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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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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婢匆匆应是,不敢再怠慢,押着独孤月便出了凤清宫。

叶盛夏呆怔地看着独孤月被人以屈辱的方式赶出凤清宫,突然发现,自己又闯祸了,多害了一个人。

要知道,独孤月也是皇宫一员,即便他尊贵如皇子,也不够独孤城狠毒,她怎会以为有独孤月的帮忙,自己便能在皇宫安身立命?

以唇渡药

“人早就走远了,还在看。”独孤城不咸不淡的声音惊醒叶盛夏飘远的思绪。

叶盛夏偷瞄一眼,猜度独孤城心情不知如何。

他此次前来凤清宫,意欲何为。

结果她才偷瞄,就被独孤城抓了个正着。

他粗鲁地掐着女人尖俏的雪腭,左看右看:“不过是几日功夫,又变丑了。”

凑得近,还能闻到女人身上淡淡的药香,却也令人着迷。

“太子说的是。”叶盛夏美目左移右瞟,顺着独孤城的话头道。

“听人说,你是疑心本太子在膳食中下毒,寝食难安,这才病了?”独孤城又在叶盛夏的嫩颊上摸了一把,滑不溜手,尚可。

于是,他又摸了两把。

叶盛夏在心里诅咒这个色胚,却又不敢忤逆他,只是言不由衷地回道:“传闻不可尽信,太子好心留本宫用膳,怎可能做下毒这种恶毒之事呢?”

“儿臣一向心狠手辣,最喜欢做辣手摧花之事。说起来,儿臣确实给母后下了毒……”独孤城话头顿住,垂眸看向叶盛夏。

只见她脸色剧变,本就苍白的容颜更是惨不忍睹。

“真,真下了毒?”叶盛夏只觉心一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母后只要知道自己的小命捏在儿臣手里就行了。”独孤城转眸看向搁在一旁的黑浓药汁,拾在手中:“难得儿臣今日心情好,所以……”

叶盛夏的心提起,所以这个变态要干嘛?

独孤城觉吊足了胃口,勺了一勺药汁递到叶盛夏唇畔:“所以儿臣大发慈悲给母后喂药。”

“不,不必了。”叶盛夏干笑着退后。

喝这个人喂的药,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怎么,儿臣喂药母后不喜欢?难道母后只喜欢三弟喂药?”独孤城笑看着叶盛夏,笑意却不曾达到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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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唇渡药(2)

“当然,不是。”叶盛夏苦着脸回道。

“那儿臣知道了,母后是不喜欢儿臣以这种方式喂药。”独孤城笑意加深,垂眸看着叶盛夏紧绞在一起的纤指,真担心她会把自己的手指折断。

叶盛夏不敢答话,一时间有些无措,不知独孤城是否又想到了什么折腾她的方法。

直到独孤城含了一口药,薄唇凑到她的跟前,她方知他所谓的药要这样喂,这个男人这么无耻。

“太子,别这样。”叶盛夏退后几步,下一刻又被独孤城一把将她捞回原处。

她的挣扎不休,反而引起独孤城的掠夺欲/望。

直到双唇被独孤城的薄唇用力堵上,她也还在奋力挣扎,做垂死抗抵。

独孤城岂容叶盛夏拒绝?

他蛮横地啃咬上叶盛夏带着药味的香唇,药汁便流泄于他们彼此的唇角,他的舌/尖滑溜地钻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尖辗转吸/吮,汲取她如蜜的柔软。

叶盛夏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也被他狠狠束在一起,直到将她压倒在榻,独孤城也紧紧吸绞着她的唇/舌,不曾稍离寸许。

独孤城的吻霸道而煽情,未经人事的叶盛夏自然不是对手。

很快她便忘了抗拒的初衷,身子虚软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下,生涩地回应他的热情。

“母后这性子,确实是淫/荡了一些。儿臣不过撩拔了几下,便露出母后的本性了,难怪那日才与二弟亲密拥吻,昨日又勾搭上了三弟。这会儿,就连儿臣也不放过了。”独孤城粗重的呼吸顿在叶盛夏的唇畔,他的连讽带刺,令叶盛夏从激情中惊醒。

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的小脸红白交错,慌忙将独孤城推开,自己退到床角位置,抵住墙背。

独孤城说得对,她就是水性扬花。

一个男人的吻就让她迷失了本性,无怪乎被独孤城这般奚落,她实在太没用了。这样的她,自己都要狠狠唾弃。

太子说的是!

“母后,过来吧,既然改不了你这德行,以后就由儿臣满足母后好了。”独孤城冷眼瞅着缩成一团的叶盛夏半晌,状似无奈地道。

叶盛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一想到独孤城说过的一二三条要求,一时间恍起神来。

独孤城说,他若没玩腻,她就仍然是他的玩偶及猎物。

有一天等他玩腻了,自然也就罢手了。

在后宫孤立无援,如果连同样身为皇子的独孤月都无法帮她,她唯一能靠的,便是自己。

对啊,她为什么要怕独孤城呢?

如果她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就没有与独孤城周旋的勇气?!

她空洞茫然的美眸看向站在榻前高高俯视她的独孤城。

那么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仿佛他是掌握人生死大权的神祗。

她倒是不信了,老天爷会永远站在这个恶男这边。

“太子有何吩咐?”叶盛夏笑着凑近独孤城,笑意厣厣地问道。

独孤城狐疑地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女人。

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转眼间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太子若没什么吩咐,本宫想歇着了。对你说啊,本宫的身子骨娇贵,需要好好调养。只有身子好了,才能陪太子玩乐,太子,您说是吧?”见独孤城一个劲儿地扫视她全身上下,却不回话,叶盛夏又笑道。

“丑死了。以后没儿臣的准许,不准笑!”独孤城蹙眉看着叶盛夏半晌,突然很不喜欢她灿烂的笑容。

“是,本宫以后会谨记在心的。”叶盛夏拖长尾音回道,没什么诚意。

“态度严肃点!”独孤城一眼看穿叶盛夏没诚意,非常不高兴,朝叶盛夏一声怒吼。

该死的女人,这是想阴奉阳违?

方才看到他还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居然不怕他了?这个女人刚才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到底想通了什么?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说的是(2)

叶盛夏端正姿态,规规矩矩地站好,毕恭毕敬地脆声回道:“是,太子,本宫谨遵太子的教诲!”

看到她垂眉顺目的乖巧模样,独孤城又颇觉刺眼。

他一掌用力打在叶盛夏头顶,沉声喝道:“以后就要这般乖巧听话,否则儿臣不饶母后!”

“太子说的是!”叶盛夏紧闭双唇,朝独孤城眯眼一笑,美眸弯成月牙状,煞是可爱。

一时间,独孤城无法再板着脸孔,再狠狠敲了一回女人的脑袋这才罢手。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药碗还有药汁,正想拾起,命叶盛夏喝完。

那个女人却眼明手快地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喝完:“啊,好喝极了!本宫恭送太子,太子慢走!”

“怎么,母后巴不得儿臣快快离开?!”独孤城本是心生去意,这会儿却又不满至极。

这该死的女人如果该说是,他撕了她的小嘴!

叶盛夏当然不会笨得这么离谱,她摇头如拨浪鼓,大声回道:“当然不是,太子想太多了。对了,太子要不要留下来在凤清宫用午膳?虽然凤清宫的膳食一般,可好歹还是能填饱肚皮的。太子若不嫌弃留下来,本宫命令御膳房加菜,欢迎太子光临寒舍——”

她的长篇大论没说完,又被独孤城狠狠敲了一回。

叶盛夏暗暗咋舌,这人的力道也太大了些,敲得她好痛啊。

不过她聪明地没有道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抿紧笑嘴对独孤城笑得谄媚。

独孤城连连摇头,深深看一眼叶盛夏:“儿臣可不想被你这里的药臭熏死,回了,出来送儿臣!”

他说着往殿外而去。

叶盛夏是满心不乐意。

她可是病人呢,哪有病人还出去吹风的道理?

现在是要好好养身子,可这恶霸开了口,她不去就是犯了忤逆的大罪。

叶盛夏裹上锦衾,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这才狗腿地跟在独孤城身后出了寝殿,往大殿门口而去。

傍对大爷

叶盛夏才走到门口,便见有众多太监宫女来回奔走,他们拿了许多物什礼品,看得她眼冒红星。

莫不是老天爷看她日子过得太苦,终于开始要善待她,让她遇到贵人,小发一笔横财?

“东西都搬过来了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很快就走进来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是独孤允。

叶盛夏下意识地看向独孤城,只见独孤城邪眸半眯,唇畔掠过一丝冷笑。

似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就要看向她,她忙不迭地捂着腹部,一声惨叫:“哎唷,本宫肚子好疼啊。各位各位,由于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不适宜见客,大家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她的装腔作势还没完,独孤允几个踏步到了她跟前,关切温柔的脸凑到她跟前,扶上她的手臂,柔声问道:“母后哪里不舒适,儿臣命太医来为母后看诊。”

叶盛夏一把推开独孤允,第一时间跑到独孤城身后躲着,一边探头对独孤允道:“二皇子,本宫没事,不需要太医看诊。还有二皇子送过来的东西,本宫都用不上,二皇子还是拿回去吧。”

开玩笑,她的苦难就是他独孤允带来的。

只要跟独孤允划清界线,她就啥事都没有,好得很。

此次她确定自己没有傍错大爷。

独孤城就是后宫的恶霸,只要有他在前面挡着,啥祸事都轮不到她。

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就是讨独孤城的欢心,就能安然无恙了。

思及此,叶盛夏悄悄看向独孤城,只见他脸上浮现一点笑意。

她兴奋至极,发现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对的事。

独孤允那个胚子却不放过她,薄唇微掀:“母后说的哪里话,有病就要看诊,这才好得快。母后,过来儿臣这边。有人如果要欺侮母后,儿臣能护母后周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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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容易

独孤城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拉到跟前,垂眸看向叶盛夏尖俏的小脸,不紧不慢地问道:“二弟说有人欺侮母后,母后知道那人是谁么?若知道,不妨告诉儿臣。”

叶盛夏忙不迭摇头,呵呵傻笑:“二皇子就爱胡说八道,本宫好得很,没有谁欺负本宫。”

说及此,她看向独孤允,端正颜色道:“二皇子以后别再造谣了。本宫身为皇后,要什么有什么,不缺这些身外物,二皇子离开时记得把这些东西带走。”

独孤允神色莫测地看着叶盛夏。

很好,这个女人因为独孤城,要跟他划清界线。难道她以为跟独孤城好上,便能护得自己周全?

被独孤允看得头皮发麻,叶盛夏索性上前,对众人道:“把这些东西都扔出去!”

众人都听令于独孤允,不知要如何是好。

独孤允淡笑启唇:“母后身子不好,需要好好补身子,都搁在这里。”

众人忙不迭地放下礼品,依次退出了凤清宫。

独孤允走至叶盛夏跟前,笑意不明:“母后身子虚,外面风大,进去歇着吧。”

他伸手抚向叶盛夏的长发,叶盛夏将他不规矩的手推开,他这才缩了手:“不过几日不见,母后倒是又清减了不少,愈发地惹人怜爱……”

他盯着叶盛夏颈部的赤果雪肌直看,叶盛夏忙揪紧衣襟,以为这样就能挡住独孤允暧昧的眸光。

“下回待母后身子好些了,儿臣再来探望母后。”独孤允说完,这才转身,大踏步离去。

独孤允一走,叶盛夏轻吁一口气,只叹做人不容易。

“二弟令母后这般紧张?看,都出虚汗了。”独孤城抚上叶盛夏光洁的额头,摸到一层汗。

“二皇子这人阴阳怪气的。在他手上吃过亏,当然要小心应对。”叶盛夏说着将搁在地上的礼品提到大殿门口,一脚踹飞。

她回眸,便见独孤城含笑看她,看不清情绪。

奖她一个吻

叶盛夏再次腹诽一番,继续拖着虚弱的身子将礼物扔出凤清宫。

那厢玉儿及音儿也来相助,将所有东西都扔出了凤清宫,这才罢手。

独孤城由始至终就站在一旁看热闹,分明知道她大病一场,还没好,却没有丝毫想要帮忙的想法。

直到叶盛夏把所有礼物都扔完了,他才以袖口轻拭叶盛夏额头的细汗,柔声道:“此次母后表现尚可,值得嘉奖。”

叶盛夏笑着摇头:“不必了,这是本宫应该做……的……”

在独孤城的薄唇印上她双唇的瞬间,她的话音消失在男人的唇畔。

轻轻柔柔的一个浅吻,并没有过多的唇/舌纠缠,仿佛如他所言,确实只是在褒奖她。

可问题是,她不需要什么嘉奖啊。

独孤城拉着她出了凤清宫,走到大殿门口,才放开她的小手道:“待儿臣走远了,母后再回屋歇着。要记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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