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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请你爱着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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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抬头,眼前的男人何时变得如此陌生。我做着最后的挣扎:“要不然怎么样?难道我想离婚,法院还要驳回我的起诉书不成。”
  “呵呵,你尽管去,不过,听说妈妈怀孕了,不知道你这孝女会怎么做。要是做错事,我这做女婿的可不一定希望多一个小舅子。”
  浑身一战,疲惫的心猛地激跃。我震惊的跳脚指责:“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凌郝铎站起身走近我,双眼红丝遍布,面容憔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为了你隐藏的太久。凌太太,你不会天真的认为我温文尔雅到了极致吧。而今,我的耐性已在这两天被你给磨平了。所以,你应该理智的看待我们的婚姻。”他的手一摊,在我悲愤的视线中冷漠着表情:“钥匙给我。”
  “干什么?”我冷不丁的蹙眉。
  他傲然于世的轻蔑一笑:“在你承认错误之前,我会让你踏出这道门?”
  “卑鄙。”
  “给我。”
  “我就不。”
  心慌的趁他没留意,我提着步子就打算往门外跑。可惜刚跑了小半步,就被他反应快速的拽住了胳膊。凌郝铎语气不耐地说:“给我。”
  转身,我手一扬,猛推了把他的身子。在他站立不稳之际,我瞅准了时机的就夺门而出。哪想,手刚一触到门扶,身子就不争气的被他扛在了肩上。他用力的按住我踢打的双腿:“我不能再纵容你了。你看看你,现在就像只野猫,竟然敢对我亮爪子。不给你点惩罚,你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错了。”
  身子从他的肩上跌倒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凌郝铎健硕的身子压向我。他双手粗鲁的在我腰间摩挲,带出一片疼:“说,钥匙在哪里?”
  我一跃而起的张口死咬住他的右肩,顿时,腰上的动作停了。一发狠,我再一用力。本以为可以逃离困境,可惜还没来得及得意,牙间的肩就猛地用力向上顶,我的上颚立马就配合着酸疼了起来。气极的收嘴,闷闷的吃了大亏。我不服输的双腿一蹬,脸上立马撂出恶相:“滚,别烦我。”
  “再说一遍,钥匙给我。”凌郝铎起身俯视着我。
  理直气壮的站起身和他平视,四目一对,我立马败下阵来。就在哆嗦的惧怕中,我灵机一动着说:“给还不行吗……在沙发上的包包里。”
  只见他眉头蹙起,表情复杂而怪异。可能是没有料到我意外的屈服,一时间,凌郝铎两眼不善的给了我一记警告。
  会意了他的不善,就在他冷漠着表情向外走的当,我凌空一脚向他的小腿劈去,趁着他吃痛的功夫立马开溜。可惜事与愿违,凌郝铎这不惜花的人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旋,我忍痛的护头嗷嗷直叫。
  哪想我们用力过猛,我的头不争气的想和门来个亲密接触。只闻“咚”的一声,眼一黑,脑一白,还没来得及咒骂,身子就轻飘飘的和大地来了个全方位的亲密接触。
  哇塞,那个疼。
  早知道今天不宜出门,我就应该看看黄历再说。
  呜呜,凌郝铎,我和你没完。

  第四十四章

  再次醒来,鼻尖仍旧是我厌恶的消毒水的气味!虽然淡不可闻,可敏感的仍令我反感至极。头晕沉烦躁,本想偷偷睁眼,怎奈眼角处的伤惹得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迷糊着神智思索着怎么才能逃离凌郝铎的控制,哪想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耳边意外的传来一陌生男子的声音。他放低声音说:“七哥,你都四天没去公司了。又不是没有过女人,至于为了个小妞儿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看她长得也一般,你怎么就失了魂的非她不可。”
  暗流翻涌中,凌郝铎不悦的声音传来:“你小声点,吵醒她,我让你守一辈子的大门。还有,警告你,她不是那些个女人,她是你嫂子,我新婚的妻子。”
  “啊?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此刻,陌生的声音透着一阵怪异,“难道是借子上位?”
  我呸!敢说我是那些个没品的人。老娘我行的端坐的正,要不是昏了头的着了姓凌的当,我会可怜巴巴的在打上了凌郝铎的商标后往医院滚。现在我被他折磨的浑身都疼,尤其是脑袋,指不定里面藏了块什么血凝。要是以后我脑瘫了,做鬼也不放过姓凌的。再有,我人都还没彻底清醒就有人诋毁我,要是我清醒过来了,是不是还要进行肉搏战?
  就在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涮下某人二两肉的时候,空中传来凌郝铎尽量压低的声音:“废话怎么这么多,你嫂子也是你可以直视的?滚,学校那边的事情给我抓紧时间谈,明天你嫂子没事了我就回公司。”
  “那你明天可一定得来……说什么也不能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等嫂子出院了,什么时候请兄弟们喝喜酒。”
  “还不走。”凌郝铎疏离冷漠的声音,有种君临天下的气魄。一时间,吓得我窒息的忘了呼吸。
  某男不要命的继续扰我清梦:“哎,七哥,说真的,有了嫂子,那暖暖妹妹怎么办?”
  凌郝铎不屑地说:“暖暖是谁?”
  “就是白暖暖啊,一起长大的白暖暖啊。七哥,嫂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就忘了暖暖是谁?”
  我替某男深深的捏了把汗,他真是不知道凌大变态发狠时的凶残。连我这一向被他捧在手心中的闺女都遭了难,你这不识趣的男人肯定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万恶的诅咒中,凌郝铎的指腹在我唇边轻轻摩擦。脸上鼻息渐进,一缕轻柔,我渐渐生热的唇被他噙在了口中来回地勾勒。一记深吻后,就在我心跳加快时,他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唯一能被你提及的女人只有她。白暖暖,她有什么资格被你挂在嘴上?”
  我心揪揪的泛酸,哪还敢睁眼看看这清明的世界。只闻咯吱一声,门合上了。
  静谧中,一切又归于两个人的死寂。现在的我如汪洋中的小舟,就期待着不要被狂风恶浪袭击。
  我承认,我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到了,要是还不要命的提分手快乐一事,估计明天的太阳就得和我做最后的决绝了。真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有勇气在暴戾的君王面前提分手,现在,单是想想,就惊得一身冷汗。
  凝神静气的提着心眼,思前想后了许久也未能理出能让自己脱离苦海的办法。默哀了几分钟,房间内响起了一阵欢悦的铃音,顷刻打破了我内心的苦熬。此时,我身旁坐着的人起身,又对我的唇一阵蹂躏。当凌郝铎冰凉的唇离开我的樱红时,他淡然的轻哼:“苏苏啊,想装睡,眼珠子就别转。”
  心惊的就是不睁眼,你难道能偏执的认为我醒着。
  他低声喘笑了两声,在我警觉的血液加速流动时继续道:“既然你愿意装就继续装,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折腾。”
  猛然,心,披上寒霜,我彻底的失落在他关门的响动中。
  睁眼,幽怨的向紧闭的房门掷去两枚白眼,还没来得及收回不满的抗议,就听见房外凌郝铎故意抛高的声音:“看紧点,除了医生护士,谁也不许进出。尤其是里面那个人,她怎么使计都不准放出来。”
  “是,老板。”两个交叠的声音响起。
  一刹那,我游晃的坠入了黑暗的深渊。曾几何时,防我,竟然防到了如此的地步。
  一滴泪,滑过枕巾。心痛的不知为他还是为我。
  悠悠秒针无情向前,望着天花板打发着寂寞。半晌,房门轻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回荡。我轻转脑袋,只见一白衣护士手拿着针管向我走近。小护士的身子慢慢靠近,脸上,面无表情:“凌太太,头还晕么?”
  我摇头。
  她自语:“不晕就好。高烧了两天总算降下去了,现在再补上一针,晚些时候就可以出院了。”
  我迷糊着说:“我有发高烧?”
  “是啊。”护士嘴角微微翘起,声音柔和了许多,“本来一开始只是昏迷不醒,后来半夜的时候你就烧到了四十一度,可把凌先生急坏了。他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两天,这不,才见着出去,想来是回去梳洗了吧。”小护士迟疑地笑笑,见我一脸茫然补充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发过烧?”
  浅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我一醒来你就来了。就连我自己住了两天的院都刚从你口中知道。别说,身子软软的,就是提不上劲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护士将我的右手臂从被子里寻出,轻轻一扯,尽量的将袖子向上滑。她细心地垂眼举针向我,就在慢慢的推进中,她的声音透着丝轻快:“凌先生对你可真好,凡事都事事亲为。每天还要给你擦三遍身子,说你有点洁癖,最不喜欢身上粘腻。就连特护想插手帮忙,凌先生可是满脸的不乐意。对了,凌太太,可不可以问个不该问的问题。”
  我眨眼不懂。
  小护士笑了,眸光闪动:“看样子你应该比我小,应该还在读书吧。”
  年龄和我住院有什么干系么?我诧异:“是在读书。”
  她嘴角上扬着继续:“这样啊,那凌太太,你有多大?”
  “二十。”
  “啊,这么年轻。”小护士一惊一乍间抽出针管,将手中准备好的棉签棒按到针眼处。只见她垂眸低语:“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嫁人了。不过,嫁了个好男人,可把我们这些护士给艳羡死了。要是我在二十岁的时候遇见个好男人,我一准儿也把自己给嫁了。”
  好男人?是么?现在能不能给瓶后悔药吃。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拉着小护士聊天,可惜,她是喋喋不休的向我赞美着凌郝铎的言行举止,就差没有饿狼扑羊的将他带回家。泪寒心惊的腹诽,凌郝铎哪有那么好,别以为找了个说客溢美自己,我就会傻乎乎的冰释前嫌跟着回家。
  这院儿,我是铁了心的住到底。除非答应分道扬镳,否则坚决不出院。
  想到这,一个哈欠,我脸上疲态渐露。小护士从座位上起身,嬉笑着说:“聊了这么久我也该去值班了,凌太太,有什么事按铃就好。”说着,就像任务完成般的绝尘而去。
  我颓然倒床,头又被扯得轻疼。
  唉声叹气的沉浸在花香的包裹中,又是一束扎眼的蓝色郁金香。这花,能不能不勾起我矛盾的心思。
  喘息了两声,手轻轻抚上受伤的额角。不知,有没有破相!
  思量再三,辗转难眠。就在我恍惚着神智不知未来该如何时,房门的锁又被拧开了。随即,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而进,我立马盖上被子佯装晕睡。
  那男人浓厚的气息渐近,冰凉中,透着难耐。他一个劲儿摇着我的身子,口中贴心的喃语:“还生气呢?我认错,我认错还不成吗?苏苏,要杀要剐我们回家再说。现在你倒是起来,看看谁来了!”
  面对他的反常,我头皮阵阵痒。对啊,我有什么好怕的,明明错的是他,我在这里反省躲避干嘛?
  一起身,我眼也不抬得抄起身下的枕头向着男人掷去,还口不择言地大骂:“姓凌的,这婚我离定了。别以为找了个护士当说客,就可以将一切抹平。”
  “小芮,你这是干什么?要是我不来,还真不知道你无理取闹到了这地步。”
  猛地抬头,我吃惊的跌到床下。而凌郝铎手疾眼快的一把将我带入怀中,心疼的问道:“跌伤了没。”
  此时,我自身难保,哪有闲情理他,只得在错愕有余时口中震惊的蹦出两字:“外婆!”
  而眼前的她,一脸愁容,怒气未消的望向我,已不复往日的慈爱。

  第四十五章

  对于凌郝铎搬出我那变了脸色的外婆,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屈从在他的怀中,任他耐心的给我穿戴好袜子。一声叹息,在外婆冷眉相对的警告中,胆小的我只得唯唯诺诺的顺服着滚回了病床。
  身子刚贴到床上,凌郝铎慢语的环住我的腰:“等等。”
  就在我怒气熊熊燃烧中,他俯身拾起床下的枕头垫在我腰后,接着小人得逞的带着丝笑意说:“大病才好,不要生气。有什么怨气等你出院了,我随你锤扁……”
  我斜眼瞪去,可惜凌郝铎立马换了副神情的央求:“老婆,别生我的气,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就看在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两天,你就不能不自己生闷气,好不好——”
  冷不丁的气温骤降,我浑身一颤,难解凌郝铎的异常。
  “突——”的一声,外婆苦愁着着脸也不待人招呼一声就自顾自的拉了凳子坐下,颤抖着双肩,拄着拐棍,满脸的煞气。
  见了着阵势,我立马明白过来,气结的牢骚一地:姓凌的,火上浇油的绝活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的熟。眼下说得自己受尽委屈,这不是明摆着歪曲事实的将我往火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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