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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步步掠情:暴君别来无恙-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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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得是像二十好几的人,可这里却依旧停留在十几岁!”欢凉指着他的脑袋道。

    “嘿,我说你这个臭丫头是不是想打架,本来我还想着你凶巴巴的没人要,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不要,如果嫁给你,我宁愿终身不嫁!”

    “能动手就别吵吵,出了门往前走有一处空地,打架再好不过,不送。”安文夕不耐的转身。

    袭匀的意思她岂会看不出来,只是感情的事情还得欢凉自己做主。

    “哼,谁要跟他打架,我要在这里陪公主。”欢凉气呼呼的扭了头。

    “得,你们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老妖婆可是巴不得你呢,要走赶紧走。”

    “你——”袭匀对着欢凉比出一根手指,磨了磨牙。

    “不送!”欢凉直接将他推至门外,不客气的一把关上了门。

    入夜,馆再次掀起了新一波的纸醉金迷,灯影婆娑下勾勒出满目奢华,馆是承安名副其实的消金窟,在这里的小倌儿没有休息一说,一到入夜,全都活跃起来。

    “这是我新请的琴师,凤公子。”映璃向众人介绍着安文夕,她浅浅的勾了勾唇,算是向大家打了招呼。

    映璃话音刚落,底下顿时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凤公子竟然入驻了馆!

    好像以前凤公子也在凤青轩弹过琴,只不过这样的妙人经常流连青楼楚馆,到底是有些可惜了。

    自这晚起,安文夕一连三日,每晚皆在高台上抚琴,为那些莺莺燕燕伴奏。

    由于凤公子的到来,这馆的客人明显增多了不少,大气清雅的乐声自然比那些靡靡之音更受欢迎。

    安文夕不动声色的抚着琴,自动忽略那道探究的目光。她在这里守了三日,终于等到了那人。

    虽然那人装着低调,位置也不显眼,但周身的气场让人无法忽略。

    安文夕指尖划过琴弦,流泻出一室华音。

    她感觉这一曲《凤求凰》是她有史以来弹奏时间最长的。

    在那人的注目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指尖颤的厉害。

    一曲毕,她背了琴转身步入后台,来人伸手拦住她的脚步。

    “凤公子,我家公子有请。”来人正是青玄。

    安文夕抬头,压低了声音道:“凤轻歌从不见客,这是一贯的规矩。”

    “凤公子等一等,先看一下这个东西再做决定也不迟。”

    青玄掌心赫然躺着一粒红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这是她曾借用唐代诗人温庭筠的诗向他表达相思,如今再看这红豆,她的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淡淡讥意来。

    “这位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安文夕佯装诧异的看着他道,“红豆意表相思,难不成你家公子是断袖,可惜凤轻歌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公子

    还是另寻他人吧!”

    安文夕说完,轻轻地推开青玄的手,径直走进内室。

    “噗——”隐在一旁的袭匀看着这幕不禁喷笑出声,这小师妹的嘴巴也忒毒了点。

    青玄脸色黑了黑,他竟然是皇上是断袖……

    这位看似清高孤傲的凤公子嘴巴歹毒的和月公子有一拼。

    “这位公子,不好意思了,凤公子向来就是这个脾气,您别见怪。”映璃立即笑着过来圆场道。

    “无妨。”青玄收紧了手中的红豆。

    “公子若是想见凤公子的话,不如等到元宵花灯节,到时凤公子会在天城湖上泛舟,为文人墨客抚琴添乐。”

    “原来如此,多谢璃姑娘了。”

    见青玄独自归来,那人黑瞳蓦然抬起,眼底泛出丝丝缕缕冰霜。接过青玄手中的红豆,转瞬将其捏成齑粉。

    果然,到了第二次晚上,那人没有再来馆。

    正月十五,元宵花灯节。

    一大早,街上便人流如潮,红色灯笼高悬,各色各样的花灯如花团锦簇一般聚在一起分外好看,整整一日,承安大街车如流水马如龙。

    迫近日暮,人声不歇,夜色给承安长街更添了几分繁华。放眼去,长街灯火阑珊,宛如隐隐泛着火光的盘龙,长街人声鼎沸,十丈一桅杆,高挂灯盏,色彩斑斓的灯笼像是迫不及待与天空的焰火交相呼应一般,盛绽着绝顶的美艳,爆竹声声炸响,或长街爆红,或直达天穹,喧嚣着元宵的欢愉。

    安文夕心念一动,岁初元宵繁华梦,红尘俗笔恐难勾。

    她透过窗户观看着下面的景象,过了半晌,才缓缓收回视线,素手撩拨了琴弦,然后将琴仔细的收好。

    “公主,你自己真的可以么?”欢凉不放心道。

    “应该担心的是你们,皇宫本就戒备森严,这次你们不仅要从众多羽卫眼皮子底下溜进皇宫,而且还要提防着慕容清。你们定要多加注意,要以安全为重,玉玺是次要的。”

    “小师妹你放心,师兄向来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安文夕点点头,背起了七弦琴,推门而出。

    此时的天城湖上已然星火点点,无数的花灯装点了整个天城湖面,好不璀璨。

    不少官家小姐及贵族公子们相伴点燃花灯,停驻在岸边看着一盏盏花灯飘远,许下美好心愿。

    安文夕嘴角不自觉得扬了起来,这承安的夜色的确很美。

    画舫早早的停泊在了岸边,来人看见他来,忙迎了上来,“凤公子,您终于来了,大家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个人他认识,是馆负责琐事的龟奴。

    安文夕上了画舫,里面的文人墨客正在吟诗品茶,有人看到他,立即让出了坐来。

    “凤公子,您坐您坐。”

    “有事耽搁来迟了,抱歉了。”

    “凤公子哪里话,你能来就已是我们的荣幸了。”

    安文夕还未落座,只见身侧的帘子突然被人拉开,安文夕迎面对上一道冰冷的视线,那人眼神深邃,似乎要窥探到她的内心一般。

    “这是九公子。”有人热心的为她介绍。

    九公子?恐怕他早就怀疑她了!

    安文夕不惧他的眸光,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取下背上的琴,翩然落座。

    北宫喆眸光森森,右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盅,视线一直停留在安文夕身上,嘴角噙着极淡的笑。

    “不知大家想听什么曲子?”安文夕素手拨了下琴弦,矫正了琴音。

    “《相思怨》!”不待众人回答,北宫喆清湛的嗓音传来。

    安文夕睫毛蓦地一颤,这《相思怨》可是她以前经常给他弹的,想要试探她么?

    她抬起头来问道:“你们想听什么曲子,都和这位公子一样么?”

    “在下想听《凤求凰》,这可是凤公子的名曲,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听得罢了。”

    “在下也想听《凤求凰》。”

    ……

    “这位公子,不好意思,大家都想听《凤求凰》。”安文夕婉拒了北宫喆。

    本以为他会动怒,没想到他淡淡笑了道:“那便下一首吧。”

    “好。”安文夕话音一落,琴声起。

    声声柔缓又明亮的音调顿时令众人沉浸其中,安文夕微微阖了眼睛,慢慢融入之中。

    一曲而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众人从中回过神来,不禁称赞不绝。

    “能得凤公子抚一曲,三生有幸。”那人尚且沉醉在刚才的琴声中。

    “众位谬赞了。”安文夕收了手。

    “凤公子,该到《相思怨》了,本公子可是等急了呢。”北宫喆看着她悠悠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 画舫出事() 
“好,下一曲《相思怨》。”安文夕微微颔首。

    为君抚一曲,怜取相思意。

    但愿君常在,不做相思怨。

    琴声转为萋萋,闺怨相思,令人潸然泪下。

    这首曲子她再熟悉不过,此时却微微有些乱了,不是琴音乱,而是她的心乱了。

    安文夕垂眸,深吸了口气,将心思全部凝聚在琴弦上雠。

    北宫喆小口啜着茶,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安文夕的神情,仿佛要将她的一举一动刻在脑海中一般。

    琴声渐渐急切起来,声音愈显悲凄,声声催人泪。

    曲终,听者无不啜泣感伤。

    只见那人放小盏放在案上,抬头看向她道:“都说凤公子琴艺无双,今日看来,倒也未必。”

    “哦,此话怎讲?”有人闻言立即提出了质问。

    “本公子早年曾有幸听得安国十公主抚一曲《相思怨》,凄凄切切,悲声艾艾,那番意境比今日更胜上几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凤轻歌自愧不如。”安文夕抿唇道。

    今日她弹得《相思怨》,自然比不上从前。心境不同,琴声自然也就变了。

    “不知本公子是否有幸能邀得凤公子同游?”

    北宫喆身侧的青玄对安文夕做了个请的手势,安文夕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停在对面的画舫奢华非常。

    “这位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公子今日是为大家而来,你怎么能独自将他带走?”有人不满道。

    “这位仁兄此言有理,我等绝不会让你将凤公子带走!”

    ……

    北宫喆赫然抬眸,黑瞳微缩,冰冷的眼风扫了眼众人,刚才还义愤的众人顿时禁了口,不禁打了个寒颤。

    “九公子,你……”

    “怎么,大家有异议?”北宫喆握着小盏的手微微一顿,手中的青瓷盏顿时化作了齑粉。

    青玄嘴角一抽,这真是***。裸的威胁!

    “凤公子,请——”青玄再次伸出手道。

    安文夕素手抚过琴弦,心想,这时间也差不多了。

    “砰——”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响声,立即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杀人了!”

    果然,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安文夕嘴角一扯,这慕容清果真没有让她失望啊!

    北宫喆眸光一敛,看了眼安文夕,立即掠了出去。

    安文夕和其他文人士子也跟了出去。

    不远处的画舫上一片狼藉不堪,不少贵族小姐云鬓微乱,被吓得花枝乱颤,慌慌张张的跑出了画舫。就连不少纨绔子,此时也被吓得脸色惨白。

    “砰、砰——”几位侍卫模样的人接连跳入了水中,只怕是去追那行凶之人。

    “翰林院侍读李学士李培死了!”人群中有人惊呼道。

    安文夕杏眸骤缩,那李培可是江佑城的得意门生!

    这次刺杀既可以给江佑城和曹太后的一个警告,还可以公然挑衅北宫喆的权威,更重要的是她就在命案现场,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这一切全部推倒她身上,一箭三雕,这慕容清真是好算计啊!

    安文夕讥讽的勾了勾唇,让她做替罪羊,这慕容清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皇上,此事只怕早有预谋。”青玄小声对北宫喆道,眼角的余光微不可见的朝安文夕这边看来。

    对岸的画舫上江佑城一脸怒气的走了出来,对身侧厉声道:“给老夫追,一定要将行凶之人缉拿归案!”

    “大人,小的捡到了这个。”一个侍卫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江佑城,江佑城看后,眸色顿时变得幽深起来。

    北宫喆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一幕,突然,一抹黑影骤现,靠在北宫喆耳边说了两句,北宫喆立即脸色大变,回头看了安文夕一眼道:“凤公子,他日我们再好好聚一聚。”然后纵身直接从水面上掠了出去。

    “好。”安文夕唇边绽开了两抹梨涡。

    看着北宫喆那急不可待的样子,只怕是夏宫此时已经一片大乱了。

    由于此次游船发生了命案,衙门里来了人到此处搜查,便提前结束了此次元宵花灯节。

    安文夕收了七弦琴,背了起来,复又返回了馆。

    安文夕回到房间,刚刚推门而入,便扑面而来一阵浓郁的血腥味道。

    袭匀褪去了外衣,裸露着半个肩膀,臂膀上的刀伤深可见骨,而一旁的欢凉正在为袭匀清洗伤口,铜盆中血红一片。

    她立即挽了黛眉,问道:“怎么回事?”

    “啊啊啊,疼疼疼。”袭匀咬牙。

    安文夕立即解下了后背上的琴,帮着欢凉给袭匀上药。

    待给他处理好了伤口之后,地上顿时多了两盆血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映璃闪身

    进来道:“公子,不好了,外面来了官兵要搜查我们馆。”

    映璃面色微沉,“来人说是今日的翰林院侍读李培被刺杀,如今已经在全城进行搜捕,据说刺客肩膀上挨了一剑……”她说着看向袭匀被包扎起来的伤口处。

    安文夕眸光看向地上的血水,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只怕一会那官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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