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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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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令飞翼心里极不舒服,声音中露出了不耐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果唐老爷只是八卦的想问一些小道消息,我看,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和戏子的事,本来就是他们的私事,旁人无权知晓,何况,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唐威听了她的话,神色居然没变,浅笑依旧:“姑娘先别生气,其实唐某找姑娘来,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姑娘。”

    “什么东西?”她目不斜视,表情冷淡,但随着他的话语,神情却渐渐发生了变化。

    “一年前,戏爷曾经来过凤凰镇,当时他看上去萎靡不振,身体很差。他交给唐某一个木盒子,里面是一封信和一朵枯萎的花,说是将来若有一天见到姑娘,定要亲手交到姑娘手上。”唐威说着,已从怀里取出了那个木盒子,轻轻地放在桌上。

    飞翼一看,再也抑制不住满心的激动,伸手便拿了过来,迅速打开。

    里面果然有一朵枯萎的小花,枯竭的花瓣萎缩成一团,没有枝叶。下面是一张折叠的纸笺,她亟不可待地将它展开,映入眼帘的,竟只是那八个字:

    蝶翼双飞,不离不弃。

    她默默念着,眼眶中流转着明亮的光芒,这些光芒模糊了她的眼,摇摇欲坠。

    飞翼心一紧,始终没让这些光芒陨落下来,慢慢地平复心情,蓦然问:“唐老爷,请问当时,戏子有没有其他的话交代?”

    唐威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戏爷看上去很劳累的样子,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就走了?”飞翼感到长期拼凑起来的心又碎了一角,凄婉的声音里透着悲凉。

    唐威补充了一句:“是啊,往苍篱山走了。”

    “是吗?”紧紧攥着手里的纸笺,飞翼坚忍了许久,才将它重新放回盒子里,拈起那多枯萎的小花,她突然一怔。

    这……这不就是记忆中那朵可怕的七情花吗?

    当年,她身中七情花的奇毒,隔三差五就会发作,发作时心如刀绞,四肢痉挛,痛苦的生不如死。后来戏子以血为药引,差人炼制出玉露丸,克制了七情花的毒性,然而他自己却因此身患恶疾,五脏衰竭而死。

    这朵花,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可为什么,戏子会在临终之前把它留下,连同那句誓言,一并交到她的手上?

    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或者,只是想给她留下一些念想?

    不!戏子不会这么残忍!他既然选择离她而去,就是不想再给她任何希望,只想让她死心,甚至把他忘记。除非,他是想告诉她一些重要的事情,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飞翼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已经待不住了,急迫地想回到他的身边。

    哪怕,那只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她也要亲口问一问。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这日下午,月痕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了半天的法术,实在按捺不住寂寞,决定下山前往琼花宫,找石敏聊聊天。

    自从陶醉走后,这是她第一次走出太清宫,有了三层的深厚法力,她的步伐轻盈如燕,很快便来到了半山腰处。

    一路上,她开心地哼着曲儿,看见美丽的花朵,忍不住驻足欣赏。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了丛林中传来的细碎声音,像有人在说话,更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哼哧着,听着怪吓人。

    月痕本不想多事,更不想惹麻烦,正想绕道离去时,却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叫声:“啊!好痛!”

    本能的一个激灵,月痕意识到可能有人受伤,急急忙忙奔跑了过去,可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画面。

    青翠的草地上,两具****的身体正在缠绵冲击着彼此,两件道袍散落在旁,光天化日之下,竟毫无避讳,疯狂地做着月痕从未见过的丑事。

    那个被骑的女人是琼花宫的弟子苏小暖,而驰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明阳宫的二师兄凌炜森,此刻正捂着她的嘴巴,戏谑冷哼:“叫什么叫?小心把你师父给叫来!那可就死定了!”

    苏小暖娇喘着,迷恋地望着身上的男子,丝毫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淫笑道:“我才不怕!好不容易和你做一次,我才不要偷偷摸摸的!你干嘛停下来?快!快用力!啊……”

    凌炜森拍拍她滚烫的脸,腰身猛地一挺,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揉弄,苏小暖却极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的蹂躏,挺着雪白的胸脯,忘情地迎合着他,娇吟低喘:“啊……炜森……啊……不要停……啊……”

    相比之下,凌炜森动作极其粗鲁,根本看不出对这个女人有多少爱意,只是一味的玩弄,折磨,甚至冷冷地骂着:“贱女人!原来你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看不出你外表端庄,内里这么****,真是让我凌炜森刮目相看!”

244。第244章 初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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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暖微微一愣,但身陷****,早已无法自拔,抓着凌炜森的手,尽情地展示她娇柔曼妙的一面,讨好着:“我知道我不如大师姐,可我是真心爱你的,炜森,你轻一点,你多疼疼我,求你……以后你想要的时候,我都会好好伺候你的,啊,炜森……”

    呕——

    太恶心了!月痕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旋身一闪,不见了踪影。 w w w 。  。 c o m

    一路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太清宫,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月痕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掌……掌……掌门师叔……”绯红的脸色顿时透出了煞白,月痕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手足慌措,低着头不敢看他。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淡云步很是无语,怕他也不用怕成这样吧?难道他会把她吃的不成?

    “没……没事。”月痕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一个男人开口。

    淡云步打量了她片刻,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神情变得凝重:“到底怎么回事?”

    “我……”月痕抬起头来,脸上又红了一大片,想了想,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破坏门规,有辱师门,要是不说出来,以后大家肆无忌惮,人人效仿,那苍篱山都成什么了?于是,一番踌躇后,她还是决定顶着压力把实情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我刚刚看见明阳宫的二师兄和,和琼花宫的某位师姐在树林里,没穿衣服,他们,他们……”月痕羞怯地涨红了小脸,拼了命似的说道,“他们在做那个!”

    “那个?”淡云步一阵茫然,狐疑问,“哪个?”

    月痕呆了,原来还有比她更单纯的人啊!

    淡云步重新把她的话深深地咀嚼了一番,脸顿时唰地一红,破天荒地怒叫一声:“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月痕有苦难言,只好埋下头,不吭声了。

    淡云步显然气的不轻,目光一冷,道:“在哪儿?带路!”

    啊?还要带路?

    月痕彻底傻了眼,但别无选择,只好把淡云步带到了事发地点。

    草地上的男女刚刚完事,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上,便被淡云步的一声冷喝惊的骇然失色,扑通跪地,浑身颤抖不已。

    傍晚,太清宫正殿。

    气氛不同于往日的淡然安谧,死寂的大殿内弥漫着诡异的森冷,

    淡云步端坐在太清神位下的主座上,表情肃穆地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一男一女,想起亲眼看到的那一幕,他嫌恶地皱紧了眉。

    月痕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偷瞄着他的表情,早已吓的不敢做声。

    过了一会儿,玉饶师太亟亟奔来,一入大殿便放慢了脚步,盯着跪在地上的苏小暖,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最后火冒三丈,冲过去对着她的腰就是狠狠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孽徒!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孽障!你还有脸跪在这儿?”

    苏小暖趴在地上,再也压抑不住,痛哭不止。

    淡云步轻叹一声,语气尽量委婉:“师姐,先莫生气,坐下等大师兄前来一并处置。”

    玉饶师太第一次纠结出了脸上难看的皱纹,长袖愤怒一甩,重重地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始终阴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苏小暖连滚带爬地来到玉饶的跟前,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您饶了我吧!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师父!”

    “别叫我!”玉饶火气直上涌,一脚把她踹开,恶狠狠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不好好修身养性,竟干出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来!我玉饶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滚!滚远点儿!”

    苏小暖吓的浑身哆嗦,又看着主座上的淡云步,复又跪爬过去,重重磕着响头,痛哭道:“掌门师叔!师侄错了!求掌门师叔网开一面!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月痕有些好奇,难道有专门处罚这种事的刑具?她不禁想起那座阴森可怕的囚牢,该不会要让她躺寒冰钉床吧?师父曾说,一般人躺到上面,最少也要被折磨三天三夜才死去。

    那……那也太残忍了!

    淡云步漠然地看着她,并没有像玉饶那般露出凶恶之态,只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不参与,全凭你们师父做主,求我也没用,好好反省吧。”

    苏小暖身体一软,瘫了下来,想象着那个东西钻入体内的感觉,已然吓的目光呆滞,失魂落魄。

    相比之下,凌炜森显得极淡定,虽然一开始也被吓的不轻,但一想到自己身为朝廷重臣的亲子,便无所畏惧。何况师父对他一向宠爱,最多罚他个面壁思过,决然不忍心那样惩罚他。

    又过了一会儿,清源道长终于姗姗来迟,一进大门,便被这前所未有的森寒气氛震的有些不知所措。

    “师父!”凌炜森看到他,连忙起身跑过去,目露惊喜,“师父您终于来了!”

    回过神来的清源道长脸色骤然阴冷,直接坐到座位上,怒斥:“跪下!”

    仿佛劈头一棒,凌炜森吓得扑通跪了下来,脸色渐渐泛白,忍不住颤抖。

    “不是跪我!掌门在上,还不快向你掌门师叔磕头请罪?”清源道长努力地把心静了下来,把难题直接扔给了淡云步。

    捕捉到师父眼底的一抹光亮,凌炜森心里一动,掌门师叔一向慈悲为怀,要是去求他,应该不至于被罚的那么严重,于是连忙转移目标,向着淡云步跪走了几步,满脸痛改前非的谦恭。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淡云步已经冷漠地表明了立场:“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我不参与。大师兄,事已至此,你和师姐商量,拿个主意吧,我没有意见。”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隐忍了许久的玉饶终于忍不下去了,仿佛下定了决心,冷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按照门规戒律,所犯****条律者,当以阴阳蛇惩处!”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两人顿时吓的脸色惨白,比先前的状态更为惨烈,连凌炜森都几乎嚎啕哭了起来,苏小暖更不用说了,浑身像被人猛烈地抽着鞭子,惨叫连连。

    阴阳蛇?这是个什么东西?月痕疑惑地看着淡云步,见他的脸色居然也煞白了一片,不免心中忐忑。难道,还是个比寒冰钉床更可怕的东西?

    很快,她便见识到了传说中专门用来处置那些犯了淫戒的刑具。

    广场上放着两个黑色的铁箱,足足人高般大,两边各站着两宫弟子,人人面色惊骇,噤声不语。看样子,这一次是打算以儆效尤,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看,犯了淫戒的人会受到多么惨痛的惩罚。

    汉白玉阶上,淡云步漠然而立,身边是脸色铁冷的玉饶和清源。

    月痕远远地站在后头,眼看着广场上人人自危,小心谨慎的样子,心里跟着捏了一把汗。

    之前,她特意去查了那本厚厚的戒条,才明白,所谓的阴阳蛇,其实就是一条公蛇,一条母蛇,公蛇会钻入女犯的下体,一点一点地吞噬。而母蛇,则会一口一口地咬掉男犯的根。它们的动作很慢,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完成整个行刑的过程。

    太残忍了!

    月痕的心纠结成一团,实在不想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跑到了淡云步的身边,正欲开口,却被他拦住。

    “你人微言轻,不要多说话,惹恼了你的两位师伯,我可保不了你。”淡云步低声告诫,脸色很是难看。

    “可是,掌门师叔不觉得太残忍了吗?”月痕焦急地拉住他的衣角,眼睛里还闪着希翼的光,“趁着现在还没有行刑,掌门师叔您帮他们说句话吧!随便打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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