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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望族闺秀-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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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熏心头一动,就是远隔千山万水,展颜也要去寻沈孤桐。她眼中的展颜忽然显得如此可怜,眼前的谢展颜难道不是前世里的她?那个任性妄为的谢府大小姐。前世里,她对沈孤桐也是如此痴迷,不惜历尽千难万阻也要追随他。到头来却是做了沈孤桐沽名钓誉的垫脚石,用罢后一脚踢去山崖下,弃之如敝履,反害了腹中的孩儿。

    “眼下下大雨呢,就是这鸟也被潲湿了翅膀飞不出谢府院墙呀,更别说千山万水了。”笑儿奚落着,眼见了谢展颜哭哭啼啼的被丫鬟婆子们搀扶而下,喧嚣声渐渐远去,流熏耳根才略略清静。

    “珏哥哥,让我看看。”流熏见众人散去,才欠脚扯开景珏的手,就见他左边面颊上留下几道抓痕,红红的檩子微拢了有些红肿,流熏心疼的掏出怀里是丝帕为他去轻拭,景珏宽慰说,“不打紧,太后若问起,景珏就说是打猎时被鹘翎掠了脸。”说吧顺手去接她手中的帕子,却顺势一把握住她冰凉的柔荑,紧紧握在手心里,笑望着她,轻声问,“担心了?”

    “噗嗤”一声,流熏被逗笑,推开他的手怨道,“珏哥哥倒不如说是被猫儿挠的,还可信些。”

    “总算见你笑了。早知如此,不如让颜妹妹再将我的右脸抓花,再搏美人一笑。”

    “啐!贫嘴饶舌!仔细我告诉大姑爹去。”流熏羞恼道,却更忍不住一笑。

    “莫怪颜表妹。”景珏认真说,“听母妃说,颜表妹失身于忠孝王小世子的事在朝野传得沸沸扬扬,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祖父一怒之下,要颜表妹剃度出家去妙青庵去做姑子。还是二舅母于心不忍,求老太爷再宽限个把月,看看能否在这一个月里为颜妹妹寻个婆家速速嫁了,否则如今大舅母也回了娘家”

    流熏微怔,却不由心头一笑。可怜?可恨!树倒猢狲散,封氏一家早该有这天。还有那赴任途中的沈孤桐,包藏祸心追随了哥哥去,就怕他此时想去害人也是有心无力,那药性多少该发作了。

    “珏表兄还没来得及去给老祖宗请安呢吧?熏儿陪你去。”流熏提议。

    景珏一手揉揉面颊上的红痕痛苦的唏嘘一声,为难道,“原是要去的,谁想被颜妹妹挠了这一把,若是外祖母问起”

    “就说是鹘翎撩了眼。”流熏顺口应着,景珏不由一笑,虽然二人都知这说辞有些自欺欺人,但眼下也别无良策。

    荣寿堂,流熏同景珏来至,堂屋里静静的坐着二夫人付氏、四夫人慕容思慧和小姑太太谢妉儿,更有一般女眷侍立一旁。

    景珏和流熏进来请安,付氏忙吩咐丫鬟们看座说,“老祖宗在礼佛,为俊哥求平安。”如今大太太被逐出府,谢府大房的事务就交由二夫人付氏代为掌管。

    嘟嘟嘟的木鱼声入耳,流熏轻声问:“老祖宗进去多久了?”

    她为难的望一眼景珏说,“若是表兄急着要入宫去给太后请安,就先去吧。怕是老祖宗还有些时候才能出来。”

    “呀,世子爷这脸,这是如何了?”慕容思慧火眼金睛,惊问道,露出一脸骇然。

    众人的目光齐齐被吸引道景珏的面颊上,那四道红痕极为刺目,尤其是深深印在景珏那张俊朗出众的面颊上,仿佛那玉上的瑕疵令人惋惜。

    谢妉儿起身心疼的过来柔声问,“快让姨母看看,啧啧,天可怜见的,可是你父王”

    “是鸟儿翅膀撩的,”流熏急于敷衍的样子说,“表兄说,是打猎时,一只鹘子撩了眼。”她声音极亮,却听屋内咚的一声响,木鱼声收住,丫鬟们告声道,“老祖宗出来了。”

    众人忙起身相迎。

    老夫人如今面容憔悴许多,来到前堂,不待落座,就一眼看了景珏问,“让外祖母看看,这眼是怎么了?”

第369章 步步紧逼() 
“看看,多悬,若是再偏些,撩了眼,可还了得?这些根班的奴才可真真该杀了!”谢妉儿忿忿道,狠狠瞪一眼立在一旁的笑儿。笑儿一脸委屈不敢争辩,流熏忙说,“小姑母,万万不可再同大姑爹和姑母提此事,奴才们也不易,本也怪不得她们的。”

    老夫人被众人簇拥了在围榻上落座,手里紧紧拉住景珏坐在身边,心疼的抚弄他一张英俊的脸痛心的望着那伤问,“怎么像是猫儿挠?鹘子能掠成这样?”

    女眷们争相看着,各个称奇,流熏的眸光为难的望一眼笑儿,尽管景珏一再躲避声称不碍事,但笑儿忍不住为自己脱罪高声道,“世子爷不许奴才说实话,是四小姐适才发疯似的一把给抓的。”

    “笑儿,多嘴!”景珏眉头一皱怒斥着,流熏忙哀哀道,“老祖宗,都是熏儿不好,是是珏表兄要熏儿如此说的,怕老祖宗心疼担忧。是颜妹妹才急着要去寻爹爹哭闹追沈师兄和母亲回府来,熏儿同珏表兄去阻拦,颜儿妹妹就”

    “可恨!”老夫人勃然大怒,心疼的抚弄着景珏道,“好孩子,你是个懂事的,你颜妹妹无知糊涂,哎!”

    谢妉儿在一旁担忧道,“母亲,父亲提的那事儿,看来宜早不宜迟。颜儿在府里不安分,如此再闹下去,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慕容思慧毕竟同封氏是表姐妹,虽然翻脸,但人前不敢太过落井下石,乐得作壁上观看笑话。付氏为难道,“不妥吧,大嫂才回府,况且公公也许了一个月期限为颜儿物色婆家。大嫂还曾有意沈孤桐,虽没有三媒九聘,沈孤桐出身寒微些,但大哥爱其才华,也是默许这桩婚事的。”

    慕容思慧唇角一勾,忍不住一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听说更有凤凰鸟对沈孤桐有意呢。”

    毕竟碍着景珏在场,老夫人叮嘱一句,“熏儿,你去带你表兄下去敷些消肿化瘀的药,这可让你大姑母看到如何心疼呢?”

    “外祖母不必挂心,珏儿军旅中摸爬滚打出来,挂伤是常事,母妃也见惯的。莫因此责怪颜妹妹。”景珏越是懂事,老夫人就越是过意不去,唉声叹气慨叹家门不幸出了祸害。

    流熏趁机悻悻的嘀咕一句,“颜妹妹可不是近来疯了一般?自沈大哥追了哥哥出京,母亲回了封府,颜妹妹就一直抓了府里的奴婢去审问,偏说她失身忠孝王世子,分明是有人暗害她,她要闹个天翻地覆的查出个究竟,还请来封家舅父刑部的捕快来帮忙审问,听说暗地里已经盘问过府里四、五名奴婢了。熏儿房里的丫鬟也被喊去问话了。”

    “什么?”众人一惊,老夫人气得骂道,“还嫌不够现世丢人吗?”

    流熏的眸光扫过众人时,慕容思慧脸上一阵惨白。她原以为此事已经风平浪静,不想又掀起波澜。当时那圈套虽然是封氏所下用来害方春旎,但出面去引方春旎去后园经堂送去忠孝王世子口中的毕竟是她慕容思慧。若是此事一经翻出,老太爷正在气头上,她怕在府里的地位也难保。想到此,慕容思慧也有些坐立不安,脸色极力持着僵持的笑容,但心却悸动不定,眼珠在不停转动。

    眼下,若要此事石沉大海永远平息,除非封氏永不回谢府,谢展颜早早的被打发了,绝了封氏所有的念想希望。慕容思慧紧紧抿唇,手指抠着手中的汝窑小香炉。她忍不住开口,“老祖宗的担忧不无道理,谢府的名声要紧,展颜不懂事,可是她闹出的事儿都是令谢府丢尽颜面的丑事。不如,就依了老太爷的主张,一早送去个庵堂守节伺候菩萨。再不然,寻个人家嫁了,可是一时间仓促中哪里去寻?门第差的,门不当户不对,也传为笑柄。若是门户好的,颜儿如今这身子”

    众人噤声不语,因见景珏在场,老夫人也觉得汗颜,更是催促流熏说,“熏儿,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陪你表兄下去涂药?”

    流熏看一眼景珏,同景珏一道告退而下。耳听了众人依旧议论纷纷如何处置展颜。

    才出了门,见窗外趴着些丫鬟婆子似在向里面看热闹,一见流熏同世子景珏出来,惊得如鸟兽散去。只一婆子转身奔逃时,险些同迎面端糕点而来的丫鬟秋菊撞个满怀。恼得秋菊骂一句,“不长眼吗!”

    流熏才看清那慌张逃去的婆子姓吕,是老夫人院里促使来递信跑腿的,她腿长舌头长,这些凑热闹的事儿自然少不得她的。

    丫鬟秋菊笑盈盈的捧了一碟子点心凑来说,“小姐,老夫人吩咐给小姐待回房去用的,小姐最喜欢的荔枝酥,松松软软的才焙出灶的。”

    果然香气扑鼻,流熏吩咐丹姝接过,她忍不住捏起一枚,用手轻轻掰开两半,一半递给景珏说,“尝尝鲜。”

    见四周无人,只有丹姝捧盘点心侍立一旁,景珏说,“我手不净。”

    那眸光就满是醉意般打量流熏,流熏羞恼道,“张嘴!”手中的荔枝酥便递去他唇边,送入他口中。”

    “果然香酥可口,”景珏若有深意的品味说,忽然轻声道,“难怪古人说,红酥手,黄藤酒”

    “啐!怎么学得和十二那疯痴一样贫嘴滑舌了!”流熏嗔道,疾步向前,丹姝忍不住低头噗嗤笑出声,臊红了脸。

    景珏看她一眼懊恼道,“还不退下!”

    几步上前去追赶流熏。

    流熏行着,只回身看一眼丹姝说,“你去,吩咐吕婆子将这碟子点心替四妹妹送去封府给母亲品尝。叮嘱她千万不可多嘴多舌!”但她心知肚明,若不提醒还好,一经提醒,吕婆子更是忍不住要将府里发生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给封氏听,此刻封氏在封府鞭长莫及,若知道她的宝贝女儿要出家去做尼姑,不知如何焦急,肝肠寸断。

    谢妉儿同慕容思慧从老夫人房里退出,慕容思慧追上了谢妉儿喊一声,“妹妹留步。”

    谢妉儿回身,平日她同慕容思慧不睦,也因慕容思慧是封氏的人。如今虽然慕容思慧和封氏决裂,但她也不稀罕去搭理她。

    慕容思慧问,“妹妹,旎儿此去,何时归来呀?”

    谢妉儿微怔,不知慕容思慧如何突如其来关心起她的女儿来。

    慕容思慧左右看看无人道,“妹妹,有件事儿,嫂嫂不知当讲不当讲,可是不讲,又觉得对妹妹于心有愧。”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谢妉儿淡淡一笑道,“小嫂嫂有话就请吩咐。”

    她看看慕容思慧日渐挺大的腹,毕竟她如今双身子,在府里最是身份尊贵。

    慕容思慧轻声道:“颜儿今儿吵闹的事儿,原本是她料对了。”

    “果然有人暗害她?”谢妉儿惊问。

    慕容思慧深深抿唇,左右谨慎的看看说,“害她之人,本是要去害旎儿的,却歪打误撞的,搬起石头砸烂了自家的脚”

    慕容思慧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一说,自然淡化了自己推波助澜,将所有的事儿一古脑推去了封氏身上。然后悻悻道,“亏得旎儿命大,不然我不知如何后悔死,怎么就误信了她的话,吩咐旎儿去送那经文。”

    谢妉儿原本对谢展颜失身李代桃僵一事也猜出几分,对封氏和慕容思慧原本就恨,如今这事儿经过慕容思慧一证实,更是铁证如山,她不觉咬碎银牙般的生恨。

    慕容思慧说,“此事也不宜惊动老太爷和老祖宗,如今谢府的丑事盖都来不及,哪里还能再生事端。我对妹妹讲此事,不过是提醒妹妹多个提防,依颜儿这行径,怕是有些狗急跳墙乱咬人了,怎么发疯的连世子也给抓伤了?哎!”说罢摇个团扇悠悠的离去,她心里暗笑,如今谢妉儿知道事情真相,拼死也要报仇,不会让封氏再能回谢府,也不会让谢展颜有舒坦日子过。

    谢妉儿在庭院站了一阵子,才喊来婆子们问一句,“沈公子去河南,已走了两日了吧?”

    婆子们含糊的面面相觑,倒有个机灵的说,“依约有两日了,前日似有人看到沈公子那日回府来取衣物包裹。”

    ………………………………………

    那日,沈孤桐领旨片刻不敢耽误,径直回府去收拾行囊准备出京去追赶河南赴任的谢子骏。

    他如今寸步不想迈入谢府,那庭院深深的门第,只能让他记起所有的过去和屈辱,就如那身上纹上的深深的烙印。只有堂堂的踱步在军机,他才能挺身做回那少年得志的探花郎沈孤桐。

    他有意绕开谢府正门,改从后园角门而入,远远的望见门口停了一辆墨色油布车,似是市井中雇来在后门等人。沈孤桐略做迟疑,不想被人撞见,便吩咐扈从退避回小巷,打开一道轿帘问小厮福根:“前面是谁的车马?”

    福根摇摇头说,“不是咱们府里的,八成是送取府里那些缝补的活计的。”

第370章 疑药1() 
沈孤桐不由犯了些狐疑,轻声吩咐福根,“你去府里看看,老爷、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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