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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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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的还算安稳,可迷迷糊糊之中,还是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但是她太困了,不想睁开眼睛去无聊地深究。

    就这样,一直到三更天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陶醉往桌上摔了一本书,对着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月痕一阵臭骂:“死丫头!天都要亮了!还不起床?”

    月痕一个激灵,忙不迭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了外衣就套,满脸讨好地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礼,道:“师父早。”

    “呵,动作还挺快?”陶醉上下打量她,注意到她手上多了一块帕子,正准备系在耳后,遮住脸上的疤痕。他二话不说,扯了过来,漫不经心道,“算了,你不嫌我臭,我也不嫌你丑了!跟我来吧!”

    月痕愣了愣,满心欢喜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来到悬崖边。

    望着崖下雾霭沉沉,深不见底。月痕困惑地看着身旁长时间都不动声色的陶醉,忍不住问:“师父,我们来崖边做什么啊?”

    他一张嘴便暴躁地叫了起来:“废话!到了崖边当然是跳崖啦!”

    “啊?”月痕脸色陡变,吓的后退一步,“不要啊师父!我不要死!”

    “叫你跳崖又没叫你去死!来来来!赶紧的!”陶醉不由分说,野蛮地将她拖了过来。

    月痕吓的双腿发抖,死命地拽着他的衣服,哭了起来,“不要啊!师父!徒儿到底犯了什么错啊?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为什么要我跳崖啊?我们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师父……”

    陶醉火了,脸上是不近人情的冷漠,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怒吼:“死丫头!你跳不跳?不跳的话,我每天给你用刑,折磨死你!”

    月痕嚎啕大哭,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欺负过她。就算人家嫌她丑,大不了也只是鄙视她一眼。可这个男人,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啊?要这么折磨她?

    那一刻,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跳不跳?”他凶恶地瞪着她,继续威胁。

    月痕悲痛愤懑间,骤然一跃而下,不要命地冲向无底深渊,迅速坠落。

    狂风在耳边呼啸,她紧紧闭上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致命猛击,只想尽快解脱,再也不用面对那个人臭脾气更臭的男人。

    可是过了好久,她突然感到有些奇怪,刚刚那种失去重心俯冲而下的感觉没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接住了自己。

    于是,她疑惑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山地,自己竟然只是趴在山崖边上手舞足蹈?

    一个脏臭的男人蹲下身来,好笑地看着她,调谑道:“嘿!丫头!感觉如何啊?”

    “师……师父……”月痕茫然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陶醉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转身一边走,一边懒洋洋地丢下一句话:“走吧,师父教你本门绝学,玄元玉虚心法。”

    月痕呆怔地趴在地上片刻,蓦地连滚带爬追了上去。

    两人又来到一个圆形的湖边。

    陶醉习惯性地往树下一坐,不知道从哪里捞来一只酒葫芦,咕噜咕噜灌起酒来,目光涣散地望着湖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光芒渐渐洒落,将清澈的湖水照射的一片澄亮。

    月痕蹑手蹑脚地来到他身边,刚开口唤了声“师父”,准备坐下。谁知陶醉冷不丁道:“不许坐,跪着。”

    月痕微愕,面对这么不公平的待遇,她多少已经习惯了,于是乖乖地在他身侧双膝跪了下来,刚好与他的目光平视。

    好半晌见他只顾喝酒,一点动静也没有。月痕有些按耐不住,小声问:“师父,您不是说要教徒儿本门绝学吗?为什么现在又让徒儿罚跪呢?”

    陶醉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又大口地灌了两口酒,没好气地说:“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叫你跪你就跪!”

    月痕咬咬牙,低下头:“哦……”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月痕觉得腿都要跪麻了,那厢才惬意地打了一个酒嗝,顿时臭气混合着酒气,更是难闻。

417。第417章 番外27() 
“师父……”她压低着声音唤道。

    “嗯……”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您为什么从来都不洗澡啊?”月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头脑发热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陶醉倒是回答的很认真,却只有一个字:“烦!”

    真是个奇怪的答案!她又道:“那总该把衣服换一换吧?”

    还是那个字:“烦!”

    “那……”月痕看着他手里的酒葫芦,又忍不住问,“那师父喝酒的时候不觉得烦吗?”

    “就是烦才喝酒的嘛!”陶醉一下子脾气又上来了,狠狠瞪她,“给我跪好!腿分那么开干什么?”

    月痕连忙闭紧腿,端端正正地跪好,声音软弱无力:“师父,我究竟要跪到什么时候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学玄元玉虚心法?”

    陶醉叹了口气,开始扒身上的衣服,丝毫不避讳她一个女儿家,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紧接着往湖里一跳,激起一阵狂浪。

    月痕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的瞠目结舌,脸红了一大片,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陶醉在水里游了一会儿,探出头来,对着岸边呐喊:“丫头!下来帮师父擦擦身!”

    闻言,月痕吓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肩膀颤抖不止。

    怎么办?逃吧!反正他没穿衣服,一时也许追不上来。要是淡云步回来了,她就安全了。

    她痛定思痛,终于决定放弃这不现实的修仙梦想,只想逃离这个疯子似的男人。

    岂料还没向前跑几步,身后便袭来一道漩涡,将她卷入了湖水中,一直拖到陶醉的身边。

    月痕尖叫不止,尤其是看到光着膀子的陶醉,更是吓的几乎晕倒。

    “你不是很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老实说,连我自己都忘了!”陶醉递给她一块布,似笑非笑道,“来吧!把师父我擦擦干净!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把你想学的都教给你!”

    “我……我不想学了!”月痕颤抖着双手,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吓的语无伦次,“你……你找别人吧!我不学了!我不学了!”

    她狂叫着,拼命往岸边游。再大的侮辱她都能够承受,可让她伺候一个男人沐浴,还要帮他从头到脚擦个遍,这……这分明就是一种折辱!

    她使劲游,使劲游,游着游着,突然觉得很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哪里是在水里游啊?分明就是在原地踏步走嘛!

    回头一瞧,她惊异地呆住。

    眼前哪里还有那个满身污浊肮脏的疯子?大跨步向她走来的,分明是个衣袍素净,身材挺拔的俊朗男子!

    天哪!月痕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个死丫头,叫你帮师父擦个身,就那么难啊?以后还能指望你给我养老?”陶醉大步流星走来,随手一块脏帕子扔到她脸上,气呼呼道,“你师父我的年纪都能当你爹了!难道还会对你个小丫头图谋不轨不成?你这小脑瓜里都装的些什么呢?”

    月痕缓缓地将脸上臭气熏人的帕子拉了下来,露出一张泪光潸然的脸,苦巴巴地说:“我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你师父我是变态神经病啊?”陶醉虽然形象变了,身体不臭了,但脾气还是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大骂不止,“蠢丫头!我陶醉百年难得洗一次澡!好心情全被你毁了!走!跟师父回去罚跪地板!”

    “啊?又要跪啊?”

    月痕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她的膝盖犯了什么大错,在湖边跪了大半天之后,回到禅房,还得接着跪。

    陶醉他明显就是个变态!虽然已经把自己清理了干干净净,衣冠楚楚,却还是人模狗样,处处刁难她。这会儿又静静地看着她跪了几个时辰,看样子极其享受俯视一个人的感觉。这……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师父……我还要跪多久啊?”月痕感到膝盖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咬,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陶醉粗鲁地摸了摸下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怎么知道?”

    月痕的脸明显绿了,眼眶霎时一红,悲哀地说:“师父,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她有些确定,此人有严重的脑障碍。

    陶醉烦躁地抓抓头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舒服了?我好的很!”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啊?师父……我的腿好疼!”月痕揉着膝盖,痛的眉头揪紧,她实在受不了了。

    “吵什么吵?你这样不是很好吗?谁叫你没事长那么高?”

    “我……我今年都十七岁了,不该有这么高吗?”再这么被他玩弄下去,她绝对会变成天下第一傻。

    陶醉偏着脑袋,仔细地想了想,以为能够说出什么高谈阔论来,没想到依旧荒谬:“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怎么可以这么高呢?我看着怎么舒服呢?”

    月痕两眼发直:“师父,难道为了让你看着舒服,徒儿就要每天跪着吗?徒儿还有起来的那一天吗?”

    他扁扁嘴,深刻地点点头,笑道:“等你长大了,有师父这么高了,就不要抬着头看我了!对不对啊?”

    月痕彻底陶醉在他的无稽之谈里,垂下头,准备等死。

    这时,陶醉却突然扔给她一本书,蓝色封面,看上去极其厚实,最亮眼的还是上面的几个遒劲大字:玄元玉虚心法第一卷。

    那一刻,月痕仿佛从黑暗中看到了一缕曙光,立刻把膝盖的酸痛忘的一干二净。抬头像见到亲爹似的惊喜地望着陶醉。

    “这个呢,是玄元玉虚心法的第一卷,共分一到三层。一般刚入门的弟子要过上个三年五载才能见到这本书的真身。”陶醉靠坐在椅子上,突然间换做了一副世外高人的长者姿态,“不过,你师父我没那么多规矩。你既然想学,那就先把第一层给我背个滚瓜烂熟,我给你十二个时辰,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抽背,错一个字,扣一分。”

    月痕用力地将这本书捧在膝盖上,端详着它厚度的三分之一,有些迷茫。

    “一百分的成绩!六十分及格!要是你的分数低于六十,不用担心,师父不会赶你走。”他和蔼可亲地笑笑,紧接着声音森冷,“我们苍篱山有座囚室,那里有几百套刑具,不过和官府的那些刑具不一样,到时候,师父会让你挑选一个尝尝它的滋味。”

    月痕吓的一阵胆寒,从先前见到亲爹似的眼神,骤变成见到了一只地狱魔鬼,畏缩着身子,肩膀一阵恶颤。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他不耐烦地吼。

    “我……我可不可以坐起来背?”

    “不行!”陶醉断然呵斥,“坐着坐着睡着了怎么办?”

    “那,站起来也行啊!”

    “行了行了,少跟我讨价还价!”他烦躁地直摆手,理了理衣襟站起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看,好好背。别以为师父吓唬你!要是不及格,有的是苦头给你吃!”

    月痕被压迫的已经不知道悲伤为何物了,咬咬牙,她硬撑起身体,昂首挺胸,对着陶醉冷冷一笑:“是,师父!”

    触及到她眸底的一缕星芒,陶醉微微一怔,拂了拂衣袖,漠然离去。

    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窗外已经黑沉沉一片,连半颗星子都没有。

    月痕不敢有所耽搁,翻开封面便开始默读起来……

    原以为这一夜会过的无比漫长,没想到时间过的太快,根本不够用。她草草地读了几十张,好不容易记住了几行,再往后一翻,又给忘的一干二净,只得翻回去重新去背。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整整一夜,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

    想到自己若是不及格,就要去囚室接受刑罚,她心惊肉跳,翻着书页的手抖的像抽筋。

    不一会儿,又到了中午。

    月痕早已觉得自己没有腿了,一心只想把这玄元玉虚心法的第一层给看完。

    没错,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看完。当然,更别说把它背下来了。那浩荡的工程,没个一年半载,谁能把它背个滚瓜烂熟啊?她又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识的字也有限。看来,这次她是注定要受罚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约定的时间,陶醉高大的身影如约而至。

    月痕抚着饿扁的肚子,两眼无神,像看着前来勾魂的牛头马面,只等着他一勾,彻底得到解脱。

    “怎么样丫头?背的如何了?”陶醉长袍一甩,坐回到原先那把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月痕艰难地端正了姿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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