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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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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夫君。”紧紧的抓着他的裤脚,不是因为她留恋燕王府的地位和权势,而是,最让她不放心的最牵挂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啊,这是他们共同的骨血不是么,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拼哀求他“难道你都忘了吗,我肚子有你孩子,还有你的孩子…”

    他怎么可以如此的狠心,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背叛,他要逼死了她吗。

    周围一片哗然,孩子,居然有了孩子。

    而让她万万没有想要的是,墨云轩却一脚厌恶的掀开她,他英俊的脸庞此刻却如魔鬼般狰狞,他只因为她当着众人对他的背叛,恼羞成怒加上和皇甫昊的亲密的举动几乎气的丧失了他所有的理智。

    冷冷的话响在耳侧,一字一句对夏子漓来说如晴天霹雳“告诉你,含了你的血液孩子,本王都觉得肮脏,夏家的血,从来都肮脏——”

    话音一落,夏子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拉着他裤管的手软软的垂下来,低垂的眸子失了神,原来。原来。夏家的血,他觉得肮脏,是啊。他怎么会要夏家人血统生出来的孩子,他怎么会要含有夏家人血统的孩子。

    眼眸里硬生生的划过一丝痛楚,终于,泪水再也禁不住的夺目而出,冷冷的在脸上划下两行清泪,是的,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如果,没有今天的这出,她竟然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内心,以前她看不透,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他的话,破灭了她仅存的念想,掐灭了她所有的挣扎,让她彻底的绝望,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夏子漓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噌——’清脆的玉碰撞在石板地上,发出清冷的响声

    墨云轩低头,是那块为她独自雕刻的王府的出入令牌,是她未过门的前一天,他为了她以后能随意出入王府而且能在外受到王府势力的庇护专门用昆山上好的玉石为她雕刻的。

    而现在,都用不上了,没有用了,他如此的为她付出,如此的为她着想,然后得到的是一次再次的羞辱么。

    他脸色阴沉的蹲下,一把抓了令牌毫不留情的拉下,腰间华丽的裙裳被撕裂了一大块,冷冷的风从夏子漓的身体灌了进来。

    夏子漓木然的目光在他手上辗转,那块棕色的出入令牌此时还泛着幽幽的光。

    随他吧,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王府,没有了令牌,再也进不去了,他断了她的后路,清冷的泪滴在挂在下巴,风一吹,格外的冷。

    等到墨云轩独自上了马车,王府的侍卫也自动的收兵,莫瑞最后站在原地满含同情的看着一眼在跌在地上冷风中的夏子漓

    车夫驾的一声,车轮缓缓滚起,夏子漓远望那依然华丽的马车,那里面的为她预留的空着的座位对她却永远只能插身而过。

    看完了热闹的人此时朝夏子漓投过去的目光有幸灾乐祸,有同情,有叹息,而人群散开后,只有那抹长长的绿色身影久久的立在远处

    “漓儿。对不起。”此时,已经酒醒了大半的皇甫昊在这一幕尖锐的剧情下渐渐缓过来神来。

    夏子漓手无力的趴在地上,闭眼,缓缓的摇头,她的心如同被撕裂开一道血淋淋的口气,或许,今后,都不会愈合

    “漓儿。对不起。昊哥哥对不起你,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放心,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当着自己的孩子。”

    “昊哥哥。”夏子漓轻轻的打断他,语气清冷“其实,从一开始漓儿就对你讲过,我们之间的不可能。所以,昊哥哥。认真的对待肖小姐吧。你不能因为自己而去毁掉别人的幸福,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她艰难的从地上起身,明明是新婚的宴会,恍然间,身后的一切都离她远处,一场宴会,让她生活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她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

    一步一步。她走到大门的门口,手艰难的扶着冰凉的柱子

    ‘哧——’口中汹涌的喷出一口血来

    ------题外话------

    千金宠一邪医凰后》文/千玫

    她是将军府默默无闻的小姐,一道册封郡主的圣旨,她被推到众人的面前,成为这场皇位争夺战中的一颗棋子。

    可谁知道,她那温柔如小白兔的面孔下,隐藏着一个腹黑如狼般的灵魂?

    她是素手医仙,受尽万民景仰!

    她也是魅惑邪医,杀人与无形!

    可惜,却没人看清她的真面目!

    他,传闻中近乎冷血的帝王,征战沙场,玩弄天下与鼓掌之间。

    一场战争,他们对持于沙场之上,他为了天下,她为了守护自己的亲人!刀剑相向,生死相博,可是那两颗同样冰冷的心为何却越发靠近!

    一场阴谋,她身陷囹圄,他如天神一般降临,向她伸出手:“孤王的后宫差一位皇后,你愿意么?”

 第一百二十七

    一步一步。舒残颚疈她走到大门的门口,手艰难的扶着冰凉的柱子

    ‘哧——’口中汹涌的喷出一口血来

    夜晚,大街上冷冷清清,走过夏府,夏子漓停住脚步,曾经的这里,亦是门厅喧哗,而现在杂草重生,门可罗雀,夜风下,几声悲啼的鸟鸣,如啼泪般的哀鸣,划破冰凉的沉寂的夜,夏子漓慢慢的步上台阶,手轻轻的颤抖的抚上那朱红的门,剥落的漆带着经过时间洗礼而出现裂缝的门,夏府。夏府。这里面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如今,只怕处处碎砾,片片枯叶。

    如今,她竟然一时找不到一个归宿,一个则风避雨的地方,家,这个字对她而言现在是多么的讽刺啊,这是她曾经的家,可是,现在那么的冰冷,那道白色的封条封住了它所有的活力,冰冷的泪滴沿着眼睑颗颗滴落。

    “爹…爹爹。”她闭着眼,身子紧紧的贴着门板,哭得抽心,身子因为哭泣一阵一阵的轻颤“女儿该怎么办——”

    许久,她哭的累了,身子软软的垂下来,抚着门板的手顺势落下,夜风中,她无力的倚着门蹲着,突然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颤,身上多了一件柔软的披风,她错愕的转头,是洛御风浅浅的温柔的笑。

    “我知道你去处可去,你先去我那里吧,王爷今晚是冲动了些,但是迟早他会想通的——”

    夏子漓黯然的看他一眼,说实话,她没想到现在这种处境还有人帮她,对洛御风,她投过去一个带着微微感激的眼神,面前高大俊朗的男子,他身上的淡淡的温柔让人很舒服,没有墨云轩的暴虐感和皇甫昊的逼迫感,也许,这种男子虽然看似花心无度,但是他们多情,对女子的真正的珍惜和爱护不会比其他男人差。

    但是,她不会接受他的施舍,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她不会习惯去住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更何况,他是墨云轩的好友,现在关于墨云轩的一切,她的心选择自动回避,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沾染,从今往后,他于她,只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一个陌路人而已,她不会厚着脸皮去巴着不放,他的绝情,将她的心伤成一片一片,她再也爱不起。

    她摇头,轻轻把身上的披风取下来,泪痕残留在小脸上,伸手递给洛御风,她冷情的眼神看出了洛御风的困惑。

    “谢谢侯爷的关心,只是现在对于我来说,这些已经完全不需要——”

    她轻轻的递给他,然后一句话也再没有多说,转身,一步一步神情落寞的下了台阶,夜色下,风牵起她长长的裙摆,勾勒出她纤细的柔软的躯体,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尽管是在如此狼狈的情景下,依然不逊她清丽绝俗的美感,长长的青丝撩起,背影孤寂,冷清,浑身散发的浓浓的凄凉,悲伤,如同绵延不断的雨雾。一眼望不到头。

    看着夏子漓远走的背影,在无边的夜色里摇摇欲坠,他眼眸里突兀升起一抹深深的怜惜,如此高洁的傲然的女子,他不相信她会勾引别人做对不起墨云轩的事,而且,她身上还怀着墨云轩的骨肉,作为一个男人,他真的想不明白墨云轩为什么要下如此的狠手,她辛苦的怀着孩子,这个孩子至少有他一半的骨肉啊,他就这样忍心。

    夏子漓茫然是走过一条条的大街,目望四周,都是陌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街头的墙角下,有些难民和中毒的贫民蜷缩成一团,衣不蔽体的模样,脸上黑黝黝的,满脸污垢,抬起那黑幽幽的眸子紧紧盯着夏子漓,里面闪烁着死魂一般的光芒,夏子漓浑身一颤,突然有些害怕,这些全是平民窟,里面暴虐,混乱,她现在一个弱女子,如果再往前走,万一遇着什么街头的地痞,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能真的比死还恐怖。

    思及此,她打了寒颤,连忙沿路返回,就在转身的刹那,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心内恐惧,正想开口问是谁,然后,颈上一麻,脑袋在瞬间失去了意识,身子软软的倒下去。

    然而,此时在回到王府的墨云轩一脸阴沉的下了马车,踹着大步跨进王府,手里还死死扣着棕色的玉石雕刻的令牌。

    “王爷——”侍卫沉沉的声音向在耳侧,墨云轩连应也没应的走进去。

    王府的管家一如往常欢喜的迎上来,独独不见王妃。

    “爷——王妃呢,老奴已经准备好了安胎的药,爷说过,要热热的才好——”说道一半,才发现墨云轩的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一条一条暴起。

    可怜的老头尚不知发生什么事,一脸胆寒,怯怯的住了口,身后的莫瑞久久的站立如同一尊塑像。

    “从今往后,燕王府不再有王妃,你们,都听清楚了,谁再在本王面前提一个字,统统给我拉出去杖毙——”

    狠狠的暴怒的声音,人人脸上都挂满惶然的神色、

    “凡是关于那个女人东西,统统给我扔掉,王府以后再不许出现她的东西——”

    冷冷的扔下话,墨云轩头也不回的进了天居院。

    管家愣在原地,尚不知发生何事,只是可怜的神情看向一旁的莫瑞,而此时,莫瑞只是沉默的对他摇头。

    管家也只有唉声叹气离开。

    一整晚,墨云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室内,灯火通明,夜里,管家支了灯进去,便看见埋头在书案里的墨云轩,轻轻的叹息后,然后又悄悄的退出来,将门关上

    爷这样用公务麻痹自己,逼着自己的忘掉也不是办法,谁都看得出来,他心里是在乎王妃的,看似坚强的外壳,一但崩塌,便会一溃千里。

    不知过了多久,夏子漓幽幽的转醒,微弱的灯光,油焖的气味,一股子上冒的黑烟,薰的她挣不开眼睛,她本能的用手去挡住那刺目的烟。

    “醒了——”耳边轻轻的一道低哑的嗓音,夏子漓一惊,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好生熟悉。

    待眼睛适应这样的环境后,她才把手拿来开,泪痕在挂在脸上,瞟眼一看,对面坐着久久不见面的宁王。

    这么多天,宁王也整个阔斧的额头都平了下去,眼睛也凹了一大块,深深的两个眼窝,看上去很是疲惫。

    “是你把我抓过来的,这是哪里——”

    她瞪大眼问他。

    宁王凝视她良久,深邃的眸子划过她的脸,摸了摸下巴

    “是我把你抓过来的,这里——”他环眼四周“是我的密室——”

    夏子漓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小的地下暗室,虽然不大,但是四周的装饰还是不错的,金边暗色的墙,屋里全是高雅的楠木家具,美人弧上装着几卷合上的画,她现在睡的床,低头,下了一跳,全是纯金的打造的底,雕刻的一个个镂空的花形,连脚柱都是纯金刻成的龙爪的花纹。

    “你为什么把我抓来——”顿了顿,夏子漓长大眼问他。

    宁王冷哼一声,讥诮的笑“一个堂堂的可以为所欲为呼风唤雨的王妃突然沦落成连普通百姓都不如的街头流民,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夏子漓狠狠的瞪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把我抓到这里来不是让我听你这些废话的吧——”

    “当然不是——”宁王坐在床边的凳上,正了正脸色,手撑在床上,面对夏子漓,手指悠闲的弯曲。“我要用你来换药,落红胭脂的解药——”

    夏子漓轻轻的哼一声,恨恨的看他“落红胭脂没有解药,当时我爹爹还在牢里,你不是这样说的么——”

    “当时是当时,当时是我太轻率了,那么容易就相信了他们的话,他们给我毒药的同时,也把解药给了我,告诉我,那个什么该死的草就是落红胭脂的解药。结果,等我大祸临头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而你的爹爹,本王有了解药也不会救——”

    夏子漓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

    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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