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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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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痕猛地闭上嘴,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简直和他贵公子的形象判若两人,却还是令她由衷的欢喜。

    这厢陶醉扒着扒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目光狡黠一闪,迅速捕捉到月痕眼里一抹光亮,那抹过分眷恋,甚至有些不正常的光亮。

    他心下暗暗一惊,不动声色,“丫头,看什么呢?”

    月痕丝毫不加掩饰,盈盈笑道:“当然是看师父了,师父吃起饭来就像个大孩子,真可爱。”

    慢慢地将一口饭咽下肚,陶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什么都没说,继续默默地吃饭。

    半个时辰后,月痕开始清理桌上的碗筷,脸上始终噙着微笑,比三天前任何一张笑脸都要来得灿烂耀眼,甚至有些诡异。

    坐在院中的陶醉狐疑地望着她异常的兴奋模样,愈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这丫头,难道是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

    这……这可如何是好?

    眼看着她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陶醉心里一阵紧张,转身就要走。

    “师父!”月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心事已经被这个深谙世事的师父看穿了,依然是一副乖巧模样,“师父,碗洗好了,我们去赏月聊聊天好不好?”

    “啊?”陶醉尚未有所反应,便被她直直地拖向了不远处的凉亭。

    朦胧的月色下,清风徐徐。

    两人相对而坐,破天荒地双双保持沉默。

    片刻后,月痕笑嘻嘻地拉开了话题:“师父,你怎么老盯着我看?”

    陶醉一怔,连忙移开目光,故意打了个哈欠,答非所问:“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丫头还是回房睡觉吧!师父也困了。”

    月痕有些失望,但还是勉强地露出了笑脸,“可是,我还想跟师父说会儿话。”她想了想,干脆坐到了他的身边,“要不这样,师父你靠在我怀里歇着,听我说,好不好?”

    陶醉很想拒绝,可还是任由她**地抱在了怀里,心陡然一窒,他没有动。

    “师父,你真好,要是没有你,苏师姐现在一定好惨。”月痕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目光柔和,“要是能永远和师父在一起,那该多好?”

    陶醉轻轻叹息,“丫头说什么傻话呢!你怎么可能跟师父永远在一起?丫头以后是要嫁人的!”

    “我不要!”她倔强地扁嘴,“我要永远守在师父身边,照顾师父一辈子。”

    他笑,抬头反将她抱入怀里,揉着她的秀发,浅吟低喃:“丫头,你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师父对你好,是因为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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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第249章 乾坤惊变() 
〃〃 =〃('')〃 =〃〃》

    “师父……”月痕讶异地抬起头来,小脸微微一红,“师父,我……您都知道了?”

    看着她娇羞的反应,陶醉丝毫不以为然,依旧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所以,丫头是真的爱上师父了?”

    月痕点点头,又突然摇摇头,最后还是认命地把头低了下去,“师父,我……我是不是不能爱上师父啊?”

    陶醉郑重其事地肯定:“当然可以了!不过呢,爱分很多种!丫头对师父的爱,不见得就是那种爱哦!只不过丫头还小,自己迷惑了自己。 。。”

    “是吗?”听他这么慷慨地解说,月痕反倒心里轻松了起来,“师父怎么知道,不是那种爱呢?”

    **溺地捏捏她的下巴,他蔼然轻笑:“傻丫头,因为你的过去欠缺了太多东西,所以才会依赖师父。一个人的一生可以爱很多人,每一种爱都有它的特殊定义,亲情也好,友情也罢,但最终和你长相厮守的,却只有一个。”

    四目相对,她望着他眼底的真诚,恍惚间明白过来。

    “师父,谢谢你。”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漆黑的夜空突然闪现一道刺目的红光,虽然只是眨眼的倏那,但还是令陶醉目光一凛。

    月痕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并没有看到这短暂的一瞬,但触及到陶醉眼里的凛然时,却不由一惊。

    “师父,怎么了?”

    陶醉猛的将她箍进怀里,紧紧的,似乎极害怕她突然消失,连语气都破天荒地紧张起来,“没事……”

    耳边的箫声顿止。

    夜色寂寥,却有神秘的幽光在暗暗浮动。

    翌日,苦无山庄。

    自从回到这里,风间飞翼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地窖的冰库中,一天两夜,她不休不眠,水米未沾,面容逐渐憔悴,却不自知。

    虽然她内力深厚,勉强抵御了冰库内的严寒,但长期的不吃不喝,终是令她无力地瘫倒在冰棺旁。

    周围尽是堆砌起来的冰块,像环绕起来的重峦叠障,寒气肆虐。

    脸上的泪痕早已化作冰霰,眼睑染着白霜,她目光凄然地望着静躺在冰棺中的男子,心中阵阵悲凉,疼痛难忍。

    “戏子……”

    柔弱无力的声音带着泪水的冰冷,飞翼紧紧握住他僵硬的手,似乎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悲泣道:“你是想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对吗?”

    那封仅仅只有八个字的信就像一道魔咒,一瞬间击垮了她所有的坚忍。

    “戏子,过去都是你在守着我,护着我,这一次,我一定会陪伴着你,到最后一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笑了,“如果你还有一丝灵气,我的生死,便由你决定。如果……我们的结局只能如此,那求你带我走吧!戏子……你带我走吧……”

    泣血般凄柔的声音,回荡在冰冷的空间里,瞬间凝固。

    冰棺中的男子依旧安静地躺着,浑身染着雪白的霜华,却掩不住那一张无可复加的俊美容颜。

    他生前是如此的光芒万丈,可死后,却只能躺在这么一个狭窄的冰窖里,承受着永无止境的寒冷和寂寞。

    她默默地躺进冰棺里,将他冰冷的身体深深地拥进怀抱,温柔浅吟:“戏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你去何地,我便去何地……我不要你变成张小北的那三魂六魄,我只要你,只要你的一魄就够了……我要和你的这一魄紧紧地连在一起,就算生生世世都不能轮回,我们也不要分开,永不分开!”

    朦胧中,她恍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世界弥漫着浅淡的雾气,她眨眨眼睛,努力地想看的真切一些。

    渐渐的,雾气散了,眼前的画面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芳草萋萋,翠竹幽幽,一座古色古香的木屋伫立在荷花池畔,周围百花齐放,彩蝶翩飞。

    这……这不正是她和戏子在云南的家吗?

    “我,死了吗?”那一刻,她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然而,突如其来的,荷花池中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她怔惊地望去时,除了飘在水面上的一张纸笺,什么都没有。

    她手一扬,一缕微风掠过去,纸笺立刻飞到了她的手中。

    这张白纸已经湿透了,但中间的八个字却隐透着琉璃般的色彩,这些色彩闪烁了片刻,渐渐幻化成另外八个字——

    飞翼心中猛的一颤,但闻耳边轰隆一声巨响,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还是熟悉的冰库,寒冷逼人。她低头一看,戏子身上的霜华不知何时褪去,安详的仿佛睡着了一般,依偎在她的怀里,嘴角似乎还微微翘着,绝美的五官仿佛精雕细刻般,华丽的近乎妖艳。

    她颤抖着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然而,依旧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失望之余,她并没有放弃,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下来,一个浅吻落在他如玉般的额头上,飞翼语带惊喜:“戏子,等我!”

    她急迫地冲了出去,一路奔跑到最近的一条小溪边,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那张纸笺,上面依旧还是那遒劲的八个字:蝶翼双飞,不离不弃。

    她一脸凝重,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将纸笺浸透进水中,一瞬的流光溢彩后,纸上的字体立刻幻变成另外八个字:七情花艳,无情戏生。

    那一刻,飞翼浑身都震住了,不敢置信地盯着手里湿透的纸笺,双手颤抖不已。

    蔚蓝的天空陡然乌云密布,层层云霭翻滚,狂雷咆哮。

    飞翼猛的抬头,惊异地看着突变的天色,不由自主地从怀里取出那朵枯萎的小花。

    七情花艳,无情戏生。

    七情花艳!!!七情花艳!!!

    惊雷疯狂怒啸,浑浊的天空红光乍现。

    欲界四重天,太白金星突然蹦跳了起来,急的是又转圈儿又跳脚,狂躁地直拽自己的白胡子。

    “遭了遭了!完了完了!”

    依旧被缚魂丝紧捆的白麒麟也跟着吓了一跳,惊慌地问道:“星君,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太白金星张牙舞爪地就要上前掐他。

    白麒麟很是纳闷,这老头才安静了不到片刻的功夫,怎么又发起疯来了?

    当然了,对于天界,人间的那些天不过只是这里的片刻。

    “你……你这个该死的小毛孩子!你是不是把欲魔即将现世的事情告诉了魔尊刑诺?啊?你说!是不是?”太白金星暴怒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从缚魂丝中拽出来臭扁一顿。

    白麒麟一脸茫然,隐隐一丝不祥的预感:“星君,您什么意思啊?难道……欲魔……要现世了?”

    太白金星咬牙切齿地补充了几个字,字字如同咬破血肉般狰狞:“是要提前现世了!你个蠢蛋!”

    白麒麟仓惶大惊,语无伦次:“啊?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刑诺他没有这个本事!不可能的!”

    禁欲池早已沸腾起来,六色池水氤氲着腐臭的腥气,渐渐融一种颜色——妖艳的血红。

    狂风怒卷,乌云奔腾不息,人间蓦然陷入一片阴暗。刹那间,云霄深处的火光又一次悚然乍裂。

    森林里狼奔虎蹿,群兽仰天怒吼;大街小巷的百姓仓惶奔逃,尖叫连连;连驻守城楼的将领亦吓的面容失色,惊慌失措。

    溪边的那道白色身影在朔风中凛然而立,白衣肆虐翻飞,却撼不动她分毫。

    飞翼紧紧攥着手里枯萎的七情花,仰望着愤怒的苍穹,锐利的目光中闪烁着骇然的光芒。

    七情花艳!

    无情戏生!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上天的怜悯,还是一场恶意的玩笑?

    可手里的七情花已然枯萎,又如何让它艳丽起来?

    难道……

    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几缕鲜血溢出,渗透进枯萎的花瓣,她惊觉掌心一阵奇痛,展开一看,纤细的五指间,黯淡枯竭的花朵已经恢复了它原本妖娆的红色,眨眼间却被一阵狂风刮向了阴沉的天空。

    飞翼抬头,震惊不已,眼看着那朵艳丽的七情花在空中哗然分散。

    片刻,漫天血雨倾盆而下。

    紧接着,大地一阵颤抖。

    天旋地转,飞翼艰难地稳住身形,丧失意识的前一刻,她只看见一团烈火从高空中迅速**,耳边一声巨响后,她瘫软在了地上,在刺目的血红中,闭上了双眼。

    一场可怕的天地惊变后,并没有发生严重的灭顶之灾。

    天空又恢复了澄蓝碧澈,万里无云。群山苍翠青幽,野枭飞鹰唳啸长空,百鸟啾鸣,阳光明媚耀眼,正是初夏好时节。

    千里之外,月池国。

    一身浅蓝云纱流裙的南宫璃一直安静地伫立在高高的阁楼上,疑惑地仰望着突然间又恢复正常的天空,绝色容颜染上惊奇,感觉匪夷所思。

    身后的男人不期而至,优雅地摇晃着手里的玉骨折扇,半掩俊容,故意不声不响地站在她身边,偷看她的表情。

    “笑什么?”南宫璃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好像偷东西被人抓住似的,东方玄墨心虚地摸了把脸,奇道:“怪哉!你又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笑?”

    南宫璃瞥了他一眼,冷傲轻哼:“你身上多少根毛我都数清了,还在乎你这点小样?”

    “靠!”东方玄墨忙扶住栏杆稳住身形,欲哭无泪,“你这女人,敢情每晚都在数我的毛啊?”

    对着他的脑袋一记爆栗,南宫璃故意恐吓:“小点声!小心你是虎妖的事传遍整个月池国!到时候我可不要你了!”

    东方玄墨折扇一合,露出璀璨笑颜:“不过说实话,刚刚天降异像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啊?”

    闻言,南宫璃舌头一软,“我想你又怎么样?”

    他眸底的笑意更深,“那你还嘴硬说不要我?”

    南宫璃突然笑的妩媚,手指轻点他性感的薄唇,“看在你这么讨我喜欢的份上呢,那句不太好听的话我收回。现在请安王殿下解释一下,刚刚老天爷演的那场戏,是属喜剧,还是悲剧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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