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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娇娥锦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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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畜没有家人,除了栗氏。

    那些守在京兆尹府门外的人都是些游侠,他们不过是受人指使,或者图财,或者就是图出一口气,将赵广汉拉下马来。

    只有栗氏才是真正关心,但又无法出头的家人。

    得知荣畜被毒死在京兆尹府,尸体发臭了还无法安葬时,栗氏的眼珠红了,晕死过去。

    被赵彭祖掐醒人中苏醒过来的她,又接到了另外一击:荣畜是严延年告发的。

    栗氏崩溃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从她那些颠三倒四、零零碎碎的话语中,两人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荣畜原先做游侠时,认识了严延年,后来荣畜因参与了两起绑架案,见主犯被擒,便打算逃走在外地呆个几年,等大赦令发出再回来。

    可貌美娇柔的栗氏无人照料,荣畜又不能带着妻子逃难,便将妻子托付给了朋友严延年照料。

    没料到几年后回来,栗氏已被逼做了严延年的外室。

    荣畜大怒,他在扶风郡躲藏了几年,手中有着严延年在扶风郡平陵县做县令时贪人财物,将人全家整死的把柄。他和栗氏见面之后,两人商定,问严延年要五铢钱二十万,事成后带着这笔钱和栗氏远走高飞。

    但栗氏意外有了身孕,只好一拖再拖,荣畜内心不忿,便一再问严延年要钱。

    严延年不断被荣畜勒索,便起了杀心。

    但荣畜却对栗氏说无须担心,严延年并不敢采取行动,长安的游侠都和荣畜是过得硬的友人,严延年请不动人来刺杀荣畜,也不会自己下手,出于自保,也不敢告发。

    栗氏被逼成为外室之后,对严延年下了绝育药,这孩子是荣畜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

    严延年不知栗氏和荣畜恢复了来往,以为她早已经忘却了荣畜,安心做着外室,等着生了孩子,被抬进府中做官家小妾。

    一直想着和荣畜团圆的栗氏,失去了最后的期望,颇有些要玉石俱焚的样子。

    林天见了可怜,叮嘱栗氏要惦记着孩子,好好过活。

    赵彭祖颓废的坐在一旁,荣畜已死,没有指控严延年的证据,原来的把柄全都不知道去了那里,严延年逃过了一劫。

    而荣畜死了这件事,却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成了丞相府攻击父亲的最好把柄。

    两个郎君商议了半天,没有头绪,决定将这事报告给赵大人。

    赵广汉听了两人的话,半天没有言语,他是个在朝堂上打过滚的人,自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如同林天所说,严延年费这么大的劲,在京兆尹毒杀了荣畜,所图非同小可。

    原本接到了长安丞收集到的丞相府的把柄,心情愉悦的赵广汉愉悦不起来了,若是这条消息是有心人策划,他岂不是死的很快。

    赵广汉下令捕获荣畜,是听了赵彭祖的汇报,觉得荣畜被人告发这件事可大可小,先捕获来再慢慢取证,且看看举报之人和荣畜都有些什么动作。

    没想到荣畜死了,连调查凶手的时间都没有,便上演了一波接着一波的大戏,让他焦头烂额。

    荣畜之死,不同于以往办理的案件,都有长安游侠和行里提供情报,有迹可循。此次下手之人是多年的官场老吏,做了长时间的营谋,事发突然,线索全都被剪断。

    赵广汉现在已经知道凶手就是严延年,可也找不到证据来。况且丞相府已经展开了对京兆尹府的攻势,他却揪出凶手便是丞相府中的属吏,失了先机,可信度便打了折扣。

    这严延年果然是个难对付的,不可小瞧。

    赵广汉缓过神来,立即调集所有能够调集的力量,传下令去。

    “全力看着严延年,追查他这几日都做了什么,一条一条,均不放过。”

    “查一查,丞相府的消息是谁透露出来的?是否和严延年有关?”

    两个时辰后,看到摆上案来的信息,以及那封尚未从长安城发出去的信简,赵广汉诡异的笑了。

    他那粗大的手指,摩挲着丞相夫人的寿宴请柬上的金粉。

    赵广汉决定携夫人和郎君一起出席。 

第44章 寿宴

    在赵义的翘首企盼中,丞相夫人的寿宴终于来了。

    头天晚上,林氏和娇娥两人精心准备了寿礼,也练习了相关的礼仪,直到觉得万无一失了,方才歇了下来。

    第二日辰时时分,两人进过朝食,香汤沐浴,用丁香丸去了口气,又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在洛嬷嬷眼前又演习了一遍。

    洛嬷嬷点头称是,林氏的一颗心方落进肚中。阿里和夏婆子也提前得了告诫,到了丞相府该如何自处。

    赵义也梳洗打扮了一番,过来催母女二人,见她俩都打扮得端庄大方,满意地点了点头。

    娇娥想借这丞相府的寿宴,介绍林氏绣纺,若是能说得动丞相夫人或者那个高官夫人去绣纺一看,或者随意那么一提,那林氏绣纺可不就在东三市里成了独一份?

    表哥忙着钻营进官场,她就帮着林家赚钱,给表哥留一条后路。

    洛嬷嬷一心想借着这次去丞相府,让娇娥生出那攀比的心来,便不会傻不溜丢的只惦记着林家大郎。

    两人所想截然相反,却都对这寿宴期望甚高,只有林氏只想着如何不出错。

    尚德里离丞相府并不远,他们到的时候,丞相府的门前已经是车水马龙,堵得不成样子。

    一辆辆马车都要缓行至府门前,放下主人,再从另一侧缓缓驰出,丞相府附近已经没有马车可以停靠的地方,只有到别处找位置驻扎。

    光是排队到府门前都用了小半个时辰,娇娥有些着急,林氏淡淡地坐在一侧,并不多言。

    赵义见女儿忍不住要撑开帘子偷瞧,急忙喝止:“娇娥,这里是众多贵人云集的地方,你千万不要乱动,免得被人看了去,要说不端庄的,看看你阿母。”,边说还讨好地看了林氏一眼。

    娇娥对着阿父伸了下舌头,又乖乖坐好。

    林氏在一旁见他父女二人如此这般,也撑不住笑了。

    赵义则一直都很开心,想着今日丞相夫人的寿宴过了,将会有一场好戏上演,而且……而且,林氏也没有再拒绝他日日宿在一处的理由了。

    终于等到了府门口,赵义下了马车,殷勤备至地扶着林氏和女儿下车。一抬头,正瞧见严家的马车也跟在后面。

    赵义淡淡地和严延年打了个招呼,他近来听侄儿林天隔三差五带回来的消息,对严延年的算计之深、之狠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这种人一定不能得罪,赵义提醒自己,心中再恨,也得在场面上过得去,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赵义和严延年去了外院。

    女眷们一同被门外站着的婆子,引进了内宅。

    阿里和夏婆子在娇娥身后捧着寿礼,眼睛都看花了。

    丞相府里光是木制的五重高楼便有三四座,楼与楼之间相距甚远,中有飞廊连接,从地面上望去,能看见飞廊之上人来人往,衣诀飘飘。

    建楼的柱子两人合抱都抱不拢,全都漆着朱漆,楼下汉白玉的台阶,磨得发亮。

    阿里和夏婆子不由得噤声,越发胆怯起来,生怕走错说错,让人小瞧了去。

    林氏和娇娥也是首次来到这么大的府邸,园子里景色迷人,一个接着一个,布置各异,两人看着这般美景,也不由得有些呆了。

    身边的严夫人和严若雪亦是不吭一声。

    过了重重庭院,引路的由婆子变成了侍女,娇娥知道,这是进了真正意义上的内院了。

    方才路上偶尔还能看到僮奴和苍头,这里全都是穿着粉红纱衣的侍女在侍候,静悄悄的都不多言语,行动举止之间均有章法。

    娇娥内心不由感叹,这毕竟是秩俸万石,金印紫绶的丞相大人的府邸,果然是不凡。来之前母女二人便听洛嬷嬷描述过高官显族的府邸是个什么样子,等到亲眼得见时,还是被深深震撼了。

    慢慢的听到了喧哗之声,林氏挺直了腰,迎面来的侍女问了两位夫人的夫家官职,便引到堂上去拜见魏夫人。

    阿里和夏婆子将手中的寿礼交到一个婆子处,由她慢慢地唱礼单。

    娇娥见高堂内摆着一张缠金镶玉的胡床,上面端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她知道这便是魏夫人了。

    魏夫人保养得宜,气质雍容,身上穿着玄色的罗裙,上面散散地用金线绣了些云纹,一举一动之间闪着淡淡的金光,令人移不开眼去。头饰却就简单,只梳着低髻,插着十二支同色的紫玉钗。身边有几个高挑的侍女围着,有的打扇,有的捧着果盘,面容娴静。

    林氏带着娇娥行了礼,魏夫人的目光在林氏和娇娥的面容上驻留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她俩便被带到了堂下。

    桑夫人老远便对着林氏和娇娥招手,林氏回应地笑了笑。

    引座的侍女便问:“这位夫人可与你们相熟?”

    “正是,夫君都是丞相府的属官。”

    “额。”,侍女颇有些惊诧,看了看林氏和娇娥的面容,心生惋惜,低头将两人安排到了桑夫人身旁就坐。

    林氏和娇娥称了谢,接着严夫人和严若雪也坐在了一旁,身边堪堪坐着耿夫人。

    众位夫人对严夫人和严二娘子有些冷落,还好身旁还有个殷勤备至的耿夫人帮着撑场子,倒不至于过分难看。

    各位贵妇人尚未到齐,低级官吏的夫人早早聚在一处,坐在堂下,东拉西扯打发时间。

    桑夫人自生日宴后,心中对林氏很亲近,趁着这个机会,联络着众位夫人在宴会后到林氏绣纺去看一看。

    林氏自然高兴,几人又凑在一处说起了打扮装饰,得了洛嬷嬷的指点的林氏,不知不觉就成了众人的中心。

    而严夫人这边,只有个耿夫人赤胆忠心地陪着。

    严若雪撇撇嘴,却不言语,她们今早来丞相府中是得了严大人的严令,不许高调,不许起争执。

    待父亲升了官,这些人又会围拢来,那时候她们才会明白耿夫人这般的方是聪明人。

    “京兆尹赵夫人到。”

    娇娥连忙探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着湖蓝色纱裙的高挑女子在众人的簇拥中走进了厅堂之中。

    “赵夫人的贺礼……”,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都觉得惊奇,喧闹的厅堂静了下来。

    “……孤本一卷……”

    林天说起过今日赵大人要携妻儿来参加丞相夫人的寿礼,必有所持。娇娥对这赵夫人有些好奇,更对这礼物好奇。

    高堂上的魏夫人得知赵夫人来了,神色微动,身边有侍女上前轻声说了几句。魏夫人的眉毛轻轻皱了皱道:“那就呈给大人便是,都是男人家的事。”

    侍女轻轻退了下去。

    魏夫人和赵夫人寒暄了几句,热情又有着距离,廷尉夫人于夫人也在一旁轻轻凑趣。外人在一旁看着,只当是有一阵不见的闺中好友,怎能看得出她们的夫君在朝堂上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样子来。

    有侍女上来轻声禀道:“夫人,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魏夫人点点头,笑着对众位夫人和娘子道:“方才听见有人报礼单,连着两幅都是赏荷绣图,我最爱荷花,实在忍不住想打开来瞧一瞧,不如请几位夫人和小娘子们也一观。”

    堂上坐着的都是二千石以上高官的夫人和小娘子,都以丞相夫人马首是瞻,自然道好。

    待得两幅绣图展开,众人都叹精美,其中一幅灯下赏荷图为最佳。

    此图将月色,灯色在池面上的倒影,荷花池中不同位置盛开的荷花都绣的栩栩如生。

    “真是一幅好图,好绣工。”,就连一向简朴,不喜奢靡的赵夫人都忍不住惊叹。

    敬武长公主刘念也在一旁赞美不已,眼中流露出艳羡,在皇宫娇养的她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居然也为这幅月下赏荷图折服。

    “这两幅图都是谁送上来的?”,魏夫人高兴地问。

    “都是丞相府的属官夫人送来的。”

    “叫她们上来一见。”

    林氏和严夫人都被侍女请进了高堂,堂下的一众夫人们都羡慕地望着她们。

    林氏有些意外,严夫人却知道是那副赏荷图起了作用,内心雀跃。

    可到了近前,严夫人的脸掉了下来。

    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云氏绣纺倾尽全力,用最好的绣娘绣出来的赏荷图和林氏的那副一对比,高下立分。

    “这两幅赏荷图都很美,不知二位是从何得来。”

    严夫人抢着答道:“禀丞相夫人,这是在云氏绣纺购得。”

    林氏等她答完,轻施一礼,道:“禀丞相夫人,这是我和女儿亲手所绣,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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