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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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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如何?”

    “后来……”石楚楚说着,忍不住抽泣,“后来大伯越来越可怕,还动手打我!”

    “……”他无言,只能喟然长叹。

    “有一次……有一次……他还把我的小指给砍断了!”

    “什么?”

    石楚楚向他伸出左手,他摩挲在掌心里,惊愕。

    天哪!居然只有四根手指!

    “不行!你快走吧!要是被你大伯知道你偷偷救了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我不想回去了!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我想跟着叔叔去闯荡江湖!”

    “这……”行云这回真的是欲哭无泪,“傻丫头,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只会连累你。你还是走吧!我想你大伯只是一时失去理智,你还这么小,江湖险恶如何生存?还是回去吧。”

    小女孩却执拗了起来,不停摇头:“不!我不要回去!我就要跟着你!我可以去帮你找大夫治好你的腿!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离开这里!叔叔!你就答应我吧!叔……师父!以后您就是我的师父!看在我堂姐的面子上!求您答应我吧!求您了!”

    “我……”行云只觉得头痛欲裂,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想起苍篱被灭门,千峰和斩柔有可能早已遇害,如今再收这么个小徒弟,指不定将来又会被自己连累而死。

    这……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一夜沉默,石楚楚只当他默认,第二天上午便找来一个白胡子老郎中。

    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这办事效率着实令行云咋舌。

    老郎中长着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上来就观察他的病情,也不问什么诊金,足足花了两个时辰帮他接骨,完了放下一张药方便扬长而去。

    行云十分纳闷,皱着眉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石楚楚却不以为意的样子,笑嘻嘻道:“师父,我先去抓药。你想吃什么?一会儿我给你买回来!”

    行云叹了口气:“楚楚,你哪儿来的钱?”

    “呃……”小女孩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他的脖子,原本挂在上面的泪坠如今早已不知去向,她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说实话,“师父,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嗯。”

    “我……我趁您睡着的时候把您那条泪滴状的项链给……给当了!”

    “什么?”行云大惊,慌忙去摸那条项链,又急又气,“你怎么可以……”

    石楚楚见他如此紧张,倒也不害怕,嘟起小嘴很是委屈:“师父你说过不生气的。”

    “别叫我师父!我不会收你的你走吧!”正在气头上的行云也顾不得刚包扎的双腿,硬是想撑着墙壁站起来。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石楚楚也不扶他,站在原地一副比他还要犟的小模样,甚至怒气冲冲,“身外之物难道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吗?我又不是拿去私吞!你生个什么鸟气嘛!”

    闻言,行云只是冷笑:“滚!我不需要一个小孩的同情!”

    石楚楚更是气得直跺脚:“你这个狗咬吕洞兵不知好人心的坏人!我真是看错你了!滚就滚!哼!坏蛋!”

    冲着他做了个大鬼脸,小丫头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行云靠着墙壁努力了许久却最终因体力不支瘫回地面,一想到如今的处境他痛心疾首。

    到底为什么要苟活着?苍篱被灭,他从此将背负起千古骂名!数千条冤魂压着他喘不过气来,更何谈那千疮百孔的爱情?

    九重天上不得,人间容不下,大概也只有妖魔鬼怪愿意收留他了!

    “呵……哈哈哈哈哈……”流着泪放声大笑,一颗心像在砧板上任大刀宰割,痛不欲生的绝望令他一瞬间失去了理智。

    砰!砰!!砰!!!

    他的头用力撞在墙壁上,一下比一下重,顷刻间眉心便撞出了一片青紫,鲜血顺着高挺的鼻梁淌下来,然而却因为气力不够,最终只是晕了过去。

    梦里,他仿佛又回到了千年前的静谷。从云端向下俯视,广阔的森林宛如一片绿海,衬着那白衣胜雪的身影在风中飞舞,旋转。

    他的心悸动不已,恨不得冲下云层与她相拥而舞,可当他伸出双手,展现在眼前的竟是两条云做的手臂,它们经风一吹,顿时四散飘去,再不知飞往了何处。

    短暂的梦,就这么醒了。

    他睁开眼睛,熟悉的黑暗。

352。第352章 至尊女帝87() 
双腿已痛得没有知觉,唯有额头的刺痛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

    双手欲撑着身体坐起来,无奈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只能静静躺着,气若游丝呼吸着近乎稀薄的空气。

    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心中涌起阵阵悲凉。

    想不到,他已经无能得连自杀都办不到。

    真是可笑。

    简直可笑至极。

    又过了好久,久得他都分不清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那一缕浓郁的肉香像被赋予了灵魂似的,不断缠绕在他的鼻间,从一开始的恍惚如梦,到最后,他猛然清醒,顿觉得空荡的腹中饿意袭来。

    不远处,石楚楚正架着篝火兴致勃勃地烤着鸡腿,不时得意地瞟一眼行云,见他一副饿极难受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嘴里嘀咕着:“真是的!刚刚熬药那么重的味道都弄不醒你,烤个鸡腿你就醒了,真好玩!”

    她说着,拿起香喷喷的鸡腿跪坐在他身边,故意在他面前挥了挥,更是佯装口水直流,夸张地大叫:“哇!好香啊!”

    行云终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石楚楚压根儿没打算给他吃,反而自己大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嗯,好好吃好好吃太好吃了。”

    这简直就是**裸的引诱!

    行云气恼地转过头去,忍。

    “嗯?坏蛋叔叔?你不饿吗?这可是用你那条项链换得钱买来的哦!算啦!就当是你报了我的救命之恩吧!要是你想吃,我可以把鸡屁股省给你的。”

    他隐忍着,冷冷道:“不用了,你自己享用吧。”

    “真的不要吗?可是扔掉很可惜哎!坏蛋叔叔你就将就着吃吧!”

    “我……”

    这到底什么父母生出来的孩子?

    坏!太坏了!

    石楚楚看着他眉头纠结成麻花的样子,愈发觉得可爱,也不管他要不要,自作主张跑回去又拿了一个鸡腿放到他手里。

    “诺!吃吧!放心,鸡屁股我早就扔了!还是吃鸡腿吧!”

    行云闭上眼,胸口一阵起伏。他攥紧手里的鸡腿,铁青着脸,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丫头暗自叹了口气:“开个玩笑嘛!你一个大人还跟我这个小孩斤斤计较不成?快吃吧!饿着肚子的感觉可不好受。”

    睁开一双毫无神采的双目,他轻薄的唇勾起丝丝冷笑,低头未发一言,麻木地啃着手中的鸡腿。

    一口接着一口,渐渐的,竟传来低低的啜泣,到最后,手中的鸡腿已脱落了出去,低低的啜泣变成了压抑的哭声。

    小丫头有些意外,呆呆地愣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外面的天色已黯淡了下去,世间万物渐渐被黑夜笼罩。

    ……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行云已经能勉强依靠着墙壁站起来,可走上几步立马又支撑不住而摔倒。

    在绝望中挣扎,在痛苦中煎熬,他已忘了泪水的滋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对!他必须活着!寻死只有那些懦弱自私的人才会去做,他不能这么做!他还有未完成的事情,即便这件事情难如登天,他也要竭尽全力把它完成。

    可老天爷,却依然对他毫不留情。

    泪坠换来的贝币已尽数花光,不得已,石楚楚只能给他做了个拐杖,带着他到大街上乞讨,逢人便抱大腿哭求行行好。

    为了达到煽情的效果,还用颜料写下长长的血书,声称亲爹眼瞎腿瘸,被亲娘抛弃,如今父女俩相依为命,已饿了三天三夜,乞求各位好心人赏点吃饭钱。

    行云哪里肯丢这个脸,可为了活下去,也只能蓬头垢面坐在那个角落里,听着石楚楚各种潸然泪下的说辞和贝币掉进破碗内的叮叮声。

    所幸这半个月来,他脸上的胡须和披散下来的乱发足以将他的真实面貌隐藏起来,他反而可以借此打坐运功,吸收日月精华,渐渐增加自身内力。

    心定如磐石,摒弃周遭万物,不闻车水马龙纷纷扰扰,可关于她的事情,他却无法装作听不见。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司马如月应该做梦都不会想到,她费尽心思派人四处搜捕的男人,其实就在苍篱山的脚下——凤凰镇。

    民风淳朴的小镇,善良的百姓遇到命运凄惨的父女,都纷纷伸出援手。于是乎,他们的一日三餐便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然而人们不是笨蛋,时间长了也就司空见惯,有时茶余饭后还在讨论这对奇怪的父女,甚至有人曾目睹他们进出酒楼,花大价钱只为买到一壶好酒。

    渐渐的,没有人再去理会他们,任那小丫头哭得楚楚可怜,也没人施舍过。

    “唉!天都快黑了!连个馒头钱都没挣到,这些天生意怎么一日不如一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啊?”石楚楚用树枝百无聊赖地在地上画着圈,不时地瞥一眼空荡荡的破碗,唉声叹气。

    靠墙而坐的行云只是轻轻一笑,这小丫头到底还是天真了一点。

    “你笑什么笑啊?我这么拼命卖力地表演还不是为了养活你?你这酒鬼一天不喝酒会死啊?”

    行云不置可否,依旧淡然轻笑,拿起身边的酒壶,意外地,愣住。

    石楚楚抢过酒壶,拧了盖子往口里倒,半天只掉下来一滴,她咧嘴,笑不及眼:“这下好了,今晚咱喝西北风吧。”

    行云无言,只幽幽叹了口气。

    饥渴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饿得难受的二人,只能选择沿途乞讨。

    一路,行云倚着拐杖已能轻松行走,只是力气被饿得减去了大半,走了一条街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偏偏那么凑巧,耳边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哎!大婶!您有没有看见我师父?就是画里这个人,大婶拜托您好好看看。”

    “哟!挺俊的公子嘛!不过还真没见过。”

    ……

    “这位兄台,请问你有没有见过画里的这个男人?”

    “呃,没见过。看姑娘你紧张成这样,该不会是你夫君吧?”

    ……

    “哎!兄弟!看见我师父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呢?你再好好看看!我师父长得这么帅,没理由不引人注意啊!啊?真没看见?行行行!走吧走吧!”

    ……

    “老伯!这是我夫君,他双目失明行动不便和我走散了,我着急找他。老伯您在这儿做生意见到的人一定多,您帮我看看,这画中男子可曾在附近出现过?没有吗?那好吧,打扰了……”

    ……

    “咦?爹你怎么了?”

    行云一把攥住她的小胳膊,一张本就苍白的脸颊愈发白的煞人,每个字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走!我们回家。”

    石楚楚冷笑:“我叫你爹你还真把自己当爹啊?还回家?咱有家吗?”说着状似悲凉地吸了吸鼻子,“都怪我命苦!救了你这个大麻烦!本来还指望拜你为师学点本事,谁想你连我一个小孩也不如?算了!要回你回吧!我可不想今晚再喝西北风了!”

    行云又急又气,偏偏舌头像打了结似的,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厢石楚楚已对一旁刚出炉的热包子动起了贼心,黑眼珠子灵动一转,眼疾手快抓起两个肉包子就跑。

    但闻那卖包子的大汉一声怒斥:“抓贼啊!”

    附近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立刻英勇追了上去,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楚楚!楚楚……”行云挤在人群中,纵然听觉灵敏,可这么突然一乱,也急得六神无主,一不小心被人撞在了刚出炉的蒸笼上,肉包子滚了一地,身子更是被烫得一阵火镣般的疼。

    已跑出十丈开外的石楚楚回头一瞧,立刻弯腰果断从人群中钻了回去。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引起了斩柔和唐千峰的注意。

    “哎!你们快看!那不是一直在镇上乞讨的父女吗?”

    “可不是?我一个月的工钱都没他们一天乞讨的多!”

    “太过分了!只知道利用别人的善心不劳而获,现在居然做起贼来了!”

    “是啊!我看他们一定是从外地来的!一直赖着不走,真是不知廉耻!”

    ……

    周围人声鼎沸,石楚楚却充耳不闻,着急查看行云的伤势,急得口不择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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