安排的人怎么会轻易被找出来。这件事肯定还有得磨。”

    两人一唱一和。贺兰无从回答。应了达克长老,那就是背后腹诽卡茨罗办事能力低,要知道送她过来的虽然大部分是克目族人,但是卡茨罗还是派了两名随从过来,这话最后肯定能传到卡茨罗耳朵里。就算贺兰以后回卡诗雅不怕得罪卡茨罗,也实在没必要在这里落人口舌。

    贺兰只随意笑笑,“部长心里有主意的。”

    “不过就是小孩子玩的比赛,又是挑选海域,又是封闭海域,连一条危险度高一点的鱼都不放进去。有什么意思。”一直不吭声的诺克长老闷闷说了一句。上次他在容克多手上吃了亏,这次看见贺兰,也没发作的意思。不过就是没拿正眼看贺兰就是。

    “多少年都是这样安排的。大家都不想改。不过想想也的确是没意思。身为海洋之子。竟然惧怕同出海洋的鱼类,说出去也是贻笑大方。”

    贺兰诧异看向穆克长老。诺克长老说的话要是无心之说,那么穆克长老说的绝对是有意的。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哼!那帮子人都丢了斯特斯的面,现在他们也就只配穿了恒压恒温的衣服在海水里泡上两圈,再过几年。恐怕连海洋也不会下来了。从前多好啊,大家都生活在海洋里,自由自在,高兴时上岛待一会儿,就算没现在那么多玩意,也是过得比现在开心自在。”诺克一脸愤愤不平。

    “贺兰。你的意思呢?”达克一脸期待看向贺兰。

    贺兰扯出一丝笑容,根本不回答达克的问话。

    “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岛吧。不过。克木族的传统,上岛必须徒步,而且必须是独自一人上山。”穆克说话时,眼睛看向贺兰。

    贺兰心道,原来绕了那么大一圈。目的就在这里。扫一眼在场三个长老,除了诺克一脸不耐烦。摸脑袋捉胡子,屁股在椅上动来动去,其他两名长老都是看向自己。

    “当然要依克木族的传统。”贺兰估量上岛过程大概是一个变了方式的比赛,可能路上还会遇上袭击之类的,不过既然是穆克请他过来的,应该不会弄得太难看。难道穆克是帮诺克报上次之仇。

    偷偷斜眼看了看身后的容克多,要报仇,恐怕等会儿会有人故意引走容克多。不过贺兰倒不是太担心,本身精神力等级不低,一般的应付挑战还能处理得来。事事要容克多出手,那也显得自己太无用了。

    穆克三人当先走出穿梭船,下船后,三人也不多话,直接向三个方向飞奔而去。

    “克木岛,克目族奉为圣地。岛上有飞禽,黑目鹰,性凶残,饥饿时能以幼鸟为食。”容克多轻声为贺兰做简短介绍。“克目岛没有地图流传出来,登山只能跟在他们身后,避免和黑目鹰碰上。”

    贺兰抬头远眺,葱绿的山体屹立在岛屿正中,山体不算高,就目视高度不过百米以上,如果只是徒步登山,应该不难,最大的不确定难度恐怕就是容克多口中的黑目鹰,不过……贺兰微微一笑。穆克等人恐怕是想不到……

    “我在前面开路。”不知道贺兰微笑的含义,但见贺兰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容克多心里稍定。贺兰实力不弱,不过还是不够看,至少未能迈进低级文明强者的行列。

    “一起走吧。”

    两人说话间,克目族人已经纷纷向四周散开,剩下围绕在贺兰旁边只有卡茨罗派过来的两人。

    一行人缓步往山脚走去。

    山脚处,脚印凌乱,仔细看了一圈,山脚没有修出一条山道通向山顶,但树林草丛间,间或能看见一些脚印,或者树林较低矮的地方,估计是长期有人行走留下的印迹。

    “有人监视我们。”容克多一直紧紧守在贺兰身边。

    贺兰点点头,空气中传来的精神力波动,至少有十股以上的精神力锁定这里。

    “我们分开走吧。克目族的传统还是要遵守。”主人家以身作侧,自己一帮人也不好成群结队上山。

    卡茨罗派来的两人相视一眼,分别从留下印迹最多的两条小道上山。

    “少了两个。”

    贺兰点点头,少了两个监视这里的人,还剩下八个。

    “我们分开走。我跟着诺克。”

    “好。”容克多干净利落转身,没有选择有脚印的小道,而是直接两手攀上树林伸出来的枝桠,腰肢一晃,直接在树林间飞荡。

    贺兰看得一愣,容克多居然还有这种本领,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好方法。

    贺兰放开精神力,片刻功夫,就“看见”诺克在一处相对陡峭的山体上快速行走。

    贺兰略略辨别方向,立即小跑上山。刚开始山体平缓,越往上走,越陡峭,不过只要有攀扶的地方,路上不是太难走。

    树林间偶尔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住贺兰。不过却没有前来骚扰她。贺兰的精神力有限,只能全力盯住诺克,同时把精神力分散在身体两侧,随时应付突如起来的袭击。

    前方快速攀爬的诺克似乎发现了贺兰盯梢,回头冲贺兰的方向看了一样,扭头继续往上走。

    越往上,树叶间的窥视者渐渐增多,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沙哑的鸣叫声。

    山体向阳的地方,绿叶间露出一两个乌溜溜的鸟巢,巢里探出一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再往上走,树林变得稀释,树与树之间留空了一米多的距离,但树木之间多了一座绿色椭圆型小屋。

    贺兰估计那些该是克目族人在岛上居住的地方。

    此时,山路已经走了一半有多,但是却没特别事情发生。贺兰心里奇怪。难道刚才穆克长老他们只是故布疑阵,其实这里就是很简单的一次爬山比赛?可惜,不知道容克多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贺兰心里思索,脚下更加小心,速度放慢了一倍。

    目光扫过一侧大树,贺兰脚下一顿。如大碗一般的鸟巢里,一只灰毛雏鸟正用爪子把一粒鸟蛋往鸟巢外推。鸟蛋已经一半离开鸟巢,雏鸟一只爪子攀住鸟巢,一只爪子搭在鸟蛋上,两扇湿漉漉的翅膀抱住鸟蛋,身体一点点往外挪。眼看着鸟蛋被推出大半,雏鸟翅膀一缩,鸟蛋晃了晃,直直往下掉。

    贺兰身体一晃,冲到树上,张开双手,不敢硬接鸟蛋,手指刚接触到鸟蛋,手臂立即顺势往下移动,卸去鸟蛋下坠的冲力。

    摸摸手上仍带有温热的鸟蛋,贺兰抬头看向鸟巢探头出来的小脑袋,黑幽幽的眼睛有着清澈无辜,但贺兰目光下移,却是看见它爪子下另一只鸟蛋。

    爪子一动,又一只鸟蛋垂直掉下来。碰一声,击中树根处碎石,蛋壳碎裂,黄白相夹的液体滑落。

    “哑,哑。”沙哑的鸣叫声从鸟巢上响起,碰碰碰,接连数声,三只鸟蛋砸落地面,贺兰心头触动,手上的鸟蛋仍带着热量,但地上碎裂的蛋壳无一不在说明有四条小生命已经离开。

    “哑哑哑!”沙哑的鸣叫声一变,急促而短暂。贺兰急忙抬头,鸟巢上仅剩下的两只雏鸟,脑袋碰脑袋,爪子按住爪子,尚未长成的鸟嘴狠狠撕咬对方,翅膀在空中胡乱挥舞。不一会儿,两只雏鸟脑袋上,脖子上,翅膀上均是累累伤痕,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灰色的绒毛,但短暂的分隔,两只雏鸟没有休战的意思,喘息片刻,仿佛得到号令一般,两只雏鸟同时扑向对方。

 第十八节 黑目鹰(一)

    吱吱的惨叫声从树梢传来,一只雏鸟明显力气不继,被同胞兄弟一路逼着后退,慢慢退到鸟巢边缘。雏鸟也感觉到危险,鼓起最后的力气,扇动弱小的翅膀没头没脑冲向另一只一顿乱拍,趁机打乱对方进攻的速度,借着最后的机会,小身体往前冲,竟然硬生生把那一只撞出鸟巢。

    只听见一声沙哑的惨叫,一个灰色的小身体从上方坠下。

    贺兰心生不忍。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自然界生存竞争往往激烈而残酷。为了争夺有限的生存资源,刚出生的幼崽间必须经历惨烈的争斗,只有最强壮的才能生存下来。

    这是自然界必然的规则。仁慈对陷入生存困境的动物毫无帮助。不需要别人的挑拨,或者父母的离间,幼崽在来到世上的一刻可以便主动发起了战争。

    先出壳的幼鸟仗着优势,把尚在壳中的幼弟扼杀,然后幼鸟之间爆发一场战争,活下来的便是胜利者,拥有父母给于的一切生存资源。

    贺兰斜插一步,正好落在雏鸟下落的位置,张开双手接过雏鸟。明白是一回事,但亲眼看住一条生命葬身眼前,贺兰无论如何是按奈不住。

    鸟巢上,浑身伤痕的雏鸟高傲注视下方的兄弟,高高昂起的脑袋显示胜利者的身份。一直藏身树叶间的父母终于现身,漆黑的眼珠警醒地盯住树下的陌生人,一边用舌头为孩子舔去身上的血迹,喂上美味的食物。

    手掌上的灰毛雏鸟,扑腾了两下,最终软软躺在掌心。一只翅膀扭曲地耷拉在一边。贺兰用手拉了拉,翅膀软绵绵没半分力道,摸摸里面的骨头。发现是折了。

    如果现在不帮它处理好,就算这只雏鸟活下来,日后也是一个残废的,无法翱翔蓝天的雏鸟,何等的悲哀。

    贺兰环视四周,找了两根细长的干枯树枝,把雏鸟的翅膀扳好,用树枝固定,翻翻身上,摸出两条扎头发的发带。把树枝捆好。手上没多余的工具,眼下只能将就着。

    雏鸟漆黑的眼珠现出死灰,身上的羽毛被血液染红。一团团的堆在一起。小身体在掌心中发抖。小嘴巴无力半张开。

    贺兰有心喂点水或者食物给雏鸟,但是四周除了树叶就是泥土,远处也没听见水声,唯有用手掌轻轻抚摸雏鸟的身体,用刚学会的两句斯特斯语。安慰雏鸟。

    “别怕。”

    “你好。”

    “我帮你。”

    一遍又一遍重复,雏鸟哆嗦的身体已经安静下来,但贺兰心里却升起不祥的感觉。着急四处张望,突然看见石头上滴滴答答往下掉落的蛋液。贺兰心里一动。

    捡起半碎的蛋壳,接了几滴蛋液,送入雏鸟半张开的嘴巴。橙黄色的液体顺着蛋壳边缘低落雏鸟口中。渐渐。雏鸟漆黑的眼珠闪过一丝光亮。

    贺兰高兴地又去接蛋液,一趟一趟往雏鸟口里送。漆黑的眼珠终于恢复光彩,黑夜般漂亮的眸子。深深的黑色令贺兰不自觉想起同样幽深的宇宙,神秘却令人向往。雏鸟活动眼珠,注视贺兰好一会儿,半张的小嘴突然动了动。

    “哑哑。”

    贺兰先是惊讶地张大嘴巴,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雏鸟说的斯特斯语不难明白。是最基础,最普通的词语。却是贺兰从没想过有一只雏鸟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妈妈。

    当初的毛团们不曾,小灰小笨更是不曾。

    妈妈,简简单单的一个词,便把贺兰的心彻底融化。黑溜溜的眼珠有信任,有期盼,有渴望,更多的是安静注视,注视把自己捧在掌心中的人,注视这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世界。

    初生的动物会把张开眼睛,第一次看见的生物当做自己的母亲。大概这只雏鸟睁开眼睛的一刻,父母已经躲藏起来,任由同胞兄弟厮杀,直至胜利者出现。所以除了厮杀过的兄弟,它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

    既然你把我当成母亲,我将不会抛弃你。贺兰心里默默念。

    身为鸟语者,贺兰明白争斗牺牲也是鸟类之间的传承。自己本不应该插手,但既然已经做下来的,就必须做到底。

    “得想一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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