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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剑屠天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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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这位美妇见唐万里依然没有松动的意思,便看向一边一直沉默不语,脸色灰白,泪流满面的唐千山,于是扑了过去,道:“三叔,你说句话呀,百林和叙行再坏,怎么可能毒打自家兄弟至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就求求老爷,给这两个孩子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三媳妇一听,这时也向唐万里哭求:“老爷,你就给百林和叙行解释的机会再疵也不迟啊,这里面一定有因由的,求你了,老爷!”

    唐万里怒极反笑,道:“还用解释吗,这件事情很明显,这两个蠢货想耍心机暗算别人,但却反被人算计,让他们弄出了个乌龙,打了自家兄弟。

    但以他们这样残忍的手段,不论对方是谁家子弟被打,难道他们不该受重罚,平民家子弟倒罢了,赔偿抚恤好生安抚对待,也能了结过去,但如果他们今天打残的是柳家子弟,你们以为那柳惊滔会甘休么,以那柳惊滔的脾气,绝对会杀了这两个畜生,再拿世家盟约来说事,让老夫还没话可说,你们认为孰轻,孰重?”

    说到这里,唐万里越来越怒,咆哮声越来越大,道:“前些日子,这几个蠢货跟柳家孩子打架斗殴,反被人家打成猪头,甚至拔洁向,害老夫在那柳老儿面前抬不起头。

    这才几天,他们伤势渐好,可又死性不改,定然是又想打柳家孩子的主意,如果今天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以为能隐瞒了过去,如果那柳惊滔杀上门来,你们说,老夫怎么交待?”

    “可是,现在被打的可是自家孩儿啊……”

    “闭嘴!”

    一听这话,唐万里更是怒不可制,咆哮道:“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啊,自家人将自己兄弟打成残废,说出去多好笑,多愚蠢,这家丑,难道你们还想宣扬出去,被外人所不耻,让柳家和杨家看我唐家的笑话,如果让族长知晓这些事,又会是怎样的结果,你们可想过,啊?”

    被这么一通狼吼之下,两个媳妇再也不敢出声了,只是小声啜泣着。

    唐万里看到剑侍仍没动静,不由吼道:“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执行,让这两个小畜生好好长长记性,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是!”剑侍一听,便将吓瘫过去的唐百林和唐叙行托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惨叫声传来,厅中众人个个脸上不断在抽搐。

    可是,吃这样一个哑巴亏,以唐万里的为人,又怎能甘心。

    他想了想,便看向一边的唐千山:“混帐东西,你让去查的事情,到底查了没有?”

    唐千山擦了擦眼泪,这才道:“酒楼掌柜将今天的事情全部交待了,起因是柳家一个叫聂麟的外姓孩子,在路家的茶话会上在文饺评时瞪了叙才一眼,导致叙才吐血心神受创,再加上叙才打小就是个病秧子,回来就病倒了。

    而叙行得知后,又恰逢那个聂麟在集市出现,并与剑阁洛副阁老的孙子在论剑台比剑,所以当时百林出了个主意,叫了四个酒楼剑侍出去,准备用袋子将那个聂麟装了回来毒打一顿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扔出去,这样就不被知道。

    只是那四个剑侍没认准人,那个叫聂麟的小子也够狡猾,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才最终导致四个剑侍错将百威捉了回去,被百林和叙行毒打一顿!”

    听闻,唐万里抚了抚胖额下的胡须,挑了挑眉头,道:“这么说,此事与柳家子弟无关,只是与那个叫聂麟的外姓小子有关……”

    “我要弄死他!”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位眼圈发红,身材也略有些分,但脸色有些狰狞的中年人,此人正是唐家老四,唐百威的爹,唐千连。

    唐万里皱起眉头,冷笑反问:“哦,那你说,你怎么弄死他,杀到柳家,以大欺小,将那小子捉住,也毒打一顿变成废人,你当柳家人是白痴么?”

    唐千连性子比较软一些,一听这话,当即没了主意,不由哭吼道:“那威儿的苦就白受了么,爹,我不甘心啊,难道你要让我找自家亲侄儿报仇么?”

    “混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下去!”

    唐万里有些烦乱,喝退了唐千连,便开始左右踱步。

    这时,唐万里的剑侍唐观又匆匆跑进了正堂,道:“老爷,刚刚从剑阁打听到消息,那个叫聂麟的小子今天到剑阁试剑注册,直接从浇入门到五级剑士,震惊剑阁高层,剑阁想招揽,但那小子已经拜了教先生做弟子了!”

    “你说什么,浇入门到五……五级剑士,还拜了教先生?”唐万里大惊失色,甚至震惊得打翻了身边才换上的茶杯。

    唐千山此时突然依切齿地道:“这柳家的运气,也好的有点变态了吧!”

    ……

    PS:想上新书榜真的很难,榜上的都太凶残了,各位兄弟们,我们也能凶残一点么?上面的菊花好具诱惑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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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剑尊重生 第三十八章 使唤丫头

    就在唐家的人在彻底无眠,苦闷发愁的时候,而柳家,却依然是一片平静。

    甚至还能听到孩童打闹的欢笑声,以及有人那破音嗓门唱歌的声音,弄得整个柳府的人都不由捂上耳朵,大皱眉头,苦恼不已,均在暗骂今天这大小姐到底在抽什么风。

    柳府厅堂。

    柳惊滔此时神色平静,但仍掩饰不住无奈,而坐在他旁边的路召南,却是老神在在地喝着茶。

    “芸儿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回来就不正常,老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路召南笑道:“这丫头今天在茶话会上说了大话,收不回来了,要给聂麟那孩子当三天使唤丫头呢,这会估计是在玩小手段呢,哈哈!”

    柳惊滔听闻,突然哈哈一笑,道:“这丫头以前无法无天,家里谁都奈何不了她,如今倒好,碰上了克星,给老夫省了不少心呐!”

    这时,柳老夫人也带着谐走了进来,给二人添了些茶水,道:“聂麟那孩子性子稳,芸儿这丫头再怎么闹腾,估计也无济于事!”

    路召南想起了一事,问道:“老柳,聂麟这孩子的身世来历,你可曾打问?”

    柳惊滔听了,却是微微挑了挑眉头,古怪地看着路召南,道:“老路,你该不会是想打这孩子的主意,想给你家宝贝烟儿找孙女婿的吧?”

    路召南一听,愣了下,随即却是哈哈大笑道:“怎么老柳,你是舍不得么,还是准备有意将芸儿那疯丫头与那孩子凑成一对,你已经有了一个虎儿了,难道便宜还想一家占尽不成?”

    “那不行,绝对不行,除非将你家的小盈儿给虎儿做媳妇,否则免谈!”柳惊滔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路召南兴笑,道:“玩笑而已,老夫只是好奇,这个聂麟的那位猎化爷究竟是谁,今日这孩子的表现,倒是让老夫颇为好奇与疑惑,老夫看人从未看走眼过,不想今日在这孩子身上,却是撞了眼!”

    柳惊滔奇道:“想不到还有你老路看不准的人,这倒是奇事,这孩子自进柳府以来,就一直很沉稳,性子也并不浮躁张扬,风格倒与我柳家传统风格比较合,都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他在养伤期间,一直在学堂读书习字,就连望秋先生那么厉害的忘性,居然忘不掉了,整天向老夫念叨着要收这个孩子做学生,传授衣钵呢!”

    路召南一听,顿时眼睛大亮,道:“想不到三朝帝师,一代国学宗师的望秋先生,居然会如此看重此子,意欲传授衣钵,他这一生,除了三位皇帝陛下,可从未再收过学生呀!”

    柳惊滔却道:“老路啊,能让望秋先生这么一个忘性如此之大的人牢牢记住,并且整天念叨,意欲传授衣钵的人,将来必定不凡,你说这么好的孙女婿,哪里找哇,小盈儿的事,嘿嘿……”

    一听这话,路召南脸色沉了起来,道:“好你个老家伙,原来又在打我家小盈儿的主意,你家虎儿假如能把我家那古灵精怪的小盈儿骗了去,那算他的本事,不过以那虎儿的性子,此事我看你就别想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柳惊滔也不高兴了起来:“老家伙,这孩子们的终生大事,这可就是正事啊,怎么小盈儿和虎儿的事就不是正事了?”

    路召南狠狠瞪着柳惊滔道:“老夫在跟你说起的是聂麟这个孩子,你怎么老往虎儿和盈儿身上扯呀?”

    柳惊滔当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不把小盈儿嫁给我家虎儿,麟子的事情,你休想再从老夫这问走半句!”

    “好你个柳老头,你够狠,老夫自己找那孩子去问,你能耐老夫怎地?”路召南当即也站了起来,甩袖就要出门。

    但随即柳惊滔挡在了他面前,吹胡子瞪眼睛:“你敢,信不信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把你耳朵拧成麻花?”

    “哎呀,好啦好啦,老爷,亲家,你们就别吵了,每次都是这样,说几句就吵架,让小辈们看到,多不好!”

    柳老夫人见两个老头斗了起来,这时赶紧过来劝解,不过她脸上,却挂着笑容。

    路召南哼了一声,坐下喝了口茶。

    柳惊滔也是转过脸,仿佛不认识这位亲家似的。

    这对两个老头,打小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儿女也结成了夫妻,又成了亲家,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还将小时候的事拿出来说,不过回忆起来,倒有一种温馨的感觉,这两个老头越是这样,反而关系更加亲密。

    就在这时,就听柳逸芸那破音高吼的歌声又响了起来,两个老头一听,不由哈哈大兴起来,刚才的事,随即烟散云散,二人又坐在那里平静地喝茶聊天,恢复原样,仿佛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

    北侧院,此时柳府之中的一帮小屁孩们均围在院门口,伸出个脑袋,个个笑嘻嘻地在向院里张望。

    就见柳逸芸站在院子里,一手插起小蛮腰,一手臂在不停挥动,唱着古老的歌谣,每一次到高声幢,那怪音直让府中所有人头皮发麻,不能安寝,将头埋进被窝里,直恨得依切齿。

    此时,就见聂麟坐在院子里的小桌旁边,桌上放着两碟脆雪糕,还有几样小菜,以及一壶茶,聂麟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那脆雪糕,居然还很享受,对柳逸芸那破嗓门,他闻所未闻一样,始终一脸平静。

    但柳逸芸此时眼神之中已经在喷火,她唱罢之后,便瞪着聂麟:“小子,你答不答应嘛?”

    聂麟继续吃着脆雪糕,不理她。

    “啊,该死,我的脆雪糕,你给我留两块,别吃完了呀……”

    柳逸芸见聂麟眼看快将那两碟她好不容易才从路雪烟那里敲诈来的脆雪糕快吃完了,当即便扑了上来,将那碟子抢走。

    但是她抢走碟子以后,却发现只事一块了,又有两块被聂麟给顺手牵羊了,当即气得那将块脆雪糕一口吞下,边吃边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说道:“咬只,饿追哦问依包,依饶里嘎唔嘎一?”

    嗝!

    聂麟吃完了脆雪糕后,又喝了口茶,突然打了个饱嗝,随即站起身来,这才道:“嗯,我要睡了,记得明天起早送饭来,嗝!”

    说着,聂麟就进了屋。

    脆雪糕柳逸芸吃的不过瘾,吸着手指,听到聂麟的话后,恨得一依,不想咬到了手指,当即痛呼一声,痛得直吸气,恶狠狠地道:“人家请你吃脆雪糕,又给你唱歌听,你这死没良心的家伙,居然还要我做使唤丫头,你狠,等着瞧,哼!”

    “哇哇,大姐要做使唤丫头喽,嘻嘻,大姐要做使唤丫头喽……”

    此时,那帮小屁孩们听了之后,一阵欢呼,但看到柳逸芸转过身来,均是拔腿就跑。

    气得柳逸芸当时就追了出去:“你们这帮小东西,居然敢看我笑话,看我不揍得你们屁股开花,别跑,给我站住……”

    ……

    PS:柳逸芸手插小蛮腰,依切齿地瞪着众书友:“推荐票呢,收藏呢,点击呢,我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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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剑尊重生 第三十九章 气冲百会

    夜沉如水,喧闹散尽!

    聂麟回屋以后,并无睡意。

    ‘观气’与‘聚气’阶段的修炼,聂麟一直没有停止过,今天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但这并不影响到聂麟分豪。

    天地气始变化,这在聂麟凝神之时,总会很直观的感应到,心中不染外因,始终如一。

    而心境浮躁的话,在那气始变化之中,观气之时,就无法形成与身体之中的真气之间的感营系。

    现在聂麟很明显能够感受到,他体内那股真气,已经开始在往玉枕关以上在涌动。

    虽然涌动的进程比较缓慢一些,但那如丝如雾一般的真气在进入头部的时候,会微微有一股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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