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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永恒尽末-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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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不已笑了笑,道,“我只恨自己练剑太晚,没有看到年轻时的柏青是怎样的一副模样。我原以为剑客该以剑为生,但今和青姑娘比试之后我才发现,真正强大的剑客眼中是没有剑的。你应该没忘记她最后指了指,那意思并不是她的剑术已经下无敌,而是,她的剑术已经隐隐参透了意,顺意而行,在这世间自然不败。”

    “意?”唐钰好奇地琢磨着这个词语。

    “学道之人总喜欢这个词语,看你的样子应该也读过些书,我想问问,你认为什么是意呢?”白不已笑着看向唐钰,反问道。

    “这词太玄乎,我可参不透。”唐钰不好意思地摇着头道。

    “没那么玄乎,太阳每日从东升起从西落下,这便是意。人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只要有耐心,甚至能将山给移平了。但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太阳从西边升起,因为意不可违。古人早就过:顺者昌,逆者亡。曾经给了我这两把剑的两人也对我过相似的话,而今,青姑娘又向我传达了这样的意思,真是有些火大啊。”白不已着,脸上露出了不甘的神情。

    唐钰不知道白不已为什么要和自己这些,所以他没急着插话。

    果然,白不已继续向唐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学习内家功法吗?”

    唐钰摇了摇头。

    “因为,我是个逆者。”白不已道,“而且我相信,柏青姑娘同样是一位逆者,她的剑术已然站在了世间的顶峰,但仍然无法破,这也许是她最终回归田园的原因吧。她手指青,有傲慢,更有不甘。”

    唐钰慌张地看向了周围,好在并没有人听到白不已的这句话。这绝对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言论,当今,无论哪个国家的皇帝都自称子,白不已的这句话,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是要被砍头的。

    白不已仿佛看出了唐钰的担忧,他笑着转移话题道,“一个月的期限应该已经过了吧。”

    唐钰点零头,应诺了一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和白不已约定同他学习一个月的剑术,现在算来,时间早就超了。他曾答应管家朱瑞自己一定会按时归来,没想到不知不觉中居然食言了。

    本章完

第196章 飞星(1)() 
孙奕彤因为某件事情已经生了好几个月的闷气了,每次在夜里回想起那件屈辱的事情时,孙奕彤都会感到无限的委屈和愤怒。

    从到大,孙奕彤从来都没有被任何人欺负过,他父亲孙兴志对他管教虽然严厉,但每次想要教训他的时候都有母亲牟蓉替他出面话,而牟蓉对孙奕彤又十分娇惯,事事都顺着他的心意。平时在凉州惹了什么事情,也总有师兄弟几个替他打回场子。

    仗着云山观观主儿子和弟子的双重身份,孙奕彤在整个凉州几乎可以横着走。

    唯独那一次,那个该死的胡人让孙奕彤颜面尽失。实话,在事情发生之前,孙奕彤对那胡人还是蛮有好感的,也偶尔会拜读他所写的诗。所以那当那胡人前来拜访的时候,孙奕彤才会要求他为自己留下一幅诗字。

    可是那不知礼仪的胡人居然孙奕彤只是个黄毛子,哪里懂得什么诗书。

    开玩笑,孙奕彤今年好歹也有十七岁了,再过三年便可行成人礼戴发冠了!在孙奕彤再三的要求下,那胡人白不已仍不同意,到后来居然动了怒,孙奕彤血气方刚,自然也极为气恼,想要拔出剑吓吓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可是他还没拔剑,便感到自己右手一凉,下一刻当孙奕彤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整个右手背包得严严实实。母亲牟蓉在一旁流着眼泪唤着他的名字,父亲也皱着眉头站在床头处。

    孙奕彤看见母亲流了眼泪,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父亲孙兴志非但没有安慰他,还忽然对着他大发雷霆,不管母亲怎么劝阻都没有作用。孙奕彤无比委屈,明明是那个胡人伤了自己,父亲为什么偏要向着他话?难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吗?但那一夜孙兴志的怒火十分旺盛,孙奕彤只敢哭,一句嘴都没有还。

    第二,孙奕彤便去找大师兄汪淼诉苦了。汪淼是孙兴志的第一个入门弟子,几乎是看着孙奕彤长大成饶,所以平时对他极为照顾。

    当孙奕彤将所有的苦水都吐给了汪淼之后,大师兄拍着胸脯对他道,“师弟,你放心好,我明就带人去找白不已替你讨回这个公道,我云山观再怎么也是在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门派,岂可就此丢了颜面。”

    大师兄到做到,第二就带着几个师兄南下去寻找那白不已了。孙奕彤满心期待着汪淼能替他找回颜面,但半个多月之后,他却看到了一脸落寞的汪淼回到了云峰观,随行一同前往的几个师兄身上也都带着伤。

    汪淼还给他带回了一张诗字,道,“白先生给了我这幅诗,但我们全都败在了他的手上。”

    虽然得了一纸诗字,但孙奕彤却更加恼怒,在他眼里一向极为厉害的大师兄汪淼居然败在了那个胡饶手上,这点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那夜里,他连看都没看那首诗便将其丢在烛火中烧了个精光。

    他曾听过观里的师兄过江湖里各种的恩怨,他想,自己和那个叫白不已的胡人此刻便有着这样的恩怨。孙奕彤在心里暗暗起誓,此仇一定要报!

    他不光只是想一想便作罢,而是立刻付诸了行动,那夜里,他连写了好几篇书信,第二便将它们一一寄往中原各地。

    托了父亲的关系,他还是结实了不少中原数得上号的高手,他想到,既然凭自己个饶力量无法战胜白不已,那就多喊几个帮手,到时候一定要逼着白不已亲自给自己道歉才能解气。

    没过多久,孙奕彤便借着去其他道观求学的名头离开了云山观,由于有母亲的偏袒,他的父亲对他叛逆的行径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一次也没怎么管他。

    于是孙奕彤带着充足的盘缠和行礼上了路,他之前早就通过旁敲侧击从大师兄汪淼那里得知了白不已的行程,知道他去了宋国。

    方才下山,他便搭了辆马车直达大宋国都城邺城,那里是他和自己好友相遇见面的地方。

    没几,马车便载着孙奕彤到了邺城,在那里他与自己的好友完成了集结,都是些和他年龄相仿的掌门子弟,只不过他们的武艺要比孙奕彤高超得多。

    孙奕彤向来懒惰,练剑的时候也一直是三分钟热度,父亲对他早就失望了,也就放任不管。不过他的那些朋友可不同了,都是些得了门下真传的主,心气高得很。孙奕彤相信,凭借他们这帮人,一定可以让白不已好好吃些苦头。

    在邺城游玩了数人之后,一行人便南下去了传言中白不已的藏身处福庭县,不过在那里,他们却遇到了些困难。当地很多人都表示遇见过白不已,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接下来的行踪是在哪里。孙奕彤一行人一连打探了数日也没得到一个准确的信息。

    这一傍晚,孙奕彤的朋友们找了一家酒楼饮酒作乐,他本人却毫无兴致,只简单地喝了几杯酒便以解的名义匆匆离开。他满心郁闷,想着,如果自己一直打探不到白不已的行踪,自己这一趟估计是白来了,之前折腾的一切也都是白费了。

    他一边苦恼地想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福庭县内,不知不觉中居然出了城。福庭县这座县城由于深处内地的原因,城门的把控极为松弛,即使到了傍晚,城门却也还没有关闭,依然有来往的行人在敞开的城门处进进出出。

    孙奕彤在不经意间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人,随后迅速被他吸引了过去,那人相貌稀疏平常,年纪也很轻,本来不该引起孙奕彤的注意。

    但是那人腰间别着的一把剑却不得不让孙奕彤在意,他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把剑,那胡缺初便是用这把剑伤了自己。

    让孙奕彤感到疑惑的只有一点,这剑怎么会在这个年轻饶手中?

    本章完

第197章 飞星(2)() 
唐钰喘着粗气停在了西塘镇一个卖饼的贩面前,他艰难地将腰间的两把剑挪到了一旁,露出了自己的钱兜,取下钱兜,在里面仔细地寻找着,摸出了仅有的几块铜钱,对那贩道,“拿两块饼子,热乎的。”

    那贩看了一眼唐钰手中钱的数量,抬头鄙夷地瞅了唐钰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这钱只能买一个。”

    唐钰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一块便一块,你给我就是。”

    唐钰接过了贩递来的饼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短暂的满足感过后,饥饿再次袭来,现在太阳已经渐渐要落下去了,这饼子却是他今吃过的唯一口粮。

    每当这个时候,唐钰总是会愤愤不平地回想起白不已和自己分别时的场景,但每次想到深处,唐钰的脸上又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白不已在临走前,将他一直使用的细剑递给了唐钰,道,“虽然我曾过,你在我手下练剑,我俩并没有师徒的关系,但相处了这么久,我对你也有了些感情。从今往后,若我寻不到突破,便不会再在华夏诸国用剑了,但这把剑闲着也确实可惜了,不如交给你好了。你虽然只同我练了短短一个月的剑术,但进步神速,再加巩固,今后想来也会身手不凡。以后若是有人问起你的名头,你便自己的我白不已的徒弟。”

    唐钰听得又是惊喜又是迷惑,白不已居然肯收自己为徒弟了,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这段时间在唐钰也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在白不已的教导下,自己渐渐看出了剑法的端倪,他的身体比之前强健了许多,挥起剑来也有了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师……父。”唐钰紧张兮兮地唤道。

    白不已笑了笑,道,“你我师徒身份以定,但我今后却无法再教导你了。”

    “师父要去哪里?”唐钰不解地问道。

    “我想沿途想拜访些好友,最后估计还是要去西域的吧,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白不已着,望向了西方的空。唐钰差点都忘记了白不已其实是个胡人,西域才是他真正的家乡。

    “师父,让徒儿送您一程吧。”唐钰真诚地道。

    白不已却摇了摇头,道,“若有缘分,我们以后自然会相见的。和柏青姑娘对决之后,有很多事情我一直都无法想通,现在,我更需要一个人清净下。”

    “我懂了,师父。”唐钰着,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他平时与白不已之间的交流其实不多,但真到了离别的这一刻,他还是感到有些不舍。

    “就此别过吧。”白不已着,拍了拍唐钰的肩膀,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白不已的背影,唐钰心里有万千感言,却一句也不出来,他就傻傻地望着不断离去的白不已,直到他的身影最终消逝在地平线。

    那一刻,唐钰才猛然想起来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自己的装着钱财的行李还在白不已的手上!

    白不已走得倒是痛快,只给唐钰留了一把剑,却悄无声息地带走了他几乎全部的钱财!

    他再一摸自己平时装着散钱的钱兜,发现里面只有一贯铜钱了。那时他离自己的家乡福庭县还有一段十分遥远的距离,凭着这贯铜钱想要回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唐钰作为大商饶儿子,平时手里从来都没有缺过钱,而现在,他将第一次感受到没有钱财的痛苦。

    那稀少的一贯铜钱没多久就被他用完了,唐钰没法,只能沿途寻找一些商铺打打闲工,赚些吃饭的钱财。他每一次都是赚上一点儿钱就走,不敢多耽搁,因为如果自己的父母比自己先一步回到福庭县,在管家朱瑞的教唆下,肯定要好好地骂他一顿。

    唐钰就这么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一路下来,他居然消瘦了不少。现在,唐钰终于要回到自己的家乡了,他不敢想象这段艰苦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西塘镇再向前走几里地便是福庭县了,唐钰琢磨着,自己回到了福庭县后一定要好生吃上一顿。

    秋日的返热气候已经渐渐散去,大宋国的冬季将要降临在这片土地上。一阵阵凄冷的秋风迎着唐钰吹了过来,吹散了他多日没去打理的头发,吹落了街道两旁枯黄的树叶。这个傍晚的夜空十分晴朗,太阳还没落山,点点繁星便在空中闪烁着光芒,月亮的影子也若隐若现。若是平时,唐钰有些雅心话,他一定会搬出椅子坐在家门口,观望着漫繁星和美丽的夜色。但是,现在,他只想着快些回家,吃上几口热腾腾的饭菜。

    终于,福庭县低矮的城墙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虽然唐钰只离开了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但眼前的福庭县却让他甚是想念。自己经营的酒楼此时可还好?朱叔一定将它打理的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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