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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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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时间供她深入思考,很快,月痕便见识到了这个笨男人一直神秘出入的另一个家。

    那是坐落在半山腰处的二层竹屋,屋里的格局和摆设简单而朴素,一楼有张方形的古老木桌,上面放着一套茶具,上等的紫砂壶,白瓷制成光洁可鉴的茶杯,木雕酒杯。角落处的大型木架上放着一堆杂物,却摆放的极整齐,丝毫觉不出凌乱。最上面放着调酒用的酒具和酒罐,隐隐约约还能飘来醇美的香味。

    走进这间屋子,立刻给人一种洁净淡雅的清新之感,令小灰兔纠结的小心脏渐渐地放松下来,抬头深情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淡云步将她放在木桌上,自己拉了竹椅坐下来,斟了一杯酒,一边细细酌,一边目含笑意地打量着她。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只小小的兔子,月痕还是紧张的不敢动弹,在他长久的凝视下,她甚至感到浑身发热,从兔耳朵到兔尾巴,烫的几乎要燃起火来。

    半晌,清俊雅致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一丝困惑,淡云步放下酒杯,正色望着她,语气带着一丝疑问:“灰姑娘,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的好像隔了好几世?”

    兔子一阵发晕,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傻了吧?还隔了好几世?这也太夸张了吧?咱俩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怎么就没这么觉得呢?

    淡云步自然是听不到一只兔子的心里话,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酒,这一次不似先前的慢条斯理,而是举杯一饮而尽,浑身一股豪气云天的潇洒气魄,与先前的淡漠优雅判若两人。

    “你知道吗?最近我总是梦见飞翼。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见她一身白衣在我触及不到的地方飞翔,就像一阵风,一阵风……”轻轻呢喃,淡云步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唇角的笑意荡漾着无限憧憬,仿佛自言自语,“我追逐着她,从陆地到群山,再到一望无际的海洋,她却始终翱翔在蓝天白云间……”

    听着他淡淡的话语,月痕莫名地感到一种压抑的忧伤,渐渐融入了那双云淡风轻的眸子里,安静地听他诉说。

    “其实我知道。”淡云步突然话锋一转,闪亮的俊眸瞬间黯淡下去,“她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我也从来没有奢望过,只是……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他却没有一丝醉意,反而显得愈加清醒,看着桌上温顺的小灰兔,嘴角勉强地扯开一道痕迹,苦笑道:“灰姑娘,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兔子,那该多好?做人好累,真的好累……”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月痕没想到这个男人心里居然藏着这么多事,甚至还对着一只刚认识的兔子吐露心声。若是换做原来的她,也许现在早就冷漠地遣她离去了。

    看来,变成兔子的想法是明智的,至少到现在为止,她所掌握的信息已经足够在师父面前炫耀一番了。

    嘿嘿暗笑了两声,兔脑袋不经意一抬,看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低头看看自己的现状,立刻大着胆子蹦跳了上去。

    淡云步没料到这只兔子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二楼,只好放下酒杯随其上楼。

    二楼有两个房间,一间卧室和一间房,小灰兔直接跳进了房。

    房内同样的简洁干净,明亮的光线从窗外流泻而入,房内南面摆放着简陋原木架,,上面零零散散放着画卷和。窗边摆着四尺见方的木桌和两只卧椅,两只圆木凳,桌上同样摆放着茶具酒杯,北面角落一个小木架上放着酒坛酒壶。

    小灰兔直接跳到了另一扇窗边的桌上,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旁边放着一叠简和几张画卷,其中一张平铺在桌面上,正是一幅山间林月图,明月如勾高悬天际,清明山间,淙淙流水,幽雅精致,洋洋洒洒勾勒出清冷宁静的夜色。

    月痕心中不由荡起一丝激赏,虽然她不怎么懂画,但如此独树一帜的画风绝对不会出自一般画者之手,看似轻描淡写,却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美妙绝伦。

    一双漂亮的宝石眸望向门口屹立的淡雅身影时,流露出的不再是先前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而是认真的凝视,心怀尊崇。

    淡云步微微一笑,迈着闲适的步子慢慢走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兔脑袋,温柔的声音溢着美酒的醇香:“你真调皮,怎么到处乱跑呢?”

    小灰兔一紧张,后腿往后一蹬,不小心踢翻了身后的墨罐,立刻洒了一身墨水,甚至连同桌上的明月图一并毁的一塌糊涂。

    月痕心里暗暗叫苦:妈呀!这回可死定了!

    没想到的是,淡云步非但没生气地把她拎起来甩手扔掉,反而焦急地把她抱回了怀里,苦恼地皱起了眉,全然不顾桌上一片狼藉,转身便朝门外奔去。

    一路来到竹屋后的池塘边,淡云步不由分说,蹲下身直接把满身斑驳的小灰兔浸到了水中,一边小心地帮她清洗,一边不由失声轻笑,眸中隐隐跳跃着戏谑的光芒:“你这个灰姑娘可真够调皮的,来我家第一天就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我要不把你洗洗干净,一会儿就成了黑姑娘了,哈哈!”

    月痕只觉得脑门前一群小星星在打着架,晕呼呼地任由那双手搓来揉去。虽然她现在只是一只小灰兔,可……可也不能这么个摸法啊?苍天大地啊!这该死的笨男人,这是要把她连人带心一并掳获啊!

    揉弄了好半天,小灰兔总算又恢复了原貌,却浑身湿透,颤抖个不停。淡云步连忙用衣袍将她擦干,又抱到有阳光的草地上,脱了外衫又帮她擦了两下,这才罢手。

    临近晌午,日光灿烂的耀眼。绿池边芳草匝地,一些不知名的小野花绽放在其中,偶尔一两只蝴蝶悠闲掠过,逆眼看遍的,尽是清静而纯粹的美。

    脱掉外衫的男人只身着单薄的劲装,原本洁净的胸前像被泼了一层墨,虽失去了洁白的雅致,却丝毫不影响他眉宇间散发的如玉般的气质。

    小灰兔已经干爽如初,在他周围欢快地蹦来蹦去,时而把头埋进草堆里,两只前足在泥地里扒呀扒,像在挖什么宝贝;时而又去招惹蝴蝶,抓不到还在原地急的直跳脚,咬着一根青草死命拽,结果摔了个四仰八叉,逗得淡云步呵呵直笑。

    月痕心里一片阴霾,敢情她这会儿成了逗观众乐呵的小丑了?这笨男人浑身弄的那么狼狈,居然还能笑的那么欢乐?真真是让人无语。

    从地上爬起来,小灰兔甩甩尾巴踢踢腿,突然往原地一坐,两颗大兔牙咂巴了两下,安静的一动不动了。

    躺在草地上的淡云步笑声顿止,支起身好奇地看着这只行为怪异的兔子,剑眉微微一挑,笑说:“你好像很不高兴?难道是在责怪我嘲笑你?”他连连摆手,急忙解释,“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似曾相识,莫名地感到开心而已,你可千万别误会……”

    话到最后,淡云步反倒自嘲地笑了笑。他真是昏了头了,竟然跟一只兔子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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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第267章 至尊女帝2() 
〃〃 =〃('')〃 =〃〃》

    不过这只兔子倒是听明白了,大眼睛眨巴眨巴,偏偏还是一动不动,眼看一只蝴蝶飞到了面前,兔眼睛里邪恶的光芒一闪,前足猛的一拍,居然还真让她给逮着了!

    淡云步一怔,一种哭笑不得又夹杂着惊喜的表情呈现在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上时,显得格外的可爱。    。      。

    高高的蓝天之上,太白金星踏着一道祥云,抚须笑得双眼弯成了月牙,啧啧感叹:“哎呀哎呀!这傻小子总算有点开窍了,不枉老头我夜夜给他织造梦境!只是……这哪来的兔子?”白眉突然一蹙,他目露疑惑,定神望去时,大惊失色,“我的天帝大老爷啊!坏了坏了!这回可真要逆天了!不成!我得找天帝商量商量去!”

    话音刚落,祥云立刻朝着蓝天深处冲飞而去。

    这道祥云并没有在天空疾驰多久,远远的便被太阳给捕捉到了。

    “喂!老头!回来!”

    太白金星虽然听到了战隐的呼唤,却碍着那团团热焰不敢近身,只能停下用心术同他对答:“干什么呀你这小祖宗!老头我有急事在身,没功夫陪你瞎玩!”

    看他在云层上捶胸顿足的滑稽样,战隐皱了皱眉,“谁要跟你玩啊?你个死老头!又想干什么缺德事去?”

    闻听此言,太白金星白发一甩,一副正义凛然:“瞎说什么呢你?我太白金星什么时候做过缺德事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行云和织梦之前那两次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战隐无所畏惧,下巴一昂,回答的甚是傲慢:“是又怎么样?那个诅咒不是有三次机会吗?只要在第三次来临之前,我们灭了欲魔,十一弟重返天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太白金星想起一千年前欲魔那个无人可破的诅咒,这对有**必须经历生生世世的互相残杀,若有一世连续三次未应验,欲魔便会重生。而刚刚经他掐指一算,之前两次应咒时都发生了变故,一次是在淡云步六岁那年,一次就发生在不久前杜绝城的蛇妖做乱事件,而第三次,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欲魔已经提前现世,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按照原来的轨道发展,这么一来,行云和织梦的第三次应咒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可是,他怎么觉得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呢?

    当下心一急,太白金星跺着脚直嚷嚷:“不行不行!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一定得上天庭汇报陛下,再瞒下去我这颗脑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自私!胆小鬼!”战隐冷冷嗤笑了一声,语气相当鄙夷:“你们这些做神仙的,什么事情都只为自己想!十一弟在人间受了一千年的苦,每一世不是被织梦妹妹残杀,就是亲手杀害织梦妹妹。可你们呢?安枕无忧过着逍遥自在的神仙日子!欲魔是六界共同的敌人,凭什么只让他们两个苦苦承担?我看哪!还不如让欲魔毁了六界,早点让世界末日来临呢!哼!要受苦也大家一起受!”

    太白金星被他一席话数落的老脸一阵通红,牙齿咬的嘎嘣作响:“那那那那!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点胆小我承认!你说我自私?我怎么自私了?我要是自私会跑到人间来帮行云恢复前世记忆?我这不是想让他早点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欲魔,好做出……”

    没等他把话说完,那厢战隐已经忍无可忍反驳:“少假惺惺了!你都来人间几天了,我怎么没发现十一弟恢复了记忆?”

    太白金星激动地捏捏鼻子,心里不禁暗忖,这臭小子真不愧是天帝的亲儿子,真是说哪儿都说不过,当即一个跳脚,急道:“我的殿下哎!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的那么明显呢?那得循序渐进,让行云自己慢慢开窍,慢慢感悟嘛!不然被天帝知道我暗中……”

    战隐谑笑一声,冷不丁帮他补充了一句:“不然被皇父知道你暗中协助十一弟,你的小命就不保了是吧?”

    太白金星忽觉那道道金光不像先前那般炙热了,竟诡异地让他从头凉到了脚。老脸一垮,他苦巴巴的就差没给他跪下了:“不是,殿下你真误会了!我……我就是有点胆小而已,我不是自私,不是自私啊……”

    “解释就是掩饰!”战隐斜睨他一眼,语气冰冷决绝,“你别白费口舌了!也休想去天庭告密!我会保护好我弟弟的,若是最终还是难逃宿命,大不了,我们六界集体灭亡!”

    听其一席话,太白金星顿时哑口无言,几口唾沫咽了下去,心想:

    是啊,千年以来,众神都冷眼旁观着这对有**彼此相残。若不是当初天帝心有不忍,在行云被贬下凡之前,将他体内的七情六欲封印,如今的行云殿下,真不知会被折磨到如何残酷的地步。而他深爱的那个白衣飘逸如风般潇洒的女子,本应天真无邪,自由洒脱地过着平静的生活,却不料卷入欲魔的诅咒,生生世世受尽磨难,不得善终。

    一千年了!这个诅咒还在无情地继续!而欲魔,却是不生不灭的一股力量,即使天地俱灭,即使万物重归混沌,它依然存在。六界能做的,就是利用比它更强大的力量,镇压住它,但谁也不能保证,未来,它会不会再次重生……

    想起欲魔,太白金星终于清醒过来。现如今,欲魔提前神秘现世,大抵跟刑诺那个大魔头脱不了干系,与其去找天帝挨顿骂,不如尽快查查这个刑诺究竟在搞什么鬼,说不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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