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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请你爱着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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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嘴,伸手抹抹双眼道:“妈妈,干妈也不是干爸的,那为什么干爸还整天不要脸的想把干妈抢回家做媳妇。他不知道,抢东西是坏人做的吗?”
  一个三岁大的小屁孩,竟然会有如此的逻辑。我忐忑,思量一会儿,就怕一个不留神教坏的了小孩。想了半晌,迟疑地说:“你干爸语文没学好,乱用词。妈妈早发现他这个缺点,可是一直不敢告诉他。就怕给他说了,他以后不好意思来看我们家漏漏了。漏漏啊,以后看见你干爸,你就替妈妈好好羞他,但绝对不能告诉他是妈妈让你羞他的。你还可以告诉你干爸,给他说,他是在追求你干妈,要用‘追求’,不能用‘抢’。”
  女儿一听,“哦”了声,用琉璃般闪亮的双眼看着我:“妈妈,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见我起身吻她,她小手快速一挡,偏头嘟哝着说:“先别慌,你要记得让爸爸给我个晚安吻,别像昨晚那样给忘了,害我白等了二十多分钟。”说完,小眼一闭,嘴角的梨涡在柔光中微微动着:“好啦,妈妈你亲亲吧,亲了之后就给爸爸说他的漏漏乖乖还在等他。”
  一刹,我的心碎了。明明女儿会说话后的两年都是我一直带她,为毛那姑娘只记得在她蹒跚学步前哄过自己一年的凌郝铎。
  哎,看来,从娃娃抓起是错的,从婴儿抓起才是对的。为何我就失误在了这里!这教训,惨不忍睹,一直让我伤心了多年。
  春光渐逝,夏初来临,漏漏也在渐渐升温的气温中一天天长大。而我,对“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一说恨得咬牙切齿,真快咬碎了自己一口的白牙。事实告诉我,漏漏是她老爸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她投到我们家,就是为了和她爸再续情缘。要真不是这样,她能犯了错一哭鼻子,就让向来有原则的凌郝铎失了原则。
  女儿这么惯着,总有一天会闯大祸。
  心中无语。
  透过二楼的玻璃窗看着楼下草坪上拿着玩具水枪喊打喊杀的父女二人,我心里越来越不平衡。为何凌郝铎的心境越来越年轻,都在奔四的轨道上前进了,怎么还能开倒车追逐幼年的时光。可我,明明才二十出头,怎么就老的不成样,看着幼稚的游戏就嗤之以鼻。难道,我容颜未老,心已老。这样,会不会和家人产生隔阂。
  郁闷的踩着步子下了楼,刚想再上楼换身比基尼去后花园打水仗时,吴阿姨就拎着越长越俊的韩思齐走了过来。
  这么快,司机不会是开着飞车过来的吧。
  韩家那小子见我礼貌地问候:“苏姨好。”还不待我说话,他就用凤眼扫了下大厅,眉头一蹙,微微失望的问道:“漏漏呢?”
  “先别问漏漏。”我心中醋意大发。这死小子,明明对他最好的人是我,怎么见我就心情一般,见着漏漏就心情倍儿好,整一个小色魔。脸上的不自在一闪,我拉着他坐下,问道:“你爸妈最近好吗?”
  他挠挠头,眯着眼笑着说:“听爷爷说,他们在研发什么飞行实验,估计下个月回来几天。”
  哎,为祖国的科学事业贡献青春的一对璧人就是令人佩服。早知道有人的精神境界如此高,当初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就该报航空航天系或者是工程力学系,这样,不就可以成为一名美女科学家,继而在陌生的领域作出贡献。可为何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在混了四年大学后,不但没能为祖国的图书事业发展壮大贡献力量,反倒成了个家庭主妇半成品,天天不是围着孩子转就是围着老公转。我的一生怎么就被姓凌的左右,过的如此悲催,全无年少时壮志凌云的豪迈。
  心中哀叹了两声,可是齐齐那小子哪理会我心中的波澜起伏。他一个人左看看右看看,半天也没寻见漏漏粘屁虫的影子。摇摇头,我指着楼上说:“去房里换身泳衣,然后拿个水枪去后面。”
  韩思齐一听,眼立马亮了起来:“苏姨,花园见。”
  一阵风带过,他的小身子噔噔几声消失在楼上,再噔噔几声下了楼,拉着长长的“漏漏,我来也”,顷刻消失在我的错愕中。
  死小子,当初最让你着迷的人可是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小子眼中的人竟成了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女儿。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的霸主地位岌岌可危,即将被凌可婉这讨债的夺了去。
  我要拯救自己,巩固自己的地位。
  心中感慨不已的上楼换上了身性感比基尼。可我刚顶着傲人的C罩杯出现在花园,一记意外的水柱立马冲的我眼睛酸涩,难以睁开。
  捂着眼甩掉眼中的意外来客,我举着水枪脱口大骂:“谁袭击的我。”
  凌郝铎和齐齐不约而同地望向漏漏,而漏漏则一脸无辜却又实则骄傲的看着我。看着她挑衅的样子,我怒:“臭女儿,你连你妈都敢袭击,看我不收拾你。”话一完,我举着水枪连发五抢,可它们都像是叛主般,纷纷在离漏漏十来公分的距离中落到了地上,浇灌绿草去了。
  就在我郁闷不已的时候,漏漏舞着小手在脸上比划:“羞羞,妈妈羞羞,妈妈好笨,连个水枪都打不好。”
  我那是技巧生疏,才不是笨。
  端起水枪,我小跑着步子袭击女儿。可脚下一滑,不知咋的,我还没拉开战斗,整个身子就倒在了地上,很不幸的当着三双眼睛来了个狗啃屎。这下,围着我的声音全是奶声奶气的奚落与嘲笑——
  “妈妈,你好笨哦。”
  “苏姨,你这么快就被我们打败了吗?”
  ……
  我终于爆发了。起身不顾一身斑斑点点的泥点,我冲着拿我开涮,满脸兴致昂扬的两个小孩骂道:“都给我回房,今天谁都不许出来玩。”
  漏漏在脸上划着手指,小嘴喋喋不休:“妈妈真不要脸,明明自己笨,还不许我们笑。笨蛋,妈妈是笨蛋——”
  我气势汹汹的走过去,可漏漏激灵的拉着韩思齐躲在了凌郝铎的身后。都这样了,她还不消停,死不要命的冒出个脑袋继续羞辱我骄傲的自尊。
  这都是些什么人,竟然如此没有人性。
  我上前,昂着头对着护犊情深的凌郝铎说:“让开。”
  他拦住我:“苏苏,别和女儿一般见识。”
  “让开。”是谁说一辈子对我好的,可是今天怎么就背叛我。
  就在我怒火中烧的时候凌郝铎伸手圈住我,而他身后的齐齐像是反应了过来,拉着漏漏的小胳膊喊道:“漏漏,快跑,小心屁屁遭殃。”
  “啊——屁屁要被揍。齐齐哥,我们快溜。”
  一高一矮的小身子扔下水枪,捂着小屁股,撒开脚丫子,拉着尖锐的叫声转角消失在花园的尽头。
  正当我百爪挠心难受之际,圈着我身子的凌郝铎眼神变了变。他松开我,也不待我将怒火转嫁在他身上,就半笑着伸手到我的胸前,从乳·沟中捻出一叶青草,最后似笑非笑地说:“老婆,我没吃你豆腐。你看,青草。”
  “啊——色鬼。”我受够了,一脚踹向凌郝铎。可他伸手一挡,微微一用力,就让我重心不稳的身子再一次与大地接触。
  哎呦,今天真是不宜出门!早知道会这么倒霉,我绝对不会下楼滴。
  忍痛悻悻的踹了凌郝铎两脚,他也不见气,笑着俯身压了过来。
  我警惕:“让我起来。”
  他摇摇头,赤·裸的胸紧贴着我的肌肤,传递着异样的火辣。他的喉结轻轻的滑动了两下,在我浑身僵硬的时候他的手滑到了我的后背上,将我的身子带到他的包裹中说:“老婆,这地方很隐秘,楼上看不见。”
  这什么意思?
  我挤眼,而瞳孔中他的脸放大,薄唇立马就向我压了过来。他沉醉在忘乎所以的拥抱中:“放心,有齐齐在,女儿没工夫打搅我们。”
  ……
  提心吊胆的在户外被榨干了所有的激情,当我揉着发酸的腰回房拿衣服时,一推门,就见着卧房的大床上躺了十来个白的、粉的、透明的气球。而盘着腿坐在床上的齐齐和漏漏小嘴掐着架,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
  他俩不是感情深着么,怎么像是闹了矛盾。不过,我们家什么时候买了气球?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齐齐嘟囔:“我吹了八个。”
  漏漏涨红了脸,不服气地说:“我吹了六个。我比你小,吹了六个也算赢了你。”
  “漏漏,你以小欺大。”齐齐鼓着嘴,又抓起一脚的东西凑到嘴边,“我们再比,看谁先吹好一个。”
  “比就比,我不怕你。”漏漏也摸了个粉红的东西拿到嘴边。
  我眯眼,大脑一瞬间死机了。他俩手中拿的难道是……啊,我想杀人,俩孩子是怎么翻到的!
  猴急的奔了过去,一抄手,我夺过俩孩子手中的避孕·套,心中那个气不顺。对上两人欲做辩解而又探究的眼神,我的脸噌的变红,恨不得扒个洞钻进去。这辈子的脸都在孩子纯真的眼神中丢尽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躲避无门,我支支吾吾咧着嘴大骂:“都给我出去,今天谁都不许吃晚饭。”
  “妈妈,你干嘛凶我们?我和齐齐哥什么都没做。”凌可婉转着水汪汪的眼一脸委屈。
  我囧,这该如何是好,唯得指着房门大声说:“我数三声,你俩立马消失。一……二……三……”
  三一落,两个小身子再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前。
  心潮低落的跌坐在床上,看着一床像在嘲讽我的气球,我简直被逼的到了哭笑不得的地步。刚伸手想要消灭这些耻辱,门外就传来凌郝铎低沉的声音——
  “苏苏啊,你怎么又对孩子发……”
  房门口,他哽咽的咽下了最后一个“火”字,表情异样的立在门外,两眼不信的看看我,再看看床上。最后,在我幽怨的注视下,凌郝铎万年不变的轻松(炫)(书)(网)终于变成了紧张。半晌后,他阖上了嘴,不再言语。
  难得他能如此淡定。
  就在我神志恍惚的时候,凌郝铎转身关上门,动作僵硬而又迟缓。当他转身走过来时,额上已青筋四起,一幅不容人接近的样子。
  看来,他也被逼的到了失控的地步。
  哎,家有这么个宝贝,真是“福气”啊!
  凌郝铎三两步走上来撵破气球,在收拾完一切后面无表情地说:“你刚才做的对,今晚他俩谁都不许吃饭。”
  囧……
  “这点惩罚还不够,待会儿我就让乔全送漏漏去妈那里,让她阡阡小姨收拾她。”

  番外四

  自打把女儿送去老妈那里后,我的心就悬乎乎的,总觉得她会在那里受到教训。
  当天夜里,漏漏就捧着电话惨兮兮的向我讲述沉迷于武术的阡阡小姨是怎么拽着她练习蹲马步滴。还说她的动作一不标准,阡阡小姨手中的双节棍就落在她的小腿上。虽然谈不上疼,但是漏漏宝宝的眼泪意外的没有换来长辈的同情,这让小小的漏漏觉得相当的郁闷与生气。还有身为曾祖母、外婆、外公的长辈不仅不骂自作多情的阡阡小姨,还一个劲儿的夸她,说严师出高徒。就冲着这点,漏漏觉得自己是根草,没人爱。
  听着她稚嫩委屈的诉苦,我心底某个地方坍塌了。捂着话筒回头望望一旁看杂志的凌郝铎,我说:“女儿说她被阡阡欺负惨了,你说,要不要把她接回来。”
  凌郝铎看也不看我,仍旧低头看着杂志:“女儿夸大事实的本领可是相当厉害,她说的那些你相信三成就是,别又被她骗了进去。就让她在妈那里呆上半个月,让阡阡压压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犟脾气。”
  有这么做爹的吗?我记得在家最没原则的人就是你凌郝铎,什么时候起竟然不再相信漏漏的眼泪了。纵观全局,他们父女之间真的有猫腻,肯定两人背着我有什么事。
  无奈的摇摇头,我硬下心无视了漏漏呜咽的嗓音,终于在她嚎啕大哭中挂了电话。哎,真不知道这小公主的眼泪要在什么时候才收的回去。
  过了半个多月,才被阡阡给驯服的漏漏又顽皮了起来,竟然淘气的把她老爸珍藏了十几年的葡萄美酒给摔破了两瓶。为此,她再一次在泪眼嘘嘘中去了老妈家。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连打电话诉苦的权利都被凌郝铎剥夺了。
  面对着男人的强势,我有苦说不出。在夜夜思女如狂的烦恼中,我委婉的向凌郝铎表示想接女儿回来的愿望,可话刚说出口就被他冷眼瞪了回去。他双手抱胸,板着脸软硬不吃:“想接她回来,你想都别想……除非家里有喜事,否则你女儿别想回家。”
  喜事?咱家会有啥喜事。要是过生,最近两三个月似乎没人年龄会添上一岁。要说结婚,只见郦?半年前和相恋两年的特助女友订婚,但不见他俩有发喜帖请喝喜酒的意思。难道要让我厚着脸皮问问:“郦美人,你最近能不能把自己未婚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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