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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望族闺秀-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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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步步为艰了。

    流熏附身去扶哥哥,低声在哥哥子骏耳边低声,“哥哥莫糊涂了。爹爹终究是哥哥的至亲,近日发生的事儿,莫说爹爹气恼,就是皇上也气恨不已。虽然是宫中有鬼做怪,但真鬼是谁,哥哥怕也生了疑心。十二皇子那边已经查清,害哥哥的不是旁人。难道哥哥还想将这闹剧再演下去?让公主去闹个水落石出,查出那幕后真凶吗?”

    谢子骏如遭霜打,那点倔强的傲气顿然无存,他诧异的望着流熏,惊骇之余牙关颤抖,眸光里带了恐惧望着流熏,难以置信。

    “哥哥信不信,都没什么。路在眼前,哥哥自己去抉择。”流熏淡淡道,声音很低。

    谢祖恒远远在一旁听不真切,已不耐烦,喝一声,“来人!”

    子骏平日那点少年得志的心狂气傲早已被眼前人一脚脚践踏得荡然无存。他的牙关在颤抖,面色冷如铅铁,眼里红红的满是血丝,他噙了泪,却极力克制自己在这人面前不能失态,强忍了泪倒咽回喉头。他跪去父亲面前,叩头认错,仿佛那话不是从他口中道出,他双手伸出去迟疑地去接那适才撕咬他肉的藤条,不顾一切奔回房去,一不留心,跌倒在长廊,滑落两阶台阶,疼得膝盖断裂一样,也不顾公主在身后的追逐惊呼,他连滚带爬地跌跌撞撞逃回房里。房门反锁,他捶墙懊恼不已,心里暗骂:子骏,子骏,如何会如此?你负了她,今日之辱是咎由自取,旎儿她如何恨你入骨?今生今世,可如何补偿她?

    “谢郎,俊哥哥,开门呀。”公主叩门哭喊,心碎的声音。

    谢子骏痛苦的闭目,泪水从面颊滚落。他不信流熏的话,难道真是旎表妹,难道真是她恨他入骨才有意设计这陷阱让他万劫不复,让他身败名裂。以往的海誓山盟,以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切,难道都已如云烟化去?

第575章 同仇敌忾1() 
秋深,醉红满园绿叶。

    因皇上今年暑日下了江南,耽误了去畅春园避暑,入秋却又暑气不退,秋日燥热,皇上就留下三皇子监国,带了十二皇子和诸位嫔妃们去了畅春园避暑。百官有事,都去畅春园面圣。

    因封氏被逐,蓝、红二位夫人成了她的庶母,二人自封氏去后,因孤傲任性,也被兰馨公主狠狠修理了一番,如今二人倒是收敛许多,人前规规矩矩的不敢放肆。这日老夫人带上发蓝、红二位夫人和流熏入宫给太后请安。

    畅春园沿着福泽湖一片金黄色的桂花开得正盛,香气馥郁袭人脾肺,湖畔殿宇上空处处弥漫醉人的甜腻芬香。

    老夫人被太后留了说话,流熏随了蓝、红二位夫人去湖畔游玩。原本是要寻兰馨公主,但公主却同驸马去了端贵妃的宫里去请安。流熏便在湖边走走,听说新近畅春园添了一座西洋大石舫,取了唐太宗李世民所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说,那石舫雕琢精美,美轮美奂。流熏禁不住蓝、红二位夫人惟妙惟肖的描述诱惑,便随了二人前去。

    行过长长的画廊,桂殿飘香,转朱阁,低绮户。

    才出了太后的殿门,就见迎面匆匆跑来一名宫娥,挽个双丫髻,容长的脸白净的模样,来到她面前屈膝轻服一礼道:“咱们娘娘请郡主千岁借一步说话。”

    流熏一眼认出是鸾秀,方春旎身边的宫娥,有了哥哥吃的哑巴亏在先,她多少多了几分提防,她只温然一笑道:“我正要去给太后请安,待拜谒过太后娘娘,再去拜望你们娘娘。”

    鸾秀忙乖巧的说:“咱们娘娘就在湖畔石舫,也耽搁不了郡主多少时候,请郡主移步一见,咱们娘娘说是有紧要的事儿要告诉郡主。”似怕流熏不应,她还特地加重一句,“事关郡主你和驸马爷的安危。”

    流熏听罢一笑,方春旎这是来要挟她,她镇定道:“我倒是有心去,不过前些时日,家兄也是遇到一名宫娥假传如嫔娘娘的口谕召他去一见,不想误中毒计,险些惹来杀身大祸”

    她话音未落,鸾秀已面色尴尬不已,一张小脸霎时也惨白。

    流熏更是盈盈笑了说,“这事儿宫里上下皆知了,怕是如今谁打了如嫔娘娘的旗号去召见,人人都要忌惮几分,心有余悸不敢贸然前去了。何况我素来是个胆小如鼠的,自然瞻前顾后了。”

    鸾秀急得说,“前面的是非也说不清,只咱们娘娘说,如今果然是有件紧要的事儿。”

    见流熏坚持,鸾秀也束手无策,总不能将流熏绑了去。才说着话,恰见那边来人。远远的听到脚步声,鸾秀紧张的侧头一看,不过看一眼,都不待流熏看清来人是谁,鸾秀口中嘟念一句,“不好!是她们,”说罢倏然闪身躲去了宫门内。

    流熏还在好奇,心想这鸾秀果然心里有鬼,就见对面悠然行来一队人,宫娥嬷嬷们前呼后拥,环佩声悦耳,日色下头上金翠身上华服耀眼。

    流熏这才认出其中的静嫔封玉娇,她身边更有一人,令流熏一见惊诧愕然,那是怡贵妃。她怎么堂而皇之的出来了?怡贵妃如今面容清癯许多,双腮凹陷听闻怡贵妃惊疯后,就从万安宫移居去宜年殿,那宜年殿身居西六宫偏僻的地方,更是靠近冷宫,平日无人问津。人人都说怡贵妃风光一世,如今却中年丧子,娘家败落,落得个凄惨境地。可如今,她如何出来走动,还同封玉娇一起,风光依旧的行来。

    怡贵妃的份位高,在宫里是贵妃,就是封玉娇都不过是个嫔位。流熏躲避不及,忙退去一旁见礼。

    怡贵妃同封玉娇姑侄二人同气连枝,彼此携个手,笑盈盈而来。一见流熏,封玉娇温和道:“呀,是谢大姑娘入宫来了。可是巧呢,才姑母念及你,这就这么巧在太后宫里见到了。”

    流熏觉得周身不自在,口中还是应对着,“太后娘娘传流熏入畅春园来请安,许是聊天说说家常。”

    封玉娇说,“那可巧了,就一起进去吧。这些日子我姑母得了魏太医用古方针灸,治愈了痼疾,如今身子痊愈,正日日在宫里烦闷。可巧,如今能伺候太后了。”

    流熏心里生疑,再看怡贵妃果然面色和善,目光也没了昔日惊疯时的呆滞,她的笑容讪讪的,一改昔日骄矜的模样,反是有些谦卑恭谨,这可还是怡贵妃?她失子惊疯,如今病愈了?

    流熏强自镇定,同封玉娇姑侄重回殿内给太后请安。

    太后正在宫里同谢老夫人说笑,一见众人来请安,就乐道:“这可是好了,哀家就喜欢热闹呢。”

    太后又问怡贵妃,“给你的补药可是吃了?那金丝血燕是要日日吃的。”

    怡贵妃忙谢恩,口中说了些感激的话,听来也是颇知进退。

    想她如今娘家失势,又丧了唯一的儿子,也是可怜,那底气都不如从前了。

    太后的目光自她们脸上一一扫过,也是幽幽的一笑,似觉得有些有趣。

    而流熏总觉得心里横了一根刺,说不出的不自在,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听了太后问:“你哥哥如今的咳喘病可是好些了?皇上昨日还吩咐太医院去送些金丝血燕赐他。”

    流熏不解的望着太后,仔细品味寻思这话音后的意思。

    如何封三畏也被皇上关心了?如何短短几日她没进宫,竟然发生了这些变故?她这些日子同景璨赌气,不肯见他,更不同他通信,便是同心同德来谢府几次送东西同她言和,也被她拒之门外。谁想,竟然宫外数日,宫内数年一般。

    “刑部亏得有沈孤桐打理,他是个有才气的,你哥哥这徒弟收得好。如今你哥哥官复原职,可多亏了沈孤桐。”太后说。

    “沈孤桐?”流熏更是惊疑,仿佛她闭关数日,出来更是沧海桑田。

    流熏同太后说了一会话,就推说要去寻兰馨公主,借口离去。

第576章 同仇敌忾2() 
流熏才出了宫门,行在夹道,迎面就见方春旎徐徐行来。

    她脸色带着神秘的笑,打扮十分素净。银色羽纱轻裳,石青色宝相纹宫裙,未着脂粉,似有回到昔日做女儿时在谢府的模样,草草挽了流云髻,簪枝熟银嵌碧的扁簪,朴素典雅。她扶了扶鬓发,苦笑道:“我本想抢在前面给你支语一声,偏偏你不肯。见到她,你也吓到了吧?”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如今,流熏恍然大悟,明白了方春旎的来意。看情形,怡贵妃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重新得宠,封家也死灰复燃,而怡贵妃得宠,最恨的必定是害死她儿子的方春旎,那药是方春旎给的,不管她有意无心,六皇子因她而命丧黄泉。所以,方春旎此刻要来寻她,毕竟她是方春旎的娘家人,此刻,怕是要同仇敌忾了。

    “不必我说什么,怡贵妃同封家重新得势,怕是最不利的就是妹妹你。封家有今日,拜妹妹所赐,封月容母女如今不人不鬼,也是拜妹妹所赐。”方春旎冷冷一笑,“自然,我也被世子景珏牵连进六皇子的官司。”

    流熏不觉一笑,方春旎这是为了自保,为了保持宫里的地位才不得不来求她。

    目光际遇,方春旎的笑意极不自然,也透出些不安,她极力示好的对流熏笑着说,“毕竟姐妹一场,这种时候,还当时戮力抗敌的。当年,我也是助了妹妹你一臂之力去对付封月容。”

    “你要我如何帮你?”流熏直言问道。

    方春旎隐隐一笑,“帮我也是帮你自己。我不过是要在宫里求得一片安身立足之地,而她们毕竟是不同的,要得更多。”

    姐妹二人对视片刻,方春旎说:“你哥哥的事儿,我的气也出了,就此两清了。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犯。”

    她冷冷扫一眼流熏说:“我知道你如今喜欢十二,我就帮你促成这婚事,帮十二当太子,迎你入宫做太子妃如何?”

    流熏将信将疑的打量她,旋即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似有些无奈的微微摇头。

    “我说了,帮你也是帮我自己。皇上年事已高,我和腹中的孩子日后要在宫里立足,不得不早作打算。”方春旎爽利道。

    仿佛一桩交易,流熏打量她的眸光里透出几分猜疑。

    “熏姐姐,熏姐姐,你果然在这里!”娇嫩的声音传来,一路跑来了毓宁郡主,她手里拿个风筝,跑得一头是汗。

    “熏姐姐,你陪宁儿去放风筝可好?”毓宁的话音未落,一眼看到了一旁的方春旎,面色顿然一沉,似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作,牵牵流熏的衣袖道,“姐姐,好姐姐,快随我去吧。”

    忽然毓宁一眼看到流熏脖颈上挂个碧玉雕琢的如意坠儿,她眼前一亮道,“呀,好精致的坠儿,姐姐给宁儿玩两日可好?”

    流熏一把护住胸前,那是兰馨公主嫁入谢府那日敬茶同姐妹们见礼赐她的,是兰馨公主的心爱之物,她才戴在身上。

    “还说借,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想想你弄丢了借我的多少物事?”流熏嗔怪道。

    毓宁平日粗心大意,东西放置一旁多半就忘记了,多是丫鬟嬷嬷们随后为她拾拣。她嘟着嘴,有些婴儿肥的小脸透出几分孩子做错事儿般的胆怯说,“哪里丢了许多,不就是那个金锁片吗?我一时疏忽掉在了哥哥书房里,那也是自家的地盘呀,被哥哥拾了去,不是也归还给方姐姐了吗?”

    毓宁扫一眼方春旎,似怪她多事。

    方春旎不由一惊,又看一眼流熏。难道,是毓宁从流熏手里拿走了她的金锁,误被景珏这畜生拾得了去,所以她心头一阵慌乱,难道是她错怪了谢子骏?谢子骏将金锁托付给了流熏归还她,却被毓宁拿去,生出诸多的误会。

    她心头一阵凌乱,待毓宁抢了流熏的碧玉坠无赖般的离去,流熏才无奈的一笑再看向方春旎。

    方春旎忙问:“旎儿,你告诉我实话,我那金锁,如何落在你手里,如何又被宁儿拿了去的?怎么又给了珏表兄?”

    流熏听她话音又回到从前,那紧张的模样似对此事耿耿于怀,她似猜出春旎姐姐对哥哥有所误会,迟疑片刻道:“都过去的事儿了,姐姐为了腹中的孩儿,也不必再纠缠了。”

    “告诉我!”方春旎坚持道,话音坚决。

    “哥哥得了皇上赐婚的圣旨,同疯了一般,求我替他捎话要见姐姐你最后一面,诉说衷肠。他怕姐姐不肯来,将这金锁片让我交还姐姐你。可是谁想,还不等流熏去捎话,宁儿这丫头来了,一见这金锁上的穗子就喜欢,闹着要拿去做个样子给嬷嬷们看,就抢了去。到了傍晚,我去寻她讨要金锁,谁想她急匆匆的回府去。随后就听闻宁儿将金锁丢了此日,是珏表兄说在花园拾到了。为此哥哥将流熏好一顿埋怨。”流熏见方春旎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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