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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公子粲异界故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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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不上是多奇怪的事情。但问题是,前面的那个军营,并不是普通的巡视营。”

    公子粲点点头,脑中回忆了一下雪儿画过的那张地图。陵光是一个四面环海的长方形地狱,其上纵横交错着几条山脉,交杂出高山、平原、谷底等各种地貌。熊人军团的领地,是陵光最南方的一条狭长形的平原地带,南以海边为界,北以象山、仑者山、南禺山、基山一线山脉为界,西至监狱,东边的界限也是基山。这一条领域颇为广阔,且地形简单,清一色都是平原。

    雪儿又指了指军营中间的某一个营帐。“你看到那一个吗?那一个最大的。”

    现在两人都已进入高手的境界,目力自是非平常人可比,虽然现在两人距离那一片营帐的最外围还有几百丈之遥,但凝起目力,营地里的情况照样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公子粲顺着雪儿的指点,看到一顶圆形尖顶的巨帐,帐幕周围有好几个巨汉围成一圈守住帐幕前后各处,阵势颇大。

    “好像是个大人物啊。”

    “没错。”雪儿手指微微往上一挑,“你看那面旗。”

    帐幕的入口边,竖立着一面褐色大纛旗,上面书写着一个白色大字——霸。褐色的旗面上,绣着一只威武的大熊,上身抬起,右手扬上半空,作势欲拍,很是动人心魄,栩栩如生。

    “这就是熊人军团的军团长,熊霸的军旗。熊霸不但是熊人军团的军团长,还是熊人一族的族长,长期驻扎在熊人的大本营里,轻易从不出山。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出现呢?”

    这一点,公子粲也帮不上忙,只能静静等待雪儿的下文。

    “仑者山是陵光最南端的山脉,翻过山向北,才是‘谷民区’,东边也是平原,一直到——不会,那里不会有问题。”

    “喂喂,东边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就一定不会有问题?”

    雪儿撇了撇嘴:“最东边,也就是整个陵光的最东南角,是基山和箕尾山的山脚,一直延伸到海滩处。这一片山区,因为接近海域,山石稀疏,沙砾颇多,对于那些大型兽族都不适宜,所以,一直都是鼠族的老巢。”

    “老巢?用词很不客气啊。”

    雪儿绽开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我的粲哥哥,很不错嘛。”

    “哼,你可别对我来这套,魅术对我免疫。”公子粲嘴里说的硬,心里可是砰砰直跳,乖乖,这宝贝妹妹,越来越漂亮了啊。

    “你说的对。鼠族在陵光,一直都是最受压迫和鄙夷的种族。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是最清楚,只听圣女殿的老人说,跟一则寓言有关,但那则预言,在姑姑这一代就已经失落了,老人们也没有流传下来。只是知道从这则预言出世以来,当时的神羽陛下就开始驱逐鼠族,手段很是狠辣。一直到上代神羽陛下,也就是圣羽的父亲,才放松了政策,只是将鼠族驱逐并限制在那片沙石山区里,此后那一片山,大家就叫它‘鼠山’了。”

    “那鼠族为什么不会有什么情况呢?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抵抗啊。”公子粲不解。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抵抗——”雪儿眼中精光一闪,似是想起了什么,旋即恢复常态,回答道,“鼠族的厄运连续了十几年,本来一个繁盛的大族,剩下的族人却已经寥寥无几。而且‘鼠山’的领地在熊人和豹人两大军团的包夹之下,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举动。”

    “豹人?”

    “豹人也是陵光四大军团之一,镇守东方,另外还有西方的狮人和北方的虎人。因为豹人的机动性最高,速度也最快,因此被派驻在离陵光最远的东方。”

    公子粲了然点头:“那看来鼠人是没有什么机会了啊。”语气颇为惋惜。

    “怎么,你很喜欢看到鼠人作乱吗?”雪儿好看的双眼瞪了起来。

    “啊,你现在越来越有泼妇相了啊!”公子粲神态夸张地感叹道。

    一股无力感再次席卷雪儿的全身,碰上公子粲,实在是她人生中的一大灾难。

    “哎,说真的。老鬼让我去取鼎魂,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么忙呢?”公子粲见好就收,赶紧扯回正题。

    雪儿的眼光黯淡下来。“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反正你就先跟我回到陵光,等我想清楚了自然会告诉你。”

    “那我们继续走吧。”

    “不。”雪儿坚定地摇摇头,“我们先弄清楚熊霸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此时熊霸正端坐在他的帅椅上,面前或坐或站,聚集了五六个彪形大汉,看衣饰甲胄,都是一方将领。

    “大帅,我的人已经按照您的命令,布置好了。”一个年轻将领双手抱拳,肃然报告。

    熊霸点点头,没有其他的表情,看向年轻将领身边另一名大汉。

    “大帅,队伍正在向我们靠近。”

    “好。”虽然熊霸依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但这一个“好”字,已然让刚才答话的大汉喜形于色。

    “大帅,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一个头上绑着红头巾的大汉问道。

    熊霸沉稳地坐在帅案之上,炯炯有神的双目扫过案前各人,低沉雄浑的嗓音在帅帐里弥漫开来。

    “儿郎们,熊神部落被流放到这偏远之地,已经百多年了。这一次的人物,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如果失败,那熊神的后裔就将彻底在陵光的土地上消失。”语音雄浑肃穆,如铜钟大吕敲响在帐中诸人的心里。

    “是!”帐中诸人同时起立,轰然应诺。

    “熊灵,你让探子再扩大搜索圈,南禺山到基山之间的平原也要用心查探。”

    “熊通,派出快马告知大本营中留守的族人,密切注意蛇山的动向,一有异常,马上来报。”

    “熊强,让本部守卫兵马把守好大营周围十里,莫要让任何人知晓本帅已经到了此处。此地距仑者山不远,山上的制高点也要控制住。”

    “是!”三名将领躬身领命。

    “退下吧。”众将肃立鞠躬,陆续走出大帐,熊霸又加上一句,“熊顽小将,你留下。”

    第一个开口的年轻将领身形一顿,转身面对熊霸,留在了帐中。

    待众人都出了帐门,熊霸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高大威武的身躯竟然悄无声息地站起,几步就走到了青年面前。

    细审青年的面容,熊霸眉头微皱,语带唏嘘:“小顽,你在害怕。”

    “父亲!”熊顽惊讶地抬起头来,跟熊霸对视。熊霸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温情。

    “你怕我。”熊霸低声道。

    “不。我没有。”熊顽低头,看着地面,语气坚定。

    “小顽……”熊霸叹了一口气,“老爸知道,这么小就让你跟着我进军营,很辛苦,这一次,你本不需要跟着老爸到这里来的。”

    “父帅,仑者山四面高地无数,要完全掌握高点,恐怕熊强的队伍还不足够,我请求带队协助。”

    “小顽……”熊霸的语气中已有些痛心。

    “父帅,如果没有别的事,熊顽告退!”作势欲走。

    “小顽,你妈来信了。”熊霸再也撑不住,脸色露出一丝疲惫,回身跌坐帅案之上。熊顽再次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走回熊霸的面前。

    扭捏了几秒,开口问道:“母亲,她,还好吗?”

    熊霸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向来坚定执着,决断由心的儿子,很难得露出这种小儿女的情态。

    “是不是只有你妈的事,才能让你在我身边多留一会。”

    “父帅公务繁忙,儿子不敢耽误。”

    “爸爸治军严厉,对你也是一视同仁,你因此而怨恨我吗?”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父帅的做法没有不妥。”

    “那你又为何——”

    “父帅!”看到一向杀伐果断的熊霸老眼中竟然闪耀着泪光,熊顽不禁震撼。

    “熊族一脉,自祖上传承至今,历来都是陵光的重要守护力量。熊族行动迟缓、计谋不足,个性和平慵懒,能立足于陵光,作为南方的守护神,靠的就是肥厚的皮肉,充足的鲜血和严明的军纪。每一代族长,都是铁面无私的冷血法神,每一个族人,都是铁律下的小兵。你是爸爸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但你的军衔,也要靠一点一点的军工来换,父亲对你比对其他士兵更严格,是因为——”

    “爸爸!”熊顽暴喝插段,“不是这样,小顽并不会因此而怨怪于你。”

    缓了缓神,熊顽坐在帅案的阶前,仰视父亲。“爸爸,在小顽的心里,你就想我们的熊神一样,坚定有力,永不失败。但爸爸的头发也花了,腰杆虽然还是那么挺直,但小顽知道,夜里的疼痛让您不能安寝。小顽已经长大了,可以做更多的事。小顽是在生气,气的是父帅你想将小顽留在大本营,自己带着哥哥们冲杀;小顽是在害怕,怕的是一朝父帅年老,小顽却还不能顶天立地!”

    熊霸身躯微颤,伸出手来拭去儿子眼中的泪痕:“爸爸终究还是有私心啊。你是族长一脉唯一的传人,我怕,怕你有什么损伤……”

    “父帅!不见鲜血,怎能成为大丈夫,没有伤痕,如何做得好将帅。哥哥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都能陪着父帅浴血沙场,小顽为什么不可以!小顽苦练功夫,就是为了能助父帅一臂之力,若不能过得这一劫,将来如何扛起熊族一脉!”熊顽说的很是大义凛然。

    “好!好!”熊霸眼里噙着泪花,纵横的皱纹里,终于露出了赞赏和欣慰。

    “父帅,有任务就请派给熊顽吧。”熊顽双手抱拳,慷慨请命。

    “好。”熊霸振作精神,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威武的熊族大帅,“本帅问你,熊族治军可有不足之处,是否治军过严?”

    “大帅,”熊顽也肃然回复,“大帅,熊族军法严明,律条虽多,并无多余,责罚虽重,意在震慑。大仁不仁,小仁慈、小妥协,只会纵容违法,姑息养奸。现在军中万事均有法有律,万事都有章程,百条法规,犯者寥寥,正是军法严明的效果。熊顽认为,并无不妥!”

    熊顽一席话,有理有条,说得慷慨激昂,听得熊霸更是点头不止。

    “好,既然如此,本帅就先派你一件军务。”熊霸思索了一阵,终于决定给儿子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请大帅示下!”

    “你带上两个身手灵巧的亲兵,去青丘山跑一趟——谁!”

    帐外突然一阵窸窣之声,熊霸一声断喝,帐周三尺的土地都震了一震。

    断喝刚落,五大三粗的熊顽便疾风般掀帐而出,不远处,两个熊族士兵也应声向帅帐跑来。

    “少帅,发生何事?”其中一名士兵抱拳问道。

    熊顽目光向四下里扫过,包围帅帐的守卫竟少了两名,北边流出了一个缺口,正是两名士兵跑来的方向。

    “你们从北边而来,可有发现什么异常?”熊顽沉声问道。

    “营内兄弟都在各行其是,并无不妥。”仍是那名士兵答道。

    “可有见到大帅的守卫亲兵?”

    “有两位大哥刚才从帅帐方向出营,并未出示将领。”

    “嗯。”熊顽点点头,迈步向营地的北门走去,走出两步之后,又回头喝道,“大帅军法早有说明,熊顽仍只是小将一名,少帅之称不可再提,下次再犯,定不轻饶。”语毕大步走了开去。

    两名小兵答完了熊顽的问话,退回一个空营帐。脱去周身盔甲,才发现身材苗条纤细,与熊族粗壮的身材相去甚远。

    “雪儿,你刚才是怎么了?”一人开口问道,这两名熊族士兵正是公子粲和雪儿两人。

    “对不起,我听到青丘山,一时情急,没控制住。幸好阿粲你机灵。”雪儿微微有些苍白,坐在椅上,一脸歉然。

    “嗨,这点小把戏,你粲哥我在学校里玩得多了!”公子粲嘴上谦虚,却是一脸的骄傲自豪。看得雪儿也忧色顿去,不禁笑出了声。

    “哎呀!不好!”公子粲低声怪叫,吓得雪儿急问:“怎么了?”

    “你刚才笑出了声。这么好听的笑声,可别把熊人都给招来了!”

    原来是在说笑。雪儿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一下敲在公子粲的头顶,娇斥道:“你当本姑娘的隔绝法阵是放着好看的吗?”

    “嘿嘿,笑了就好。青丘山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让你那么激动?”见雪儿恢复了神气,公子粲转回正题。

    雪儿心里也是非常温暖,这个表哥,别看平时嬉皮笑脸,但那看似胡搅蛮缠的傻话,背后都是他与众不同的关心和爱护。了解到他的用心,雪儿安定答道:“青丘山,是我狐族的发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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