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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破日之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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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紫缨问魏强。

    “看来,只有画画了。”魏强沉吟片刻后说道。

    “谁先?”洪星的话清脆直接。

    “既然只有一个人成功,全队人都可以得救,那么我们兄弟先来吧!论画画,我们应该比你们都在行。”黯战兄弟的绝招就是山水幻境。他们打头阵,紫缨觉得还是比较适合的。

    拿起笔,蘸上水彩,黯战兄弟就开始画了,安神从左边画起,战威从右边。大师就是大师。下笔如有神,每一笔一画都尽显不凡气息,他们画地山水丝丝入扣,鸟雀栩栩如生。他们竟然画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把整幅壁画画成一幅山水大画。

    高山染绿,泉水长流,小桥流水人家,生意浓浓。

    然而,当他们画完最后一笔的时候,突然间两边墙上传来一股莫可抵御的巨大吸力。

    “哇!”

    “啊——”

    两边的墙壁上,各多了一个全身裹在长袍里的男子。同一时间。那幅壁画还原到原来的样子……

    (失败了!)紫缨的心窝上仿佛给剜了一刀。

    “这个……第二个可以让我来么?”泰兰的声音还是那么怯生生地。

    外人送死,求之不得。紫缨当即同意。

    泰兰花的是一幅海边望月图,原先那朵花,变成了在海边高高悬崖上的花,尽管海风劲厉,蚁虫侵扰,但还是屹立不倒,生命顽强。

    只不过……

    “啊——”伴随着一声让所有人都心中不忍的惊叫,泰兰也被吸进去了。

    “看来,不是艺术水平问题,是意境的问题。”洪星看了看魏强两口子,又往了往紫缨,走上前,凑到紫缨耳边道:“下一个我来吧,不过我的把握实在不大。所以希望大人能在最后一个下笔。虽然我也知道这很无耻,可为了西陆地将来,我希望大人你能尽可能地保住性命。”

    说罢,毫不理会魏强两人的目光,走到壁画前,拿起笔。

    她如同是自喃地说着:“天地是完美的,我的天地剑舞也是完美的,完美的天地容不下一次缺陷。”她这是在加强自己的信心,也是在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紫缨听。

    不同于前面三人的画法,洪星先用贴近墙壁颜色的彩料把那片残缺地叶子抹掉,然后再在原来地地方重新画上一片完整的叶子。

    可惜地是,完美显然也不是这幅大地画卷的答案。只剩下三个人了……

    看着依偎在魏强怀里的菜菜,紫缨良久说不出话来,空气中荡漾着异样的沉默,许久,紫缨才道:“原来世界上真有先到先得这码事啊!”

    “……”

    “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如果到最后,你也失败了,你能尽量把自己吸到我身边么?”紫缨支支吾吾:“我想,哪怕是都失败了,我能跟你……”

    没有让紫缨说下去,魏强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大地是充满力量的。如果当年我有力量,爹爹、娘亲、哥哥,他们都不会死……”说罢,紫缨就开始画了。显然,她错了,错得很厉害,她甚至没有画完,就给吸入壁画了。

    就剩下魏强和菜菜了。

    “菜菜,听我的,这次,我先来,好么?”表面上是商量,用的却是不许商量的口吻。

    菜菜摇摇头:“相公,你知道么?我好喜欢你。在没有预见你之前,我真以为自己的生命将会在那高墙里面枯萎。有了你,我走了很多地方,见到很多很多不同的人和新鲜的事物。相公,是你让我感到人生真的是有意义的。而相公你也比我聪明好多好多。所以你是最后希望的,我相信你哦。不过,还是让我先来吧。”

    菜菜的话,从逻辑上,魏强可以找一万个理由驳倒她,可是,魏强再怎么辩驳,也辩驳不过一个‘爱’字。看着泰兰,看着紫缨,看着菜菜,一个个明明没有把握的女孩,都争先恐后地为自己以生命尝试出一条错误的路,不要让自己走下去,魏强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也很可怜。

    他幸福地哭了,他可怜地哭了。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看见了菜菜画的太阳公公正开始在壁画上消退,他看见了菜菜纯美的身影印在了墙壁上,他看见了紫缨和泰兰在吸进去之前仍努力地转过头想看他最后一眼的样子……

    “不——”魏强仰天长啸。

    只剩下最后一炷香时间了,就在这时,魏强身后二十丈的地方,一双明亮冰冷的眼睛,睁开了……

    

第八集 第一章 黄雀() 
有人说,杀手是机会主义者,因为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致对手于死地的机会。、qunaben、

    其实这是错的,真正的杀手会放过一切不是最好的机会。

    他们真正的强悍在于他们能抵抗貌似最好机会的甜美诱惑。

    魏强提起了笔,久久不能下笔,他紧闭双眼,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大地的画卷上了,浑然不知就在他背后不远处,死亡的阴影正步步逼近。

    他的背,空荡荡地袒露着,完全是一个标靶似的存在。

    不要说一个最厉害的杀手,哪怕是一个手持钝器的七岁小孩,都能置魏强于死地。

    可他身后那双冰冷的眼睛犹豫了,它,如果只是面对魏强一个,是有着绝对的把握在此刻杀死魏强,但是它却没有绝对的把握保证自己在杀死魏强之前不死。

    (我后面有人!他拥有瞬杀我的实力!)这是一种朦胧的直觉,朦胧得几乎理智都想将其忽略。可杀手的超人直觉告诉它,不可以忽略!

    因为它感觉到他之后,第一次无端地联想到了死亡。

    “会死的都是废物,只有废物才会死!”它不害怕死,它反倒害怕成为废物。一无用处的废物会成为废物中的废物的下菜酒。

    ‘魂链’——只要与主人签下了契约,哪怕死了,主人也可以从万里之外把签约的灵魂扯回来。致以最残酷地焚炼和再加工。

    没有轮回的未来,或许会成为一只紧供观赏的石龟,或许会成为一把永远暴露在山顶为主人收集天地之能的铁针,有很多种或许,但每一种或许都是一个暗无天日的绝望未来。

    其他的或许,它不知道,它只知道跟它一起。追随了教父二十年的冰妙地魂魄,再被一群最最下贱的小鬼玩弄了七天七夜之后。被铸入一个马桶里。

    为了不成为‘废物’,它只有动手,可一种在出手前不该有地危险感觉牵拉着它的理智。

    (谁在我附近?)优秀杀手的直觉同样优秀,相比起没有用的常识,杀手更依赖的是自己的直觉,它几乎是凭感觉知道有一个跟自己不相伯仲,甚至在自己之上的家伙正好也潜伏在附近。(主人还派了其他人来?)

    “哈哈。我在害怕么?我不是已经死过了么?活着或者死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地问题。如果太过于执着活着,那就会因害怕而失去理智。要是心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的话,那就能一直战斗到世界的尽头了。”在心里对自己如此说着,它忽然心兴一阵狂热。

    本如静水的心湖上突然扬起的狂热波动却引发了一个意外。

    “哼!”

    冷哼!这是嘲笑?是傲慢的宣战?还是建立于傲人实力之上的无尽蔑视?

    恐怕,三样都有!

    冷哼声很小,小得刚好只够它听见,在它面前不远处的魏强却是浑然未觉。但它已经没有选择了,在背后有敌人潜伏地情况下依然下杀手对付魏强。只怕真的如自己所想,未杀魏强自己先死。

    “会死的都是废物,只有废物才会死!”教父的话,仿佛就是一种凝固剂,把它血管里每一滴流动的血液都凝固了。

    眼睛缓缓地闭上了,用着拿不知重复过多少次的熟练动作。快速在衣袖中翻出来地两把匕首式的法器上分别涂抹‘断离尘’和‘灭魂粉’。

    那边,用鬼道影遁术潜伏在黑暗中的冰翔,同样开始在自己那两柄小刀似的东西上涂抹东西。嘴唇蠕动,灰白色的冰线就从左手食指指甲缝中跳出,如灵蛇残绕在小刀上。

    冰翔接着把右手大拇指按在右手的刀刃上,“呲”殷红的血液马上从拇指上淌出,另一把小刀顿时发出一阵无声的颤抖,宛如沙漠中饥渴至极的旅人,迅速地吸吮着血液。随即,小刀变得透明成暗绿色。从刀身处一直有类似叶脉的冰冻气息延伸到刀刃和刀尖上。

    所有一切准备功夫都做完了。冰翔忽地心生叹息:(到底怎了,没想到绕了大半个大陆。我复出之后第一次任务居然又碰上魏强那个混小子……妈地,魏强,如果你救不出白菜,那家伙不动手我也要把你宰了。)

    冰翔蓦然发现,自己出手地理由从未像现在这么充足。他既要保住魏强以救妹妹一命,同时也极度讨厌自己的任务被人插手。一次任务分开两拨人去同时执行,虽然是保险地做法,但对冰翔来说这无疑是对他的极度不信任,是一种耻辱了。

    在公在私,冰翔都想不出什么理由,不去那个潜伏在黑暗中、本打算袭击魏强的家伙。

    而且那家伙显然不弱,正好拿来试刀。

    极其轻微地深呼吸一口之后,冰翔开始动手了。尽管失去了以前地界那种强横的真力,但精炼了自身真力后,他知道自己对鬼道影遁术的领悟反倒比以前更高了。

    慢慢地调整呼吸,在把体内多余的热量迅速排出之后,他换了个位置,缓缓地调动自己体内寒性真力降低自己体表的温度,使自己跟周围的空气温度相同。同一时刻,把真力注入脚底板,活化那里的肌肉,使得肌肉变得如棉花般柔软,如橡皮筋般有弹性,这样,无论脚下踩到什么东西,都不会影响自己的动作、发出任何声响。

    周遭是死寂的,空气也没有流动的感觉,在这份面糊似的黑暗中前行,有种在万年古墓中摸索的压抑感。

    冰翔忽然间有点后悔了。自己高调地哼声之后,那个人竟然如融化在空气中,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存在痕迹。没有脚印、没有杀气、没有真力的外泄、甚至连呼吸过变得浑浊的空气都感受不到。

    (绝顶高手!早知道刚才就该直接发动攻击!)后悔的念头一闪而逝,令冰翔愕然的是就是他心念的一闪,就给对方感应了。

    “噼……”一件不知道什么样子地东西,突然间贴地回旋飞来,诡异地画了一个半弧。从冰翔的左脚前方半尺处猛然弹起,快如闪电地刺向冰翔地心窝。

    (好!)来不及抵御。冰翔的腰就像是被斧头劈断的火柴,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急剧向后一折,堪堪躲过了这一击。右臂仿佛被劲风擦过,若是普通修真者,大概会不以为然,可冰翔感到后,作出一件令人难以想象的事——他想都不想。飞快用那把刀刃上带冰霜的小刀把自己右臂上巴掌大一块肉给割了下来。

    “吱——”刀子过后,那块肉飞到半空中,不停打转。假如现在是光天化日,光线充足,就可以看到那块肉在飞旋了三圈之后变成了死灰的白色,仿佛那是一块发臭地白米糕而不是一团人肉。

    本应血淋淋的伤口,在刀光闪过后结霜了。

    几乎是同时,冰翔用力一跺脚。一大簇蕴含真力的冰箭马上从地面上窜出,朝四面八方激射出去。

    “呼呼呼呼!”周围有的是破空风声,击中人体的声音一个都没有。

    (都打空了?跑得好快!)急于找出对方位置的冰翔发觉对方一击不成,又再次遁入黑暗中,不知所踪。

    “喝……喝……喝……”冰翔用最最缓慢的呼吸,抒散着右臂上的苦痛。伤口经过处理。照理应该是右臂变得冰冷麻木地。不知对方用的是什么东西,感觉好像从那块被割掉的肉那里还有强烈的痛楚一的传来。

    (刚才一击伤了我的魂魄?)相比起这个,冰翔更在意地是对方如何找到自己的。(我的影遁应该很完美了,如果说还有什么不完美,那就是影遁不是用地界真力驱动的。)

    一连换了三个位置,冰翔现在背脊贴着蜗牛壳了。他不敢离魏强太远,如果对方抛弃自己朝魏强突下杀手,那白菜同样要死。对于画画,自己可是有绝对的把握不成功的。

    (他在哪里?)冰翔左顾右盼,企图从周遭的环境中发掘出一丝不自然。足足等了半炷香。他失望了。正当他准备离开这里。换个位置时,他头顶上方两尺处突然有一滴暗红色的‘水’滴了下来。

    准确地说不是‘滴’。而是顺着某条丝线或者轨迹,盘旋着滑落下来。

    (啊!)在‘水滴’将要滴到脑门上的时候,冰翔察觉到了,几乎是本能地脑袋一缩,向左打了三个前滚翻,极其狼狈地退了出去。

    “呼——”原本冰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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