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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豪门案中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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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妈,我怎么能不管她?”他的冷幽默并未让我轻松一分,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激怒了我,“像你,肯定是家庭和睦父母恩爱,怎么会理解我的感受!“

    ”我七岁爸妈就离婚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起身抄起墙边立着的台球杆,对着那个白球就是一下,当当当,四球全中。

    听了他的话,我微微地一愣。想说点道歉的话,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窘迫里只好端起热可可,喝了一大口。那温暖滑腻的味道充斥喉间,身上被淋湿的地方仿佛也不那么冷了。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打台球的几个人三三两两地走进来。见我们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只是默默地不说话。其中一个穿红衬衫的家伙便开始挤眉弄眼:”呦,吵架了?“

    ”少胡说八道。“赵黎抬头,没好气地对着他吼了一嗓子。那帮人顿时哑口无声。看来他在这里还蛮有威信的。红衬衫却毫不害怕,撇撇嘴一屁股坐下来:”要老婆不要兄弟。“

    ”滚滚滚。“赵黎一把拉起他,推推搡搡地把他往门外赶,”乔骁来,你就坏在这张嘴上。“

    红衬衫作委屈状,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回头向我告饶:”你倒是帮我说一句啊!喂!“

    我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觉得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是啊,赵黎说得有理,我能做什么?要是他们想离婚,也不用我多说一句。既然他们自己乐得这样过,我又有什么好说?

    “他们的事,你管不了。等你长大了就好了,别害怕,都是这么过来的。”赵黎又去点了一杯热牛奶,轻轻放在我手里,“过会儿雨停了就回去吧,再怎样你也是他们的儿女,他们一定很担心你。”

    会担心吗?他们何曾管我死活。我非常地不以为然。雨声渐渐小了,赵黎从杂物间推出一辆电动车:”来,我送你。“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男生的车子呢,我要不要伸手扶住他的后背呢?我心里乱七八糟的,犹豫地伸出了手。

    ”喂,抓紧我。“他等的有些不耐烦,扭头盯着我,“摔下来我可不管。”

    ”嗯。“我默默地抱住了他的后背,温暖隔着衬衫沁到手里。我突然就不害怕了。没关系,你们吵去吧。你们闹去吧,我谢昭自有人来关心我,这一点暖意已经足够让我有勇气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无论多么艰难。

    两边的树木依旧在风中摇曳着枝干,却再没有刚才的恐怖阴森。路边的油条店隐隐约约透出一点子灯光,是那个憨厚的老板在准备食材吗?

    赵黎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我家楼下。我从车子上跳下来,正想着该怎么对他道谢,那人早已加速远去。

    ”路上小心啊。“我对着他大喊道。他的背影在雨幕里渐渐消失成小点,直到看不见了,我才慢慢地上楼。

    果然如赵黎所说,父亲在等我,他压根没睡,估计我一出门他就发现了。也不知他在这里等了多久。我只是感到无比疲惫,扭头就往屋里走。

    后半夜睡得并不稳当。老觉得自己在赶路,一会儿在街上狂奔,一会儿坐在赵黎车后座上,真真假假分不清楚。闹钟响了,母亲丁丁当当做早饭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和以前的每个早晨并无不同。昨天的一切难道是场梦?却一眼瞥到赵黎的蓝色长袖外套,它无声无息地躺在椅背上,提醒我曾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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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谢昭找工作() 
母亲一怒之下搬回了单位宿舍。父亲依旧忙他的工作,也是整天不着家。他俩算是眼不见心不烦,捞了个清净。只苦了我无人照应,只好天天跑到外婆家去蹭饭。

    父母的战斗史由来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我刚出生一个月。他们俩一打架,就把我撂到外婆那里。少则三两天,多则一个月。只是可怜了外婆。老人家没有固定收入,本来日子就过得紧巴巴。我的频频到访更是给她增添了一笔不小的开支。为了补贴家用,外婆会去镇办工厂里领一些手工活来做,缝制毛绒玩具,糊火柴盒,等等。挣的也实在少得可怜——做一个,五厘钱。

    她坐在小院里粘火柴盒,我就在一边玩儿。我有自己的工作,剔扫把上的高粱米。就这样一天天从日上三竿到日头偏西,一老一小,安静的小院子,成为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在父母的战火连天里,还有那么一个桃花源般的地方为我保留。

    父母不和睦,我不知道这个事她知道多少。虽然那两位一直遮遮掩掩,老人家想必心中也是有数的。傍晚时分,我狼狈地拖着书包出现在她的小院门口,外婆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她一声不响地拉亮了电灯,打开煤气灶为我煮夜宵。

    晚饭很快端了上来,是我爱吃的卤肉饭。卤肉吸饱了汁水,色泽鲜亮。米饭粒粒金黄,香气扑鼻。很久没有人这样顾及我的口味了。这几天的饭菜,不是糊的,就是焦的。苦了舌头不说,还得小心翼翼地应对两位的脸色,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为他们殃及的池鱼。

    这两人已经打破了头,一纸离婚协议估计也是早晚的事。让我以后靠谁讨生活呢?跟着我爸,那脾气早晚得逼着我跳河不可。跟着我妈,她的工资又太少,一个人根本养不起我。  借住在外婆这里,老人家倒是乐意。可我们祖孙二人吃什么,用什么?外婆粘多少火柴盒才能凑够我一学期的费用?

    都说这世界广阔无边,为什么就没有我的落脚之处?是把我看做他们所有人的累赘和废物吗。既然这样对我,当时为什么又选择生下我!拿起勺子,我发狠似的大口大口往嘴里倒着饭,也不管能不能咽下去。直到两腮都鼓起,噎得眼前一片空白。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沮丧,自卑,愤恨。。。。。。。我索性丢下勺子,呜呜地趴在桌子上哭起来。

    哭到最后,连我自己都觉得乏味起来。索性走到院子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夜风习习,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却看到厨房里还闪着微弱的灯光。

    是外婆,她还没有休息。是又在借着油灯糊火柴盒吗?我心一酸,眼泪又簌簌地流下来。

    说到底不就是缺钱嘛,找份工作不就行了?一个声音悄悄地在我耳畔响起。

    兼职一般都有中间人做介绍的,叫我去找谁好呢?我谁都不认识。。。。。。

    赵黎怎么样?那个声音晃悠悠地提点我。顿时,酒吧的那一幕浮现在我眼前。他仿佛在那里吃的挺开,让他帮我找个周末兼职应该不难吧?我谢昭虽然洗衣做饭不行,但一些基本的家务活,比如扫地擦桌子什么的,还是做得来的。

    这个想法让我异常激动,几乎对着星空大喊起来。打工帮衬外婆,自力更生,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一早,我揉着发青的眼圈,一脸憔悴地来上课。和往常一样,赵黎还是在忙着读小说,今天他看的是什么,修仙?玄幻?反正他从来不看言情。窗外的斑驳树影零星地点缀在他的睫毛上,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这样帅气的一个人,像天神一样美好的人。如果他知道我的事情,又会说些什么?我不安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呼吸急促。真是该死,想了一晚上的话,关键时刻居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他仿佛察觉了什么,突然停下手中翻动的书页,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有事情?”

    我慌乱地摇头。强烈的自尊在我心里占了上风。那天我的狼狈模样,已经被他彻头彻尾地看了个清楚。不要让他再发觉我的可怜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带着怜悯的眼神,我从小到大从邻居脸上看的还不够多吗?就让我在他面前保留一点脸面吧。如果赵黎,这个我喜欢的人也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宁可死去。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帮我看着老师。”

    整整一上午,我都是在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中度过的,直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叮当乱响,我才猛然发现自己其实根本就没听课。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向他开口。

    “找你们班许一梵。”我有些惴惴地站在文科三班门口。说来也是让人觉得好笑,我们理科七班在二楼,他们三班在一楼。只是一层楼的距离,拐个弯就到了。可整整两年来,埋头苦读的谢昭同学居然从来没有去过那里,一次也没有。

    “你找我?”她依旧那么美,长长的挑染卷发衬得一张白皙小脸格外动人。她穿的是一件军绿色羊绒风衣,这就区别于大多数只会傻傻穿宽松校服的学生。再加上那衣服款式新颖,是当时街上流行的双排扣,小窄袖。衣带轻巧地绕到腰后,打着优雅繁复的琵琶结,既显气质,又能恰到好处地显示她优美的腰线。

    相比之下,站在她面前的我,自卑又瑟缩,简直是这香草美人图中点缀的石头青苔。

    “我知道你是赵黎的。。。。。。好朋友,”我喏喏开口,不知怎么就结巴起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找工作?”她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语带嘲讽,“我记得你和赵黎关系不错来着?”

    “找他总归不大好。”我敷衍道,越发地没有底气了,“。。。。。。。他是个男生。”

    她只是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直到周围的人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一个美如希腊女神,一个瑟瑟缩缩。这两种人本不会有交集,不是吗?我的脸开始发烫。也许因为自己丑陋的校服和运动鞋,也许因为她略带不屑的表情。

    “可以啊,”她懒洋洋地开口,“下了第一节晚自习你来找我好了。只是——”

    “什么?”刚刚放下来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她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拜托你到时候穿好一点,老板还是很挑人的。”

    “谢昭你怎么想的?”李彤一听就大呼小叫起来,眼睛里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你是疯了?那女的,,,你怎么想到去找她?“

    “我爸妈打成那个鬼样子,我需要钱。”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怎么说?”李彤脸上满是厌恶的表情。作为级部前十的她,对许一梵之流有着天生的洁癖。

    “下了第四节课,叫我在后门等她。”我苦恼地抱着头,又可怜兮兮地盯着她看,“你到底陪不陪我?”

    “陪,我陪就是了。”李彤啪地一声合上了书本,叹气,“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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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灯火下楼台() 
“她是谁?”许一梵瞅了我身后的李彤一眼,“和你一块来的?”

    “哦,我朋友。。。。”我扯谎道,“她也想找个兼职。”

    “好吧。”她似笑非笑地说道,“走,先坐37路公交到台门西路。”

    千灯摇曳不绝,仿佛整条银河的星辰都坠落在这一条街上。真没想到,人迹寥寥的台门西路,晚上还有这样一番面貌。且不说两边酒吧KTV鳞次栉比,就连店门挂着铁锁,一副惨淡模样的小铺子,现在也是霓虹迷离,人影幢幢。身着黑色制服的清秀小哥,伸出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俯身引导一辆辆高级轿车驶入车位。习习海风将薄雾弥散开来,将这夜晚调上了三分朦胧之色。缠绕在悬铃木上的星状坠灯,在微微地眨着狡黠的眼睛,仿佛是神秘女子的惊鸿一顾。

    “你确定去的是饭店不是酒吧?”李彤悄悄对着我咬耳朵,“怎么感觉这么。。。。。诡异。”

    何止是诡异,若是突然出来个打着灯笼的妖精我都不稀奇。传说里的鬼市也莫过如此。

    “到了。”走在前面的许一梵突然停下脚步,我抬头,“灯火楼台”四个字出现在眼前。

    如果说刚才还算是期盼一番奇遇的精灵幻境,现在只能说是进了盘丝洞,见到了画皮蜘蛛精。几扇格子窗半开半闭,正对着东面的千寻深海。习习凉风正缓缓从海上吹来。室内灯光幽暗,并不能看清里面的具体装潢,只有盘龙柱上大朵大朵绽放的檀制牡丹花,在无声无息地昭显房间的奢侈华贵。靠墙的酸梨木桌上,仿古铜香炉幽幽地散发着浓郁甜香。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古画,浮世绘风格的十二时美人图。旁边还有一行瘦金体小字“远峰先生雅正。”

    屋里只有几个女人。仿佛今天是什么重大的日子,桌上罗列着各式瓜果拼盘和茶点,几乎要把盘子都堆叠起来。中央一个明晃晃的盖盘,上面放着一把银质餐刀。这些女人身穿丝质长裙,裙角点缀着繁复的重工刺绣,图案或是花鸟,或是连绵不断的吉祥纹。她们懒懒地坐着,宽大的裙摆随风飘荡。衣料在她们纤细的脚踝间闪着明灭不定的光。我在外婆的旗袍上见过这种华贵轻柔的料子。那是价值千金的织锦,曾经只有后妃贵女才能拿来做衣服的高级丝织品。

    见我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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