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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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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冰冷而锐利,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个囚犯,令他战战兢兢,颤抖着双手,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身旁的小少年却怒了:“姑姑!你把阿不吓着了!他还那么小,你干嘛老是欺负他?”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蝶媚感到心情说不出来的郁闷,也懒得再审问他,放下酒杯,正欲起身时,忽闻帘外有下属来报。

    “阁主,风教主来了,他要见您。”

    不等蝶媚做出回应,小少年已经气呼呼地叫了起来:“天都黑了,那只臭乌鸦又来干嘛?”

    “闭嘴!”羞恼地将他一掌拍开,蝶媚佯怒,“调皮!以后不准随便骂人!”

    “谁骂他了?他不是叫风无涯吗?疯乌鸦!疯乌鸦!哈哈哈哈……”到底还是个小孩,一时间又欢快地跳了起来,瞄到蝶媚伸手欲打,慌忙逃窜。

    “这猴孩子……”无可奈何地瞪了他一眼,蝶媚心里一阵纠结,走之前偷偷吩咐帘外单膝跪地的女子,“曼珠,好好看着他们俩。”

    “是,阁主。”

    ……

    夜半三更,他偷偷溜出住所,本想连夜离开这个地方,却不小心经过了她的寝室。

    窗纸上倒映着两道身影,在月光下显得迷离幽深。

    她的声音还是那般让人沉醉:“怎么了?心情不好?”

    那人沉默了良久,方才淡淡说了一声:“没有。”

    明明隔着数步远的距离,蝶媚却觉得眼前的背影飘渺的就像隔着千山万水,本就心情郁结的她,面色更是难看。

    “你总是这样,有什么话都藏在心底。你在别人面前是杀伐决断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在我这儿,不过就是个臭男人!”

    闻言,风间无涯蓦地回头瞪视她,清俊的容颜霎时苍白。

    “看什么看?”蝶媚懊恼地瞥了他一眼,懒懒靠着椅背,一弹指,指间的酒杯嗖地飞了出去,没好气地说,“我要睡了,你走吧。”

    他似在隐忍着什么,呆立了好半晌终于开了尊口:“女飞侠秋姑子。告诉我,你还有多少身份瞒着我?”

    话音未落,蝶媚已经一脸惊诧,起身走上前怒瞪他:“你调查我?”

    他蹙眉,冷静而肃然:“是又如何?我的事情你还不是同样了如指掌?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瞒着我?因为南宫大哥吗?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不愿意承认你就是我当年的秋儿?”

    “我……”蝶媚无语凝噎,斟酌了好久,才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南宫羽没有任何关系!”

    他冷笑,不再多说一个字,转身便走。

    “无涯!”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蝶媚欲言又止,“我……我找到杀死晚姨的凶手了……”

    身体蓦然一震,风间无涯回头,惊愕:“谁?是谁害死了我娘?”

    与此同时,门外突然传来动静,蝶媚目光凛然,玉臂一挥,长长的飘带倏地穿飞出窗,转眼便将一个稚嫩的小孩童拖拉了进来。

    “啊……”

    “臭小子!鬼鬼祟祟干什么?”

    “我……”尚未来得及开口,腰间就被狠狠抽了一鞭,他吓得蜷缩到角落,不敢作声。

    眼看蝶媚上前还不肯罢休,无涯连忙拉住她,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孩,眸中闪过怜悯:“算了,何必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

    她淡哼,锐利的双眸寒光闪熠:“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无涯却只是索然地笑了笑,径直走了出去。

    偌大的阁楼里,竟然只剩下他们二人。

    盯着角落里的身影良久,久到窗外的月光都变得黯淡,久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她这才感到了一丝疲惫。

    昏暗的角落变得明朗,她终于看清了他的小脸,泪水莹然滚落,他的目光竟是那般无助和怯弱,令她一向冰冷坚韧的心,瞬间软了……

    可,宿命就像一条链子,纵使你斩断了一部分,你的双手依然被束缚着,难以逃脱——

    碧波荡漾,杨柳傍水飘浮,阳光明媚的耀眼。

    岸边的草地上,大大小小的酒坛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遍地狼藉处,两个小人躺在中间,竟呼呼大睡,酒气扑鼻,显然醉的不轻。

    路过的梅红身影一顿,忍着发怒的冲动,对身后的侍女说:“这两个小酒鬼又是从哪儿弄来的酒?”

    侍女一怔,略带迟疑道:“大概是谷主埋在梅树下的陈年女儿红吧!戏少爷这两天一直带着那小孩在梅林里转悠。”

    “哼!反了天了!”口中怒斥着,脸上却挂着无可奈何的笑。美眸不经意一抬,刚巧看到从少年身上爬起来的小男童,醉醺醺的大眼睛竟然直直的望了过来,带着复杂难懂的光芒。

    她便好奇的走过去,蹲下笑问:“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小小的脸庞淡漠无波,清澈的眸光中却耀映着诡异的冷芒,直直的望进她美丽的双瞳中,迷惘道:“我看见了。”

    她微诧,“看到什么了?”

    稚嫩的声音像被什么操控了,蛊惑的念了出来:“我看见你嫁给了一个穿黄衣袍的男人,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眸中闪过惊愕,她一愣,随即笑了,“臭小子,醉糊涂了说梦话吧!”

    不动声色的起身,瞥眼一瞧,肉股股的小脸蛋又重趴回到少年胸膛上,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梦呓昵喃:“戏子哥哥,我们再喝……”

    小少年睡梦中突然一掌挥出,大叫:“阿不快跑!”

    她失笑,足尖轻点,如燕般掠回到侍女近前,梅红色的蔓带在空中一甩,平静的湖面立时荡起一股汹涌的波浪,铺天盖地的灌溉在岸上,飞溅起层层水花……

    画面骤转——

    陡峭的崖边寒气逼人,阴冷的诡月散溢着碜人的残光,把漆黑的夜色映照的宛如凄谲的鬼域。他幼小的身子被狠狠的扔在了崖边,单薄的亵衣顿时被强烈的朔风灌的狂肆飞舞,他猛地环抱身子,瑟瑟发抖,惊惧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慢慢走来的女子。

    她穿着皓白的裘袍,袍尾绣着梅影绰绰,腥红的犹如暗夜中飘浮的血渍。

    冷月下,她的笑容透着嗜血的残冷。“小孩儿,还记不记得,你两年前说过的一句话?”她勾唇邪笑,步步紧逼。

    脚下一个踉跄,他瘫坐在地上,六神无主的回头一看,空旷的崖下深不见底,薄雾氤氲,冷气直浸骨髓。一扭头,惊恐的眼神对上一双近距离放大的丹凤眼,那双眼弯了弯,诡谲的宛如幽灵,“恭喜你,答对了。”

    蓦然起身,她居高临下的逼视他,笑靥魅惑,柔细的声音带着堪堪爆发的肃杀:“承你吉言,我冷亦秋有幸嫁给北国最尊贵的男人,还一次孕育两胎,独霸后宫,盛宠不衰。”

    他冻的快要麻木,但还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他本就异于普通的婴孩,长大后,他的洞察理解力更是远远超过了同龄的孩童。便是这大冷天的被扔在这个狼烟袅袅的鬼地方,姑且还能撑住。

    她的魔音又在旷野中飘起来,“那么,不如你再给我瞧瞧,还能看见什么?”她不期然,弯腰与他对视。

    还是那双美丽的凤目那样近距离的放大过来,他直直望进两道深深的旋涡里,倏地一惊,稚嫩的声音突兀的掀高:“你——会——死!”最后一个字吐出时,一阵风急遽掠过,瘦弱的身子被腾空一拎,两条小腿疯狂的踢蹬。

    女子眸光骇冷,一出手,强势的压力集聚于掌,五指一屈,直扣他细小的脖颈,“咯”的一声脆响,她阴冷笑了,“未卜先知呀!哈哈……果然是个好东西,难怪宇文恪那老贼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与其将来让你落入奸人之手,为祸人间。还不如我亲手了断你这条小命,死的痛快一些!”

    脸涨的通红,他拼命的扭打着脖子上铁箍般的手,苟延残喘的喊着:“你会死!”

435。第435章 东方14() 
陶醉心里一团乱麻,过去所发生的种种攒积在脑海里,令他头痛欲裂,闪烁的眸光中似隐忍着强烈的痛楚:“大哥,我想知道,二哥是怎么死的?”

    “二弟?”被他这么突然一问,司马骏野有些发懵,吞吞吐吐道,“二弟他……不是小时候高烧不退才……”

    一声苦笑,陶醉突然感到眼前的一切虚无缥缈,反倒是儿时兄弟嬉戏玩耍的画面愈发的清晰真实,恍惚间,他眸中的悲伤现出了一丝绝望:“不,二哥……是被杀……”

    “什么?!”

    ……

    是夜,夜凉如水。 ()

    静寂的寝室内光线微弱,依稀可辨出一张卧榻,一个老人浑身僵硬地躺在上面,双目似开似合,嘴巴煽动着,仿佛正在梦呓着什么。

    一道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如同鬼魅般令人心生惧怕。

    陶醉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形同枯槁的老人,漆黑如夜的眸子情不自禁辗转出莹亮的光芒,他喑哑地唤了一声:“爹……”

    司马亮立刻转醒过来,睁开一双涣散的眸子,呆呆地望着立在床边的男子,突然,他心一阵猛烈的疼,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呢喃出声:“锐……锐儿……”

    陶醉忙拉住他的手,跪在床边,破天荒泪如雨下:“爹,你告诉我,二哥……二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司马亮似乎早已意识到什么,微亮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难过地别开脸,就像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悲痛地直摇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爹到底还要瞒着孩儿到几时?”陶醉笃定地看着他,誓要问清缘由,“不管真相有多么残酷,孩儿真心希望爹能够如实相告!”

    司马亮看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老泪纵横:“锐儿……锐儿……”

    记忆如泛滥的潮水,淹没了夜的黑……

    三十年前,党羽众多的宁丞相权倾朝野,几乎可以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宁婵娟却从小身患奇症,更有道士曾预言,她活不过七岁,而那一年,她刚好七岁。

    于是,在这个苦命的孩子七岁诞辰前的几个月里,体弱多病的她再也不能下床自由行走,宁丞相几乎****以泪洗面,到处寻医问药,后来,他终于找到了当年那个道士。

    道士告诉他,只要能挖来一颗七窍玲珑心,再以天山雪莲和千年灵芝为辅助药引,以三昧真火熬上七天七夜,喝了它,便能去百病,甚至延年益寿。

    提到雪莲和灵芝,宁丞相一点也不担心得不到,可是,到哪儿去找这么一颗七窍玲珑心呢?

    后来道士掐指一算,说那司马家的二公子天赋异禀,刚好就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结果可想而知,当时的司马家族尚未得到陛下重用,以宁相在朝中的地位和权势,就算光明正大地要了司马亮儿子的命,那也是绰绰有余。

    当年的司马二公子也尚且**岁,虽然还只是个小小的孩童,但却是三兄弟中最乖巧懂事最有才情的神童,尤其对待唯一的弟弟,他表现得比大哥更像一个兄长。

    小时候的司马锐调皮捣蛋,每每都是二哥护着他,甚至心甘情愿替他受罚,他也习惯粘着二哥,两人的感情无比深厚。

    可是突然有一天,二哥……死了。

    当时年幼的司马锐只是以为哥哥生了严重的病,何曾想到,就是宁相,他后来尊敬的岳父大人,亲手挖了哥哥的心,救了后来他钟爱一生的女子——宁婵娟!!!

    呵,真是讽刺……

    夜深人静,唯有低低的啜泣声分外清晰,陶醉紧紧攥着父亲的手,满心悲痛难以抑制,潸然泪下:“爹……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早点把真相告诉我……爹……为什么……”

    “孩子……”司马亮的声音沙哑无力,但他还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表达了出来,“告诉你又能如何?你还那么小……可是等你长大了,爹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已经爱上了那个宁婵娟,我看到宁相那么器重你,看到你那么尊崇他,难道……我还指望你会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不……我知道你不会……但是爹咽不下这口气啊!所以……将计就计……假装不知当年之事,获得他的信任,然后……咳咳……”

    话说到此,司马亮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五官扭曲,像是忍受着强烈的痛苦,悲恸哭诉:“我……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我不得好死……抛弃月儿……只是因为……因为我实在不想看到我司马家的子孙,身上流着他们宁家的血啊!”

    “爹……”陶醉埋下头,满心纠结无言以对,只能化作软弱的泪水,来倾诉这一生的疲惫。

    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因果循环。

    宁相惨无人道,可是爹呢?

    这个人世间,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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