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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望族闺秀-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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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蒙面人的臂膀颇是有力,抖了缰绳带她逃命,惊魂未定的流熏颇是觉出绝处逢生的宽慰。

    “抓住她们,站住!”追兵呼喝追来。

    嗖的一声,一箭贴着头顶飞过,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噗嗤一声,他挥剑挑拨箭头打回,那箭难以控制的奔回敌人,飞射回去,正中一人额头印堂,惨叫倒地。好俊的剑法!若不是亡命逃生,她几乎要赞叹的喊出声来。

    他抖动缰绳一声呐喊,马蹄踏裂追兵的头跳出包围狂奔,扔下身后一片呐喊:“抓住他!抓住他!”

    “闭眼!”蒙面人打马挥剑上拼下杀,冲出一条血路,打马狂奔。渐渐的,呐喊声被风声卷得淡了声息,渐渐的就只剩呼啸的风声入耳。

    “别要动!不怕!”蒙面人低声叮嘱,话音才落,忽听嗖嗖的声音传来,旋即是宝剑舞出万丈金光罩体围护住二人,蒙面人反身骑马,抵挡一阵,那马却不停蹄的狂奔。

    流熏在马背上颠沛,吓得魂飞魄散,亡命天涯般,她前世今生不曾有的经历。

    “没有受伤吧?”他问。

    “没有。”她紧张的应着。

    “啊”一声呻吟,流熏急得问,“你受伤了?”

    沉默无语,马继续飞驰,她闭上眼,耳边是飒飒风声,不知多时,流熏却是觉得一片粘稠滚热的液体点点滴滴的浸湿她的背后,她不由惊了。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你,你受伤了吗?快停下!”流熏急得嚷着,周身寒竦,颤抖着声音。

    “停下你我都死!”那人虚弱的答着。

    “你的伤可是要紧?”流熏问,她心中担忧他的伤,是为了救她,才拖累他受伤。

    她话音才落,忽听身后一声响,就觉得身后一空,那马忽然腾空而起,咴咴一声长嘶,狂奔而去。吓得流熏心惊胆战,紧紧的抓住拦抱她腰间的那只有力坚实的臂。

    “不慌,有我在!”那一声虚弱的声音听得流熏眼泪都要涌出,这话,她曾听景珏表兄信誓旦旦在她耳边提过,她为之感动,但眼下,却是情缘如水。

    只是眼前,仿佛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如何又得回了这句誓言般的承诺。

    “只要我在,绝不会让你受伤。”她的心头咯噔一沉。

    思绪繁芜,从惊心动魄中逃出,心悸不定。她不由问,“你的伤,如何了?”

    马蹄戛然停住,流熏周身如被颠得散架,五脏六腑翻覆。身后搂紧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下颌贴去她面颊一动不动。流熏惊了,她试探去捅捅他的头问:“你,你怎么了?”

    无人应声。

    后背上压的那他渐渐的身子沉沉的,身躯压在她后背,令她几乎窒息。

    她惊恐之余,未免面颊微赤,想去推他,却听背上呢喃声虚弱乏力:“别,别怕,就,就妥了”

    流熏心头一颤,屏住呼吸。他怎么了?她四下看看,荒野无人。

    她试着挪动身子想从他沉重的束缚下挣脱,却不防身后那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般一头向马下栽去。惊得流熏一把搂住他,用肩头强自撑住他僵硬的身子,不敢轻动。

    “别,别动!等等!”他虚弱的声音竭尽全力。

    “你,你的伤如何了?”流熏心头一空,想起适才箭弩奇发,他只身一剑奋力突围,以一当十,还要保护她这个累赘,何其不易?

    咴咴,马嘶声,马蹄骤然停住,她身子陡然一沉踏空般滚落在地,一路从草坡滚下,不知滚去了何地?周身疼痛欲死,头晕目眩爬起身,抬眼挣扎四下望去,星月漫天,荒郊野外杂草丛生,杳无人烟,她吓得心惊胆战,耳边更听了有狼嚎的声音,更有夜枭哀嚎。

    她分明记得蒙面人驮了她疾奔,他在哪里?流熏四下去看,顺着滚下的山坡向下看,这才看到山坳出躺着一团黑色。

第494章 谁是蒙面人3() 
手上黏糊糊的,流熏借了月色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血!艳红的鲜血,染满她的手,不知何时?

    草丛里静静的躺着一人,身上扎了几处箭。

    流熏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趁了星月黯淡微弱的光线,查看他身上的伤。

    血,那粘热的血在他后背濡湿,一片血腥气,她急得撕扯开他的衣衫,撕扯自己的裙子,为他止血扎伤。

    她不敢动那箭,手在颤抖。

    身下的他虚弱的出声:“不怕,拔下它,用力!”

    流熏哪里敢,还在踟蹰,他喘息说:“你转过头去,我喊你,你再回头,拿布带堵住伤口。我怀里有药粉,扶我起身。”

    流熏扶他起身,只那瞬间,忽然,他面上的蒙面被掠掉。那一刹那,流熏惊得瞠目结舌。景璨!这可不是十二皇子景璨?虽然许久前能猜出,但一直若即若离的不能肯定,如今,总算看出了庐山真面目,果然是他!

    星月微光,沐浴他面色如清辉皎洁,高高的鼻梁入额,俊美的面颊,如今因为痛苦反勾勒出些嶙峋的轮廓,显出些男儿的英伟。他眉头紧锁,气息奄奄,无力开口。

    苍茫夜色下,眉眼动人,长睫微翘,面颊轮廓柔和优雅。

    “是你!”流熏惊愕的才喊出声。

    “呵呵,可不正是我?”他自嘲道,话音未落,冷不防,他背过手,用力一拔,一声低低的呻吟,喊一声:“堵住伤口!”

    黑血涌出,那箭镝握住在他手中,污血顺了指缝滴答落下。

    流熏惊得目瞪口呆一般愕然望着他,眼前人面柔似玉,却心狠似铁,竟然眉头一皱的刮骨疗毒般的一把拔下了射入血肉之躯内的箭镝。

    “愣着做什么!”他断断续续的呵斥声十分虚弱,流熏才忙将手中扯下的布为他堵住那涌血的伤口,草草系了,再去他怀里摸出个药瓶,为他洒去伤口上。

    眼里默默低落,落在他冰冷的面颊上,似是烫到了他,他微微睁眼看她,唇角勾出一分无奈的取笑,似在问:“哭什么?”

    流熏只剩哭泣,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怎么是他?果然是他!是他救了自己。

    可她如何也无法想象眼前的黑衣英雄就是那纨绔不羁的痴傻皇子景璨。

    “别,别哭呀”他忽然咯咯咯的笑了,笑声悲凉,透出些顽皮,反令流熏更是伤心。

    她心急如焚,为他心碎,他竟然还有心玩笑。

    忽然,她忍不住问:“那日山庙遇难,我遭山贼追杀,珏表兄救兵赶来前,那救我的黑衣人就是你?”

    她忽然感悟,那淡淡的气息,无可掩饰的气息,是他!

    景璨惨然一笑,不置可否。

    他的笑意渐渐痛苦,凝滞,旋即无声的头歪去一旁。

    “十二,十二!”流熏惊呼道,“你醒醒呀!”

    无人回应,只他的一臂无力的垂下。流熏颤抖了手才他鼻下去探他的鼻息,虚弱,如丝。那手冰凉毫无血的暖意。

    “你醒醒,你不能睡,这里冷,你醒醒呀!”流熏想去摇晃他,却怕牵动他的伤口破裂,横竖不是,进退两难。她慌得哭出声来。此刻,她才发现自己重生一世再诡计多端自诩聪明,都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小女子,此刻竟然如此单薄无力。

    狂野,无人相应,任了身边的他身子渐渐僵硬。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在此等死吗?流熏心头发颤。

    她想想,不顾一切的背起他,挣扎了向前去,这里是狂野,若是狼来了,她该如何是好?前面是个山洞,她可以学他点起一堆篝火堵住洞口驱逐野兽,让他暖暖身子。

    流熏咬牙起身,背了景璨来到山洞,竭尽了全力。她揩把额头的汗,又听了水声在山岩边用树叶折个锥形小杯子取水来给景璨润润唇喝下。

    篝火隆起,柴有些湿,哔哔啵啵的爆裂声中反给了她无限的安慰和勇气。她抱紧他在身边,轻轻哄慰他说:“不急,天就亮了,你熬过今夜,明一早咱们就去寻大夫,回宫去。”

    忽然,景璨身子抽搐,呼吸渐弱,仿佛垂死前的挣扎。再一摸额头,不知何时额头滚烫,周身也如火炉一般烫热。

    流熏惊得头脑轰然一空,慌得抱紧他哭道,“你你不要吓我,我再不气你了,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呀”

    她不顾一切抱起景璨,四下看看,解下腰间碎花裙,只穿一条春绸小绫暗花裤,拿裙子去山泉边一点点用冰凉的蜷缩浸透,拧了几把给景珏冷敷额头,擦着脖颈。她不停的喊,“景璨你看看,是我,流熏景璨,不要睡,你醒醒”她泪水潸然:“我总算找到了你,你不要走!”

    泪珠如线,噼里啪啦低落在他面颊上,,啪嗒嗒珠泪滴滴打落,就滴躺在怀中的他滚烫冷的面颊上。他的唇微微动动,似要说话,却无力开口。

    凄风冷月,渐渐的乌云遮月,暗淡无光,反给山谷更披上一抹神秘恐怖。但她反更是坚强,紧紧的搂住他宽慰,“不怕,别睡,熬过今夜,就好了!”

    天边一抹鱼肚白渐渐清时,流熏透出些兴奋,怀里的沉沉的头贴在她胸口甜甜的睡着,眉头紧蹙。似在做一场噩梦。

    眼前桩桩件件的往事,原来他装疯卖傻,一直冷眼看了她,他洞察一切。为什么他要装成是个傻子?流熏打量那张俊俏的脸,俊得叹为观止,又是天潢贵胄,如何要装傻充愣?

    如今,若不是他奋不顾身的来救她,如何会命在旦夕?

    流熏满脸泪痕贴紧他那张冰凉惨白的脸。泪水如冷雨滴落,“怎么是你?你为什么要瞒我?”

    含泪问苍天,一切莫不是命数?

    长夜漫漫,无数无暇细想的事儿就得了空暇一一的思忖。

    珏表兄,想来就撕心裂肺。打马逃离时,分明身后是珏表兄舍身相救而中箭的呼声。为什么他要救她,更要奉了赵王之命处处去害她?景珏仿佛左右为难,自相矛盾,在煎熬。一个个谜团,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偏偏她又是个好奇心重的。

    她轻轻抚弄他冰凉如玉柔和的面颊,眼前人,却是命系游丝一般,不知能否熬过这长夜漫漫。

    流熏正在发呆寻思事情究竟,忽听到呢喃阵阵,“水冷渴,好渴”

    流熏心头一阵惊喜,他醒来了!她忍不住搂紧他,温声安抚:“抱紧些,就不冷了”

第495章 装傻之谜1() 
景璨醒了。

    他贴在流熏身上,一脸痛苦的蠕动了唇,又似疲倦万分的将头埋在她怀里安静的睡去,仿佛婴儿扎在母亲怀抱里一般的安详。

    流熏为他再次换药,摸摸他额头,果然高热退下,只剩余热,便又为他洒了些止血药粉在伤口处。那血已凝结,伤口触目惊心的肿起。

    他眉头一动,惨然一笑断断续续道:“下雨吗?雨点落在我脸上为什么雨是热的?”

    那分明是流熏的点点热泪。

    流熏又哭又笑,噗嗤一声忍不住出声,责怪道:“贫嘴!”

    她忽然抱住他呜呜大哭,“吓死人了!”

    昨夜的种种惊吓,亡命天涯,死里逃生,仿佛此刻才有了真正的恐惧,万千恐惧齐来心头。

    景璨嘿嘿的笑,虚弱的取笑,“谋杀,谋杀亲夫哎呦”

    那荒诞不羁的话语,又回到了那半痴半癫的浪子。

    流熏一把推开他,又见他无力的向一旁倒去,忙慌得一把抱回他。

    “咳咳”景璨坏笑咳嗽几声,“我死了,定要你,为我守寡”他不忘口舌轻薄的取笑。

    “装死!不许再胡说!”流熏嗔恼着,想挥拳,无奈他有伤才死里逃生。

    他凝视她,眸光里透出几分坚定:“今生今世,我景璨是非你谢流熏不娶的,我景璨说到做到,任你火烧了聘礼,我还会纠缠了送去谢府。”他轻声呢喃,断断续续。

    流熏羞恼的侧身,无心同他玩笑。

    冷不防,他凑去亲吻了她的额头一口,心满意足的笑了。

    流熏惊得慌忙挣脱推开他,却见他深情的凝视她。眼眸黑白分明,熠熠有神,他不似在玩笑。

    “殿下平日亦庄亦谐的,莫拿流熏取笑寻开心了。”流熏不许他胡言乱语。

    二人又歇了一阵,景璨说:“十八叔一定四处寻你我,千万不可声张。我还能挺一阵子,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沉住气,事情不过几日就有转机。”

    “可是我们迟早要回去面对他的。”流熏说,陷入了迷茫。赵王要杀她灭口,怕她牵制了珏表兄一颗心,不肯再为他这个父亲卖命。而更是要将那衣带诏的秘密深深埋葬。

    她忽然一怔,转望了景璨问:“殿下是如何寻到我的?怎么就知道流熏要遇难?”

    她喂他喝了口水,景璨挪挪身子继续卧下道:“火场,我在,想去救你。被他抢了先。”

    “你是说珏表兄?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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