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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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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上突然一凉,她恍惚的眼神,冷冰的小手突然握住他正在剥离她衣衫的大掌,墨云轩手猛然一顿,停下来,阴鸷的眼神冷冷的看她。

    “我对你就这么点用处么——”

    她幽幽的目光,眼神藏不住的落寞,眸底空洞,一直以来,她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多高的位置,对于她来说,她觉得自己的所拥有的连一个侍婢都不如,从小,她就不喜与人争,很少有自己渴求的,强烈希望得到的东西,就如她进了王府,明知道有很多事自己都不愿意,可是依然顺着他性子,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啊,就算她是如何的不喜欢他,不愿接受他,她依然明白自己是妻子,必须履行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必须要做到贤良温顺,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可是,突然间,在重新面对这一切,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好低贱,对他,她什么都不是——

    “什么意思——”他眼神骤然一冷,黑色的瞳孔泛着凌冽的寒光,眸底却是精亮,粗糙的手指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一张小脸直直的显露在明亮的光线里。

    “对于你来说我是不是就一个妓女——”

    她冷冷的目光,虽然脸被他抬起,不得不对面他,可是她依然将眸光转向了别处。

    “啪——”狠狠的一巴掌,伴随着一声凄哀的惨叫,夏子漓整个身体便从他的怀里滚落下来,重重的趴倒在地,半响,挣扎着狼狈从地上爬起上身,脸上便是红红的五个指印。

    浑身摔的痛,被解开了一半的衣衫凌乱的铺在地上,上半身大半的衣物垂落,春光泄了一地

    连忙抬头,既畏惧又惶然的眼眸不解的看着不远处面无表情稳稳坐在椅子里的墨云轩

    半响,他端端从座椅里站起,冷冽的神情,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在地的夏子漓,一步一步走近。

    轻轻蹲下,冷冷的声音“女人,果真是一种一经宠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动物”

    夏子漓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见那双阴郁的眸子在她脸上辗转细看

    “夏子漓,别以为拿这些话逼我,就能抵制的了本王向你的母家下手,你以为本王离开了你就活不了,你以为这天底下除了你本王要不起别的女人——”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有种你就放了我。”她恨恨的眼神,打断他的话,里面如剜心的利箭直直射向他

    “放了你——我就算放了你,你敢走吗,你要是敢走出这王府一步,夏子漓,我保证你的那些亲人立马身首异处,包括你那一直心疼的情人——皇甫昊”

 第八十二章

    皇甫昊。舒残颚疈皇甫昊。

    夏子漓的手软软的撑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难道在他心中就是如此的不信任她,竟然想到用皇甫以此威胁,尽管对于皇甫昊她有很多的不舍,有很多没有理清的情结,可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背叛他,他竟然连这点信任也不给她

    那么,她一直以来的坚持到底有何意义?

    “别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目光,夏子漓,如果你安分点,我能保证你能好好在这王府呆下去,如果你硬是想要跟本王较劲,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白色的锦刺的人的眼睛生疼,绯薄的唇紧抿,墨云轩幽深的黑眸看不出情绪,懒懒下垂的视线扫过趴在地上的软弱的身体,面上便是一片冷冽的寒芒

    “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人——”

    夏子漓突然支起上身激动的朝他吼道,被泪水刺疼的双目是满满的憎恶,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仇恨,因为她的爹爹

    面对夏子漓的撕心的控诉,墨云轩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大步离开。

    看着墨云轩逐然远去的背影,夏子漓凄凉的趴在冰冷的地上,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的眸子,泪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哭的抽心,手指用力撑在地上一根一根缩拢

    昊哥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今日注定是不安生的一天,沐轩国的前户部侍郎曹禹在牢里畏罪自杀,临死前留下亲笔遗书,交代了整个犯罪的过程,并且声称一切的犯罪事实,贪污的户部的银子都是受右相大人的主使。

    同一天,在右相府邸搜查到部分来历不明的银钱,虽然为数不多,但是下面明显刻有‘官’字,为此确认的确来自朝廷的库房银钱,由此,罪证确凿

    从早上开始,沐轩国国都的臣民就开始议论纷纷,大街小巷的墙壁贴满了告示,无论是贩夫走卒,那些市井小民,还是宗亲贵族,王宫大臣皆是见议面谈,众说纷纭。

    谁都知道夏衍在朝中得罪的势力不少,当年亲手手刃四个皇子的生母,如今,最大的敌人便是宁王和燕王,众所周知这两股势力不敢小觑,不容得罪,如今,夏衍活生生的挨着这一劫,不知是真有其事还是背后被害,但也不只这两家,宫中要杀夏衍的势力多的去了,所以,就算内里明白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害怕去趟这趟浑水

    皇上急着召集大臣,临朝紫云宫殿前,商议此事该如何解决

    毕竟右相的官职不小,又在本朝担任相职多年,一朝被废总要掀起些风波

    吏部侍郎刘彻在死者前一天提审人犯,监管人犯不利,被罢黜,所有曾经跟随右相势力的官员也临时倒戈,生怕受到牵连

    燕王府

    一扇窗开,墙壁是精致楠木刻成的花,手工精制,糊了薄薄的纱纸

    ‘哐’的一声,门被打开,披着铠甲的莫瑞眉宇间一丝沉重走进来,单膝跪在堂中,对着书案前正提神专心练字的墨云轩

    “王爷——曹禹死了”

    练字的心情没被打扰,头也没抬

    “本王知道——”

    “但是——”跪在地上的人眉心一凝,迟疑的口气停了停“不是我们的人下的手——”

    “本王也知道——”懒懒的盯着纸上,精致的五官平和的表情在暗影里多了一分深沉

    久久,莫瑞又开口道:“外面的人在猜测倒底是宁王府还是燕王府的人动的手——”

    眉宇微微一紧,握笔的手一凝,幽深的黑眸移过去

    这时,外面的光线里却急急走近一个人影,两步上前恭敬的跪倒在地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在屋里伤心的厉害,一个人哭呢——”

    脸色一暗,蹙起的眉宇在刹那间收的更紧,许久,一阵沉默,投过去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柔软,半响,淡淡出声道

    “好好看着王妃,让她哭,等她哭累了,早点伺候她用膳就寝——”

 第八十三章

    侍女收到指示,微微服了身,退下

    直到侍女远去,墨云轩才收回视线,眼看向地上的莫瑞,正准备给他交代些什么,忽然外面又闪进了人影。舒残颚疈

    墨云轩脸色一凝

    “启禀王爷,御前的公公传出消息,宁王爷已经入宫,向建议皇上对右相大人严责处理,罢黜夏家人所有官职,诛九族,斩立决——”

    “诛九族——?”

    黑眸阴郁,唇边泛起冷冷一丝讥诮的笑意

    “老三未免太操之过急了,他是准备一起灭了本王的女人,还是说连带着本王——”

    跪在地上的侍卫冷汗涟涟,不管宁王的势力有多大

    也绝对不敢直接跟他家王爷硬扛上啊,那要是真是的争锋,宁王要胜的几率几乎没有,谁都知道,如今的朝廷,皇帝理政,宁王有兵,而燕王是两方面都有,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虽然燕王府和宁王府一直暗中较劲,潜伏的势力猛涨,但是从封地和经济属地来比量,宁王则输下了许多。

    更有一点是,他们主子很多时候比宁王更冷静,宁王的手段是快,狠,而燕王是快,准。

    “圣旨下来了么——”冷冷的眸子看下去,

    “还没有。皇上还在斟酌——但是夏家人大多已经进天牢被关起来了”

    “备车,本王要去一趟牢里——”

    浑然有魄力的声音,说罢,高大伟岸,英姿挺拔的躯体从座椅上站起,白色的流云织锦,华丽非常,全身流露出的王者之气从上至下倾斜而下,英姿煞爽的背影,迷人非常。

    王府外,马车已经孑然停在那里,华丽大气,掩饰不了本生的尊贵,气质非凡。

    从王府驶向宫里,高高的城墙门禁依然森严,两边进进出出的平民,挑着担子来回吆喝的小贩,来来往往的商人,远远见了王府的马车则退的老远。

    虽然马车上面并没有任何燕王府的标志,但是众所周知,能坐上这样豪华的马车绝不是一般的富户。

    几乎不需要任何的令牌,马车一路畅通。

    天牢门口,两边的侍卫看到墨云轩皆是微愣,片刻,立即恭敬的跪在地上

    “王爷——”

    墨云轩点头微微示意,怀揣了手阔步走了进去,天牢里的侍卫有一半是左监令营带领,而这位监令营则是完全效忠于燕王府。

    “王爷,在这边——”

    一进入,狱卒便忙不迭的弓着身子在前引路。

    经过一排排牢房的暗影,对于墨云轩来说,这地方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每排牢狱有多少间牢房,牢房是怎样的格局,他都清楚的很。

    许久

    “王爷,就是这——”

    狱卒停下站在一边,将灰色墙壁上悬挂的油灯灯芯拨亮,透过根根精铁铸成的柱子,牢里的穿着白色囚服的犯人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来。斑白的头发,满布皱纹的脸,小小已经泛黄的眼睛闪烁着琢磨不定的光

    干裂的唇泛白,已经俨然没有堂堂一国相爷的风范了。

    “你来干什么——”冷冷的责问的语气

    已经有人搬来了座椅,放来的矮几上点了熏香,可以将牢房里面的臭味遮盖些,及手边,放了茶水。

    面对牢里人的不悦态度,墨云轩只是微勾唇角,模样悠然,坐在座椅里,然后接过内侍捧过来的茶,揭开盖子,低头轻轻吹着茶水上面的白白的雾气。

    ------题外话------

    亲。明天晚上不要错过。有意外

 第八十四章 牢狱

    悠闲的喝了口茶,随手将茶碗放在一边,墨云轩阴郁的眼看向牢里的夏衍。舒残颚疈

    “夏大人,早在景逸宫被毁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咱们总有一聚的——”

    话音一落,夏衍的脸上的平静便再也挂不住,颤抖着手,一声哀嚎

    “当年老夫。老夫也是实属无奈,当年,先皇迟迟不立储君,朝廷内外纷争不断,先帝卧榻在床,忧心重重,其实,当年老夫也是不愿意的啊,先帝将老夫的小女拘在宫里,目的就是要老夫除掉所有皇子的生母,先帝。他的心里也是恨啊。”

    “少来这套——”墨云轩阴鸷的眼里骤然蒙上一层冷冽的冰霜,狠狠的声音“如果没有你心内的贪欲,父皇他能看准你么,为何这么多的臣子放着不用,偏偏选中了你——”

    夏衍泛黄的眼睛在霎那间定格,脸上是微愕的神情

    墨云轩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手肘支在豪华的红木扶手上,拇指的白玉扳指在牢狱的灯火里闪烁着一圈夺目的光

    “本王的母妃从来是在家里娇生惯养,在家里从来没有吃过半点苦,受过丁点痛,至进了宫,也是屡屡最受父皇宠爱,当年母妃是不肯受死,她明白父皇的用意,可是她不愿,她一个正直年轻妙龄的少女,她怎么情愿,怎么愿意让自己变成一堆枯骨伴着父皇走入皇陵,本王知道母妃的倔强,可是不管她怎么的不愿意,不配合,你怎么能。怎么可以一把火烧了她的殿宇,在那漫天的火光里的凄哀的叫声,你知道在火里被活活烧死的滋味么——”

    浓眉紧紧拧成一团,因为愤怒,墨云轩的眸在刹那间一片血红,手死死的握成拳,‘嘭’的一声巨响,旁边的矮几应声而裂,扬起一阵灰,然后清亮的碗盏破碎声铺满耳膜,身后的狱卒和侍卫急忙跪了一地。

    “王爷——”

    莫瑞抬起头,便看见墨云轩从指缝中流出的鲜血,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担忧的出声喊道。

    墨云轩眼眸没有偏移

    “要不是因为当年夏子漓放在宫里被人看管着,你以为你现在还活在这世上么——”

    夏衍惊呆在原地,瞳孔骤然放大,手无力的撑在地上,干裂的泛白唇蠕动了几下,最终都没有吐出一个字。

    “你以为如果本王决心要对付你,你们夏家能走到今天,存活到现在么,怪只怪你自己造的孽太多了——”

    已经恢复了一贯漠然表情的墨云轩稳稳的坐在座椅里,投过去的眸光冷冽,高深莫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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