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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望族闺秀-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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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攀上去,定然受了不少委屈。你若是早告诉我,我必定告诉你还有清虚观道长赐的更妙的法子,或是请高僧为紫棠去超度,不必如此的辛苦。乌鸦啄食腐肉就更不肯散去,若是伤人可如何是好?再说,乌鸦毕竟是不吉利之物。”

    她温婉地对老祖宗说:“老祖宗,清茉果然是个难得的,当年晴妹妹将她送给熏儿,熏儿还嫌弃她瘦弱”流熏故意顿顿,清茉远是晚晴选中的丫鬟,留给了她身边。

    “如今看来,这么许多肉,清茉如此单薄身子攀高爬上这么高的树去一一挂起,还真是不可思议呢!”流熏感叹,“这么大的动静,府里护院的奴才们都不觉察吗?”流熏又问,眸光凝视清茉那不安的眼神,垂个头额头透出密汗来。

    “奴婢,奴婢趁了宵禁顶了月色去挂的,足足挂了七日,为了报答大小姐的知遇之恩,夜夜不得歇息的。”清茉支吾着,难以自圆其说。

    “如此说来,清茉出于一片忠义,替紫棠在梧桐树上挂肉消弭业障。分明说是三五日,怎么又挂了七日?七日前,可不是小郡主坠楼的日子吗?”

    忽然她更是惊问一句,“大冬日里,也不怎么见日头,怎么这肉腐烂得如此之快?”

    寻常的肉要腐烂,日头下也须得晒个三五日。清茉的面色惨白,慕容思慧也上前置疑,“这话可真该掂量了听。分明是十日八日前的腐肉,还说是新挂的。就凭你一个小丫头也罢,你现在就爬树挂一块给我们看看。若是你挂上去了,就信了你,若你挂不上,分明就是扯谎!”慕容思慧凌厉的话,慌得清茉面容变色,频频摇头。

    旁边的管家带了更夫上来回话:“回诸位太太们的话,家院们说,这几日去缈汉楼的人不多,但最可疑的是大公子房里的寿儿,昨夜宵禁后,寿儿在缈汉楼”

    “不,不关寿儿哥哥的事儿,”一句话清茉脸色大变,频频摇头。

    “回老夫人的话,近来出入缈汉楼的人里,倒是大公子身旁的寿儿最是可疑,昨日宵禁后来偷偷的攀树爬高,被打更的更夫撞见,还当做是遇到死去的紫棠姑娘的鬼魂,险些吓掉了半条命”

    不多时,寿儿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被带来,噗通跪地争辩着:“老祖宗冤枉呀!奴才昨儿去缈汉楼,是因得了个偏方,去采树叶上的露水给大公子疗伤。”

    说罢他溜溜的偷窥一眼流熏身后的丹姝,丹姝只做惊恐的神色,一无所知的样子。

    “这是什么?”

    “不要动!”

    “小木人!”

    一阵脚步声,嘈杂的吵闹声,婆子们惊慌失措的奔来楼上,高高捧了一个荷包,“老祖宗,树上掉下来的”颤抖的手打开荷包,露出里面一个小木人,身子上面扎满了银针。

    巫蛊之术!

    老夫人神色大变,厉声道:“这,这是什么?哪里来的!”上至宫廷,下至官府人家,最是谈虎色变的就是巫蛊之术。如今谢府竟然出现了巫蛊木人,岂不令人震惊。

    “这是从树上拴住一块腐肉落下来的!”婆子慌得说。

    婆子从木人身上拔下根根银针,将包裹木人身上的油纸取出,里面取出一字条,上面果然是血色的生辰八字。

第86章 释祸() 
谢妉儿怕脏,掩了口鼻凑去一看,惊呼一声:“这,这不是俊哥儿的生辰八字吗?”

    “是俊哥儿的?”老夫人惊得周身颤抖,不顾一切一把夺过来亲眼去看,气得瑟瑟发抖。

    愤怒的目光瞪向清茉时,清茉惊得瞠目结舌,惶然的眸光望向晚晴,又忽然吓得跪地分辩,“这,清茉不知!清茉并未在树上放木人巫蛊呀!”

    “不是你放的?可还有谁攀高爬这梧桐树去作怪?”慕容思慧忽然来了兴致,追问着,心里对着突然杀出替晚晴挡难遮灾的丫头恨得咬牙切齿。

    谢晚晴倒也镇定,垂个眸,只顾拉住毓宁不停劝她小心离开楼栏远些,但那眸光里的惊惶更透出几分,没有逃过流熏的眼睛。

    流熏侧眼打量晚晴,心内含笑,暗想,若不让你知道我的几分手段,我倒是枉重生了一世!亏得她没有全然信过慕容思慧那点心计,在树上留了这“杀手锏”,就是为了防止慕容思慧失手,让晚晴狡猾寻机逃了去。

    谢妉儿凑去一看,撇撇嘴,冷眼打量清茉问,“难怪近日家宅不宁,俊哥儿身上缕发事端。原来有镇邪之术。看你鬼鬼祟祟的,原来安了这贼心思!还不从实招来,如何要暗害诅咒大公子?”

    “清茉,你这丫头,亏得我在大姐姐面前一再保举你灵巧精明,怎么包藏如此祸心!”晚晴上前叱责。

    “二小姐,你”清茉惊愕地望着她,泪眼潸然,频频摇头。

    流熏叹气:“清茉,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用巫蛊之术害大公子和谢府满门。若是送去官府,则是要满门抄家问斩的!”后面这“抄家问斩”几个字,说得一字一顿,字字敲在清茉心头。

    听说要牵累满门,慌得清茉神色大变,磕头哭道,“老祖宗,姑太太,清茉冤枉的!这巫蛊,不是奴婢放去树梢的,树这么高,奴婢爬不上去。奴婢”

    “你这死妮子,变口倒是快,才说这树上的肉是你挂上去的,这会子又推说不会爬树,推得干净了。”喜姨娘上前骂着,“分明是你在诅咒大公子。哦,我明白了,许是你暗恋大公子英俊富贵,想抬脸当个姨娘,谁想大公子看你不入眼,你就怀恨在心,借机报复!”

    “不,不!”清茉更是吓得张皇无措,哭了求告:“老祖宗,大小姐,清茉冤枉的。清茉不敢害大公子呀,清茉更不知喜姨奶奶胡说些什么。大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来世做牛做马都不能报答的。事到如今,奴婢便实话实说了,这树枝上的腐肉原本是”

    “住口!”喜姨娘冲上去一巴掌狠狠抽在清茉面颊上骂,“你个丧尽天良的贱人!亏得大小姐如此抬举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忽然,丹姝推开众人向前跪地禀告:“老夫人,丹姝可以作证,这几日是清茉当值,夜夜她都不曾离开碧照阁半步的,不止是奴婢,绿婵也可作证。何况碧照阁在老夫人的庭院里,宵禁颇严,墙又高,怕是清茉遁地才能逃出的。可见她说夜半去祭奠紫棠树上挂肉,是一派胡言!不可作信的。”

    众人恍然大悟,如此说,这腐肉不是清茉去挂的,可为什么清茉要挺身出来承认呢?

    清茉伏地垂个头呜呜的哭着,哭得涕不成声,忽然抬头,泪水洗面,“老太太,太太,姑太太,大小姐,奴婢有罪。奴婢父亲欠了赌债,亟需银子,奴婢不该贪图寿儿哥哥给的十两银子,替她出来撒谎顶罪。”

    众人迷惑的目光忽然投向寿儿,寿儿惊得摇头,“不曾,清茉你胡说什么呀!我哪里许你什么银子去害大公子呀?”

    清茉哭哭啼啼道:“寿儿哥哥,你说话要有良心,先时你夜夜寻紫棠随你去缈汉楼鬼鬼祟祟的,如今紫棠死了,你就来寻我替你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儿。都怪我贪你那银子,我,我不曾害大公子的。”

    紫棠?紫棠的死又同寿儿又什么相关?

    寿儿气急败坏,跺脚揉拳,上前挥掌就打清茉,恰被一旁的丹姝一把拦住呵斥,“你要杀人灭口吗?听说你前些日子去外面吃喝嫖赌,被大公子责罚,四处在说大公子的坏话,还在老爷面前陷害大公子。”

    寿儿张张嘴,一时语塞。

    老夫人更是气恼,骂道,“反了,反了,这寿儿是个坏胚子,不能留在俊哥儿身边。速速遣人打发了去!”

    赵王妃神色冷淡道:“府里的家生子都如此的不忠不义,也罢,赵王爷身边正缺几个苦力,不如就打发寿儿净了身,去边塞给披甲人为奴吧!”

    净身为奴做太监,还要去冰天雪地的塞外,吓得寿儿磕头求饶,“老夫人,那日春、宫册子的事儿,是喜姨娘让奴才藏了那册子去冤枉大公子的,那些鬼话也是喜姨娘教奴才编排大公子的。”

    喜姨娘吓得目瞪口呆,僵冷了面容忽然急怒道:“胡言乱语!你,你这奴才,信口开河!老祖宗,大姑奶奶,莫听这些奴才胡言乱语的。”一边骂寿儿,一边狠狠地掐拧清茉骂,“你个贼蹄子,小娼妇,胡言乱语!”

    清茉吓得结结巴巴说,“是,是二小姐逼寿儿哥哥去做的。清茉听寿儿哥哥对清茉提起过。”她垂个头,哀哀的模样。

    “二小姐?你是说二小姐吗?”慕容思慧故作惊愕的上前问,忽然转向了一旁惊得面色惨白的谢晚晴质问,“你安得什么心思?故弄玄虚的,还来害大公子吗?”

    一旁的晚晴惊得频频摇头分辩,“不,晴儿不知四夫人说得什么,晴儿一无所知呀!”她忽然转向了清茉责问,“清茉,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你去挂什么腐肉木人,你可说说,我何时吩咐的你,可有人证物证?”晚晴质问道,又拉紧毓宁的手凄婉地看了她道,“更何况,郡主何等聪慧之人,岂是那能随意蒙骗的?”

    一听这话,毓宁郡主怒气冲头般上前骂道:“这个丫头委实的刁钻,还不拉下去割了她的舌头,无端端的乱咬诬陷晴姐姐。”说罢去抢一旁家院手里的鞭子,向清茉挥舞去,替晚晴出气。毓宁分明不信清茉的话,或是从小娇惯自恃颇高的她,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被人欺骗玩于股掌之间。

    “啊!”清茉一声惨呼,面颊上一道深深的血痕,她痛苦的捂住脸哭着分辩,“郡主,奴婢没有扯谎,委实是晴姑娘操纵的这场乌鸦闹梧桐的大戏,把老太太和太太小姐们都蒙骗了。”

    “还不将这刁钻的丫头拖下去!由着她在这儿陷害主子吗?”喜姨娘气得骂着,吩咐左右。

    两旁的嬷嬷应声上来就要拖走清茉,清茉惊得哭喊,“郡主,奴婢冤枉呀!晴姑娘,晴姑娘你好狠心,奴婢错看了你!”

第87章 惩奸() 
忽然,清茉挣脱束缚扑去毓宁脚下哭诉,“郡主,你被晴姑娘骗了,是她,是她让奴婢和紫棠在树枝上挂肉引来乌鸦的,起先奴婢不知究竟,还误信了她是一片好心为大小姐。直到紫棠姐姐死的那天,紫棠姐姐偷偷告诉我,是晴姑娘许了她一大笔银子,还要替她赎身。让紫棠去缈汉楼帮她将小郡主撞下楼去,二小姐再假意去搭救。奴婢先时一听吓得魂儿都没了,只劝紫棠姐姐此事太险,可紫棠姐姐说,晴姑娘会接应她的,有惊无险,若晴姑娘就此得了赵王妃的赏识信任,飞黄腾达了,少不得咱们鸡犬升天可是谁想事情远非如此。奴婢眼睁睁的看着紫棠从大小姐背后冲去撞郡主时,晴姑娘就从紫棠身后用力将她向前一推,撞飞毓宁郡主同紫棠一道坠楼,晴姑娘却早已拉住了小郡主早已被紫棠悄悄系在晴姑娘腰间的衣带,小郡主坠楼,才能被晴姑娘顺利的拉住”

    衣带?毓宁郡主脸色苍白,愕然地望着晚晴。她依稀记起,那日她坠楼魂飞魄散的一幕,是她腰间的衣带被晚晴死死拉住,旋即才是晚晴拉住了她求生不得的手,慌乱中,她惊恐之余只觉得那只手是她唯一的依靠,原来害她险些毙命的也是这只手。

    “噗嗤”一声,小姑太太谢妉儿掩口笑了,作色的说,“大姐姐聪明一世,竟然被个小妮子给蒙骗了。还将个真凶认作女儿。啧啧,不定哪天这身边的毒蛇又要咬宁儿一口呢!”

    无数惊诧的眸光望向晚晴时,晚晴眼里扑簌簌的落,一副可怜的模样侧望了清茉问:“我不知谁教你指使你还害我的,我如何要害小郡主呢?”

    “那就看是谁获利呢?”流熏悠然一笑点拨道。

    “晴儿,你,你可真是!那紫棠丫头,可也是一条人命!传出去谢府虐死奴婢,可让老太爷和老爷们如何在朝里抬头?”四夫人眉头紧皱,重整旗鼓卷土重来。晚晴慌得周身瑟缩,无从分辩。

    毓宁郡主惊诧的目光望着晚晴,手渐渐松开,眸光里渐渐溢出诧异,吃惊,悔恨,痛恨。

    “宁儿,到娘身边来!”赵王妃一声吩咐。毓宁含愤地望着晚晴。

    被人玩弄的羞愤屈辱,毓宁郡主挥舞了鞭子向晚晴扑去,怒骂道:“你,你这个蛇蝎贱女人!我打死你!”

    “郡主,冤枉呀!”晚晴慌张的遮掩,看着无数愤怒的目光中,不知何时表兄景珏立在了楼栏旁,一脸肃穆的审视着她和眼前的一切。

    晚晴心头一沉,自知大势已去,没有什么比从云端一脚踢下掉入深渊再令人痛不欲生。惊惶之余,她凄婉的望着毓宁说,“晴儿被人陷害,百口莫辩,不如一死明志!”

    说罢用裙襟一掩面,猛的一头向柱子撞去。

    流熏的眼一瞟,心里又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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