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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望族闺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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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拾风筝的鬼话也就骗骗那侍卫,可如今,她如何解释?

    她徐徐举起手里断线的风筝,硬了头皮正要开口,忽听身后传来一个清亮惊喜的叫嚷:“媳妇,你原来在这里呀!害得本王好找!”

第48章 解围() 
流熏一听那特制的声音,甜腻得令人心颤,不必回头心就已凉了半截,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了,十二皇子景珏,那个混世魔王,他来了,怎么阴魂不散?

    须臾间,流熏堆出一抹甜甜的笑意转头,半含娇嗔道:“你胡乱喊什么?”几步迎去那晃晃悠悠向她走来的一身赤红蟒袍,火神爷星君下凡一般的十二皇子景璨。

    一把扯过他的手,将个风筝生生塞回他手中说:“给你!去玩吧,不许胡乱叫,惹人笑话。”手中断线的风筝仿佛是恰到好处的替她解围。

    “媳妇,你原本就是我景璨的媳妇呀。你一把火烧了我的聘礼,那聘礼的灰儿都被你吸进肚子里去了,今生今世你就是我景璨的媳妇了。”

    他箭步跨去流熏身边,亲热的侧脸对她甜甜的一笑,笑靥如花衬了明白如玉的肌肤和火红的衣衫分外灼目如五月榴光照眼,他侧头仔细打量她说:“你低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花冠,真好看呢。前年里本王向父皇讨要这花冠要戴上一戴,可惜父皇铿吝,舍不得赐给景璨玩两上几日。”

    他嘟着嘴有几分委屈,忽然隔了流熏看到她身后的景琛和景珏,呀的惊噫一声问:“我说你怎么一转眼不见了人影,原来在这里陪珏二哥和六哥哥说笑呢。”

    或是天缘巧合,为她解围。流熏恬然一笑说:“不过是风筝断了掉在这园子里,”她看一眼景珏和六皇子一笑,微微屈膝一扶告退。景珏才要开口说话,却被六皇子景琛一横手拦住,微微摇头一笑,由了景璨欢喜的拖了流熏跑远。

    一处了园子,流熏回头看看并没人跟来,反是几位伺候景璨的小太监急得一头大汗的冲来,跺脚问:“十二殿下,您这又跑去哪里?害得奴才们好找。”

    流熏一把甩开景璨的手,脸色的笑容也顿时敛住,沉个脸训斥那几名小太监:“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若被皇上知道了你们玩忽职守,头上的家伙还能保住吗?还不伺候殿下回宫去?”

    又对景璨冷眼厉色道:“以后不许乱讲话,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胡乱呼叫,或是那道人的话就要应验了,不信你自己试试看!”

    她的话几乎是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来,显出几分狠意,慌得景璨笑容顿失,正挠头寻思如何得罪了她,流熏也转身离去。景璨追了两步,流熏一眼看到前面花墙下寻寻觅觅一脸焦急的小太监,是小贵子公公。她忙喊一声:“贵公公,害得人好等。”

    小贵子一见她,又喜又惊,一拍头疾步奔来喊:“姑奶奶,你在这里呀。快,快去太后宫里,娘娘们的打赏下来了,就等姑娘去领赏谢恩呢。”

    说罢同流熏搭讪几句,丝毫没留意远远立在廊下一脸失落惆怅的景璨,向太后宫里去。

    流熏随了小贵子边走,边留意身后,转过回廊时再看,那景璨终于没有跟随来。她捂住心口长出一口气,分明是自己逞一时意气,无端端招惹这些是非来。

    心里懊恼,只盼速速同祖母离开宫廷,回到谢府才求得片刻平安。

    太后宫中,宫里的妃嫔得知流熏智勇双全夺魁被皇上封赏的佳话,纷纷来打赏。

    怡贵妃并未露面,直差人送来一只白玉冠,冠上雕琢着栩栩如生的玉兰花,垂着璎珞流苏,是西域进贡的珍品。

    皇上赐个百花魁首的牡丹花冠,就有怡贵妃赏赐个玉兰白玉冠,这是何意?

    一旁便有娘娘打趣说:“怡姐姐果然是大手笔要娶儿媳,这私藏的宝贝都拿出来了。”

    一片啧啧称赞中,流熏小心翼翼地捧起那顶白玉冠仔细端详,精巧可爱。

    “怡姐姐那意思呀,八成是嫌这牡丹之名,非她莫属,旁人岂配沾边?”有人拖长声音幽幽的奚落,流熏只做不知。真若如此,怡贵妃也太过跋扈猖狂。

    不多时,端贵妃也遣人送来一只南海红珊瑚佛珠,佛头是一枚莹润的金珍珠,虽然比起怡贵妃的白玉冠逊色,但也是名品,含蓄和不张扬。更有各宫贵妃凑趣赏的珠宝若干。

    得了赏,受赏之人便要去谢恩。只是如此多的赏赐,流熏不觉有些头疼。她虽喜热闹,却素不喜应酬,更烦那些繁文缛节。

    太后似看出她的心思,笑了说:“这丫头,同哀家年少时一般的淘气,若是拘束着,反不好了。也不必各宫去领赏谢恩,你只把端贵妃和怡贵妃她们的恩谢了就是,难为她们这份心了。”

    皇太后捧起那白玉冠端详片刻说:“这还是怡贵妃入宫那年,皇上赏的。那时的怡嫔呀,娇小羞怯的一个小姑娘,见了人,未言先笑,稍一取笑就脸赤去脖颈,哪里是如今的模样呀。”太后一声叹息,流熏暗自揣度她的话音,似对怡贵妃颇有些嫌怨。

    出了殿,太后遣了太监大安子伺候她去谢赏,一路陪了笑脸试探问:“请姑娘个示项,咱们是该先去哪个宫去谢恩请安呀?”

    看着他眯眯的笑眼,流熏心知肚明,入宫前就听人言,宫里这些小太监就是阎罗殿的小鬼,最是难缠,若不打点周到了,不知何处就给你下个绊马索,摔得狗啃泥狼狈不堪,尚不知如何跌倒的。

    她露出几分羞怯看一眼身边的丹姝,丹姝大方地上前拉住小太监大安子的手说:“辛苦公公陪了我们家小姐跑腿儿了。这大冷天的,看公公的手都冻僵冷了。”

    灵慧的眸光略过一丝笑意,顺手就将一包小巧的东西塞去了大安子手里。

    大安子在宫里混,什么主儿没有见过?但凡这送礼的,最阔绰的出手反是最精巧不为人查的物件,就如丹姝塞在他手里冰凉润滑的东西,不是翡翠就是珍玩。若是那一包一锭的,多半是金银,不易拿,还要被师父们一准儿的没收了做孝敬银子。

    大安子见她们如此懂事,不觉一笑,嘴咧去了耳根儿,应承一声说:“得,那奴才就替姑娘做主了。若说这几宫的娘娘呀,端贵妃娘娘性子最是温厚,”

    “那就先去端妃宫里谢恩?”流熏故作懵懂的问,其实心知肚明,多半最后去谢恩拜见的才会是端妃。

第49章 怡贵妃() 
小贵子在一旁不停给她眼色,上前撞了大安子的肩头说:“你就别打趣谢大姑娘了,谁不知道,最先去拜的应该是怡贵妃。”

    大安子这才一笑,四下看看无人,拢了手凑去流熏耳根神秘道:“怡贵妃是六皇子的生母,眼下若是六皇子若是做了新太子,日后就能登基继承大统,怡贵妃就该是太后娘娘了!”

    “哦,原来如此。多谢公公指点!”流熏恍然大悟。

    丹姝却不解地问:“那怡贵妃若是太后娘娘了,宫里的太后娘娘如何呢?”

    “那是太皇太后娘娘。”大安子认真地指点。

    流熏和丹姝都频频点头称是,只是流熏心里暗笑,这些奴才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大安子得了她们的好处,又有小贵子在一旁帮衬,他们一一叮嘱她们规矩:“不是奴才多嘴,得叮嘱姑娘几句。姑娘这性子,太过憨直了。若是见了怡贵妃娘娘,要记得低头示弱,那眼神是要望着自己的鞋尖。娘娘不问,不要多言;娘娘问话,要恭恭敬敬的。娘娘说什么,就应一句‘娘娘英明’,可不兴回嘴的!”小贵子矫揉造作的学着女子聘婷婀娜的姿态,兰花指在颊边一比,流熏被逗得忍俊不禁,低头强压出了笑意。

    “就是娘娘指了一匹狼说,‘呦,这狗可真温顺呢,’,姑娘也须得接了说‘娘娘圣明,这狗汪汪的都在吠着娘娘千岁千千岁!呢。’”

    噗嗤一声,丹姝忍不住笑出声来。流熏瞪她一眼,丹姝讪讪地说:“这不是指鹿为马吗?”

    也不必见这怡贵妃的尊荣,但凭小贵子公公三言两语的描画叮嘱,流熏心里就知这位怡贵妃是个什么人物了。再想想刁蛮任性的谢展颜,果然同姨母同出一辙。可是同是姐妹,继母封氏可是个温淑谦和的性子,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一路来到怡贵妃的万安宫,流熏随大安子低头徐行绕过长廊,来到殿门前。

    大安子去通禀,一位宫娥出来,打量了流熏几眼傲慢地说:“随我来吧。”

    万安宫,果然富丽堂皇。

    且不说满眼珠光宝气,金粉银装的殿堂,就是略低头看到炭火盆里哔啵作响的红炭,那甜甜淡淡清幽的香气,令流熏心头一动。这不是沉香木吗?早年听说富贵豪门奢侈得粉了沉香取暖,昭示贵气。如今才是亲眼得见。不由感叹。

    流熏候在殿里立了依约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怡贵妃的身影,她心里有些不耐烦,天色渐晚,后面还有端妃娘娘没有拜见。难道怡贵妃是要给她下马威?或是她哪里得罪到了怡贵妃?大安子和小贵子也不见了踪影,她随身的丫鬟也不许跟进来,听着西洋钟滴答滴答的响声,四周寂静下声响更是令她不安。

    但她强压了心头的焦躁,透出一股无心的模样垂头静立,直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衣履声夹杂环佩声叮咚而来,宫娥甜甜的通禀声响彻殿堂:“贵妃娘娘驾到!”

    流熏忙跪地拜迎,口呼:“臣女谢流熏给贵妃娘娘千岁请安,恭祝娘娘福寿安康。”

    大殿里肃静无声,许久,宝座上才传来一声长长慵懒的“嗯”

    流熏谨慎的不敢抬头,听到上面传来悠长的声音问:“你就是谢家那个丫头?听说你今儿在恒春殿出尽风头呀?”

    流熏一听她言辞犀利,便诚惶诚恐地答:“回娘娘的话,臣女憨顽,幼时就调皮,胆量比诸位姐妹略大些罢了。”

    “嗯,果然是个傻大胆的。听你说话倒是清楚痛快,不似她们,如鸟儿似的,哼哼唧唧的,什么莺声燕语本宫最是厌恶那些卖弄风、骚的贱人!”

    一句话,如一柄刀子戳在流熏的心口,流熏不觉一惊。打狗须得看主人,这话是说给她听吗?难道怡贵妃就不机会谢府的颜面?

    她故作糊涂的喏喏称是,心想我只听着,中听不中听的,左耳进,右耳出,出了你这万安宫,这些话就被大风刮走了,我自不去过心。

    谁想怡贵妃轻呷一口茶,颇有些寻味地望着她又问:“听说,十二皇子也去你府上提亲了?鱼和熊掌不可得兼。十二皇子也是皇上的爱子,若是六皇子也属意于你,你更心仪哪个呀?”

    流熏又是被她一刺,这话问得毫无遮挡,锋芒毕露。若是喜姨娘之流口不择言出言不逊她也不计较,只是这殿堂上端坐的女人可是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

    流熏以不变应万变,诚惶诚恐道:“回娘娘的话。臣女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哪里敢专擅?”

    “哦?你倒是会说话,我只问你的意思。”怡贵妃咄咄逼人。

    流熏诚惶诚恐地应着:“臣女哪里有什么主张,横竖自有家中高堂比臣女见多识广,定然为臣女的日后安排一桩好姻缘。若说宫里皇上和娘娘们的赐婚,那更是皇恩浩荡,为人臣子的,哪里敢妄议?”

    怡贵妃只剩了笑,笑过一阵,则是叹息。竟然如一针针扎去了棉花里,不痛不痒毫无感觉,令她这操针的人都没了兴致。

    “哎!”她长长一声叹,低垂了眼打量她问:“谢阁老和谢中堂父子,可都是天下文人的楷模。想必谢大姑娘也是饱读诗书的才女吧?”

    流熏的眼儿更是低垂,应着:“臣女略识得几个字,不至做睁眼瞎罢了。”

    “嗯,既然是读过些书的,你可曾听说过唐朝唐太宗的那位杨妃的轶事?”怡贵妃问。

    若是古人轶事,必定是野史,提到野史,是谢府不许子弟枉读的。虽然流熏私下也看闲书,但怡贵妃面前,她还是要故作糊涂的说:“臣女孤陋寡闻,望娘娘赐教。”

    怡贵妃唇角一勾,眉峰中更透出一抹凌厉的笑意娓娓道来:“据说,那位杨妃娘娘本是隋炀帝的女儿,也是前朝大隋金枝玉叶的公主。当年唐高祖李渊灭了大隋,唐王的次子李世民和四子李元吉都中意了这位公主,可这位公主眼拙,偏偏相中了四皇子李元吉。也不知如何一时眼拙,棋错一步,步步皆输呀。后来,李元吉玄武门事变被李世民所射杀,这位前朝的公主,只能弟媳委身给二伯做了妾,就是杨妃,一女事二夫,不止她被世人耻笑,就是她所生的儿子蜀王少年才俊,也受她这娘的牵连。生母名声狼藉身份低微,空负他满腹才华被皇上钟爱,却与皇位无缘,最终落得个身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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