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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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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大乱,生灵涂炭。

    欲魔最终虽然被收服,但却在他们身上施下了一道可怕的诅咒,诅咒他们以后的生生世世,无论转世成什么,最后必然是一个死在挚爱之手,另一个不得善终。

    就这样循环了一千年,到风间织梦的第九世时,却出现了意外,原本蝶媚会将年近六岁的他扔下悬崖致死,不料那一瞬间却突然感到心有不忍,复又将他救起,诅咒一破,欲魔便开始蠢蠢欲动,直至今日,下落不明。

    而,最让他不敢相信的是,月痕不但是蝶媚的转世,而且还是风间织梦的第十世!

    刹那间,曾经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一下子跃出脑海,画面中的她坐在高高的树上,绝色的容颜从朦胧到清晰,白衣胜雪的身影翩然似仙,迎着清风,她微笑递给他竹箫,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你真的想学吗?好啊!那我教你!”

    “呵呵!行云哥哥你好棒啊!这么快就学会了!”

    “哇!行云哥哥你快看!是凤凰!姥姥说,凤凰代表着吉祥和幸福!它们是来祝福我们的对不对?”

    它们是来祝福我们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

    当记忆的漩涡恢复平静,淡云步已泪眼潸然,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一路狂奔,他没头没脑直往向前冲,飓风在耳边呼啸,雾气迷蒙了双眼,任冰冷的泪水不断滑过眼睑。

    冰天雪地中,他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没有方向,只知道一路奔跑,奔跑……

    然而,沿途的风景却渐渐变了。

    巍峨的苍篱山居然幻化成了幽幽静谷。

    脚步顿止,淡云步怔住,愕然望着眼前翠绿青幽的森林,耳边萦绕着熟悉的箫音,心里一种久违的感动油然而生。

    “织梦……”不由自主喃喃轻唤,他再也控制不住满心哀痛,朝着森林深处狂奔而去。

    那是森林中最高大的一棵树,白衣胜雪的她脚丫轻晃,正忘情吹奏着美妙箫音,那是属于大自然的音符,空灵柔悦,让人一瞬间忘却烦恼,尽情释放喜怒哀乐。

    他远远看着,静静聆听,泪水悄然滚落,颤抖着嘴唇,他对着她的背影,轻轻呼唤:“织梦……”

    箫声戛然而止,她猛然回头,喜上眉梢:“行云哥哥?”

    随即兴奋跳了起来,足尖一点,娇小的身影宛如一只白色的蝴蝶,悠然飘落在他的面前。

    颤抖着手,他轻轻抚摸她洁白的脸颊,那块曾经长着丑陋疤痕的肌肤光洁如玉,绝美的笑靥仿佛一道光,陡然刺痛他的双眼。

    心一阵剧痛,他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搂入怀抱,再也抑制不住,失声痛哭。

    “织梦……织梦……”

    紧紧抱着她娇弱的身躯,那种痛彻四肢百骸却又溢着无限甜蜜的感觉,深深折磨着他的内心。

    疼痛难熬却又不舍放开,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尽,只为心甘情愿承受这份煎熬。

    记忆就像海中浮起的泡沫,琉璃彩光中映着他们曾经在一起的幸福瞬间:她靠着他的肩膀嘟嘴撒娇时的可爱,他偷吻她后做贼似的羞涩局促,她放声大笑时的潇洒不羁,他凝视她熟睡时的温柔微笑……

    他们游遍西湖断桥,泛舟采莲,笑声不绝如缕;他撑着油纸伞,执起她的手,在雨中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她会滑倒;元宵佳节,灯火阑珊处,她当众载歌载舞,赢来无数观众喝彩,而角落里的他,第一次感到被冷落的哀愁;路过大漠,他被她强拉上一条骆驼,和游牧族的人们有说有笑,好像一家人般亲切;连续三次勇揭武林悬赏榜,她除魔教,斩奸臣,灭暴徒,从此风间族人的名号在江湖上成为绝响……

    而她的名字,也成为他生命中的绝唱——风间织梦。

    沉睡了一千年的心终于醒了,他从未有过的欢愉,仿佛只要还能爱着她,再多的苦和痛,都变得无足轻重……

    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曾经清寂淡漠的双眸溢出了从未有过的色彩,然而,怀里却空空如也。

    眼前依旧是残雪消融的清寒画面,没有静谷,没有森林,亦没有她。

第606章 墨璃4() 
可是淡云步却笑了,哪怕鲜血溢出了嘴角,哪怕已踉跄跪倒在雪地中,哪怕哪怕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还是在泪水中开怀笑了。

    原来,他是那样渴望想起一切,关于她的一切

    “主人!主人!”剑魂远远飞来,一落地便狂奔至他的身边,看着他惨白的容颜,恍惚间意料到什么,呆怔不语。

    玉饶紧随而后,看到雪地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惊道:“他怎么了?”

    剑魂痛苦摇头:“主人主人他他强行冲破封印,导致导致法力和内力尽失,已经”

    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吗?

    玉饶惊愕得难以言语,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忧愁满面。

    淡云步笑着,笑着,突然抬头看着灰蒙蒙的苍穹,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笑意凝固成冷然,一字一句道:“欲魔!你知道为什么六界之内,唯有我行云才能够镇得住你吗?呵!那是因为,我是你永远都无法摆脱的克星!”

    说着,他突然放声大笑,凄厉的笑声比寒风还要凛冽刺骨,直教人心惊胆寒。

    可末了,他终是无力地倒了下去,微微勾起唇畔,梦呓般柔声呢喃着:“织梦织梦我们再也不会互相残杀了对不对”

    风起云涌间,却尽是岁月的悲鸣。

    这悲鸣无情地延伸到戏子的耳边,令即将达到巅峰的的瞬间,气血凝滞不前,猛然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行云!!!”咬牙握紧拳头,戏子眸中红光乍现,狠狠道,“你镇不住我的!几万年了!我在禁欲池里整整熬了几万年!可你不过才在人间尝了一千年的苦!你何曾是我的对手?还不是要靠九金舍利?哼!我不会给你机会的!这一世,我定要你万劫不复!”

    突然间,眸中红光退去,戏子如梦初醒,意识到内伤严重,不禁蹙起眉头。

    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练寒冰掌和炙焰掌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干扰他的思绪?还是这离恨掌真的那么难练?

    突然,他抬起头。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冷静的声音:“爷,有消息。”

    “进来。”

    随后,石门轰得一声开了,红衣斗篷的女人无声无息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恭敬道:“红泪拜见爷。”

    他直接道:“说。”

    “前几日,魔尊去了趟人间,在苍篱山搅了一个大漩涡,还把一个叫月痕的女孩给了。”红泪平静说着,想着自己也曾被那大魔头侮辱,幸得戏爷相救,才保住一命,不禁对眼前的男人又多了一份尊崇。

    戏子听了她的话,桃花眼中顿时杀气骤闪,冷笑:“刑诺!你真是色胆包天!”

    红泪疑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不由声音降低:“爷,依红泪看来,苍篱山乱了也好,毕竟那里没几个好东西!”

    “你太低估那些臭道士了红泪!”戏子起身,慢条斯理套上锦服,“苍篱山才是真正卧虎藏龙的地方,尤其是淡云步和那只虎妖。”

    “虎妖?”红泪更加不解,“他不是早就离开苍篱山了吗?何况一只妖,能起多大的风浪?爷要是不放心,我们不如先想办法除掉他们两个,反正迟早得死!”

    戏子想了想,俊美的脸庞渐渐浮现一抹肃杀:“不,最该死的是刑诺!他已经挑战到我的极限了!敢动我姑姑?他这是自掘坟墓!”

    红泪恍惚明白过来,抑制住心头震撼,低头道:“一切听从爷安排!”

    眸光一转,戏子又问:“灵姬呢?她有没有消息?”

    “还没有,不过红泪也打听到了一些,好像那个敖雪宸和夫人走得有点近。”说着,她不由自主把头低得更低。

    目光一冷,他瞪着她,口吻突然冷厉:“那你回来干什么?为何不盯着她?”

    红泪吓得连忙磕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不过不过爷不用担心,夫人和那个敖雪宸只是君子之交,她心里似乎还想着那个淡云步!”

    最后一句话无疑是一把刀子,狠狠割在他的心口上,戏子浑身颤抖,几乎跌倒。

    红泪连忙上前扶住他:“爷,您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练离恨掌的时候突然中断,前功尽弃。”捂着胸口,戏子意识到方才攒积的怒火致使内伤加重,不禁懊恼,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杀得了刑诺?看来还得从长计议,于是道,“对了,那个月痕现在在何处?可还安全?”

    红泪也不再多话,答道:“目前在凤凰镇一家客栈的天字号房里,应该很安全。而且我看得出来,魔尊这次是动了真情了,以往他可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说着她不由低笑,只是不知道,那个月痕给魔尊带来的新鲜感能够持续多久!她曾经的那些姐妹们,一旦被刑诺蹂躏,稍微犯下一点错,不是死就是被打入万鬼深渊,她倒还命大,遇到了戏爷,否则还不知道会死得有多惨!

    戏子安静地考虑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暂时饶了那个启程前往凤凰镇。

    这一日,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将小镇的轮廓再次覆上了一层银装。

    月痕搓了搓冻红的双手,将躺着的陶醉小心翼翼扶坐起来,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对着陶醉笑道:“爹,饿了吧,我先喂你吃点。”

    他不能说话,亦不能动,只是眨着眼睛静静望着她,仿佛能够看穿她微笑背后的痛苦。

    月痕丝毫不逃避他的目光,汤匙刚舀了一些,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心陡然一跳,强装镇定道:“谁?”

    “是我。”

    月痕细细一听,阴柔略带邪气的磁性男音,她想起来了,是那个当初救她的苦无庄主。于是,不由松了口气,放下瓷碗,她直接走过去开门。

    几乎门一开,月痕顿时感觉到一缕曙光照进了心里,看着他微微弯起的桃花眼,邪魅又不失真诚的笑意,茫然间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好奇怪,他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她却觉得彼此熟悉得就像亲密的家人,一瞬间令她哽咽失声。

    看着她悲伤哭泣,戏子唇角的笑意渐渐凝固,伸手将她揽入怀抱,眸中耀着冷锐寒光,笃定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月痕感应到背后的目光,连忙抽离戏子的怀抱,抹掉眼泪,平静道:“戏子,你怎么会来?”

    “走,进去说。”戏子理所当然牵起她的手,走进屋坐下,方才沉声道,“我刚刚得到消息就赶来了。只可惜最近太忙,没时间看着那个魔尊,害得你”

    月痕摇摇头,冷然道:“这不怪你,戏子,而且我已经想通了。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与其自怨自艾整日痛苦地活着,不如想开点,好好练功,增强法力,到时候一举除掉那个魔头,报仇雪恨!”

    戏子定睛看着她,恍惚间回忆起儿时的画面,那个时候的她也是这般冷酷决绝,一旦面对敌人,那种自信和冷静曾经令他深深钦佩。

    “你能想通自然最好。不过,目前我的魔功尚未练成,还不足以对抗六界,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还不能妄动魔尊。”

    “我知道。”月痕点点头,却也有丝疑惑,“可是戏子为何要与六界对抗?魔功又是什么功?”

    戏子垂眸,瞥了一眼床上安静的身影,意味深长叹了口气:“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

    月痕淡淡一笑,不再追问,端起桌上的白瓷碗,复又坐回到床畔,一边喂陶醉,一边道:“对了,戏子,紫姑娘还在苦无山庄吗?能不能请你带她过来看看我爹?”

    “你爹?”戏子目露狐疑,不由得又看了陶醉一眼。

    “嗯。”提到这个问题,月痕才发自内心而笑,凝视着陶醉平静的脸,莞尔道,“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司马锐。我想好了,等爹的病治好之后,就和他回紫荆州,回司马家认祖归宗。”

    闻听此言,陶醉似有些激动,目光破天荒露出一丝笑意,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令他不寒而栗。

    “之后,我会嫁给魔尊,伺机骗到他体内的赤魂金丹,到时候我们想杀他就容易得多了。”

    戏子看着她目光中毫不掩饰的阴狠,不禁感叹,想不到这个丫头承受了那么多之后,不但没有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反而愈发冷静聪慧,运筹帷幄间尽是蝶媚当年不可一世的风采。

    “司马家族么?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莫非你就是当年夜殇亲封的烁月公主司马如月?”戏子沉吟一番,笑道,“这样也好!等刑诺死后,你还能继续做你的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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