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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公子粲异界故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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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青离点头应诺,“姐姐你放心吧,你们的背后,有我在。”

    雪儿欣慰地点了点头。拉上公子粲,两人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姐姐!”青离突然开声。

    雪儿回身,望着她。

    “你和苏公子都要小心。青离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迎着青离期盼的眼神,雪儿笑了,点头。下一瞬间,便翩然跃出。

    岗楼上,两个豹人战士正坐在有屋顶遮蔽的地方饮酒,同一组内的一个新兵则端正地站在岗位上,目光左右扫视,很是尽责。

    突然,那新兵惊讶叫道:“那是什么?!”

    两个老兵立刻放下手中的酒壶,扑到岗楼的边缘,顺着新兵的手指向下看去。

    夜风寂寥,卷起草茎树叶,此外,什么都没有。

    两个老兵不敢懈怠,瞪大双眼继续扫视着岗楼下方的黑暗,一寸土地也不敢漏过。

    豹人双目如炬,和虎人一样,都是非常适合在夜间战斗的族群,这一凝目,只觉两道光亮仿佛探照灯一般射入黑暗之中,将浓重如墨的夜色也驱散。

    但张望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只有清风依旧。

    两个老兵揉了揉酸涩的眼,踱回了酒桌边:“新兵就是不行,咋咋呼呼的。”虽然什么都没发现,两个老兵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这狐狸窝,尽是他妈的邪乎事。”

    那新兵也很是沮丧:“我刚才看到一道黑影从外边射过来,还以为——”

    “以为?以为什么以为!”其中一个老兵也起了怒气,对着新人喝道,“好不容易才换到外围值守,不用守着那一座鬼城,你要是弄出什么岔子,再让爷被调回里边,看爷不捏碎你的脑袋!”满是愤怒的语气中,藏不住深深的恐惧。看来,埋伏青丘山的这一段日子,也并不是很好过。

    新兵很是不服气,鼓起腮帮子瞪着桌上的酒菜,另一个老兵见状,开言劝解:“别吵别吵,谨慎点也是好的。大家都安静点,万一真有人来了,我们的任务是不惊动别人向里边报告,你们再吵下去,陵光城里都听到了。”

    夸张的言语总算消除了一些火药味,但被突然提起的陵光仿佛变成另一座大山,三个人都沉默下来。

    各自沉默的时候,一阵风迷住了三人的眼,闭眼的瞬间,后脖颈一凉。风吹过的时候,三人都倒在了地上

    “雪儿,你……”公子粲讶异地看到满是杀气的雪儿只是轻易放倒三人便一掠而过,不过没有人死在面前,还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们还不能死。等下一拨值守的人换岗的时候,见到三个死人,会惊动里面的豹人的。”雪儿冷静地回话,显然已经过深思熟虑。

    公子粲回头,三个倒下的哨兵都趴在了酒桌上,好像喝醉了一样。看来,等他们被发现之后,势必要被罚再进入让他们恐惧的“里边”了,如果到时候真的还有必要埋伏在这里的话。

    可是,“里边”到底有什么呢?能让埋伏的豹人如此恐惧?

    这么想着,公子粲撇了身边的雪儿一眼。她的目光中也有希望在闪烁。

    青丘里,果然还是有属于狐族的力量存在吗?

    公子粲跟着雪儿,一路都没有出手。从走过的路径来看,雪儿是绕着螺旋形逐渐向青丘山的核心靠近,突破了第一层岗哨之后,外部的其他防守力量反而没有那么严密,雪儿好几次都没有向守卫出手,无声地向内逼近。

    这一路上,并没有见到多少民居,公子粲借着夜色看过去,只有零散的几间屋子伫立在大片的田野之中,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人气,田野里即将成熟的庄稼正在逐渐枯萎,野草悄然生发,显然这一小段日子并没有来打理。

    再向前突破了几层,公子粲的双目一亮,前方隐隐绰绰的,已可以看到一些灯火。

    “有人!”他向雪儿心灵传感道。

    “那么多人埋伏在此,自然是有人的。”雪儿话音平淡,眼中的杀气却越渐浓厚了起来,“他们最好没有弄坏我们的房子,不然的话——”

    “嗖”,雪儿一跺脚,在此向前飚去。公子粲一个愣神,没来得及跟上,只听前方“噗噗”两声,两件重物发出麻袋落地的沉闷声响。

    下雨了吗?公子粲喃喃,伸手擦去脸上的水滴,下意识看了看手,目光却骤然一凝!

    是血! 

第五十八章 青丘遇险(2)() 
杀人后喷洒的血落到了公子粲的脸上,那种特有的血腥气息让他皱起了眉头,而杀人者却仍在他前方翩翩而行,丝毫没有因生命陨落于手而流露出丝毫怜悯,亦没有因见血而激发更多的杀意。仿若一片冰凉洁白的雪花,打着旋默默划过天空,不因周遭的事物而动摇。

    那一瞬,盯着雪儿的背影,公子粲有些动容。在这个表妹的身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疏离的气场,像是一层无形的阵法,将她与外界的所有人都隔开,留下她一个人,孤单、悲伤,却毫无悔意。

    怎么会这样呢?

    在某一个瞬间,公子粲被雪儿的气场所摄,气息一滞,竟真的有种要与她有所区隔的念头。蓦然清醒之后,公子粲竟有些生气起来,脚上加力,一下子赶到了雪儿身边,霸道地一把紧攥住她的手腕。

    雪儿一惊。明亮的双眼一下子落在公子粲的脸上,终是打破了那宁谧孤绝的气场。“你做什么?”

    公子粲仔细辨别她的表情,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她的手。继而又尴尬起来,刚才的行为完全是一时不忿,只是想打破她一个人孤单单的景象,但这都是一些细碎微妙的感觉,真要他说出个堂皇的理由,却是有些困难。

    讪讪地笑着,公子粲岔开话题:“我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雪儿也静静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仿佛看懂了他无言的关心,没有就她的问题多追问什么,而是换上一副嗔怪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主意了呢,拽着人就走。”委屈地揉揉手腕,她狡黠地一笑:“你乖乖跟我走就好啦,又不会把你卖掉,紧张什么。”轻笑中,素手一伸,轻轻握住公子粲的大手,拉着他转入一条小路。七拐八拐,身边的景物还是很熟悉,但脚下却越来越荒凉。

    公子粲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脚下的路上,雪儿握住他的手之后,他突然听到了一种轻微的声音。没有具体明晰的音节,但也不是音乐的旋律,仿佛是风带来的远方的祈祷和祝颂,绕着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可惜,无论他怎么集中精力,还是听不懂,甚至——听不清。

    尚自努力分辨,身边的雪儿却停了下来,一松手,耳边那奇怪的声响顿时烟消云散。公子粲两眼微微一瞪,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高速行动之下耳鸣了,却突然发现他们停下的地点正是刚才的杀人现场——正下方。

    那豹族卫兵负责的岗哨处在一片田野之中,向青丘的核心望去,已经可以见到影影绰绰的屋宇轮廓了,这里也算是“城郊结合部”。因此,与外围的田野岗哨相比,这里的建筑结构已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在公子粲集中注意倾听那神秘声响的时候,雪儿拉着他离开大路,一头扎进了野草丛中。踏着若有还无的隐秘小路,他们沿着岗哨建筑的外围一路向下,进入了植物掩盖下的地势低处。直到停下身形,公子粲才发现原来那处岗哨并不是建造在土地之上,而是凌空搭造在两块山石的中央,两边各自被一片稳固的山石所托,中间的部分却是完全腾空的。而他们所处的位置,便是建造这处岗哨——原来是一所民居——时用以稳固建筑的木构支撑。

    果然是别有洞天。公子粲诧异之下,将刚才听到的奇怪声响忘了个一干二净,四下打量起这处隐蔽地点。

    从结构上看,这里应该只是用以支撑建筑凌空部分的支柱,但在纵横交错的支柱之间,竟然有粗糙的阶梯状木板,而他们现在立足之处,则是一块更大的木板,让这里成为一片平台,大小约可容纳十几人盘膝于地。

    而从支柱和平台木板的工艺来看,明显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工匠所为,看那粗劣潦草的手笔,应该是——

    公子粲兜来转去的目光再次落回雪儿的身上,后者正向他自豪地笑着,天知道如此粗糙的“建筑”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地方。

    不过它的隐蔽性倒的确是很好,若非是知道内情的人,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在一片广阔平原上的岗哨之下,竟然还会有这样一块可以藏人的秘密基地。

    公子粲扶着支柱,向平台之下看去,一道水路无声地在几十丈的地下流淌。要是从这里掉下去,恐怕不会是个愉快的体验。

    回转身,公子粲疑惑道:“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以他们的身手,在这个时候,还不需要躲起来吧,虽然岗哨里死了人,但这些小小士兵,能奈得了他们何?再说,要是觉得这些士兵麻烦,刚才也一样绕过岗哨向内推进就好啦,何必一定要杀人呢?

    雪儿自相矛盾的行为让他很是不解。而甫一问出口,他立刻觉察到情况有异,一伸手布下一个隔绝法阵,将他们两人的身形气息完全掩去,警惕地注视着被建筑遮掩的上方。

    那里,百十道人影从四面八方集中而来,带着浓郁的杀气!

    与雪儿手刃卫兵的时间相隔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近百名豹人士兵便集结到了事发的岗哨,可见在布防的卫兵之间,存在着一些隐秘的联系,可以让其他的同伴及时知晓周遭的情况。

    此刻,头顶的人群便围在尸身旁,气氛凝重。

    相比上头的严肃气氛,下边的两人就轻松多了。雪儿指着周围的法阵,嘲笑公子粲是个胆小鬼,后者则一副老夫子的教条面孔,似模似样地教训小表妹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直逗得雪儿笑到花枝乱颤,看得公子粲赏心悦目。

    对于公子粲的小心谨慎,经过了这些日子以来,雪儿自然已经深有体会,这也是之前为何她放心让公子粲独自引开蛇妖的搜捕大军。这个表哥,虽然已是绝顶高手之一,但由于自小成长的环境和教育,让他失去了陵光人的锐利锋芒,变得内敛沉稳,一方面因为生活的平淡期待一些意料之外的刺激发生,同时又因人类生命的短暂脆弱而不喜冒险——尽管此刻,他的生命已经即不短暂又不脆弱了。

    笑到累了,雪儿指指上头,示意噤声。

    楼上,凝重的话声毫无阻滞地透过法阵,清晰地传到了两人的耳边。

    “队长,应该是刚刚死去,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一个人汇报道。

    “周围的其他六个岗哨呢?”低沉浓重的话音之中,透出浓浓的杀气,盖过了周围所有百十来个士兵的气场之和。

    另一个声音回报:“刚联络过,都正常运作,未发现异状。”

    “正常?”队长冷哼一声,指指脚下的尸体,“这——也叫正常?!”

    一时鸦雀无声,无人应答。

    队长稍敛怒气,继续询问:“山口那边可有什么情况?”

    负责联络情报的士兵有些犹豫地说道:“山口的三个岗哨都完好,只是——”

    “嗯?只是什么?”队长对于手下的拖拖拉拉很是不满。

    “山口的一号岗哨里……三个哨兵……睡……睡着了……”在队长的威压之下,士兵吞吞吐吐地将得到的情报转达出来。周围响起轻轻的抽气声,士兵们的脸色更惶恐了,看来这位杀气腾腾的队长是个很不亲切的人物。

    联络兵紧紧捏着拳头,心中默念:你们三个可别怪我啊,自己睡着了后果可要自己背,我没说你们是喝酒醉倒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啊——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队长身周的杀气更浓厚了几分,但对着周围的战士,一时却无处发泄。

    目光落到倒毙在地的尸体,队长咬牙切齿道:“我们的战士在这里倒下了,有的人却在自己岗位上痴睡!看来外边的工作实在是太无聊了,既然如此,还是到‘里边’来吧。”

    “里边”两个字在队长刻意的加重之下,包含了更深层的意义,周围的气氛也立时降到了冰点。看来,对于“里边”的恐惧,已经是豹族的队伍中普遍的现象了。

    公子粲和雪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队长虽然愤怒,但显然也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稍顿了顿,压制住不满和愤怒,继续问道:“周围的情况如何?可有什么踪迹吗?”

    听到这里,公子粲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刚才自己只顾着听那奇怪的声响了,根本没注意落足的轻重,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出什么端倪。

    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回答,只听另一名可能是负责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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