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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望族闺秀-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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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哥哥,如今爹爹只听继母的枕边风,总然哥哥跪断腿,爹爹也不会理会的。”流熏有意扬高话音抽抽噎赌气道,反说得自己眼泪汪汪。她相信祠堂里听她抱怨的不止有爹爹,更有祖父。她同哥哥自幼丧母,继母对哥哥屡屡中伤,祖父心知肚明,定不会任由封氏算计了哥哥去。

    只是,祠堂里肃静无声,更无一声咳嗽声,流熏的一颗心更是失望。哥哥如今为家门添光载誉而归,难道祖父舍得将哥哥逐出家门吗?

    流熏伸手去扶哥哥起身,谢子俊却轻轻甩开她的手,深澈的眼眸中透出几分倔强,仿佛跪穿石板也要等待祠堂向他打开那一刻。

    秋彤同方春旎随后赶来,秋彤劝道,“大小姐去了也是枉然。大老爷在祠堂,你进不去的。如今只他祖孙三人在祠堂内外对峙,尚且还好。若是闹得满庭风雨人人皆来围观,怕是大老爷想轻饶大公子,也难了。”

    “横也不是,竖也不是,总之是爹爹没能出心头那口恶气,不如打一顿,反是痛快了。流熏去寻爹爹,要动家法出气,流熏替哥哥领责吧。”流熏泪水涔涔,急得推开秋彤就向前去。

    秋彤一把拉住她急得摇头更递眼色,生怕她惊动了祠堂内的老太爷,惹出事端。

    “妹妹!胡闹!退下!”谢子骏昂然道,目光只孤傲地望着谢氏宗祠那御赐金匾,更不看流熏姐妹一眼。那副破釜沉舟的决心令方春旎心疼。

    “熏儿!”方春旎上前阻拦流熏,紧紧拉住她的手腕摇头递眼色,又回身对秋彤抱歉道,“让秋彤姐姐费心了,春旎劝熏儿回房去。”

    方春旎奋力拉拽流熏离去,退去庭院外,才勉强松开流熏挣扎的手喝道,“熏儿,你莫一时意气用事,俊哥哥的事儿,我比你还急。”

第285章 微服出游1() 
流熏终于平静了些,赌气的坐去栏杆旁,思忖对策。

    方春旎泪光涔然叹气,“高中状元又如何?横竖俊表兄人在谢府,总是要受制于人,步步免不去那些人的算计。”

    流熏扼腕气愤,只是继母深谙爹爹的性情,不知如何动了激将法挑拨,如今爹爹对哥哥更是势同水火,不肯相容。

    “熏儿,依我说,俊表兄眼前的亏怕是必须要吃,他长跪祠堂是对的,认打认罚也是应该的。只有如此,才能平了舅父心头只恨,让封氏暂时得意了去。”方春旎思忖着说。

    流熏柳眉倒竖,“这个恶气咱们就咽了?哥哥因何被逼离府,还不是因为她们步步紧逼,要拆散姐姐和哥哥的姻缘,还对哥哥暗放冷箭!”流熏忿然道,哥哥出走皆为了旎姐姐,如何旎姐姐此刻反要哥哥吃这眼前亏?

    方春旎的眸光中透出几分镇定,“不忍一时胯下之辱,难成日后的自在。听说翰林院有当值宿在翰林院的官员,替军机处誊写奏折。可是让俊表兄寻个法子,恳请老太爷出面保荐,只说去历练一番,如此留在翰林院不必回府,兴许还能逃避一时。”

    “可这总非长久之计。”流熏寻思着这主意。

    “虽非长久之计,可关键是这下一步棋,俊表兄也年近弱冠,该娶妻生子了,”方春旎透出几分迟疑,“放个外任几年,分房出去,如三舅父一般,也顺理成章。”

    “姐姐是让哥哥日后分门立户?”流熏心头一惊,这计策虽然大胆,但是一条救哥哥出水火的好主意,若是哥哥留在谢府一日,就难逃封氏的算计,可偏偏哥哥不工于心计,暗箭难防。但若是分府出去

    祖父定然不许,祖父还指望四世同堂之家人丁兴旺,长辈尚在高堂就分府可是家门败落的前兆?哥哥是嫡长子,自然不比三叔父自在,流熏徐徐摇头。

    方春旎坚定道:“只有如此,才能保全俊表兄免遭屠戮。”

    姐妹二人长吁短叹,一时苦无良策。眼下哥哥就是在祠堂外跪断腿,爹爹那口郁气不除,也不会轻饶他。况且饶过此次,后面又如何呢?

    流熏长睫微垂,暗咬皓齿,寻思着说,“明日入宫,看看公主可否能从中周旋,咱们顺水推舟。”

    “公主?她能如何?”方春旎透出几分不快。

    流熏忙开解道:“听闻皇上明儿个要微服出宫踏青,年年此时,皇上身边都由爹爹和江舅父陪伴,不止是因他们是皇上的肱骨之臣,更因为昔日是皇上儿时伴读。”

    “皇上会为了十公主所请,来给俊表兄求情?”方春旎诧异地问。

    流熏淡然一笑,心里自有几分主张,胸有成竹道:“爹爹自然会承认哥哥这谢府长子的!”

    入宫那日,流熏去拜见端贵妃娘娘。

    兰馨公主已迫不及待地凑来含笑问:“那日我在谢大人面前救下了那书呆子,他可如何谢我?”

    流熏见她小脸一扬,红扑扑的脸上透出几分炫耀得意,话音甜甜的,就连忙哄她说:“哥哥定然是要答谢公主的。”

    说着,先将一只蒙了青布的笼子吩咐丹姝奉上说,“这是沈师兄孝敬公主殿下的猫儿,这猫儿名唤‘妙儿’,哥哥木讷嘴笨,沈师兄先替哥哥谢过公主救命之恩。若不是公主见义勇为去说情,怕是沈师兄也遭定池鱼之殃,要陪哥哥跪穿影壁前的青砖地呢。”说罢咯咯笑了掀开那青布帘,露出那只稀有的暹罗猫。

    兰馨一看欢喜道,“这猫儿生得真有趣,它叫‘妙儿’吗?暹罗的猫儿,可听得懂中土的话?”

    “她自然懂的,这些日子沈师兄也调教了她许久的。”流熏打开笼子报出暹罗猫,抚弄几下递给公主怀里,那猫儿倒也乖巧,毛茸茸的蹭腻去兰馨公主怀里,痒痒的,兰馨公主满心的欢喜。

    “沈师兄还说,今儿是四月十五的踏青节,城里东市、西市可是繁华热闹了,就是庙会都比往年繁华不少。等会子沈师兄和哥哥带我去踏青,吃糖人糖瓜,看木鱼石的胭脂盒子。我去挑些回来替哥哥和沈师兄孝敬公主可好?”

    流熏描述得那庙会热闹非凡,兰馨公主好奇地睁大眼问:“庙会吗?可是比那日状元公打马游街更热闹?馨儿还没去民间游玩呢,不如,咱们再换了小太监的服饰,混出宫去踏青逛庙会?”兰馨公主立时兴致勃勃倏然起身。

    流熏为难道:“不是流熏不肯带公主前去,家父严厉,听闻今儿皇上也要出宫微服去踏青,带了家父和江舅父同往。若是中途被家父和皇上撞见了,哥哥和沈师兄可不要脑袋了吗?不妥不妥!”

    兰馨一脸黯然,又心有不甘提议道:“可是馨儿想去看看嘛。不然,我们避开父皇”

    流熏看她那失望怅然的模样,似乎白爪挠心一般的痒痒,就不觉眸光一动提议,“若是公主果然想去民间走走,又何必藏藏掖掖的?反不如光明正大的去玩耍。只要皇上肯带了公主同行出宫。皇上一项对公主疼爱有加,公主可否逃得皇上的恩典?”

    兰馨公主一听欢喜地起身说,“我这就去央告父皇带馨儿同去。”

    才跑出几步,忽然停步回身迟疑道:“可是,馨儿不想陪父皇和江国舅谢中堂去逛庙会,只想和姐姐还有那呆头状元哥哥逛市集”

    流熏噗嗤一笑,正中下怀,提议说:“这还不容易?皇上微服私访,带上新科三鼎甲查访民风民情也是顺理成章呀。老少两代,反似一家人出游踏青,岂不是更能掩人耳目?再者,前朝就曾有过先例。”

    兰馨茅塞顿开,迫不及待的说,“姐姐等我,馨儿这就去拦住父皇,央告她带咱们同往。”

    不容分说就飞奔出殿去。

    不过流熏掐指一算,若真是成行,这次一行人才是有趣。中堂一品当朝是爹爹谢祖恒,礼部尚书是舅父江昊天,三鼎甲是哥哥子俊,表兄江维宇,更有爹爹的门生沈孤桐,父子君臣好一队游伴。她心里暗笑,真是一家人出游了。

第286章 微服出游2() 
青绸小轿一路寂静地出了宫门,兜兜转转来到繁华的街市,在醉华楼最繁华的地界落了轿。

    流熏同兰馨公主各是一身民间小女孩的装束,高高梳起两个垂環髻,系在头上的七彩丝绦飘散垂在颊边,透出几分俏丽。在装扮成丫鬟的小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轿。流熏抬眼望,前面的轿子里弯身出来的是皇上,一旁迎过去的是父亲谢祖恒,该是同时出的宫。

    醉华楼的台阶上匆匆奔来舅父江昊天,一身紫色直裰,举止端方上前见礼。

    皇上四下看看,颇有些感慨,侧眼扫一眼身后蹦蹦跳跳奔来的兰馨公主,对江昊天说:“都是这丫头纠缠了要一路随行,甩不开,只得带上。”

    又递兰馨一个眼色高声道:“还不见过你舅父?”

    兰馨欢喜地偷窥一眼江昊天,见江昊天略略拱手算尽君臣之礼,兰馨羞涩的喊一句:“江舅父。”

    正说着话,身后一顶轿子里走出了太子景瓍,上前给江昊天见礼,江昊天本是景瓍的亲娘舅,如今一见太子,江昊天忙要拘礼,被皇上一把拦住递个眼色喊他的表字说,“济民,今日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泥礼数。”他示意江昊天此地只有父子亲戚没有君臣,怕惹来百姓猜疑。

    “舅舅,怎么不见表弟们呀?”大摇大摆从醉华阁内蹦蹦跳跳出来一身红袍如醉虾一般的十二皇子景璨,左颊还带了一块胭脂印。牛公公一见不觉大惊问,“殿下,你,你怎么来了?”

    景璨一边疯疯傻傻的晃荡着在众人眼前飘,一边凑去流熏跟前如小狗般嗅嗅说,“若不是闻到熟悉的味道,瑞儿都不曾发现爹爹带表妹出来玩耍了。爹爹偏心!”

    众人相视愕然无语,都对这意外闯来的小殿下无可奈何。只流熏打量景璨心头暗恼,本是她巧计安排了替哥哥解围堂而皇之回谢府的,这傻子殿下横闯进来,不知又要出什么事端?

    “父父亲带了大哥和妹妹出来市集玩耍,好吃好喝,偏偏不带瑞儿,不公平!”一副赌气的模样,鼓起嘴,凑去了皇上跟前,扯住皇上腰间的丝绦撒娇邀宠的模样。本是个痴儿,也无人同他计较,皇上一见他,责怪的目光中反透出几分爱怜,揉揉他的头说,“这么大了,也不听话,读书不长进,贪玩就有你。”说罢还不忘替他掸掸身上沾的花瓣,更为他擦拭面颊上那块胭脂印记。透出几分慈父的和蔼。

    “圣人有训,既来之,则安之。爹爹还是改日再来教训瑞儿吧。莫辜负了良辰美景。”忽然他一指流熏说,“看,熏表妹都迫不及待的东张西望了!”

    流熏正在四处观望哥哥和沈孤桐的人影,寻思他们人到了哪里?谁想被景璨插科打诨的一诈,众人目光反齐集向她。流熏一阵气恼,随口说:“流熏不过是见殿下面颊上的胭脂色泽清新,正在寻望在哪里买的呢。”

    景璨慌忙用衣袖去擦自己的面颊,自嘲的一笑说:“这可是天香楼当红的头牌姐姐小桃仙嘴上的胭脂,可是甜腻了。表妹若喜欢,哥哥带你去寻她讨要些?”

    流熏一恼,面上却含笑说,“表兄果然好见识,若是家兄敢如此,怕早被爹爹打断了腿。”她说着偷窥一眼一旁的父亲,谢祖恒不由咳嗽几声,教不严师之惰,他也面色无光。

    太子景瓍扯扯景璨的袍袖嗔怪,“十二弟,放肆!”

    民间街市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景璨左右看看,捺不住心性嚷着向前蹿,就见迎面谢子骏和沈孤桐打马赶来,都是一身常服,一青衫一白袍,一对翩翩少年郎。二人远远的看到了醉华楼下立的君臣几人,立刻跃身下马快步上前倒身下拜。

    “哥哥!”流熏兴高采烈地迎上去,皇上捋了胡须一笑说:“来得倒也快。随行吧。”

    又问江昊天,“怎么不见了宇儿?”

    江昊天向四处望望说,“派人去寻了,说是一早去了白马寺给他姑母焚香”话到此,他忽然住了口,迟疑的目光里透出几分悲哀。

    皇上叹息一声:“菀儿的忌辰,朕倒忘记了。转眼十五载了。”

    一旁的谢祖恒忽然面色透出几分不自在,便是流熏也暗暗湿润的眼眸。

    不多时,江维宇打马而来,整个人玉带风清,绣袂飞扬,轻快的跃下马来见礼,一脸明灿的笑容毫不拘谨地说,“只说是醉华阁,原来在东门,害得宇儿好找。”

    说着上前给皇上见礼,只见牛公公一个眼色示意他莫要张扬暴露身份,江维宇早已乖巧的改口尊了声“姨爹”,又同表兄弟们见礼,一看流熏随手拎起一只风铃抖抖,传出悦耳的声音说,“熏儿,给你的,路上见到的。”

    “呀,这串银铃真可爱。”兰馨公主一把夺过,爱不释手。

    江维宇大方道:“表妹若喜欢,等会子带你去买。熏妹妹喜欢这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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