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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游凤戏龙女状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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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怎么了?”渔嫣小声问念安。

    念安摇摇头,不解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最近都这样子。”

    渔嫣拧拧眉,看着念恩的背影发怔。

    念恩似乎听到了她们的话,头埋得更低了,把二人弄乱的东西收好,垂着头出去。

    “想必,和我一样,吓破胆了!别管她,过几天就好了。”念安推推渔嫣,又开始上上下下地翻找,“反正一定要找娘娘要的东西,医好娘娘额上的疮,让娘娘美美的当皇后,我以后就是皇后宫的大总管。”

    “就你还想当总管呢!”渔嫣嘴角抽抽,也趴下去,和她一起在桌子底下,榻底下乱找。

    还真别说,渔嫣在榻下摸了半晌,真把那书给找到了!

    御璃骁挺会藏的,用锦布包着,卷成一卷儿,塞在了榻脚和榻连着的地方,有褥子遮着,看不清晰。

    她刚想展开,只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呕吐声,是念恩!

    她赶紧起身,快步去看,只见念恩掩着唇,正直起腰来,飞快地往外跑去。

    这丫头是生病了吗?

    “去看看。”她立刻让念安跟过去。

    看着念安跑远了,才走到窗边,翻开了书看。

    “忘蝶?”

    她秀眉拧得更紧,快速扫过泛**黄的书页。

    忘蝶二字,陌生至极。可大云朝的传说,她从小就听说书的人说过,有好几个故事,有说大云朝的皇帝沉湖,其实是想以自己的死,换来攸兮皇后的生,还有说,他根本就是被心如死灰的攸兮皇后亲手射杀的

    这书上只记载了忘蝶的由来,还有如何染上忘蝶之毒渔嫣的心沉了又沉,以女婴为祭品的恶毒手段,她父亲是绝不会做出来的!父亲对她百般疼爱,也不可能在她额上刻下这东西!自打她记事以来,这东西就在她额上,一直以为是胎记,也不痛不痒,若不是最近连出怪事,根本和这忘蝶联系不起来。

    她合上书页,想到了那回在宫中撞上夙兰祺时的一幕,夙兰祺当时的神情就很震惊,他那时就认出来了?

    难道真要像莫问离所说,她会变成丑八怪?

    拿出铜镜,对着镜子照了好半天,心中愈加沉闷。

    屋顶突然一阵响,一道白影从窗口落下,十月回来了!

    她心中的愁绪扫走一半,站起来往外看,十月摆摆大脑袋,甩得那雪色长毛舞起来,又慢吞吞地转头看向她,铜铃大的碧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踱着高贵的步子,往窗边走来。

    这家伙,一向高傲!

    渔嫣抓了把书案上的绿豆糕,伸到它的嘴边,小声问:“你从他那里来么?”

    十月瞟了一眼她掌心的绿豆糕,十分不屑地转开了头,在窗口下卧好,大爪子在脸上轻轻抹了两下,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哎,你能不能不可如此高傲?”渔嫣叹息,这可是厨子精心做的糕点,它居然厌恶到看也懒得看。

    “它吃|肉的。”站在一边的侍卫忍不住说。

    “可是它都这么胖了。”渔嫣随口说了句,实在是顺手而为,像逗小猫小狗一般呢。

    十月迅速转过头来,那碧色眼珠轻轻挪动,很是凶狠地瞪住了她。

    “我胖。”渔嫣滑下去坐好,把糕点往嘴里塞。这时候御璃骁不知到了何处,有没有想她?

    她想他了!想靠在他的边,告诉他,她如今心中多急,多害怕,多担忧——怕变丑,怕死掉,怕失去自己刚刚享受到的一切美好

    怔坐片刻,她从怀里掏出锦帕,拿起毛笔,想写几句话,却想不出写什么,犹豫半晌,翻了胭脂膏子出来,在唇上厚厚抹了,再往锦帕上一吻,锦帕上便多了一个鲜艳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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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125】嫣然遇游龙:夫妻() 
捧着锦帕看看,鸳鸯戏碧水,唇印在水上,他收到这锦帕时,会不会特别高兴?不过,此时正战事吃紧,又会不会让分神?

    想了好一会儿,自觉无聊,都要十八岁的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十四岁的青涩豆蔻吗?她是王妃,理当有王妃的架子,巴巴地送这么个锦帕过去,多丢人!

    犹豫了半晌,把身子探出了窗口,小心地摸着十月的大脑袋说:

    “十月,你帮我把这个送给他去好吗?”

    十月用鼾声回应她呼呼

    渔嫣的脸绿了,这家伙是去哪里找媳妇了吗?怎么会累成这样?明明威武雄壮的大家伙,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之下,不应该是上窜下跳,威风凛凛地陪她招摇过市?

    “懒虫。”她抱怨了一句。

    十月的尾巴挥了挥,非常有力量,凌厉击风,悍然作响。

    渔嫣傻眼了,这十月的臭性子太像御璃骁了!分明不肯纡尊降贵,它是狮子,万兽之王,才不给她送这条锦帕,做这传递儿女私*情的小事。

    “算你狠,你主子明明说让你听我的话!”

    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十月这回像是完全睡着了,不再摆尾巴,又或者是用这副样子来回应她的愤怒。

    渔嫣哭笑不得,只有把锦帕叠好,放回怀中。

    “娘娘。”念安去而复还,一脸紧张地跑过来,凑到她耳边说:“我看到念恩进了叶素简和秋玄灵住的小院。”

    “去那里干什么?”渔嫣心一沉。

    念安摇摇头,凑得更近了,轻轻地说:“还是从后院的小门进去的,偷偷摸摸,我还看到念恩在一边吐了好一会儿娘娘,她是不是有喜了呀?难道是阿朗的?”

    渔嫣心中的感觉更加糟糕。

    念恩是什么人,她非常明白,若不是有人逼迫,念恩不会有任何反常的举动。凝神想了半晌,坐回书案前。

    叶素简和秋玄灵都住在那小院中,叶素简一向头脑简单,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秋玄灵看上去小心翼翼,好像谁也不敢得罪,成天笑嘻嘻地讨好每一个人。

    念恩,是去见哪一个?

    叶素简的父亲如今正在为御璃骁效力,那人虽无大才,但是人缘不错,左右逢源。御璃骁正值用人之际,叶素简又是他的侧夫人,所以叶大人主动去筹粮,正干得热火朝天,据说已筹集了三十船粮食。

    女子以夫为贵,而入了宫的女子,满门荣誉安危都系女这女子身上。叶素简这些日子也没闲着,和秋玄灵一起带着城中的妇人们为将士们缝制衣袜,十分勤快。

    御璃骁虽然还不喜欢她,但也不像之前那样声色俱厉,只令人告知她,须恪守本份。

    这世道就是这样,娶进了门,就是妻,国有国律,家有家法,七出、七不出,叶素简只要不犯错,就会一直当她的侧夫人,或者今后是个小嫔妃。

    渔嫣不知道这些女子如何想,她只感觉到这是世道和男人们对女子的极至残忍,可悲的是,一万名女子中,只怕只有渔嫣一人有这样的想法,其她的,都会觉得只要在他身边,那就是荣耀——

    可这哪是荣耀,这是灾难!若御璃骁像以前一般待她,她早就抹了满鞋底的猪油,飞快地跑了。瞧瞧这世道乱的,最适合逃跑了!

    见她一动不动地坐着,念安急了,一推她,小声说:“娘娘,你在想什么?快想办法呀。”

    正说话时,晨瑶身边的婢女小彩快步进来了,见这一主一仆隔窗站着,便立刻垂下头,恭敬地走到窗边跪下。

    “启禀王妃,晨瑶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渔嫣故意沉默了会儿,才转头看向她,轻声问:“何事?”

    “王爷有令,府中大小事务须向王妃禀报,不过瑶夫人肩伤厉害,实在疼能难忍,不能走动,所以斗胆请王妃移步。”小彩赶紧磕了个头,恭敬地上禀。

    怎么?想欺她不懂得持家,管不好这王府的事?

    渔嫣笑笑,轻声说:“那,就让人抬她过来吧,本妃也不太舒服。”

    小彩很尴尬,起身出去。

    “她装什么柔弱呢?如今您是王妃,居然让您去见她!没规矩!我想着她的样子就来气!”念安撇撇嘴角,一脸不高兴。

    “念安,我说万万次,你都不记得管着你的嘴。”

    “可我有娘娘您撑腰,娘娘您有王爷,再也不想怕她们了!您都不知道,上回您离开了,她们是对我和念恩的,要用鞭子抽,还要砍脑袋。尤其是您不受宠的那些日子,连好点的吃喝都不肯给。”念安立刻就说。

    这不是憋屈久了吗?心里堆着多少气呀!渔嫣掀掀眼皮子,摇摇头,起身往外走。

    “罢了,我就撑着一口气,给你撑腰吧,看你这副小气模样。”

    念安嘻嘻一笑,赶紧上前去扶住了她的手,大声说:“我们娘娘最威风了,我跟着您就是福气。”

    “嗯,等我晚些找个如意郎君给你,你就更有福气了。”

    “我不要男人很可怕的”念安连连摇头。

    “为什么可怕?”渔嫣好笑地问她。

    “娘娘,您就别骗我了,您书里说夫妻之欢如鱼水一般,可我晚上听着,您怎么总是哭还有王爷,总是喝斥娘娘不许躲一定是很可怕的事”

    渔嫣的脸立刻就臊红了,伸手就去拧她的嘴,“让你说,看我拧烂你的嘴。”

    念安也脸红了,掩着嘴,不好意思再出声。

    渔嫣的心急跳了一会儿,又开始忍不住想念御璃骁,真想走着走着,突然就看到他从前面走过来,那样她就可以飞快地奔过去,抱住他的腰,偎进他的怀中。

    这样的相思,让渔嫣又懊恼,又欣喜。

    她这一世,算是有了自己最想要的人,最想要的情,最想要的他

    他的一切,都让她满意,霸气,霸道,霸爱,霸情,这样一个别人眼中孤傲冷酷、无情残忍的的男人,在她的身边,把她当个小姑娘一样疼爱着,会用他覆着茧的手掌给她按揉脚心,也会用温柔低沉的嗓音,哄她入睡,还会细心地为她挑出鱼刺,喂进她的嘴中

    都是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他把她揽在身前,给她以往曾幻想过的一切,只是以前幻想的是和云秦同品这情的甜蜜,现在全由他来完成了。

    “娘娘,您的脸好红。”念安一声惊呼。

    渔嫣下意识地去摸额角,胎记处果然很烫!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得太可怕,不是有御璃骁在吗?他一定会保护她的!

    “别大呼小叫,还有,以后不要用这香了,太香了!”她吸了吸鼻子,瞟了念安一眼。

    “哦。”念安赶紧点头,从怀里拿出锦帕,在她额角上轻轻擦了几下,小声说:“娘娘,我很担心,这是不是什么恶疾?王爷不是说让白御医来吗?什么时候才会到?”

    “快了吧。”渔嫣轻轻拉开她的手,秀眉轻锁。

    “王妃。”晨瑶温柔的声音从一边飘过来。

    渔嫣转头看,只见她坐在二人抬的小辇上,脸色和唇色都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难为你了,就在这里说吧。”渔嫣走过去,一指路边的小石凳。

    她并非是想以强凌弱,以上欺下。只是她真的不喜欢晨瑶,不管她表现得多温柔,多近人,她就是无法对这女子产生丝毫的亲近感,对她的感觉,远不如夜明月来得好。而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于不喜欢的人,她实在不想浪费半分力气去应付。

    “落轿吧。”

    晨瑶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让抬轿的人放她下来。扶着小彩和另一名婢女的手,虚弱地踏到了地上,又晃了晃,才抬眼看向渔嫣。

    渔嫣在一边冷眼看着,晨瑶在下人面前向来表现得温柔大方,谁大胆找她讨要方子,她都会尽心尽力,不因对方是个下人而有所保留,所以在这府中,无人不服她,无人不敬她。

    晨瑶的视线从她的额上收回,微微侧脸,小声说:“拿给王妃。”

    小彩立刻把手中捧着的锦盒拿上来,恭敬地递到渔嫣面前。

    晨瑶揭开盒子,低眼看着盒中碧绿通透的印章,轻声说:

    “这是王爷的印,府中发出拿进的一切物品,都要用这个印盖上,才能放行,府中下人若想出城,也得用这印盖章。王爷已然发话,我又病着,这印一定要交给王妃才好。”

    念安看看渔嫣,没敢伸手接。她的大胆,也只在渔嫣面前,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注意一些的,以免真给渔嫣找麻烦。

    “接着。”渔嫣笑笑,落落大方地让念安收下来。

    晨瑶要将她的军,她何必退缩?虽不是想和人争强斗胜,但她既然选择做御璃骁的妻,要陪他一并走上那至高的皇权之位,她便会尽自己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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